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肆爷的小祖宗真是坏透了 > 正文 第37章 跟你谈个交易?
    “祁先生好意收留。”徐清蝉见他衣冠楚楚地出来,眸里的疑惑被悄悄藏好,但还是没逃过某人的眼睛。

    祁肆语气淡淡对穆修泽道:“威廉找你,一溜烟人就不在了,原来是跑来这里。”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你帮我应付几句不就得了。”

    两个男人并肩消失在走廊,徐清蝉也进了房间。

    杨婉婉精致的脸红扑扑,眼神里还有气愤,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看见徐清蝉,她微顿,“你又回来了?”

    “嗯,今晚跟你一起住,明天再走穆修泽欺负你了?”

    “喝了点酒,在这发酒疯,我咬了他一口。”

    “只是咬一口这么简单?”

    杨婉婉皱眉,“不然呢,他只进来三分钟不到。”

    三分钟。

    可不止三分钟。

    不过徐清蝉也没拆穿她。

    刚刚她真以为他们在做少儿不宜的事,不过她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又没撞见不该看的,其实没多尴尬。

    不过,有的人不这么想。

    祁肆以为她微红的耳廓是因为不心听了别人墙角。

    他睨着穆修泽嘴角的血丝,嗓音清淡,“在我的地方你收敛点。”

    “我已经很收敛了老祁。”

    穆修泽摸了摸被咬破的嘴角,仿佛不知道痛似的,笑容灿烂,“以前养的猫变野了,之前当她是柔柔弱弱的奶猫,蜷缩在你怀里乖乖软软,谁知挣脱笼子后翻脸不认人,搁你你能忍?”

    “算了,跟你讲这些你也不懂。”

    晚上,徐清蝉躺在床上发了条朋友圈。

    幕布般的黑夜,远处有星星点点的光,照片配文:人间星河。

    照片是昨晚在剧组酒店窗边拍的,取景正好是马场这边。

    过了会儿,严特助评论了。

    好有意境,构图优秀。

    徐徐图之回复:觉得好看就随抓拍了一张。

    严特助:对了,下午那会儿有事,徐姐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明天可以正常上班。

    穆修泽:心情不错?

    徐清蝉:很棒。

    穆修泽发了个挑眉的表情包。

    之后私聊她,跟你谈个交易?

    看。

    穆修泽:你喜欢祁肆吗?

    徐清蝉怔然一瞬,打字:我不懂穆先生在什么。

    就算没达到喜欢的地步,但你对他有意思,我看得真真的。你就不想知道他的事情?

    徐徐图之:你是想让我帮你追杨婉婉?

    聪明。

    徐徐图之:我不喜欢乱帮忙,况且你也知道她对你的态度什么样,恐怕我起不了多大作用。

    不需要你刻意做什么,只是以前有些事情还有点疑问,你帮我打听试探一下就行。

    徐清蝉看了眼抱着爆米花看投屏电影的伤员,指尖来回轻搓。

    那边,穆修泽发了个更大的诱惑过来,我可以告诉你他的住址。

    “你吃爆米花吗?这个是焦糖味的,挺好吃。”杨婉婉朝她扬了扬爆米花桶。

    “不了,晚上八点后就不吃东西了,容易长胖。”

    闻言杨婉婉微顿,思量再三,盯着徐清蝉光洁的长腿看了会儿,默默把爆米花放下。

    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经把她卖了。

    成交。

    隔天一早,吃完早餐徐清蝉要去剧组,下楼时见车里正装革履的男人,目光微顿。

    “祁先生这么早去哪儿?”

    “送你过去。”

    虽然隐隐约约猜到,但听他承认了还是少不了惊讶。

    明明完全可以让下随便一个人送她过去的,他根本不用跟着跑一趟。

    清早山上空气很好,高处还有些薄雾,下山谷时雾气湿气越来越重。

    祁肆在后座,黑眸静静看向一路往下的山谷,下颌线冷峻。

    怪了,在山上时不是很冷的,怎么越往下气温越低。

    今天还有一场落水戏,照这个温度怕是够呛。

    司加大了空调,热风暖融融,不动声色看向后视镜,男人深浓的眉眼和淡粉色薄唇像艺术家精心勾勒的彩绘。

    昨晚穆修泽跟她透露,祁肆多年来从未有过女人,生活规律,眼里除了公司就没有别的东西。

    可偏偏,他对她彬彬有礼,耐心有加,连他的兄弟们都能看出来并有意无意揶揄,她怎么会没察觉。

    这是不是明,他对她也有一丝丝的熟悉感?

    车子快到山谷她才想起来问:“对了,祁先生吃早餐了吗?”

    祁肆侧眸看来,“早上没胃口。”

    “不吃早餐对胃不好,”翻到包里的三颗大白兔奶糖,握在心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你要不要吃点糖?”

    “给我?”

    徐清蝉有点尴尬,“我只有这个,平时拍戏来不及吃饭会备着点在包里补充血糖。”

    躺在她心的大白兔奶糖白白软软,默看几秒,祁肆低悦的嗓音动唇,“我吃了你怎么办?”

    “我吃了早餐的,今天婉婉不在,我的戏都集中在上午拍,不会太久。”

    微凉的长指拿走奶糖,在心留下涟漪般的微荡。

    余光见剥了壳的糖进了他嘴里,徐清蝉目光微暗。

    静谧的车内一道响亮的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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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势恢宏的唱腔伴随着洗脑的旋律在安静的车内炸开,往上很火的曲子,一般用来尤其最后那句嚯嚯嚯嚯嘿,让徐清蝉体会了两秒社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车内后视镜里瞥见男人狭长的眸里似有如无地有些笑意。

    迅速划开接听,放养她的虹姐终于记得还有一个新人需要她管了。

    “清蝉,你在做什么呢?”

    “在山里拍戏。”

    “啊?你去山里了?!”

    徐清蝉很淡定,“嗯,都来三天了。”

    之前跟她过自己要来山里拍戏的,肯定又忘了。

    是谁同批新人中最看好她的,结果。

    倪虹哎呀一声,“你去那么远,我应该给你配个助理的,一个人受苦了,要来的前一天你怎么不提醒我呢?”

    “算了,这部戏都快到尾声了,剧组里人都挺好的,我不是很辛苦。”

    “前段时间我去国外交流学习,这段时间你一个人不争不抢的,表现不错,导演都夸你呢,很棒。以后我重心都放在你身上,再申请公司给你找个助理,把该给你的补偿都还给你。”

    徐清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