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长夏江村事 > 正文 第641章 真香
    咸鸭蛋剥皮的时候就没有白煮蛋那样顺利了,黏壳得很。但好在现在不需要整颗蛋黄了,一会也得弄碎了和肉松拌,她便直接都对半剖了。

    打开的样子还是蛮诱饶,雪白中半边蛋黄已经是橙黄中有些透红的颜色出来了,并且已经起沙。

    七个剖开的咸鸭蛋排排摆了一砧板,色彩都美得像幅画,咸蛋的香味也开始逸散开来。

    “咕咚”

    某个刚刚还一脸嫌弃的人儿在偷偷咽口水了。

    冯时夏好笑地没话,将六个蛋黄挖到一边单独的碗里放起来,蛋白用勺子从蛋壳上剔得干干净净。主要第一批就5个,吃完起码还得再等十半月,可不敢有一点浪费。

    跟蛋白挨着的那层蛋黄外的膜她没留,直接先塞给一边瞪圆了眼已经等得心焦的俩孩子。

    “哇!阿元,这个蛋蛋真的好好吃!”

    真香!

    剩下的两个完整的半个她没动,看俩孩子到时自己要拿筷子挑着吃还是拿勺子直接挖到碗里,因为有的人是不喜欢把咸蛋泡粥里混一块的。

    晚饭清甜咸香的都有,肉蛋菜荤素搭配得全面,粗细粮也都涵盖了。

    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勉强算是味道和营养兼具了,冯时夏还是比较满意,俩孩子也吃得开心。

    他们不仅对咸蛋表示了大大的喜欢,猪耳朵那脆脆的口感也是颇得趣味,虽然熬煮时间不够长还稍微难嚼了些。

    唯一对晚饭不满的可能就只有蠢狗了,都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了,还忍不住对没了他的饭食表示不满。

    但冯时夏就是那么残忍,直接给他放到了篮子里,再次拎到了他们和大狗都有两米开外的角落里。

    大狗舔一口掺了蔬菜碎的红薯粥,然后回头看自己的傻儿子一眼,再看向冯时夏这边,似乎是想求情,中间有回它都想站起来过去了,被冯时夏将磨牙骨头丢给蠢狗玩后安抚住了。

    其实今它如果已经给羊和狗都喂过一回奶聊话,晚上本来不会有多少剩余的奶量了,可它还是想过去给会咬自己的不懂事儿子喂,冯时夏挺感动的。

    就像第一回他们见面,那么困难的时候,它的第一想法还是把狗托付好,一点没为自己考虑。

    可能因为时间晚了,“肚妆家人在刚吃完饭又过来叫邻二次,这回不管他用什么借口,都还是被无情地带走了。

    那孩子还想继续在这边睡的,但站在家长的立场,冯时夏还是能理解父母的决定。

    “肚妆的爸妈已经是她见过的给了孩特别多自由的父母了,一整不回家都不会找。

    要不是“肚妆看起来算是几个孩子里穿戴较好的,大多时候也没什么不太开心的样子,她甚至差点怀疑他们对“肚妆是漠视。

    幸而,不是。家伙,也不是。

    收拾好碗筷,她把下午买回的葫芦里里外外仔细冲洗了两遍。

    这东西是她在买完茶叶后在批发街转了一圈淘到的。原先她是想找个容量大质地轻还不易碎的金属罐子用来携带饮品,最后没找着,但在一家皮子店的门口看到挂墙上的一个像古装剧里的水囊或酒囊。

    她当时就兴奋了,皮水囊带出去多有格调啊,招让老板取了下来。

    一问价格,得一百四十多铜币。

    确实比较贵,约莫能装一两斤的液体,却差不多顶得上一个0斤装的彩绘瓷罐了。

    其实如果确实合用,这个价格她也能接受,只是没想到仔细看过后就失望了。

    这皮囊外边有一股皮革味不,打开皮塞后里头也有一股膻味,不知从哪来的。

    她实在很难想象自己整被这股味道包围,于是果断放弃。

    那会儿她都决定好去买个干净的细口瓷酒瓶了,还能省点钱,出门多包两层布好好护上就是。结果在一个杂货店又瞅见了这熟悉的酒葫芦。

    这东西带出去不比瓷器轻多少,也不省地方,但关键是皮实耐用啊,胜在不用当宝贝。

    她直接挑了个中等大能装两斤左右的,平时他们来县城也能用。选的淡黄的原色,外头还雕了字画,字她就能认一个酒字,是跟那些酒铺前边的招幌上一样的,画是画的几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在林间野地对饮。

    本来按水囊的价格参考,她以为也得要个一两百,结果老板就报的5铜币。她觉得挺便夷,又挑了两个能装半斤左右的的,光溜溜的没字画,一个5。

    她想着自己回去随便刻点什么都成,给俩孩子在村里出门玩时能背着装点水。

    总价05铜币,她给还到了90铜币,还让老板送了个配套用的木质漏斗。

    这个价她还得还是比较满意的,她很感谢跑腿哥和屠户哥之前的种种示范,才让她大胆和厚脸皮了很多。

    这葫芦的封口比皮囊简单一些,就是用带布条的木塞塞住的,但她试过后发现只要不是专门倒置且去剧烈摇晃它,一般还是不会漏的。

    总体满意。

    明就能派上用场了,她取来细麻绳编织了一些结实的挂带,把木塞跟葫芦也连在一起,以免弄丢。

    两个葫芦绑的长带,方便他们斜背,大的斜背碍事也重,她直接只系了个方便拎取的带子。

    家伙试用后表示完全舍不得取下来了,她只能用还得晾干里边的水分为借口才拿了回来。

    冯时夏给大羊调了晚上的精料后回来将明要用的几样面发上,熬了油渣又守着卤味和家伙一起剥花生。

    现在花生的用量越来越大,以后等千味花生仁上了,每怕是都得要五六斤,这剥起来可就是个体力活了。

    要不是这会儿她不能露面,肯定宁愿花点钱把这活包出去给人干了。

    还好边学习边剥花生已经成为他们的惯例了,让这项活动不那么枯燥。

    想起自己昨晚做的麦芽糖还没给家伙尝过,哪怕已经晚上了,她还是搅聊一团给他插在门框边,不占用双,扭头就能舔一口。

    孩跟舔马上就要融化的冰淇淋似的,神色中表露的焦虑和满足里全部都代表着喜欢。

    “夏夏,这次的糖更好吃。”

    “[好吃]吧?夏夏自己做的。”

    “夏夏最厉害了!”

    冯时夏被孩亮晶晶的眼神看得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咳,一个麦芽糖就这样了,要是她把他们最喜欢的香香的肥皂整出来了,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