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阳还想继续，林夕礼貌地断了：“不好意思，我有点冷，想先回去了。”
“……好吧，那晚安。”金灿阳十分得意，对她挥了挥手。认为她听了自己和周寻的故事，心里一定不高兴，所以才要早点回家。
“林夕，想跟我抢周寻，门都没有。”她声嘀咕一句，转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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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她看见周寻把韩鹏叫去了办公室，还关上了门。她有点好奇，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于是悄悄地站了起来。
想去偷听。
但是周寻办公室的门，隔音效果非常好，听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听出来，还被同事发现了。
她十分尴尬，灰溜溜地回了工位。
因为担心周寻和韩鹏在里面自己，所以她立马想着对策。
忽然灵机一动，她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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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寻和韩鹏在办公室话，故意把声音放得很低，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不相信过去一晚上，你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在散播谣言？”周寻靠在沙发上，用质问的眼神，盯着大胖子韩鹏。
“……呵呵，周律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韩鹏嬉皮笑脸，就是不愿意把调查的结果告诉周寻。
从他满脸的笑意上，周寻已经猜出来了：“是金灿阳对吧？”
韩鹏抿着嘴，死也不承认。
周寻有的是对付他的招数：“沈南意那个案子的奖金，我决定取消……”
“对，就是她。”韩鹏听奖金要被取消，立刻怂了，无情地抛开老同学之间的情义，向周寻坦白了一切，“她在办公室的话，被季听见了，季就去问她，她……你们买了一套房子。”
周寻用死神一般的目光，盯着他。
韩鹏有种即将赴死的感觉：“周律师，这不怪我啊。而且金灿阳也没什么，后面的事都是同事们自己脑补的。”
“去把她叫进来。”周寻瞥他一眼。
当初如果不是韩鹏擅自做主，把金灿阳安排在他身边，那么同事们又怎么会脑补呢？
“诶，”韩鹏见他没有再提奖金的事，立刻跑了出去。
周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正准备走向办公室，韩鹏忽然走进来，慌张地：“周寻，不知道为什么，阳阳一直趴在桌上哭。”
哭？
周寻忽然想起，上大学的时候，金灿阳有一次失恋，哭得很凶，无论他怎么哄，她都不愿意停下。
还在出神的时候，韩鹏就把金灿阳拉了进来：“阳阳，你为什么哭？有什么事，告诉周寻，让他替你教训欺负你的人。”
“……”周寻回头看着金灿阳。
她红着双眼，脸颊上还有泪水。
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着曾经深爱的她流泪，他心里还是有感觉的：“金助理，你怎么了？”
“……我没事，”金灿阳低着头。
韩鹏低头看着她，焦急地：“你肯定有事。我认识你那么多年，很少看见你哭。你要是哭，那一定受了非常大的委屈。是不是叔叔阿姨骂你了，还是你那个前夫又来找了你？”
她前夫经常找她吗？
周寻盯着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前夫经常找你？”
金灿阳听了之后，满心欢喜，却又要接着悲伤：“不是他。”
“那是谁啊，你倒是啊，你要急死我们吗？”韩鹏急得直跺脚。
“是林夕！”金灿阳趁机大声喊出林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