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的尾巴
叮咚！
【百分之百！】
【能量汲取完毕！】
脑海中一声脆响，盖过了低低地呢喃声，姜羽下意识地抬了抬头，这就行了？
正想着……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
【检测到宿主喜欢萌属性，系统将自动开启萌属性特征。】
【正在孵化中，请耐心等待……】
萌属性？
孵化？
她脑海里是住了个什么玩意？
看着貌似还挺人性化的。
正想再听听，又没声儿了，估计是孵蛋去了。
姜羽没意思地低头，就见墨无渊一直在望着自己：“嗯？你刚什么？”
大概是见她刚才没理人。
墨无渊扭头，将脑袋转向了另一面，过了一会儿后，又重新扭了回头，瘪着嘴低低了一句：“疼……”
姜羽：？？
姜羽还没看懂，冷美人转头不理的动作，就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喊疼呆住了。
什么意思？
碰瓷？
要钱？
她试探地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哪疼？”
墨无渊抿着嘴：“腿疼……”
嗯……
她拿椅子砸的。
墨无渊回头看了一眼，看不到，他蹙了蹙眉，想了想，又伸出一条手臂：“手也疼……”
嗯……
也是她拿椅子砸的。
所以，果然是要钱吧？医疗费？
大概是见她没反应，墨无渊手又往上抬了抬，声的：“呼呼就不疼了。”
声音里还透着一股子委屈。
姜羽一愣，彻底反应过来了，冷美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这样骗钱吧，连形象都不要了。
所以，现在这是……被她坏脑子了？
也不对啊！
她也没拿椅子往脑袋上砸啊？
难道是装的？
为了能起来再把她一顿？
以冷美人黑心肝的几次出老千来看，这么狗的行为，还真不一定！
姜羽不话，狐疑地看着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墨无渊，思索着。
她不话，墨无渊也就不话，只执拗的伸着一只胳膊，乖乖等着。
不吵也不闹。
他脸上带着病态的白，眼睛也没了一开始的赤红血腥，虽是带着红，却没了戾气。
僵持了半天，还是没得到回应，伸出的胳膊就那么慢慢的放了下去。
“不呼也不疼。”
声音更了，也不知道是给自己听的，还是给面前的人听的。
他垂下脑袋，慢慢拉着袖子，因为没了戾气，眼中的那一抹红就像是哭过一般。
怪让人心疼的。
不得不，这样子莫名挺戳姜羽萌点的。
尤其是冷美人前面凶的不行，现在又可怜的不行，这两种极端的反差萌。
更勾得人心痒痒。
只不过……
姜羽拿出手机看了看电量，大概是脑海中那玩意儿吸取能量的原因，她手机倒是没受影响。
她将手机对准冷美人，咔擦就拍了一张。
听见声音……
正拉着袖子的墨无渊抬了抬头，不解：？
姜羽看了眼照片，勾唇满意地笑了笑：“没事，跟你学的，留个证据！”
要是敢骗她，她就把这照片群发去！
完，她收回手机，从椅子上起来，将卡在墨无渊身上的这把椅子拎起。
“来，先起来。”
墨无渊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姜羽。
姜羽拎着椅子往前走了两步，他就迈着步子哒哒地赶紧往前跟了两步。
往左走，他就往左跟。
往右走，他就往右跟。
跟条粘人的尾巴一样，紧追不舍。
唇角向下微微压了压，没忍住，姜羽别过头轻咳一声，又笑了一下。
她现在大概可以确定，冷美人这八成还未从无意识状态中清醒过来。
只不过从攻击状态，换了这种可怜又没人要的状态。
有点萌……
看不出来，冷美人还有这潜质？
姜羽将椅子随意一扔，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墨无渊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伤哪了？”
闻言……
墨无渊微红的眼中一亮，直接撸起长袖，将胳膊伸了过去，还瓮声瓮气的：“疼……”
衬衫下露出的胳膊在冰面映衬下泛着淡淡的冷白，线条清晰，纹理紧实。
原本应该是力与美交织的艺术品。
可偏偏……
这上面正青了一块，按这趋势，估摸着明天还得紫一大块。
至于会不会肿那就不知道了。
姜羽半点儿没有罪恶感，甚至还多瞅了两眼，懒洋洋道：“在这等着，我找找有没有医药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