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毕竟岁数大了,了几榔头没着,还让溪大柱一把逮住了。

    “娘!我都多大的人了,你有事没事就我!你以为我是怕你吗!我那是敬你是我娘,让着你呢!我要还手,你就得躺棺材里咯!”

    “你!你!”

    “你什么你!哪凉快哪呆着吧!”

    溪大柱将王氏连着榔头一把推了出去。

    王氏老胳膊老腿那能经得住这一推,眼看就要倒地。

    三怜扶着做完康复训练的唐驽回来了。

    这时,三怜就要面临一个问题了。

    唐驽跟祖母,她选谁?

    那需要问吗?

    三怜将唐驽一松,飞身上前一把扶住了王氏。

    “啊!”唐驽应声倒地!

    屁股痛?不!是心痛!

    三怜!你个禽兽!

    三怜这个禽兽看都没看唐驽一眼,指着溪大柱:“哎!那谁!”

    溪大柱:“什么那谁!连大伯都不认识吗!”

    三怜:“你连你妈都不认识,我凭什么要认识你啊。”

    溪大柱被噎得气急,正待发火。

    就见三怜“咔咔”甩了甩脖子,又捏了捏拳头。

    咋滴,想架啊!

    溪大柱被当头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明明好见着她绕道走的,好眼神都不能给的!真欠!

    溪大柱立马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歪头冲着王氏嚷着。

    “娘,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

    完就绕开三怜跑去了王氏身边。

    “啪!”

    王氏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你!”溪大柱想翻脸,一瞅三怜,话又咽进了肚子里,挤着狰狞的笑。

    “娘了左边,右边还差一个呢。”

    “啪!”王氏又是一巴掌。

    “嗯呐!这下右边不会跟左边吃醋了。哎呀,我要吃饭饭了。”

    溪大柱蹦蹦跳跳的走了。

    这货被溪子纪传染了?

    王圆圆将胡氏扶进了里屋,溪子悠去买药膏了。

    三怜安抚了祖母,随后也进了里屋。

    王圆圆拿了块布递给胡氏,让她按着头止血,随后又是好一番劝,胡氏按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掉。

    三怜是真觉得惨,长叹一声。

    “婶娘,和离吧!”

    溪大柱就是后背长疮肚脐眼流脓,坏透了!还留着干啥?添堵吗?

    本来还在哭的胡氏闻言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三怜。

    自古哪有女子和离的?那哪有什么好下场?光是闲言碎语的口水都能将人淹死。

    王圆圆没想到三怜会开黄腔,被惊了一跳,跑过去在三怜背上狠狠了几巴掌。

    “你这死丫头!屎壳郎哈欠,一张臭嘴!离了你婶娘还活不活了!”

    “怎么就不能活了?离了日子苦不苦不好,但不离难道日子就舒心了吗?瞧这架势,连对祖母都敢上手了,保不齐还会做出什么事,就算离了这日子还会比现在更差吗?”

    王圆圆被三怜惊人骇俗的话得有些心虚,瞅了瞅胡氏,连忙推着三怜往外走。

    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这死丫头还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待两人出去后,胡氏按着头细细琢磨着三怜刚刚的话,连溪子悠拿着药膏进来都未可知。

    日子在溪大柱没完没了的赌钱和在家里找存在感中度过,东街酒楼也如期开业了,三怜在开业前一天和当天都去了一趟酒楼。

    在开业前两天三怜便让董华天找了人画了一大摞宣传图纸,三怜这叫传单!

    传单沿着东街挨个发了一遍,第二日照旧。

    几乎人手一张到两张,这纸多贵啊,大家也收的很乐意,留着回去擦屁股也好啊,比那豁屁股的竹片子不强多了。

    这下人人都知道东街开了家有便宜快餐的酒楼,这快餐是啥,看图纸写的确实丰盛又便宜,大家也都很好奇,准备开业当天去试一试。

    于是在开业当天,生意出奇的火爆,排队等位的客人更是将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快餐可以拼桌,一桌可以坐下好几个人,加上翻桌速度快,楼上一桌吃下来,楼下已经翻了几桌了,基本都是前面客人刚放筷,后面的人就在旁边等着了。

    这快餐供不应求,累的后厨的师傅大汗淋漓,见过生意好的,没见过这么好的。

    尤其是晚上,前面的七八个人还在吃,身后就已经站着等他们挪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