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闪婚了个帝国首富 > 正文 第124章:容忱言生病发烧
    “你怎么回事儿?”

    南栀刚好倒了杯水上楼,就看到容忱言脚下虚浮,脸色明显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我没事。”

    男人的声音十分嘶哑,看了她一眼,然后整个人直接朝前扑过去。

    南栀皱着眉头,下意识的双抵住男人的胸口,掌心滚烫的触觉,让她愣了愣。

    “容忱言?”

    “栀栀,我有点累”

    完,容忱言整个人直接挂在她的身上,浑身泻力。

    “喂?容忱言,你别睡啊!”她一个胳膊受伤,怎么扛得动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

    南栀伸摸了摸容忱言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吓得她连忙缩回,一抱着容忱言的腰,一扶着他的胳膊,吃力的将他拖进病房。

    等把他丢到床上的时候,南栀浑身冒汗,坐在床边喘了好久的大气。

    她刚要起身下楼去拿急救箱,人刚站起来,就被男人一把拉住胳膊,然后用力一拽,整个人陷进他的怀中,鼻尖狠狠撞在男人的胸膛,疼的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容忱言,你是真的烧糊涂了,还是装的?”

    “咳咳咳——病还能装的吗?”容忱言费力的掀了掀眼皮,委屈的看着她,“我现在头晕,鼻塞,喉咙痛,胃也疼心更疼。”

    “你要是再敢废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二楼丢出去。”

    南栀一撑在床上,另一只抵着男人的胸口,眉心一蹙,脸颊出现两抹不自然的红晕。

    “咳咳咳,我想吃你上次煮的面。”容忱言闭着眼,低声恳求道。

    “”

    上次她煮的面?

    是打算以毒攻毒吗?

    南栀起身下楼,先去拿来医药箱,拿酒精棉花擦了擦体温计,甩了甩,然后递给容忱言,“含在舌下。”

    容忱言听话的接过体温计,含住。

    五分钟后,南栀看着容忱言的体温,眉头几乎拧成一团,“39度,你是傻吗?现在是什么天气,下雨了,你不知道躲到车里?不知道再往里站站,非得把自己淋湿了,淋病了?”

    “我”

    “闭嘴,吃药喝水,闭眼睡觉!再敢多一个字废话,你就自生自灭好了!”

    南栀直接粗暴的将药塞进容忱言的嘴里,然后递给她一杯热水。

    容忱言不敢质疑,一口吞下,然后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南栀在他身上盖了两床被子。

    南栀下楼后,想起容忱言之前可怜巴巴的样子,烦躁的走进厨房,“饿死算了!是傻子吗?做饭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垫吧一口啊!疼死活该。”

    嘴上虽然一直抱怨,但南栀起锅烧水,然后放了一把面条,想了想,又卧了两个鸡蛋。

    这次的情况比上次好一点,至少没有糊底。

    端着热汤面上楼。

    “睡着了?”

    “嗯”

    “睡着了还能话?起来,不是饿的胃疼吗?煮了一碗面,你自己要求的,不好吃也给我吃完!”

    南栀将面条放到一旁的床头柜,扶着容忱言起身。

    看着碗里寡淡无味的面条,容忱言却笑了,不管她做的是什么,他都能当成世间美味。

    吃第一口的时候,容忱言整个人僵住了

    “咳咳咳——”

    “怎么了?烫了?还是太甜?”

    “甜?你放了多少糖?”容忱言默默的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两三勺。”南栀好奇的看着容忱言,上次煮的比今天的还要丑,他都能吃的津津有味,怎么今天反而是这个表情?

    “咳咳没事,栀栀,能不能再给我倒杯水?我有点渴。”

    “面汤那么多,我卧了两个鸡蛋,你多喝点面汤就行了。”

    “有点甜。”

    “”

    南栀狐疑的看着容忱言,最后还是下楼倒水。

    趁着这个时间,容忱言急忙端着汤面走进洗间,将面汤倒掉一大半,然后回到房间。

    南栀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一碗面全部吃完,接过南栀刚端上来的水壶,喝了好几杯白开水。

    南栀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面碗,下楼的时候,盯着锅里剩下的面汤,犹豫再三,拿勺子尝了一口。

    “呕”

    南栀急忙喝到杯水漱口。

    “这么咸?”

    南栀看了看调料盒,伸蘸了蘸,一边齁咸,一边齁甜

    她刚才好像,放得是盐

    南栀回到楼上,刚一进卧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直接紧紧搂住。

    男人穿着浴袍,胸口微微敞开,浑身滚烫,双眸有些迷离。

    “容忱言,你放!”

    “不放。”容忱言声音喑哑,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间,气息炙热。

    “你是想让我把你丢出去吗?”

    “丢出去也不放。”

    “你到底想怎么样?容忱言,你别太过分了,我们现在是协议离婚的阶段,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

    “不”

    男人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抱着南栀的腰,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

    南栀深呼一口气,强忍着自己揍人的冲动,提醒道:“我上有伤,你弄疼我了。”

    果然这话一出,容忱言连忙松开南栀,眼神温柔且心疼的检查着她臂上的伤。

    刚才折腾了半天,上午包扎好的纱布渗着血。

    容忱言眸色沉了沉,将南栀摁在床上,然后心翼翼的解开她臂上的纱布。

    “还好,伤口没裂开,我去拿药,你这个需要重新包扎。”

    “我自己会”

    “别乱动,我马上过来。”

    容忱言从客房拿来急救箱,从里面翻出了碘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然后又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一个伤患,一个病人,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照顾谁。

    第二天醒来,南栀睁眼就看到了容忱言放大的脸,她皱了皱眉,想要挣开男人的双臂。

    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昨天晚上包扎完,她不是就赶容忱言回客房了吗?

    “容忱言!你给我起来。”

    “嗯?栀栀,怎么了?”容忱言一脸迷茫的样子,看得南栀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他。

    “怎么了?你怎么在我房间!”

    “栀栀你看清楚,这里,是客房。”

    南栀愣住,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简单的装修风格,桌子上是昨天端上来的水壶和杯子,床头柜上还放着体温计。

    确确实实是容忱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