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古代将军的舔狗 奴才心疼陛下
“陛下,江山归你,你归我好不好?”
君逸墨出这话时,眼神认真严肃,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喉咙处被利剑抵着。
杨柔抿嘴没有话,她的手指动了动,锋利的剑刃瞬间在君逸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条血痕。
好似被君逸墨的话激怒,下一秒就会取他首级。
谁料君逸墨不退反进,吓得杨柔直接将剑扔在地上。
“君逸墨!”
杨柔是想杀君逸墨没错,但君逸墨不能死在她的寝宫。
更准确的,君逸墨的死不能与杨柔有丝毫关系,否则君逸墨手下的那些人十有八九会造反。
这个道理君逸墨也懂,所以他才这么的有恃无恐,认定皇帝不敢对他怎么样。
就像是奶凶奶凶的幼崽,亮出刚长出来的漂亮利爪,想要伤害自己的主人,却又怕把主人激怒后没有吃的。
宝剑摔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屋外响起顺子担忧的声音。
“陛下!”
显然是顺子听到声音,要推门走进来。
杨柔强忍着怒气开口:“无事,朕要睡了。”
听到陛下没事,门外的顺子有些失落的将放在门上的手拿开。
“喜欢那个太监?”
屋内侧躺在床榻上的君逸墨忽然出声,语气就像是抓到早恋的女儿,看起平静,其实心里面早已暗暗准备将蛊惑自己女儿的狗东西碎尸万段。
皇帝出宫后路过些什么地,做了些什么事,他都知道。
自然也知道皇帝对这个太监有点宠。
宠的让他心里面十分不舒服。
十!分!不!舒!服!
“呵,不是谁都像你这么恶心。”
听到恶心二字,君逸墨的 眉尖不由得蹙起来,余光微冷而不带情绪,伸手一拉就将杨柔拉上床,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杨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是君逸墨放大的脸。
“当初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恶心?”
“还是瑾儿以为坐上了这皇位,便高枕无忧了?嗯?”
君逸墨是真的有点生气。
他本想着皇帝气消了,也就想通了。
毕竟几年前皇帝和其他皇子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二,这明皇帝也有断袖这方面的倾向得,只不过是当上皇帝后又被佳丽美人们迷了眼。
但他没想到,皇帝居然恶心?
他钳制住杨柔的双手举向头顶,另一只手的手指想都没想就伸进杨柔张开正准备话的嘴中,不让杨柔话。
在杨柔要咬上来时,又快速拿出来,声音沙哑中带着危险。
“这张嘴要是再出一些臣不爱听的话,陛下可就不要臣以下犯上。”
这是威胁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吧?
老男人的心思昭然若揭。
不就是馋她身子吗?
冰冷的表情褪去,如同春暖花开,杨柔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比花还娇艳的笑容,软下来的语气宛如春日的第一场雨,流进君逸墨的心里。
“所以你是想要瑾儿这样吗?”
“吧唧!”
杨柔快速的凑上去亲了下君逸墨的嘴唇,然后在君逸墨呆滞时,翻身直接将人给踢下床,紧接着就抽出她那随身携带,布满银色倒钩的银鞭。
脸上恢复讥讽的表情,趁你病要你命,在君逸墨还未反应过来,杨柔一鞭子就甩过去。
这一鞭子杨柔可是使尽全部的力气,要是落在君逸墨身上,虽然死不了,但肯定也会扒下一层皮来。
只是可惜君逸墨翻身躲了过去,银鞭只在地上留下一些痕迹。
杨柔手中这根银鞭可是她特意让人造的,鞭身从头到底都是由纯银造,一节节的就像是人的脊骨。
用的好可以直接将人的骨头断,更不要杨柔还让人在上面弄了许多倒刺。
一鞭子甩在身上,连血带肉。
屋内的斗声,外面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到,可陛下不让任何人进去,顺子再怎么担心也只能在门口来回跺脚。
翌日,早朝。
站在前面的大臣在看到摄政王脸上的血痕时,心猛地一跳。
这痕迹……
和他家母老虎发飙时抓的一模一样啊……
只见君逸墨下巴到脖颈有着好几道道结疤的抓痕,一看就不是什么宠物抓的。
摄政王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会……
君逸墨可不在意周围人心里面怎么想,他看着上方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心情有几分愉悦。
向来板着脸的老干部模样竟然有些春心荡漾,让周围的大臣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昨夜杨柔挥鞭子挥的酸了,那鞭子也没能碰到君逸墨的一片衣角。
向来心高气傲的皇帝哪能受这份委屈,直接使用美男计,宁愿自损八千也要在君逸墨身上留下伤痕。
这不,杨柔放在寝宫的那条银鞭上还沾染着某位人的血肉。
夜幕悄悄降临,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
站在门口的顺子听到屋内传来的斗声,已经从一开始的担忧慌乱慢慢变的平淡起来。
也不会在一大早看到被赶出来的摄政王而惊讶的合不拢嘴。
只是……
在摄政王离开后,顺子进去伺候陛下洗漱时,忍不住的委屈道。
“陛下,昨晚下雨了,好冷……”
完,顺子十分自然的跪在杨柔脚边,将头靠在她膝盖上。
杨柔抬手去rua顺子的头,柔软的触感让杨柔的心情好了许多。
“以后你不用来守夜了。”
自从摄政王天天搞夜袭,杨柔的寝宫内就没有一个宫女太监,全部都是整夜的在外面候着,耳房也就搁置了下来。
也不算搁置,好几次杨柔气狠了,就将人赶到那里去睡。
虽然两人从未坦然相见,也从未越过雷池,但被人当着抱枕抱着睡什么的,有损她的龙颜。
恃宠而骄的顺子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要,奴才要一直守护着陛下!”
顺子的心情可没那么好,在为杨柔穿鞋袜时,看到陛下白皙的脚踝处有一个牙印,那双杏眼瞬间泪眼朦胧,大滴大滴的泪水像是断线的珍珠滑落脸颊,掉落在地上。
杨柔察觉到顺子的不对劲,“你哭什么?”
“奴才,奴才心疼陛下……”
呜呜呜,陛下太可怜了,为了云国不得不与老奸巨猾的摄政王周旋,他怎么那么没用?他要是有用一点,就可以多帮陛下一点,呜呜呜……
越想,顺子的眼泪就越多,跟个哭包似的。
“心疼朕?”
杨柔伸脚抬起顺子的下巴,看着哭包这哭的楚楚可怜模样,舌尖舔了舔尖尖的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