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董华天的执行力还是相当不错的,没两天酒楼的灶便垒好了,布庄又将新工装送到了酒楼,非常符合三怜的要求。

    第二天锅也送来了,按照三怜的想法,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嘭嘭嘭.....”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东街聚友酒楼声势浩大的重新开业了。

    “这些人穿的什么啊?好奇怪啊!”

    酒楼外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围了过来。

    好奇的看着大门口站着的一排黑色西服二,口里大喊着“欢迎光临聚友酒楼。”

    这黑色衣衫他们倒是见所未见,大家都颇好奇的指指点点。

    这是什么样式的衣服?别,还挺好看的,将身材比例拉的刚好。

    人越围越多,锅里的火锅料也正在大火煮制,慢慢的香味开始飘出。

    “什么味道?好香啊!”

    “好像是从那锅里飘出来的。”

    人开始往酒楼里拥去,门口的二喊的口干舌燥,可也不敢有半分松懈,依然中气十足。

    随着三怜在大堂内给大家伙耐心的讲解,众人总算明白了这香死个人的东西原来叫麻辣烫,想吃什么都是自己拿,按签算的,想吃啥都可以自己搭配。

    这倒是新鲜,大家心潮澎湃,开始跃跃欲试,拿着簸箕开始挑选自己想吃的。

    人越来越多.......

    忙的后厨切菜的师傅恨不得将两只脚也用上,根本切不过来啊。

    麻辣烫第一天的问世,便超乎想象的火爆,感觉整个东街的人都过来了。

    酒楼里人与人之间真是严丝合缝,连侧个身都困难。

    如此吸引人不光是二的那身黑西服,主要还是这十里飘香的牛油火锅味霸道的席卷了整个东街,那些原本不饿的,闻着味都饿了。

    不多时,徐译来了。

    看着前几日酒楼还门可罗雀,现在人竟是多得感觉墙体都要被挤变形了。

    要不是门口还站着眼熟的“黑衣人”,他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到底徐译怎么着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抬脚准备进去。。

    可.......这怎么进去?

    他试着朝里挤了几次,感觉好不容易进去了一点。

    一个眨眼,尼玛,他又站在外面了。

    气的他将手中扇子“哗啦”展开,猛扇了一番。

    气!自己的酒楼自己倒还进不去了。

    最后还得亏门口的一排黑衣人帮忙,一起叠了个罗汉,最上面的人朝着里面比了个手势。

    果然很快便有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那炸了毛的鸡窝徐译愣是没认出来是谁。

    “徐公子,怎么样,牛b吧!”

    哦,原来是三怜,牛他知道,但这个B......是啥??

    虽然他不懂,但也不能露怯不是,忙配合的点点头。

    时间终于到了晚上,该算营收了。

    大家都颇为激动,尤其是三怜,手都快搓出火星子了。

    “啪啪啪。”

    账房先生将算盘得气势十足。

    “怎么样?”

    见账房先生落下最后一颗珠子,三怜忙撑着台面目光炯炯的问着。

    “爆了!统共一百二十五两!”

    楼上营收八两,盈利五两,楼下快餐营收四十两,盈利十六两,而麻辣烫的营收竟然高达了七十七两,盈利也突破了五十两。

    今日收入七十一两!!!

    这是要发财的节奏啊!

    夜晚安静的东街,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吵得街坊邻居纷纷出来骂街,众人才稍有收敛。

    这麻辣烫彻底颠覆了徐译的认知,本想在西街酒楼也如法炮制的搞一个,奈何场子转不开,这个想法也只能暂时搁浅了。

    这东街生意如日中天,一天更比一天好,镇上其他酒楼,尤其是那个叫什么京云间的酒楼,看着都格外眼红。

    都想着模仿他们家的麻辣烫,却根本无从下手,怎么调试味道都不对。

    一时间聚友酒楼便成了整个蒙里镇最火爆的酒楼,没有之一。

    三怜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富婆一枚。

    麻辣烫一时风头正盛,三怜乘胜追击趁热铁,马不停蹄的又在西街专门开了一家聚友麻辣烫。

    只是这次并不是两成利,而是直接成为了聚友酒楼半个股东,与徐译平起平坐。

    徐译也没有半分不平衡,点子配方都是三怜出的,就她这脑子何愁赚不了钱?

    自己放心跟着她躺赚就成,五五分怎么想着都是自己赚了。

    毕竟三怜现在也算有钱人了,也得亏她义气,否则要真不想带他玩,自己单独开一家也不是不行。

    所以徐译还能啥?那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啊!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三怜事业更上一层楼的同时白子衍也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季考。

    这种重要的时刻,三怜怎能缺席,一路坐着马车护送他进了考场。

    周围的学子见状纷纷吹着口哨,趣他俩活像两口子,不如早些成亲算了,整的白子衍满脸通红。

    三怜倒是甚为满意,此话中听!

    季考连着考了两天,学子们个个愁眉苦脸,直抱怨出题过于刁钻,难度太大。

    可三怜问白子衍考的如何时,他却,“题目简单,应当不错。”

    也不知道是别人太过谦虚,还是他太过自负。

    考完后的第三天学院就会公布成绩。

    于是公布的当天。

    时至中午,艳阳高照,东街聚友酒楼人声鼎沸。

    “李白!那桌客人走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收拾出来!还需要我教你吗?.....客官,您稍等一下啊,座位马上就好。”

    董华天已经不似以前那般泼皮无赖了,历练这么久,也沉稳了不少,那副管事的嘴脸拿捏的死死的。

    他朝着刚进门的客人笑脸盈盈,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要不是刚刚还倨傲的昂着头朝着二嚷嚷,倒还容易让人误以为他平和近人了。

    招呼完客人,董华天长呼一口气,压了压脸上的汗珠。

    这一天天的,真是累得够呛!

    “天儿!”

    下一秒,三怜的声音便从后厨旁的一间房间传来。

    这是当时装修酒楼时,三怜特意要求加的一间独立休息室,外面忙的热火朝天,三怜这厮又跑去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