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带父母快穿后躺赢了 > 正文 第92章 92
    第章

    报官后,翠娘和猎户狗娃被衙役带走,杀人凶江正被通缉。

    翠娘被判了流放三千里,狗娃被鞭打三十鞭放了回来。

    回来狗娃养了几天伤,然后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不他和李家媳妇偷情,村民们反感他排挤他;光是他将翠娘当真爱,翠娘却还有别的男人,就足以打击他,让他脸上蒙羞。

    当然,真正丢脸的是李老四,现在村里谁不知道他的爱妾给他带了好几顶绿帽子。

    尤其是妇孺们,可算揭开了翠娘绿茶面目,扬眉吐气,看向李老四的目光透着讥笑。

    这还是大家不知道慧娘也出轨了,若是知道,只怕更瞧不起李老四了。

    李老四也没脸出门。

    四房的氛围很奇怪,慧娘破摔罐子后,索性不再理会李老四,一心照顾孩子。

    李婵一家见没闹出事来,便也不在关注四房的事。

    杀人凶江正逃之夭夭,李建丰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江正是孤儿,靠打零工为生,想必没什么积蓄,临时逃走也没有带多少干粮。

    李建丰估计他没有逃远,还在哪儿犄角旮旯的地方躲着。

    于是出了二百两悬赏,若是有人能将江正抓捕归案,二百两当场结清;提供江正线索也可以根据重要程度拿赏金,五两起步。

    以当前时代和当地的物价,二百两足够五口之家衣食无忧生活五年。若是买地置业,可以买二十亩好地,也可以去县城买一套青砖大瓦房。

    财帛动人心,消息一经传开,别外人了,就连李氏一族自己族人,都对追查凶积极起来。

    李家三兄弟也很惊讶,李老四找上门质问道:“三哥你这么有钱,当初我问你借钱你为什么不借?”

    李建丰义正严词道:“那时候我又没钱,现在这钱是我多年的积蓄,原本打算用来买宅子的。凶跑路,我不抓到他难解仇恨。现在我房子也不买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为爹报仇。”

    “既然你来了,正好,你也拿出些钱凑凑,咱们把赏金堆的越高,越有可能抓到凶。”

    一听还要自己出钱,李老四连连摇头,拒绝道:“我哪有钱,本来就过的紧巴巴的,办了爹的丧事后饭都要吃不起了。”

    李建丰指责他道:“老四你真是没良心,当初我抓到翠娘后不是将翠娘带走的钱都交给你了吗?怎么也有个五十两,你现在竟然和我没钱。要不是因为你不顾全家反对,执意纳了翠娘这个祸水进门,爹怎么会死!今天你要是不出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李老四语滞。

    李老二听了这话,也指着李老四道:“老三的没错,都是老四你的错,今儿你不花钱谁花钱?难不成啥事都让老三干了。”

    一番道德攻击后,李老四含泪割肉,出了二十两银子。

    就算这样李老二还不满意,想要他再出一点,吓的李老四立刻尿遁离开,一时半会不敢再见到这些兄弟,生怕被要钱。

    李建丰心里哈哈大笑。

    可算把李老四给治了一次,让他以后见了他都绕道走。

    另一边真相大白后,李老太觉得李老汉的死得归咎于李老四纳妾。

    村里这么多人,除了李老四,就没有纳妾的男人。

    李老太心头后悔,早知道当年就不该供李老四读书,该供老三李建丰读书。

    他没读书都这么出息,要是读了书不得更有出息?

    由于李老太对李老四生了隔阂,不愿意再和四房一起住,李家兄弟需要重新考虑老人养老的事。

    只是李家兄弟都不乐意,谁让当初分家时李老头决心和儿子住,一点退路都没给自己留,他不用其他孩子管,大家才捏着鼻子认了。

    如今李老四将当初分到的家产败了个精光,又害死李老头,让大家重新负担起老人的养老,兄弟们不乐意。

    李家四个孩子,李建丰家的条件最好。

    李老大和李老二便推脱想让三房负责养老。

    三房如今房子多,也有下人,养一个老人倒是简单。

    可是李建丰最怕的是李老太摆婆婆谱,到时候搞婆媳矛盾。

    只是让他拒绝却也不好拒绝,左右日后要养老,李建丰索性直接开口邀请老太太去自己家住。

    方婉不太乐意和婆婆一起住,就算她转世无数次,可这婆媳矛盾还是避不开的问题。

    不过这是古代,名声比较重要,而且这辈子夫妻俩还有两个儿子,女儿不准这辈子都不结婚,名声差不差也不在乎,但是儿子总是要结婚的。

    因此在李建丰张口后,她也没话。

    所幸李老太拒绝了。

    村里好歹都是她认识的老邻居和亲戚,从村头走到村尾都能聊上几句,去县里住十天半月还行,住久了难免寂寞。

    她不想去,李建丰不勉强,便给她一个月五两银子的生活费。

    原本李大嫂和李二嫂也不想和婆婆一起住,不过一听老人每月有五两银子生活费,当即眼睛一亮,抢着要接老太太去自己家养老。

    李老太也不傻,哪能不知道这两儿媳的心思,一个也没答应,要回老宅住。

    反正李老大和李老二一家还都住在老宅,她搬回去,跟两儿子住的结果是一样。

    李建丰也不管她日后会将月钱给哪个儿子用,事情处理完毕,一家人便回了县城。

    因着李老汉的事,店铺里耽误了不少事情,李家人各自处理。

    由于要守孝三年,之前方婉想为大儿子摸索未婚妻的事也暂时作罢。

    二百两银子的巨额悬赏还有很有效果的,不过一个星期,便有人提供了江正的线索。

    原来江正化作了乞丐,就在县城街道上流浪乞讨。

    由于披头散发,面容污迹,装作残废,不熟悉的人还真不认不出他。

    可县里的乞丐来来回回基本就是那一波人,相互间门也算知根知底,突然多个外来乞丐,大家能不打听一下吗?

    这一打听,江正支支吾吾,是外地来的,可口音却是本地的。

    加上两百俩的悬赏,便有精明的老乞丐去举报,如果是真的就发了,如果是假的最多被打一顿罢了。

    听有江正的消息,李建丰给老乞丐提供了些吃食,让他果腹,一面安排人去村里找熟悉江正的村民来辨认和抓捕。

    老乞丐将一伙子带到江正这个新乞丐的窝身之所破庙,边介绍道:“破庙是我们的地盘,这子以为这是乞丐窝,只要是乞丐谁都能进。其实住里面的都是自己人,其他乞丐不会过来。”

    到了破庙,李建丰让人轻轻脚将四处门窗狗洞堵着,随后和老乞丐走进了破庙里。

    江正正在里面呼呼大睡,村民指认道:“就是他,没错!”

    江正听到声音一个激灵,瞬间门清醒,瞧见熟悉的面孔,下意识地跳起来,动作飞快的往后门冲。

    后门有人拦着,江正一时没挣脱对方,很快两侧便有人跑来一起将他拿下。

    江正被押到李建丰的面前,他含怒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爹?”

    江正害怕极了,跪地求饶道:“建丰,我不是有意的。本来我已经跑了,可是你爹他追着我,我才失将他推下了河。”

    李建丰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下河去救他,别你不会游泳!”

    江正解释道:“我当时太害怕,而且我想你爹也会游泳,我着急逃跑就没管他,谁想到他会淹死。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饶我一命吧。”

    “饶你一命?谁饶我爹一命?”李建丰一脚将他踢翻,命令道:“将他送到衙门。”

    赏金给了老乞丐一百两,剩下的一半分给了帮忙抓捕的村民。

    不管江正怎么解释,李老汉终究是因为他的行为而死亡,县太爷直接判了个秋后问斩。

    李建丰派人做了面锦旗,吹吹打打的送去,将县太爷一阵好夸。

    县太爷是个中年文人,被发配这等死水般的县城,郁郁不得志,被李建丰这番操作,心情大好,也觉得自己为民做了点好事,于是叫来李建丰闲聊。

    李建丰不卑不吭,话有趣,知识面广,擅长交际。这一聊就聊到了一起,被县太爷引为知己。

    后来李建丰为县太爷解决过几次烦恼,出过一些主意,顺势做了县太爷的师爷之一,帮他大搞县里经济。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却李家事了,各自散场。

    四房却在酝酿着一股杀。

    李老四从到大一直是娇生惯养,算是李家的天之骄子,不知被多少村民羡慕过,如今却变成了个笑话。

    慧娘偷情还威胁他忍下这事,让李老四自觉遭受了奇耻大辱,他本就心怀芥蒂。何况慧娘彻底冷了心,一心照顾儿女,自己赚钱自己花,一文钱都不给李老四。

    不给钱,还继续挖草药,李老四每每瞧见王保金也去后山挖草药,便疑心两人在偷情,心里焦虑不已。

    等慧娘回来,他必定和她大吵特吵。

    慧娘烦了,整天吵吵闹闹的她也嫌累,因此提议道:“既然你这么反感,我们和离好了。”

    李老四黑脸道:“和离让你和姓王的双宿双飞吗?想的美,你生是我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

    如果和离了,慧娘光明正大和姓王的在一起,那大家不就都知道他又被带绿帽子了吗?就算没这事,村民都会有这些猜测,何况真有此事。

    再者慧娘知道他杀人的事,万一和离后用这个威胁他要钱养野男人呢?

    总之,李老四绝不能让慧娘嫁给任何男人。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看向慧娘的目光透着凶狠。

    慧娘没瞧出来男人对自己的杀心,但李烟儿瞧出来了,她为慧娘解释道:“爹,娘真的没和王叔再过一句话,现在娘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天天跟着她。”

    没过话,可两人对视的目光,那个眼神,总感觉有些犹豫未尽。

    当然,这话李烟儿是万万不敢透露的。

    李老四打量着女儿,心头并不相信她的话。

    甚至怀疑她在为两人打掩护。

    她一定被王保金的恩惠收买了,或许她也瞧不起我这个爹,巴不得换个爹。

    李老四心里这么想着看向李烟儿的目光也透着嫌恶,嘴上却道,“烟儿,你要是懂事,就让你娘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再出门了。”

    慧娘怼道:“不出门也行,你给钱呐,你一文钱不给,还嫌弃我们母子吃的多。”

    李老四被怼的没话讲,只是心里越发厌烦慧娘。

    翠娘有再多的不好,可她有一点很好,那就是从不和他顶嘴。就算有时候明知道她是想偷懒,想欺负慧娘,可她会哄人,哄的李老四心甘情愿给她依仗,对她过格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像慧娘,只会和他对着干,报复他,想尽办法叫他也生气。

    要不怎么李老四下贱呢。

    当时生气的时候气的想杀人,等气头消下去,他竟然又念起了翠娘的好。

    得亏李建丰当时就将真相查清了,不然等事情过去,就算李老四最后发现了真相,估计也会选择包庇。

    李老四对慧娘不满意,有心去掉她,重新娶个娇妻。

    于是他从捞偏门的人里买来一包慢性毒药,悄悄下在了慧娘的里。

    李烟儿心里一直担忧着亲爹会对她娘不利,后续一直没有行动,她才放下心来,只是心里难免有个疙瘩。

    然而一个多月后,慧娘忽的身体出现不适,躺在床上起不来,就连李烟儿自己和弟弟同样有些不适。

    李烟儿原先没怀疑,只以为是被娘亲传染了病气。

    毕竟她和弟弟可是李老四的孩子,弟弟什么都不知道。

    虎毒不食子,没道理李老四会杀了儿子。

    直到他爹为慧娘煮药,却一直不请大夫亲自来看看,慧娘的病情一点也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

    李烟儿才动了疑心,怀疑是爹对娘下了。

    她特意花了一天时间门盯着李老四,观察他的一言一行。

    这才发现,每次吃饭前,李老四总是要用指在饭碗边上抹一圈,那只盛饭后便放在慧娘的面前。

    李烟儿特意尝试将这只可能有问题的饭碗拿到自己面前用,发现他爹面无表情,就这么眼睁睁看她用了。

    然后她的身体再次出现和娘一样的病状后,李烟儿什么都明白了。

    这天,李老四再次在碗边抹药,忽的背后有人道:“爹你在干什么?“

    李老四被吓了一跳,差点将碗都摔了,他回头呵斥道:“烟儿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真是吓死人。”

    李烟儿怔怔地盯住他,尤其是他中捏紧的碗,咬牙道:“爹你是做了亏心事才这么容易受惊吧。”

    李老四神情一怔,随即故作自然道:“你在胡什么呢。”

    李烟儿眼睛里饱含泪水,确信道:“爹,你在碗边抹的是毒药对吧,你想将娘毒死是吧?”

    李老四心虚了,故作不耐烦挥道:“这种话岂是能乱的,你想将爹害死呀。我只是看碗边没刷干净,给擦一遍而已。”

    这谎话真是不走心,谁不知道他从不干家务,何曾刷过碗。

    “爹,你瞒不过我的,我已经观察你三天了。如果你不承认,我们可以将你里的碗拿去让医馆的大夫检查一下,大夫总能看出你抹了什么。”李烟儿身子不动,望着李老四的目光满是失望与难过。

    为什么她的重生,会将这个家搞得一团糟,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话到这个地步,李老四也不装了,他愤愤道:“是,我就是想杀了你娘,难道你想报官让人将你爹我给抓起来吗?”

    李烟儿含泪道:“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你娘她不知检点,万一哪天事情爆光,你叫我怎么做人?你们有这样的娘,还怎么抬直腰杆做人?”

    李烟儿跪在李老四的面前,哭泣哀求道:“爹,娘已经知错了,也和王叔断了联系,你就原谅她吧。爹,我求求你了,就算为了我和弟弟,你们放下过去的芥蒂,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原谅她?李老四呵呵冷笑,怒道:“他们现在还天天在一起采药,你和我他们断了关系?就算真断了关系,他们这么接触下来,难保有再次偷情的时候。你叫我怎么能心无芥蒂的原谅她,和她好好过日子?”

    “爹,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娘亲?”

    “不是你娘死,就是姓王的死!”李老四冷冷地盯着女儿,指责道:“烟儿,你早就知道你娘与人有奸情是吧?不必解释,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不可能一点也没察觉。”

    他忽的将中的毒碗塞进李烟儿的怀里,威胁道:“现在你来选择,是要我这个读书的爹,还是要你那下贱的娘?”

    李烟儿愣怔住了,“爹,你什么意思?”

    李老四摸了摸李烟儿的头,反问道:“你觉得你有这样的娘光荣吗?”

    “为了咱们李家,为了你自己和弟弟,你应该怎么做?”

    李烟儿泪流满面,不停的摇头道:“我不知道,爹,我不知道!”

    李老四残酷地直白地,透露了自己的恶毒,缓缓道:“如果你选择爹,爹以后会带你和弟弟过上好日子。不过你到底和你娘一样背叛过爹,想让爹原谅你,你就亲自用这碗盛饭给你娘送过去。”

    听这话,李烟儿呆若木鸡,立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李老四俯身逼迫道:“烟儿,我和你娘你只能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