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经立春了,可草荫村的早晚依然寒凉,三怜的袄子已经有些了,她高兴的觉得自己又长大了不少,但是胸前的两坨肉咋就永远活在时候?不肯长大呢?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咪咪了,要有自己的思想觉悟,努力发奋,才能傲视群雄!

    不然别做白哥哥媳妇,做兄弟都不够格啊!

    .....

    另一边徐译的酒楼因为三怜不断的供给配方,在镇上日渐风生水起,来的稍晚便没有位置,很多人甚至开始提前预定。

    徐公子嫌堂子太窄,供不应求,决定扩店,但三怜并不认可。

    一来扩店就会面临歇业,收入就会停断,到时候扩店装修的时间不会短,费用也不,歇业久了再开业,客流流失也是问题。

    二来扩店还是在老位置西街,稍远一些东街那边的人大多还是会选择就近吃。

    酒楼现在基本还是以西街的人用餐为主,而西街的人大致就那么多了,这扩店也不一定有想象中那么丰满。

    所以三怜觉得开分店最好。

    开在东街,吃下那边的市场。

    三怜的分析,徐译很是认同,热情的邀着三怜一起去了东街选铺面。

    西街主要是以吃喝拉撒为主,烟火气浓厚。

    而东街是赌坊,窑子和黑作坊。

    东街因为不是什么好地,所以这边的房子价格便宜,里面住着的通常都是下苦力的人,做的最下贱的活,当然也不乏一些在这开作坊的店家。

    刚穿过巷子,对面就是一家大赌坊,左边是家窑子,右边就不知道是啥了。

    徐译是嫌少来这边的,这一路走来心里不由得起了退堂鼓。

    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又穷又偏,怎么开酒楼啊。

    三怜觉得这边形形色色最是人多,指着一家空铺面,就选这吧。

    位置多好不至于,主要只有这一间铺面出租呢。

    “三怜,这,这地方不太适合开酒楼啊。”

    哪不适合了,她觉得挺适合的啊,人多,作坊多,还有窑子,多美啊!最主要房租还便宜。

    “别人开或许不适合,但徐公子你可以,单是你县丞之子的威名,在这片就没人敢造次。”

    笑话,谁敢来砸徐公子的场子?

    “先拿赌坊来吧,输了钱,心情不好,是不是得找个地方喝两壶,但凡赢钱那不得吃顿好的?旁边这些作坊里做苦力的人不少吧,谁有空天天回家做饭,咱再专门为这些人设置个快餐,便宜好吃还管够,至于这窑子嘛....你懂的,体力活,不得吃饱才有力气嘛。”

    三怜的头头是道,徐译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反正他钱烧的慌,那就试试。

    最后选定了位置,便是谈房租了。

    老板是隔壁开茶馆的,也是个爽快人,一年八两银子,三年起租。

    徐译觉得价格公道,正准备给定钱,三怜连连摆头,给老板压到了七两银子一年,老板死活不乐意,两人一顿比划,最后以七两八钱定了下来。

    后日签订合同。

    “三怜,你的快餐是啥?那些下苦力的人吃得起吗?”

    “快餐就是大锅菜,每日提前炒好拿盆装,荤素搭配,能有个五六个菜就成。像这种干脏活累活的人,他们只求便宜能吃饱就成。”

    “可咱这是酒楼啊,这...这怎么成了乡野食了。”

    “庸俗!这快餐的魅力在于出餐快,不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而且翻桌速度快,装修不需要整的花里胡哨,能多放桌椅板凳就多放,越多越好,让他们都能有个地方吃饭歇脚,这楼上就可以专供有钱人点菜吃饭,这边吃饭的地也不少,但要不就是供有钱人的,要不就是供穷人的,像咱这样,谁的银子都不放过。”

    徐译觉得好像也有些道理,这三怜平常不正经,这时候倒颇有些做生意的头脑,便想着让三怜做掌柜帮着经营。

    啥玩意?

    三怜脑海里不禁想起了他的相好路春,他也是这么让路春理的西街酒楼,这熟悉的套路....难道他看上了我的善良,正直和美貌?

    禽兽,我拿你当盆友,你居然想泡我?

    徐译担心自己对于快餐这块拿捏不好,一番好歹,不知为何三怜就是不愿意。

    最后一狠心决定给三怜两成的股,时不时来店里品控就成。

    她就值两成股?看不起谁呢?

    千金难买硬骨头!

    徐译:“成吗?”

    三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