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林夕摇头微笑。
周寻勾着嘴角笑笑，没再继续往下。到了严氏集团的楼下，他轻声问：“晚上还要加班吗？”
“目前不知道。”林夕下车时看了他一眼，加班是必然，只是她不希望他晚上出现，所以才这样的，“谢谢你，再见。”
“不客气，再见。”周寻侧头看了看她，等她走了几步，才开车走了。
*
到了律所，金灿阳笑着迎面而来：“周律师，有一个客户一直想约你，已经找我好多次了，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时间，能不能行个方便？”
在周寻的字典里，没有行‘方便’这一。
他好奇地看她一眼，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会为谁行方便，于是直接问：“是谁？”
金灿阳不敢直，所以拐弯抹角地：“也是一个大人物，在烟城有名气。不过不能和你那些客户相比，但我敢保证你见了他，一定会同意。”
“到底是谁？”周寻停下脚步，侧身看着她。
忽然被他直勾勾盯着，金灿阳更加没有勇气出来，她支支吾吾的：“就是上次酒会上认识的。”
酒会上认识的？那次酒会上那么多人，到底是哪一位？
周寻想了想，同意了，他边走边：“你和他约一下时间，我今天抽半个时见他。”
“好。”金灿阳激动地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让周寻错愕，扭头看她一眼。
忽然想起她上回自杀的事，心中又有些同情：“金灿阳，你身体才好，以后晚上到点就下班，不用加班。”
这只是随口一句的关心，还是老板对员工的普通关怀。
但金灿阳认为这是他对自己改了观，立刻笑眯眯地点头：“谢谢周律师，那我去约客户了，中午十一点半见面，然后一起吃饭。”
“嗯，”周寻没有意见。
*
中午，他正在办公室和客户电话，金灿阳站在门口提醒他：“周律师，客户已经到了，正在接待室。你要在哪见他？”
周寻没有立刻回答，挂断电话之后才：“就在接待室吧。”
完，他就起身去了接待室。当他看见客户的脸时，瞬间脸色一沉，顿时心里有点不高兴了，不过还是走了过去：“沈总，原来是你。”
金灿阳站在一旁，含笑看着他们。
沈南意站起身，伸出手，等着和他握手。
周寻没有伸手，直接坐下了，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呵呵，”沈南意讪笑，面露尴尬，“想见周律师一面可真难，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工夫，才联系上你的助理，这才能见到你。”
周寻没给他好脸色：“很大的工夫？你们不是在姚总的酒会上认识的么，怎么会花很大的工夫。”
“……呵呵，”沈南意继续装傻。
周寻不跟他绕弯子：“沈总，我已经跟你过了，我很忙，没时间帮你。”
“可我人都来了，你开门做生意，总不能拒绝我吧？”沈南意不了解周寻，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逼他就范，但是他真的错了。
周寻轻声笑笑，站起来：“抱歉，我还有事。”
“律师费不是问题。”沈南意也站了起来，“只要能帮我离婚，我可以付双倍的。”
周寻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走了，态度摆明着就是傲娇。
“周律师，周律师？”金灿阳试着追了几步，但周寻没有搭理她，她又回到接待室，声问沈南意，“你为什么一定要周寻帮你官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