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势就跨入了他怀里,期间顺手抓住他的臂,低头咬了一口,轻轻地咬,仿佛吃到一块熏好的香气四溢的腊肉,还不忘用嘴唇在上面蹭了蹭。
顾墨屿头皮一紧,吞了吞口水,坐着不动。
玩够了他的手臂,她转头扑进他怀里,双手圈住他身子,脸颊埋在他颈间哼哼唧唧的。
他当然明白她的暗示,但他坏啊,想让她自己来。
见他没反应,她在他颈间蹭了半天之后,抬起嘴唇,用牙齿轻轻磕他的喉结。
顾墨屿头皮发麻,捏着她胳膊的手劲更大了些。
她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莫名有些得意,她仰面看着他,“吃你好不好呀?”
他摁住她的腰,“你的!”
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便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起来。
*
回去的路上,沈贝棠坐在副驾驶上,整理着有些乱掉的头发,脸上红晕未散。
顾墨屿瞟了眼她白皙的腿肚,问,“他是怎么同意把刀子给你的。”
她理好头发,靠在座位里,将上午的事情,一字不漏告诉了他。
她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便没算瞒着他。
听到最后,他轻嗤一声。
“吃醋了?”她眉头一挑。
“嗯!”他抓住她腿肚子狠狠捏了一把,“晚上看我不狠狠惩罚你。”
“切!”她傲娇地侧过脸去。
只不过提起季宴安,她便又想起了他那张狰狞的脸,不禁了个寒战。
“怎么了?”他问。
“我觉得他变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狰狞扭曲的脸,想起来都有些害怕。”
顾墨屿轻笑,“你也不必太害怕,就算他真要变了,一切不还有我么,他从温室里长大的,连血腥都没见过,哪里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狠呢!”
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的是他之前被绑在穴奴人监狱里的画面。
距离上次发病,已经一个多月了,上次去抓刀子,他本还担心发病,结果意外的好,只怕距离下次发病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了。
他深吸一口气吐出来,不禁将她的手抓在了手里。
“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他被那病折磨怕了,此时想起来,只觉得背上寒毛都竖了起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
季宴安受伤住院的事情很快就传遍江城了。
任何人,任何事都摆脱不了一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季宴安为了沈贝棠豁出性命的此类流言蜚语此起彼伏。
夏知溪自然也是听见了这些流言蜚语的,自从上次被沈贝棠了之后,她就一直怀恨在心,只是如今两人之间的权势差别,她想做些什么,怕也是以卵击石。
如今这流言入耳,人人都季宴安是去了外地为沈贝棠抓个什么人伤成这样的,她心里当即便忐忑不已,莫非是当年杀苏念的人,已经被她抓住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她就必须赶紧采取行动了,绝不能被她咬死。
就当她正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的时候,就听见沈辉大喊,“大姐姐和大姐夫回来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这么快就找麻烦的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