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周寻侧头看着她，经过她身旁，“作为邻居，我经常好心顺道带回你家，没想到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明知道我醉了，还把我扔下。”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你可真狠心！”
林夕慢腾腾地关上自己的门，想了想跟了上去，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昨晚我一路把你扛进电梯，你不句感谢的话就算了，还诽谤我！”
诽谤？
周寻忍俊不禁：“我昨晚在电梯里，为什么没有看见你？”他模糊的记忆里，好像只看见一个女人，当时他以为是林夕，没想到居然是金灿阳。
“你神志不清，当然看不见我。”林夕骂他。
周寻笑了笑：“大清早，能不能不要这么大火气，当心上火。虽然你无情，但我不是无义的人，等会顺道送你上班。”
“呵呵，”林夕声，“你前女朋住进来了，很显然她想和你破镜重圆。所以呢，以后我会离你远点，以防被你们伤到。”
周寻不屑地笑笑，他认为一切都能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事与愿违，他俩刚走出单元楼的门，就看见了金灿阳。她似乎正在等周寻，还笑着对他挥手。
“……”周寻无语。
林夕：“怎么样，如果不想和她吵架，还是和我保持距离吧。”
“周律师。”金灿阳礼貌地看林夕一眼，朝她笑笑，然后走向周寻，“我能搭你的顺风车吗？”
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当着林夕的面这样询问，很显然她十分坚信周寻无法拒绝。
确实如此，周寻同意了：“可以。”
但他想把林夕请上车，不过还没有开口，就被林夕的话堵住了：“我先走了。”她担心周寻会叫她一起，所以立刻跑了。
周寻望着林夕的背影，微微愣了愣，扭头对金灿阳：“走吧。”
“嗯，”金灿阳笑眯眯的，手中还提着早餐，进车后递给他，暖心地，“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胃肯定不舒服，我给你买了一杯米粥，养胃的。”
周寻笑着点头：“谢谢。”他不想接下，但又不想直接拒绝，“谢谢你。昨晚我喝多了，发生了什么，我好像都忘了。”
金灿阳开玩笑：“放心，你昨晚什么事都没做，回家倒在床上就睡了。周寻，虽然我们认识很多年，但我好像没有见你醉过。”
很多年前，周寻为了照顾她的感受，从来不会在她面前露出一丝不好的状态。像喝醉酒这种事，他更是不敢，生怕她见了立马跑了。
只可惜，心翼翼那么多年，还是没能留住她。
“我不是很喜欢喝酒。”周寻淡淡地解释，“昨晚白妹心情不好，我就陪她喝了一会，没想到还真醉了。”
金灿阳不认识白妹，或者她分不清25楼的那几个女孩，“白妹是不是早和我话的那人？”
“对。”周寻回答，过了一会他看她一眼，“听她们，你住在我们隔壁那栋？”
那是金灿阳千辛万苦拜托脱单公寓的经理，给她找的一套离周寻最近的房子。她原本想住进他们那栋，但那栋没有空出来的，她只好选择了隔壁。
“以后住得近，我可以经常照顾你了。”
她扭头微笑。
周寻蹙了蹙眉头，立刻转移话题：“到了律所，把昨天的会议记录发给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