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了之前的摊位,交了每日的摊位费,便照常在旁边商户租了个桌子,支起了摊。

    但由于几人连着数日没来,客源严重流失,导致这豆瓣酱的问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反响剧烈,可以是有些惨不忍睹。

    三怜站在摊位前,抠破了脑袋。

    我擦,剧情不对啊,她的女主外挂呢?

    要这豆瓣酱跟辣椒酱可不一样,这是炒菜时加一点进去,用来增添风味的,根本没法跟辣椒酱一样单独拿来试吃,会齁死的吧!

    豆瓣酱生意惨遭滑铁卢,接近一个时辰了,才卖出两份,必须得想个法子才行。

    三怜坐在街沿台阶上垂着头思索各种方案,阳光灿灿的洒了一身。

    身上的光亮突然一黑,她不悦的抬头斜睨一眼,就一眼他便认出了面前的人,惊讶道:

    “徐公子?”

    徐译对于她还记得自己颇有些高兴,带着他标志性的甜笑,干脆叫徐甜甜好了,这么奶甜奶甜的脸,再合适不过了。

    徐译上前,离她不过一步之遥,详细量之后笑道。

    “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真巧。

    江灵和董华天听见动静也朝这边看来,一瞧见是上次帮了他们的徐公子,连忙点头问好。

    三怜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于上次他出手相救的事,三怜还是很感激的,所以脸上也是和颜悦色。

    三怜:“公子有事吗?”

    徐译:“无事,刚好路过而已,便来个招呼,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三怜:“叫我三怜就好,嗯......徐公子经常来蒙里镇吗?”

    徐译点了点头。

    三怜看寒暄(尬聊)的也差不多了,冲他点了点头,从摊位上拿了一瓶豆瓣酱递给了徐译。

    三怜:“上次的事谢谢了,这个是我做的豆瓣酱,家里烧菜时可以加一勺进去,味道独一份呢,当作我的谢礼了。”

    徐译愣愣的看着三怜递过来的瓶子,眉心一跳,啥玩意?豆瓣酱?......怎么没听过?这家伙做的东西怎么跟她人差不多,黑不溜秋的。

    徐译一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三怜以为徐译是不好意思,豪迈的一拳在了徐译胸口。

    “可别跟我客气啊,给你就拿着。”

    徐译捂住胸口,心想:我还真不是跟你客气,是真不想要,他只想好好做个人,活着的人。

    最后徐译还是迫于三怜的热情,硬生生收下了那瓶豆瓣酱。要知道徐译这种花花公子是很难拒绝女人的,哪怕是个邋里邋遢的女人也不例外,

    三怜几人因为豆瓣酱的生意惨淡,也早早收拾回了村,根来时的意气风发不一样,回去的几人就根霜的茄子一样,焉焉的。

    .......

    徐译抱着那瓶豆瓣酱熟门熟路的回了自家酒楼,随手扔给了厮,回了自己房间。

    徐译今年17了,本是白露县县丞的嫡长子,但无论徐县丞如何鞭策他一定要从文考功名,他始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气走一批又一批的夫子。

    整日留恋各大坊间酒肆,身边也是莺莺燕燕不断,艳名远播!整的徐县丞一张老脸糊在泥里扣都扣不出来。

    最后更是弃文从商,悄悄在蒙里镇开起了酒楼,听还是为了博佳人一笑,虽然这酒楼背后东家是徐译,但明面上却是个女子在理,所以百姓们也只以为徐公子与酒楼女老板是相好,并不知其就是东家。

    徐译回房后不多时传闻中的那位相好便慢悠悠的进来了。

    这位相好叫路春,比徐译要大三岁,单眼皮桃花唇,五官显得清秀可爱,除了身上多了那么一丝成熟女人的韵味,倒也看不出比徐译大。

    徐译一见路春脸上就荡起了温柔的笑,走过去搂住了她的蛮腰,头轻轻抵在春的肩窝里。

    路春宠溺的将头朝徐译偏了过去,

    “怎么啦?译。”

    “就是想你了,想抱抱你。”

    路春哧哧笑了。

    “好。”

    路春就任由徐译这样抱着没有动,知道他是在烦心酒楼的事,最近蒙里镇新开了一家酒楼,也不知道从哪请的厨师,色香味俱全,抢了他们不少生意,酒楼每日流水急剧下滑,导致徐译倍感压力。

    当初是他跟父亲撕破脸非要一意孤行走上从商这条路,不是他非要跟父亲对着干,而是他真的很喜欢经商。

    当初他也跟父亲立了军令状,如果自己不是经商那块料,便听从父亲的话考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