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古代将军的舔狗 不装了?

    是那个扳指!

    宇文冶从来不会莫名其妙的戴上一些配饰,而那个扳指之前宇文冶手上是没有的。

    宇文澜连忙派人跟上宇文冶,当暗卫回来宇文冶去了其他家客栈,并且白日买了胭脂水粉等等,他暗骂一声将手下的桌子震碎。

    “这个王八犊子!”

    他早就该知道,宇文冶这王八羔子不是真心想要和他们合作!

    有句话的好,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抱着昏睡的杨柔正坐在马车内离开月国的宇文冶可不知道,因为一个扳指,他将杨柔在他这的事情给暴露了。

    宇文冶觉得自己仿佛是被阿瑾下了毒,不然怎么会一刻见不到阿瑾就发了疯的想她?

    要知道这可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将人抱在怀中,宇文冶将头从后面埋进对方后颈,痴恋的嗅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发出餍足的喘息。

    马车地目的地是一个偏僻的山里。

    这里人烟稀少,但却风景优美,是宇文冶目前十分满意的地方。

    很久以前,宇文冶就找到这个地方,并且让人秘密在这里建造府邸。

    马车达到时,怀中的杨柔也幽幽醒过来。

    失去视觉的杨柔嗅觉十分敏锐,在被宇文冶抱下马车时,鼻间瞬间充斥着大自然的清香。

    雨水仿佛才滋润过大地,青草与花朵的芳香味是如此的浓郁。

    “我们这是离开月国了吗?”

    杨柔的话中有着难以隐藏的喜悦,嘴角的笑容就如同被清第一缕阳光晒到的娇花,那么的耀眼夺目。

    阿瑾是真的好看,好看的让宇文冶当初第一眼见到对方,就起了想要将人藏起来的念头。

    “你帮我摘一朵花好不好?”

    杨柔扑进宇文冶的怀里,抓住宇文冶的手,仰起头撒娇的语气让宇文冶难以拒绝。

    哪怕对方眼内无神且没有色彩,但也依旧那么的吸引着他。

    两人就这样的在偏僻的山里隐居下来。

    府邸的地方和有村民居住的村子有一段的距离,并且府邸外面有着许多树木,如果不走近根本发现不了这里。

    来到这的第三天,在杨柔适应后,宇文冶开始筹办婚礼。

    他要成亲的话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一时头热,而是早有预谋。

    成亲所有的仪式从简,但凤冠霞帔这些依旧奢华。

    一身红衣的宇文冶手紧紧的牵着杨柔,一步一步的跨过火盆,走进堂室。

    “一拜天地——”

    拜天地时,宇文冶半扶着杨柔弯下腰。

    “二拜高堂——”

    高堂上空无一人,宇文冶本想直接忽略这个步骤,但觉得或许父皇会在天祝福保佑他们,于是半扶着杨柔又弯下腰。

    “夫妻对拜——”

    夫妻对拜时出了岔子。

    宇文冶不想强压着杨柔,所以他拉起杨柔的手,这样写道。

    ——你头上好像有条虫,弯腰我帮你找一下。

    果不其然,怕虫的阿瑾立马就弯下了腰。

    有眼力见的侍卫连忙道:“礼成……送入洞房——”

    宇文冶与杨柔十指相扣,嗓音低沉温柔地唤了声:“娘子……”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在红色的衬托下,越发白的仿佛会发光,尤其是这一笑,更加的病艳。

    对比于宇文冶不健康的冷白,杨柔的肌肤就是健康如羊脂玉般的玉白,白里透红的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尤其是穿着红色嫁衣,像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点心,让宇文冶迫不及待的拆开品尝。

    宇文冶想着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对方唤他一声夫君。

    耳边似乎已经听到阿瑾唤他夫君的声音,宇文冶喉咙干痒,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些什么。

    将人抱回房间,交杯酒是宇文冶自己喝了口,就渡进对方口中。

    猝不及防尝到辛辣味的杨柔下意识就要吐出来,可尽数都被宇文冶堵住,杨柔差点窒息而死。

    “啪!”

    响亮的一声巴掌准确无误的在宇文冶的脸上。

    冷白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宇文冶伸手去拉杨柔的手,却被杨柔挣脱。

    这下,宇文冶脸上的淡淡笑容渐渐消失,表情冷戾,浑身散发着的寒气都快变成实质性。

    “宇文冶!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杨柔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他唇角微扬,温柔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不装了?”

    听不到宇文冶话的杨柔偏过头去抬手用力擦嘴,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宇文冶单手捏住杨柔的脸颊,将她的偏过去的头扭过来强行面对自己,动作粗暴间又透着一丝心翼翼的怜爱。

    “怎么不继续装下去?”

    “你知道我心软,不准你继续装下去,我就会心软放了你呢?”

    宇文冶的话带着诱哄意味,只有眼底的冰冷彰显出他出这话是有多么的言不由衷。

    “呵……”

    虽然听不到,但能猜到对方了些什么的杨柔冷笑一声,“你可真是禽兽。”

    “禽兽吗?阿瑾你是在暗示我对你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吗?”

    好好的一句话,硬是被宇文冶扭曲成带有颜色暧昧的话题。

    哪怕对方听不到,宇文冶也能将独角戏唱下去。

    钳制住对方的手腕,宇文冶慢斯条理的解开杨柔身上嫁衣,淡淡道:“阿瑾你总是会惹皇兄生气,是因为笃定皇兄不舍得惩罚你,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皇兄的底线上?”

    刚到这里时,对方扑进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味道的动作,宇文冶可没有放过。

    也就是那个时候,阿瑾就知道他是谁了吧?

    看来阿瑾是被他宠坏了,这才几天,怎么就委屈的不想在继续委曲求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