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赛场可能会有些乱。’
这是桓宪跟周修文早在比赛开始之前就透露过的情况。姜洄等人也有所猜想,但实在猜不出会是哪种乱,只是留了这么个心眼。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众人的注意力也大多放在了正当比赛的两方参赛者身上,逐渐忘记了桓宪和周修文所提点的话。
可眼下这越发古怪的形式却让包厢内的众人骤然想起开赛前两位好友的提醒。
所以这个乱或许不是来源于观众,而是来自于两位参赛者。
“轰——”又一击爆血攻击,这次中招的是理查德所驾驶的重型甲,这可十分难得。
因为两方了这么久,感觉受创的一方多是安赫尔的变形甲。
虽然对方操作很灵活,很多危最后都被其无形化解了,但以总体局面来重型甲显得更稳一些,攻守都兼备,就是速度稍差点。
这一点不妨碍重型甲占尽优势,驾驶人明显比安赫尔的技高一筹。
它之所以迟迟拿不下敌人是因为安赫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步步进退的情况下它仍旧表现得十分顽固,并且脱身计策频出,甚至不惜以伤换伤,显得十分疯狂。
这架重型甲受创还是两方上场以来的
以变形甲的力量要将这架重型甲全各撬动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借助其双足特有设计和四两拨千斤的能力,最终成功的撬动了重型甲的底盘,并趁其稳住身之际用外延的搅动械臂毁坏了它底部的一个漩涡助力器。
重型甲的弱点基本都在底部了,可惜其基本都是贴紧底部操作的,底部防守也很严密,轻易无法破其防备。所以如果想要重击重型甲,底部无疑是最好的插入点。
然而宗庭所驾驶的重型甲实在是太难缠了。对方很有技巧,便是安赫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兵也有些无从下的感觉,军部那群老人果然了解他。可安赫尔从来都不是束就擒的人,他虽厌了某种固定的生活做出了背叛的事,但也有自己的想法,不然今日便不会来到现场。
眼下他也只想痛痛快快地一场。
重型甲安赫尔不是没有对付过,但这样的却是少有。对方是年轻人,然显是性情极为稳重,八风不动,作战风格看似锐意实则稳定。加上甲本上具有的极限防御,这一仗安赫尔得很是艰难。
所幸他也是个喜欢挑战的人,越难对付的敌人他越兴奋,越想要败对方。更何况如果他的消息没有错的话,甲内操作的人便是
且他做到这一步的时候已经近六十岁了,而对方眼下不二十多岁,两人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那又怎么样?安赫尔从来不是那个怕挑战的,他是个极端的冒险主义者。从他放弃原有的稳定职业不管不顾转身投入到毫无根基的军队来看,从他答应加入与帝国争锋的叛军阵营来看,从他明知道这是个陷阱明知他曾经效忠的军方已经锁定了他的情况下仍旧孤身来赴这场约他是一个如同谜题一样的人,做事任凭自己的喜好程度,全然不顾及后果。
所以尽管时间一点一点的往前推进,留给他的时间和逃离的会也越来越少,但他依旧固执地想要留在这里与敌人决一高下。
节节败退的情况下,最终对方还是抓住了某个会见缝插针掀起重型甲,一举毁坏了其中一个底部的涡轮助力器。
要知道重型甲就是靠着这些涡轮助力器加速和叠加攻击力。一共。七个,形成一整套助力的系统,然缺点则是七个涡轮助力器只要有一个损坏,效率便会大幅度降低。
失去了速度的优势,任宗庭操作段再强也无法继续刚才的攻击势,失去了这套平衡系统战力也受到大量的折损,而且因为体型和形态的问题注定了重型甲易于防守,但难以解困。
受到这样的影响宗庭一连错过了两三回合的交战,有些缓不过来,而安赫尔那一方越发凶猛。
兴许是觉得这个会太难得了,安赫尔的攻击也是一次比一次凶猛,甚至二度发起纵横的大连贯招式,重型甲一方彻底落入一个极为不利的境地。
在场众人一时紧张异常,眼睛紧紧地盯着场内激烈交战的二者,看这场钢铁与钢铁之间的激情碰撞谁会取胜,没有人发现暗处隐有阴霾在酝酿。
意外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某一片十分热闹,与其他观战区没什么不同的片区出现了一点骚动,这在热闹异常、充斥着各种杂音的赛场并不奇怪。毕竟偶尔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不规矩的观赛者制造混乱,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警卫来处理了,估计掀不起什么波澜的。
但是这一次不同,制造混乱的人可不是没有多少攻击力的民众,而是早有预谋的乱党。
他们也收到消息来斩草除根——
虽然知道军方那群老贼定然会派人在这边守着,但他们已经有了脱身之法,必然将场上那个左右摇摆之辈和某些脑子不清楚的家伙给处理干净,免得给组织带来灭顶之灾。
本来他们想要趁乱行事,在安赫尔松懈之时给对方来个痛快。念在他这些年也算是为出了点力的份上,没想到这人这么不中用,连军方派来的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都比不过,还被追着,简直废物一个。
他们的后在安赫尔那边,军方那边反倒不甚了解,所以安赫尔的颓势让他们迟迟找不到下的会。
眼看着时间越拖越长了,用不了多少久军方的人不定便能落安赫尔,将之生擒,一直暗藏在乱党也忍不住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