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带父母快穿后躺赢了 > 正文 第116章 116
    第章

    柳姨娘的尸体就这么在空中挂了一夜,等第二天丫鬟来送饭,尖叫一声,柳姨娘的死才被公布。

    晋安伯夫人嫌晦气,立刻叫人裹上一副席子抬到外面空院子,找上一副薄棺材准备送城外掩埋。

    得到柳姨娘死讯的安景铭一家急急忙忙的赶来,安景铭揭开草席看了一眼,被柳姨娘死去的惨状吓了一跳,又连忙盖上。

    已经承受过柳姨娘死亡的安景铭,心底愤怒的情绪大于悲伤,他对婆子吼叫起来:“柳姨娘怎么会死?是不是嫡母杀了她?”

    这个婆子是伯夫人的心腹,岂会被安景铭这个失势的庶子吓到,当即冷笑道:“夫人她向来一不二,若要柳姨娘死又岂会留她这么久!分明是昨日举办世子认亲宴,一切都成定局,她没了希望才上吊自杀。”

    “你放屁,柳姨娘才不是这样的人。”安景铭撒腿就往伯夫人的院子冲,门口守着的婆子没拦住,让他冲了进去。不过侯夫人身边伺候的丫鬟就八九个,加上婆子更多了。

    他冲进了院子却冲不进房间,加上他还有一丝理智在,没硬往房间里冲。

    当朝以孝治天下,又注重男女大别。若是他这么冲进嫡母房间,嫡母将他乱仗打死,人家都得拍叫好。

    他停在院子里大叫道:“毒妇,你出来!”

    伯夫人和李建丰一家前后走了出来。

    早上醒来就得知柳姨娘吊死在了伯夫人的院子里,李婵一家怕她有心理阴影,就过来陪陪她。

    安景铭大声怒吼道:你这个毒妇,柳姨娘是你害死的对不对?柳姨娘都被你毁了容,你怎么那么狠毒,非要置她于死地!”

    伯夫人气道:“住嘴!”

    哼,到底不是亲生的,就算再养一百年都养不熟。

    先不管是不是伯夫人害死的,至少表面上柳姨娘是自杀,就算怀疑,没有证据证明前,李建丰岂能看他在伯夫人的院子里大闹,到时候不是也是了。

    李建丰当即上前要擒下他,并喝到:“你们是死人吗,就看着二少爷在院子里大吼大叫?”

    安景铭恨死李建丰,见他想拿下自己,当即抬握拳,要痛扁他一顿。

    他的动作对李建丰来太慢了,拳头也软弱无力,李建丰身子往边上一侧,有力的一拳瞬间击中安景铭的下巴。

    下巴剧痛的同时,安景铭一口咬中自己的舌头,顿时痛不欲生,一股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他抱紧了自己的下巴,面露痛苦。

    李建丰的动作却没停,又一拳击中安景铭的腹部,将他打的倒地不起,失去了行动力。

    下人轻轻松松将安景铭捆绑起来。

    见安景铭被控制住,李建丰冷哼一声,他可没忘记养父母被杀的仇恨,和他派人杀自己一家的事。

    要不是他认亲后一直忙,凭他之前干的事,李建丰就不能让他好受。

    想了想,他道:“二少爷受了刺激,得了癔症,以后关起来不得随便放出来。”

    当初抢着掌嘴柳姨娘的婆子站了出来,笑道:“世子,我们老家有个偏方,用童子尿可以治癔症。”

    伯夫人点头道:“那就用这个法子。”

    一听要给安景铭灌尿,众人都愣住了,安景铭要不是舌头受伤,痛的嘴巴不出话来,不然一定要骂这对母子恶毒。

    婆子跑出去,隔了一会,拿来一只尿壶,强忍笑意道:“夫人,这是我家子隔夜的尿壶,童子尿味道浓。”

    安景铭顿时挣扎起来想跑,可他被困住,又有下人按住他,压根跑不了。

    伯夫人捂住鼻子,恶狠狠道:“灌下去。”

    安景铭看着离自己脑袋越来越近的尿壶嘴,疯狂挣扎,嘴巴闭的紧紧的。

    被当众灌尿,传开后他一辈子都甩不掉这个污点,干脆直接死了算了。

    两个下人压住他,一个婆子死死的扳住他的脑袋,一个婆子捏住他的鼻子,憋不住气的安景铭忍不住张嘴呼吸,拿尿壶的婆子眼疾快的将尿壶嘴塞进安景铭的嘴里。

    她插的又快又准,用的力气又大,直接将尿壶嘴卡在了安景铭的喉咙里。

    安景铭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冷流涌入他的肠胃,甚至渐渐感受到了一股饱腹感。

    他哭了!

    既然重生了,为什么要让他遭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要让他重生,倒不如直接一死一了百了!

    婆子拔出尿壶嘴,将尿壶高高举起,壶嘴朝下,表示里面一滴都没有了。

    在边上,安景铭趴在地上疯狂的呕吐,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李建丰问道:“你现在清醒了吗?”

    安景铭陷入自己的世界,吐完趴在地上不动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李建丰道:“看样子是癔症还没好,再去找一壶来。”

    安景铭瞬间抬头,哭着吼着大声道:“你干脆杀了我!”

    李建丰冷眼道:“怎么,觉得很委屈是不是?当初你派人杀我养父母的事,我可没忘记。安福是绳之以法了,可你还好好的活着呢。”

    安景铭哭道:“那你直接杀了我,何必这样折辱我。”

    “我就是要折辱你这么了?有本事你折辱回来啊?”剧情里安景铭折磨起李建丰一家的段难道就不恶毒吗?

    安景铭被整的没脾气,哭的眼泪鼻子一起下来。

    李建丰道:“柳姨娘是自己吊死的,除非你拿出证据来证明是母亲杀了她,不然你敢到处造谣,我不会放过你的!”

    安景铭哭道:“就算不是嫡母杀的,那柳姨娘也是被她折磨的自杀的!”

    李建丰道:“那你去告官好了,我不许你没有证据就诬赖夫人,不仅仅是你,府里所有人都不许造谣!”

    告官也没用,皇帝将柳姨娘赐给伯夫人为奴,就是给伯夫人解气用的,下场注定惨淡。

    伯夫人否认道:“柳姨娘吊死的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世子的没错,谁敢造谣柳姨娘的死与我有关,只要被我查到,绝不轻饶。”

    “至于二少爷,让人送回春芳院,顺便通知衙门的人来领人。这都过去大半个月后,还被将他押走流放,难道打算留他在京城过年吗?”

    两个婆子合力将安景铭拖走。

    另一边,晋安伯得知柳姨娘死了,大吃一惊。

    人死债消,她生前再多的错也只能放下,晋安伯念起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含泪去看柳姨娘最后一眼。

    他来到停棺的院子,尚未进门就听人在哭,声音稀稀拉拉的。

    等他走进院子细瞧,只有原世子夫人带着孩子并几个丫鬟婆子在边哭边烧纸,院子里并没有安景铭的身影。

    晋安伯顿时大怒,问道:“景铭去哪里了?他娘去世还不快叫他回来哭灵?”

    原世子夫人抹眼道:“他疑心柳姨娘不是自杀,去找伯夫人了。”

    守在这里的伯夫人的婆子立刻解释道:“夫人昨天忙了一天,回去就睡下了,夫人也是今早才知道柳姨娘自杀了。这分明是柳姨娘听世子办了认亲宴,还被正式册封为世子,没了希望才上吊,故意想给夫人添堵,才选在认亲宴这天晚上自杀。”

    想想伯夫人如此重视认亲宴,性子又急,想来也不可能在这大好日子给自己添堵。

    晋安伯信了婆子的法,上前伸头看柳姨娘最后一眼,然后被吓了一跳。

    柳姨娘毁容前娇媚可人,如今面目全非,脸上全是伤疤,死时又暴瘦,还是被吊死了,死态并不安详,相反有些狰狞,很是恐怖,打碎了晋安伯记忆中柳姨娘的美好形象。

    只是当初柳姨娘被伯夫人要走,他心里已经有了预感,故意不闻不问,就是为了自己好受点。如今证实了,他无力面对,只能尽量淡忘。

    他实在是个无能的男人!

    晋安伯后退了两步,了句“这棺材太薄了,让人给她备份好棺材,我去找景铭。”然后就急匆匆走了。

    等他到了院正院,安景铭正巧狼狈地被下人拖出来,晋安侯大声叫道:“你们对世子做什么了?快放。”

    下人们立刻撒,婆子笑脸相迎道:“伯爷,刚刚二少爷得了癔症,冲进伯夫人的院子大闹了一通,这不伯夫人叫我们将他拖回春芳院。”

    安景铭跌在地上,见父亲来了,哭嚎道:“爹,夫人竟然让下人给我灌尿!”

    “什么?”晋安伯一脸震惊地看着安景铭,这才注意到他嘴边的污秽。

    婆子腆着脸尴尬道:“是有人童子尿能治癔症,这不给二少爷灌尿后他不就好了嘛。”

    晋安伯一听哪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没能从正室母子里讨到好,不禁摇头道:“你呀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爹我在你嫡母里都讨不了好,你怎么就觉得自己行呢?”

    难道他就不恨伯夫人吗,他被降爵了,也恨。

    可是他知道伯夫人难对付,更难对付的是她背后的娘家,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他缩头乌龟也罢,他软弱也罢,只要伯夫人日后不给他找麻烦,她想干嘛就干嘛吧。

    安景铭哭着重复道:“大哥也想给我灌尿!他就没拿我当兄弟看。”

    李建丰听到动静,来到院门口,大声叫道:“你拿我当兄弟了吗?想杀兄弟全家,你这样的兄弟我要不起。”

    晋安伯看他就没好气道:“你闭嘴,这里没你话的份。”

    伯夫人从李建丰身后走出来,冷声道:“他没话的份,我有吗?”

    “你想就,我不管你。”晋安伯甩袖子直接走人。

    等他走了,伯夫人也不避着下人,对李建丰道:“别管你爹,他是个不着调的。”

    婆子继续将安景铭拖回春芳院。

    由于安景铭被囚禁在春芳院,下人们只能将柳姨娘的棺材挪到春芳院,安景铭一家磕头烧纸哭了一场。

    傍晚的时候,晋安伯派人送了好棺材来,然后柳姨娘就被下人拉走了。

    看着柳姨娘连丧事都没办,就这么一副棺木,陪藏品都没有,草草下了地,算上今天灌尿之辱,安景铭心头已经恨毒了嫡母母子。

    他心头发誓,就算他被流放,他也要闯出个新田地,等十几年后回来,他会要这对母子付出代价。

    只是他也不想想,伯夫人杀了他娘,岂会留下他这个祸害,等他回来复仇。

    斩草除根的道理大家都是懂的。

    现在不动他,只是因为不方便下罢了。

    流放是很辛苦的,死在流放路上的罪人不少。

    等流放的时候,安景铭死在路上,合情合理,大家也不会怀疑。

    至于三皇子保证护他周全,上面还有个淑妃惦记着送安景铭上路,不知道到时候三皇子的人能不能在两波人的袭击中,保住安景铭。

    被催促的衙门终于派人来拿安景铭,三皇子吩咐了押送的衙役要好好对安景铭,晋安伯也打点了衙役。安景铭的妻子怕他受苦,给他准备了两辆马车的东西,给银子票子,还安排下人跟着他,好伺候他。

    伯夫人知道后呵呵一笑,随后带着李建丰一家回了娘家。

    景国公还不知道女儿的孩子被掉包的事呢,等伯夫人带着陌生人一家来看望他,他还正奇怪着呢。

    等女儿介绍这才是自己的亲儿子,景国公震惊了。

    待听完来龙去脉,他后悔道:“都是爹害了你,都怪当年爹一意孤行。”

    当年老晋安公和他交情莫逆,景国公夫人不同意,但景国公坚持将女儿嫁给了晋安侯。

    伯夫人安慰道:“爹,我不怨你,左右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与建丰已经母子相认,他是个勤快聪明的,如今除了学识欠缺,其他的都很好,我很满意。”

    虽然女儿不怪自己,可景国公还是心里难受。

    李建丰也劝道:“外公,这事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奶奶和父亲丧心病狂。你若是因为内心愧疚愁坏了身子,其他人只会拍称快,只有娘和舅舅,姨母会后悔难过,以后再也不敢这些不好的事给你听了。”

    方婉道:“其实现在的结局也不错,夫君和婆婆母子相认,他吃过苦头,知道幸福来之不易,很是珍惜。学习努力又认真,不准还能考个秀才啥的呢。”

    知道他们都是在安慰自己,不过景国公心底到底好受了些,强行打起精神道:“好,学得晚不怕,只要你肯下功夫,迟早后来者先到。”

    不过他心底打定主意要补偿受苦的外孙。

    等女儿一家回去后,景国公便和儿子儿媳商议道:“建丰到底年纪大了,估计也学习不出来什么,我打算给他上旨请恩,为他谋个差事。”

    景侯没有妾室,夫妻俩生了两女一儿,女儿都已嫁人,儿子在外省做官,儿媳也带着孩子上任去了,孙子还。

    暂时没有用到这份恩典的时候,当即同意道:“我看行。”

    景侯夫人也无异议,此事就这么通过了。

    景国公先请了太医来为自己看病,过两两天,让儿子代笔,写了份折子递了上去。

    求皇帝给外孙一个恩典,给他个官当当。

    皇帝看到景国公的折子,想起景国公在他做皇子时出谋划策的时光,不禁感慨万分,问身边伺候的太监道:“景国公最近的身子怎么样?”

    景国公比老皇帝大三十余岁,在老皇帝是弱皇子时就选择扶持他,两人也算是风风雨雨走过了二十年。

    老皇帝登基没两年后,景国公一方面因为身体原因,一方面防止功高盖主,另一方面也是为给儿子让位,他占据高位,儿子就上不去,于是急流勇退结束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回家养老。

    太监回道:“一直疾病缠身,如今听女儿孩子被换,似乎是将这个错揽在了自己身上,心有愧疚,还叫了太医。太医这是心病,得自己想开才行。”

    老皇帝想了想,觉得给李建丰一个不错的官职,想必能让老活计开心点。

    不过这个真世子是个放牛郎,无学识无才能,肯定不能重用。

    老皇帝正好对这个真世子有点好奇,于是给他封了个御前侍卫。

    这是个数量不固定,主要以勋贵子弟、重臣子弟为主的虚职侍卫,是御前侍卫,其实主要是侍奉皇帝的虚职,只有皇帝得用的才能侍奉左右。就连官职等级高低都不同,全看皇帝的喜好和心思。

    不过因为靠近皇帝,有能力的表现的出彩入了皇帝的眼,封官加爵不成问题。所以这个职位,在勋贵子弟中是热门。

    历史再次发生了偏差。

    安景铭重生前的一世,李建丰表现出来的是工业、商业的天赋,被封官时,做的都是文官。

    这辈子却一开始就是武官,做一行爱一行的李建丰又会怎么开发自己的职业天赋,升职加薪呢?

    伯夫人和李婵一家是圣旨到了晋安伯府才知道李建丰被封为了御前侍卫,谢旨送走太监后,伯夫人感动道:“肯定是你外公出帮你讨的差事,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外公。”

    晋安伯是个没用的,他肯定是没能力也不想给李建丰弄这样的差事。

    李建丰也猜是伯夫人娘家出的力,当即点头道:“是该好好重谢一番。”

    伯夫人立刻备上重礼带着李建丰回娘家。

    见到景侯后,景侯承认了,笑道:“爹也是想补偿你,我寻思这样他也能少点愧疚,便答应了。为了给你个惊喜就没和你。”

    伯夫人抹泪道:“真是天大的惊喜,幸好有你们念着我帮着我,不然我就要被晋安伯府给气死也欺负死了。”

    幸好景国公府人员简单,重情轻利,人口多一多,这份恩典他们自己就得抢破头,哪里落得到外人。

    虽然话不好听,可在古代,女儿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她生的孩子更是外人。

    就算是现代,也有不少人有这种思想。

    李建丰感谢道:“多谢外公和舅舅的关心和帮助,日后我一定会厚报你们的。”

    虽然他自信自己没有这份帮助日后也能崛起,不过伯夫人和景侯不知道,他们愿意帮助自己,李建丰自然是感激的。

    “哎,别这样客气,我们帮你可不是指望你厚报我们的,日后你好好孝顺你娘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激了。”

    李建丰连连点头。

    然后母子又去见景国公,陪他用过午饭后,母子待到下午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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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去皇宫上班,李建丰在一位太监的带领下,去见老皇帝,从早上等到中午,老皇帝才有空接见他。

    李建丰进门后先是给皇帝下跪,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皇帝声音厚重道:“抬起头来。”

    李建丰抬头,眼睑低垂,没有莽撞的直视老皇帝。

    老皇帝见他五官端正,长的有四五分像景国公年轻时候的模样,神情和蔼地点头道:“你很像景国公年轻时候,如今回归晋安侯府,还习惯吗?”

    李建丰恭顺地回道:“回圣上,臣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不过后来天天上课,忙的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适应了。”他现在已经有官身,可以称呼自己为臣而不是草民了。

    “哦,回了侯府都学了些什么?”

    “主要是礼仪和识字。”

    “识字识的怎么样?”礼仪不用问,皇帝已经从太监处知道他学的不错,何况进殿后他表现的规规矩矩,不出挑,但的确没有错误。

    “回圣上,臣已经认识一些常用字,可以读写简单的书信。”

    老皇帝随扔下一本奏折到李建丰面前,命道:“读一读。”

    李建丰捡起开始读,他的声音很稳,语速均匀,声音洪亮,咬字清楚。

    老皇帝这才发现他面见自己没有一丝紧张。

    要知道每隔三年一次殿试,不少考生因为他的到来都会因为紧张,出现各种误差,发挥失误。

    这些考生还是不知经过多少次科举考试筛选出来的精英,大部分家世背景都很不错。

    而李建丰一个放牛娃竟然第一次面见皇帝就如此沉稳,让他刮目相看。

    老皇帝听着,等他读完了,才开口问道:“你不怕朕?”

    李建丰回道:“若非圣上你明察秋毫,如今臣还陷在真假世子的泥潭里不可自拔,臣感激圣上,感恩圣上,见到圣上心中只有亲近,又怎么会怕呢。”

    老皇帝笑了,觉得李建丰很不错,道:“你倒是个懂事的,只是有些太谦逊了。”

    “这奏折我刚看过,你通篇读下去无一错字,才半个月就有这样的能力,可见你的勤奋和向学之心。”

    李建丰回道:“臣已经二十有二,一生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甚至是三分之一,而这些时间都是浑浑噩噩虚度过去的。比起其他人晚了太多,臣不勤奋不努力,更追赶不上其他人了。”

    老皇帝摇头道:“晋安侯府实在可恨,鱼目换珍珠,白白浪费了你这个可造之材。”

    他本想罚晋安侯府,只是转念一想晋安侯府已经成了晋安伯府,一事不好罚两次,何况日后伯府是李建丰继承。

    因此改口道:“既然你如此有向学之心,每日上午你都去文华殿旁听吧。至于官职,就升为五品带刀侍卫。”

    文华殿是皇子读书的场所,教导皇子的都是天下有名的大儒。

    一想到要和皇子一起读书,李建丰真心不想去,只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谢恩。

    不过幸好老皇帝也给他升了职,五品的官职看着不高,其实作为新人,一开始就封为五品,起点已经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