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望着他，一时之间没有话。
他扬起了嘴角，又挑了挑眉，用眼神暗示她注意点。
她不懂，收回眼神时低下了头，忽然就明白了，抱起手中的账本砸他，还附带一句：“你就是个混蛋。”
“你是不是又误会我了？”周寻被，感觉莫名其妙，账本再次掉在地上，他笑着捡了起来，
“闭嘴。”林夕瞥他一眼，转身走开。无论是不是误会，他一下总不会错，就算……为之前吃的亏报复一下吧。
离开明康，林夕忽然回头：“因为那三次你没有看见，所以刚才……无耻了一下。”
“……”周寻侧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迟疑地按下电梯，接着笑着，“那挺遗憾的。”
“你是不是喜欢我？”林夕抬头望着他，眼神清亮。
她的眼神，吸引着周寻，他抿嘴笑了：“刚刚认识的时候，你就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美女谁不喜欢。”
林夕忽然走到他面前，近距离望着他，戳了戳他的心口，一字一字地：“我问的是你的心，你这里是不是装了我？不然为什么三更半夜跑来明康？”
给她带夜宵，陪她笑，很难不让她多想。
周寻垂眸望着她，淡淡地：“我过了，我来拿东西。”
“你撒谎，”林夕看他一眼，转身走进了电梯，“这里是明康，不是你的律所，你来拿什么东西？喜欢我就直，我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
周寻笑了，跟着走进去，站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我刚才快速想了想，现在很确定，应该不喜欢你。”
林夕默不作声，抬眼望着他。
站了一会，他问：“为什么看着我？”
“因为你离我太近了。”林夕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因为被他盯着，她的脸颊有点发烫。完发现电梯一动未动，她直接把责任甩给周寻，“看你干的好事！”
周寻欣然认错，转身按下了负一。
“秦浩还在等我，帮我按一楼。”她的命令，他听而不闻，只好自己按下一楼。
忽然，周寻把她往身后拉了拉，顺手将亮起的一楼取消了。
“你干什么？”她皱眉看他一眼，任性地走过去，再次按亮一楼。
他欲言又止。
林夕骂他：“你抽什么风！”
他默不作声。
安静了一会，一楼到了，秦浩等在电梯口，茫然地看着两人。
“周寻，你怎么也在这？”
周寻只是看他一眼，没有做任何解释。
“他疯了！”林夕大步跨出电梯，语气夹着满满的火药味，还故意拽着秦浩走了。
*
“他为什么也在这里？”离开后，秦浩边走边问，“你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回想周寻的霸道行为，林夕有点生气，缓了一会才：“没有，他过来拿东西，刚巧我下班就一起下来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秦浩笑了笑，开车门等着她。
林夕冷不丁地回答：“姨妈来了，心情烦躁。”
秦浩讪笑，关上门开玩笑：“那我猜，周寻一定不知道，然后了一句什么话，让你心里不高兴了，对不对？”
“走吧，”林夕看他一眼，不想和他讨论周寻。
就在这时，周寻从负一上来了，经过他们身边时，没有放慢车速，似乎还故意加速了。
嗖的一下，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