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火红岁月,我在空间里种田 > 正文 第143章 别挽救我了
    红星乡高级学里面的课程,其实制定的非常的松懈。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的出身、品行比文化知识更重要,也更加受上级重视一些。

    所以罗旋所占在五二班,整个一上午,其实就只有一节语文课、和一节数学课,其余时间不是自习、就是各个学习组分开讨论。

    要不然,

    就是来一堂思想品德课。

    但老师们讲了多年的思想品德,他们也实在是讲不出个什么新意来了:什么忆苦思甜,什么不忘过去黄莲苦、牢记今日甘蔗节节甜之类的,已经被老师们给翻来覆去、不知道讲了多少回了。

    别听的人提不起兴趣,就连讲的人都麻了。

    由于现在快到农忙时节了,生产队里的社员们都在准备农具、平整院坝好晒粮食。

    所以,那些以前经常来学校里,和广大师生们讲述过去苦的贫农、佃农们,这一阵子也顾不上来给大家讲故事了。

    因此,现在的思想品德课开来开去,最终就成了座谈会。

    要么就是放任所有的学生,去自由讨论。

    罗旋对学课程毫无兴趣,只不过由于现在刚刚开学,校长各方面的琐碎事情比较多。

    所以关于自己要跳级的事情,至今校长也没把它放在心上、也没给出一个处理意见。

    校长不发话,下面的袁老师和陈晓端也不敢龇牙。

    越权,可是大忌。

    无奈之下,罗旋现在还只能在五二班先窝着。

    由于课程不紧,讲课的陈晓端和袁老师,两人知道罗旋的课堂知识功底很扎实,所以他们也不怎么管罗旋学习上的事情。

    课堂上,他们连提问都懒得问罗旋一下,反正罗旋给出的答案,不出意料的一贯正确。

    在罗旋身上,让袁老师毫无淳淳善诱的会,和启发学生那种成就感。

    实在是没劲!

    不管就不管,罗旋也乐得轻松。

    往往过度的关心,只会造成难以承受的负担。

    没人管的罗旋坐在最后一排,一到上课的时候,就把课本竖在课桌上。

    然后透过桌子上的洞,专心致志的看通玄真经,或是看看一些和种植、养殖有关的杂书。

    课桌上的那些孔,可不是罗旋钻出来的。

    这是以前上学的那些前辈们,以一种前赴后继的决然姿态,在每一张课桌上面,都钻出了一个孔。

    以方便他们在下面看看人书。

    条件差一些的同学,买不起人书、也借不到人书的时候,他们就透过课桌上的孔,在抽屉里面画画、或者是玩一种用竹细细的竹筒做成的人。

    这种人一节节几厘米长、细细的竹筒做成,里面用棉线串联起来。

    如果就它立在桌缝上,然后伸在课桌下面拉动棉线,这些儿就能站起来、趴下,还能左右移动。

    很是有趣。

    罗旋今天看的书是母猪传统直授和人工授精之差异。

    现在人工授惊,还是新鲜事物。

    生产队里的母猪到了发青期,都是由生产队掏钱,去请那些养着公猪的生产队,拉着公猪过来那个那个的。

    其实后世我们国家的猪种,都是从欧洲引进的。

    像什么杜洛克、长白猪、皮特兰猪等等。

    但这个时代,采用人工育种的事情,至少巴蜀省还没有。

    罗旋也是无聊,加上自己也很好奇:我们自己的隆昌猪,它不香么?

    虽然这种猪长得没有引进的猪种快、养殖起来经济效益也没有引进品种的高。

    不过真正要做巴蜀省人最爱吃的“回锅肉”的话,还就非得用真正的“隆昌猪”,才能做出那个味道!

    现在自己的空间已经扩大了好几百平米,完全有足够的条件,开始考虑在空间里面扩大一下养殖规模了。

    哪怕不为保护我们的本土猪种,就为了能够以后自己能够天天吃上一盘香香的回锅肉,这也是值得的。

    罗旋正看着入神。

    忽然听见熊英在自己的桌子上一拍,“罗旋同学!你上课为什么不认真听讲?”

    罗旋头也不抬地叹口气,“熊副班长,我是一名优秀的社员。”

    “这和你上课不专心听讲,有什么关系?”

    熊英气咻咻地敲着罗旋的桌子,开口质问道:“袁老师刚刚出了教室,让我来监督同学们复习他刚才讲授的内容。可我看见你刚才在老师讲课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听课!”

    罗旋头也不抬地回道:“熊副班长,你还是去帮助那些热爱学习、天天向上的同学们吧。

    我这里就不用劳烦您费心了,我自己都放弃了抢救。”

    熊英冷哼一声,“这是什么话?我们班干部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后进同学,罗旋,麻烦你你把刚才老师讲的题目,计算三遍。”

    “忙着呢。”

    罗旋依旧埋头看书,嘴里不咸不淡的回敬她,“数学题,计算一万遍,它还是那个结果。

    你还是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同学吧,我这里你就自动忽略就行了。

    去吧,你也不看看,那么多咬着铅笔头,绞尽脑汁、掰着指头冥思苦想的同学,你不去帮助他们,偏偏来找我做什么?”

    熊英环市教室里一眼。

    还真别,就连这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算术题,都能难到班里面不少的学生。

    正如罗旋所,教室里满眼都是那些在废旧本子,上反反复复计算的、咬着铅笔冥思苦想的、掰着指头声嘀咕的。

    甚至还有皱着脸,差点被题目难的哭出声的

    熊英把那些同学的惨状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她心中很是忍不住,想赶紧去帮助那些急需要帮助的同学,可又舍不得放弃眼前的罗旋。

    这到底是为什么?

    熊英心里也不清楚。

    反正,反正就是想帮他一把!

    让他成为一名品学兼优的同学,熊英觉得这是自己身为一名热心肠的班干部,肩膀上的责任和义务。

    嗯,就是这样!

    “罗旋同学,我希望你不要消极对待学习。”

    熊英放缓音调,试图劝一下罗旋,“我们现在身为一名学生,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努力学习,然后”

    “然后,当一名优秀的生产队社员。”

    罗旋点点头,“你的都对,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的学习,这些和农业生产合作社有关的知识。”

    熊英有点语塞。

    缓了缓,熊英柔声问,“罗旋同学,你能告诉我,你现在看的是什么书吗?”

    罗旋低声道,“你还是别问了。我这本书,男人看了气粗、女生看了脸红。”

    熊英伸出,不由分地从桌斗里,抽出罗旋正在看的那本书。

    刚刚晃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熊英的脸‘蹭’的一下子就红了!

    一如挂在教室窗栏上的那轮太阳。

    “流罗旋!课后你留下来,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熊英刚刚想骂罗旋一声‘流氓’。

    可等她留着一出口,便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个年头,‘流氓’这两个字,可不是能随便的。

    要是被扣上了这顶帽子的话,那不仅会毁掉一个人,而且要毁掉他的三代!

    ——假如他还能找得到老婆的话。

    而且罗旋看的是母猪养殖技术,熊英真要把“流氓”这两个字,往人家头上扣?

    罗旋的脑袋,估计也戴不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所以又羞又恼的熊英,狠狠地把书往桌斗里一塞,扭头便跑!

    熊英此举,倒是把一旁的那些不明真相的男女同学们,给看的不明就里、一头雾水。

    只不过,全班的大大的班干部们,看见向来以泼辣、段强横的熊英在罗旋这里,都吃了亏、折了翅膀。

    自此以后,这些帮热心的滚烫的班干部们,就死了和罗旋纠缠的心

    这样一来各自安好,其实也挺好的。

    上午等到数学和语文课之后,就是一堂思想品德和自习课。

    那些热爱学习的同学们,会在各个“学习兴趣组”组长的带领下,围成一团团,开始就老师讲述的课文内容,展开热烈的讨论。

    当然,他们多半都是听组长,给他们辅导的时候居多。

    即便是那些学习差的同学想发言,也得把一只背到背后、然后把另一只举的齐齐展展,脖子伸的老长,才能提举提问。

    在班干部面前,这些农村来的同学姿势得笔挺、态度得端正。

    罗旋自然是对这些不感兴趣。

    将通玄真经和养殖技术这些书籍统统塞到书包里,罗旋便溜出了教室,直奔木器社而去。

    罗旋想去看看,自己让木器社做出来的打谷样品,究竟做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纰漏。

    到了木器社一打听。

    那位负责人还没有做好,让罗旋等到明天再过来,到时候肯定就做出来了。

    打谷还没做好,这也是在罗旋的预料当中:毕竟打鼓的结构,要比“摇式玉米脱粒”复杂很多倍。

    自己这次,只是来当一个打探消息的探子。

    等到明天样品真正做出来了,那个时候,会有华阳老道和他的徒弟,前来木器社。

    然后华阳老道会拿着样品,再去铁器社,按照图纸和样品,打造出几台真正的打谷来。

    这样的话,

    以后改良的打谷的功劳,主角就成了南华宫那帮道士们。

    自己只是吊在南华宫的尾巴上,沾点光。

    木器社这边没戏,罗旋转身又去了铁器社。

    好在摇式玉米脱粒已经做出来了,只是铁器社制作‘脱粒’的外壳,和里面的内轴的时候,是用的“翻砂铸铁”工艺。

    这种翻砂件,也没经过车床削制、没经过抛光,这就使得脱粒看起来很粗糙、感觉不结实不耐用一般。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个时期,我们国家的工业还属于起步阶段。

    很多械制造上的工艺,都是模仿的老大哥,所有造出来的东西,都有一股浓浓的“傻大粗黑”风格。

    拿上脱粒,罗旋慢慢悠悠往回走。

    现在像铁器社、木器社这些地方,可不会给客户提供包装。

    更没有送货上门的服务。

    ——给钱也不行!

    都啥社会了,还想着剥削光荣的铁器社职工吗?

    不吼你几句,那就算这些铁匠们的态度不错了

    所以罗旋只能提着那个黑不溜秋、脏不拉几的脱粒,沿着红星乡场上的屋檐,慢慢的往学校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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