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肆爷的小祖宗真是坏透了 > 正文 第62章 今晚是她僭越了
    “剧组男主角,”穆修泽视线掠过杨婉婉,淡淡掀唇,“徐清蝉饰演的角色暗恋他,可惜求而不得,男主角都是女主的。”

    “听女主角被水蛭吓到了?”

    视线里陆承跟杨婉婉一起碰了个杯,穆修泽淡淡撤回目光,“穆氏旗下的酒店温泉水是用最先进的过滤系统处理过的,别水蛭,一只蚂蚁都混不进去,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演的一出戏。”

    姜音也清楚酒店是穆修泽的,最近本就不太平,自己做了亏心事在先,表姐又事业不顺,她不敢追责闹大,只能吃个哑巴亏,酒店有表示性的一点抚慰赔偿。

    楼下的泳池派对越玩越热闹,年轻人的主场,越到后来大家兴致越高。

    徐清蝉侧耳听陆承杨婉婉聊天,目光貌似在看泳池里玩水的男男女女,实则余光一直暗暗关注二楼明灯数盏的阳台。

    甜食没碰,酒水喝的却不少。

    在陆承提议一起下水玩后,她摆摆,“我头有点晕,想上楼休息,你们玩得尽兴。”

    杨婉婉看着她霞红的脸,担忧地问:“醉了吗?”

    “还好,睡一觉就行。”

    “要不我先送徐老师上楼吧。”陆承看过来。

    “不用,不至于。”

    女人高挑纤细,一身裸粉色薄纱长外衫在一众衣着单薄的人群中保守规矩,外衫清透,熠熠灯光下笔直的一双美腿勾勒出朦胧美感。

    背影柔和又疏离,只可远观。

    “看徐老师不像是清明的样子啊。”

    陆承目光跟着,见她步伐微乱,想上前帮忙,被杨婉婉拉住。

    “别管了,心被人偷拍,到处亮堂堂的,谁敢对她做什么。”

    她拉男人袖子的动作被高处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喝完杯里最后一点酒,穆修泽放下杯子,“我下去走走。”

    在原处站了会儿,祁肆也迈步离开。

    走廊里有盏灯坏了,廊道里光线昏魅,盆景后窜出来一只猫,看见他,猫张着眸子一动不敢动,几秒后,似乎察觉到他没恶意,家伙轻轻脚溜进转角走了。

    脑海里画面忽闪,它刚刚那个眼神神态跟某人很像。

    继续往前走,经过转角,先涌入鼻息的是一股淡淡茶香,接踵而来的是柔软的身躯。

    因为碰撞,原先在她怀里的猫落到地上,喵呜一声就跑了。

    徐清蝉侧目张望,走道昏暗,猫跑得快,看不真切。

    “猫”

    见那只猫又溜了,祁肆低眸睨她。

    前后被两个人打扰,家伙这次肯定跑的远远的了。

    徐清蝉白皙的五官染了粉,眸里似有一泓清水,澄净莹亮,鸦羽般的睫毛垂下一弯弧度。

    对放走猫的事有点不甘心的模样。

    祁肆扶稳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喝了不少。”

    她像是没听到似的,目光在走廊里打量,还打算去找猫,第一步就没迈稳。

    男人伸过去,她直接栽到胸前,温热的呼吸顺着衬衣传递过来,肌肤微微发痒。

    清冽的冷杉味侵入鼻息时,徐清蝉心底狠狠跳了下,眼前的男人只有直观的高大和威严。

    祁肆睇着她柔软的发顶。

    没接稳,这是失误。

    女孩子的身体像棉花糖一般柔软,感受到她轻轻吐了口气,扶着他后腰站直身子。

    “不好意思,可以不要挡我的路吗?”

    她微微仰着头看来,眼眸微眯,似乎想看清他的长相。

    这个时候的她眼里像含着一层雾。

    男人居高临下,神态清明,能看出她微蹙的眉和微微抱的姿态,像是不喜侵略,抗拒他的接触和气味。

    沉默不语地挪开脚步。

    徐清蝉满意了,扶着墙壁,一步步走的慢吞吞。

    浑然不知,身后男人墨瞳静静端视着。

    跟她走了一截,她在一间房门停下,里的卡在感应区域来回刷了几次门都没开。

    她抿唇,微微低了头去看感应区,再试一次还是不行。

    见她一直在重复动作,祁肆看出来了,醉的不轻。

    酒量这样,在楼下还跟人家喝那么多。

    上前拿过她里的卡一看,门牌号都不对。

    卡被人拿了,徐清蝉薄唇抿着一条直线,抬眼看他。

    男人侧脸轮廓分明,黑曜石般的瞳子慢条斯理地从卡上移到她脸上,浓眉微扬。

    “毫不怀疑,没人在这儿你能刷一晚上。”

    看着一直跟着她的人,徐清蝉眨眨眼。

    忽而上前半步,柔弱无骨的攀着他肩侧,慢慢踮起脚

    渐渐缩短的距离足以看清对方肌肤纹理,祁肆静静端详她,眸光追随着她殷红的薄唇。

    呼吸轻轻浅浅,带着一股酒香味,脸颊上的细绒毛稀稀疏疏。

    眼尾弧度十分漂亮,像一把钩子,偏偏眼神跟平日不一样,带着似有若无的水光和潋滟眸色。

    一双有勾魂摄魄本事的眸子。

    平日用清淡沉静伪装起来,喝了酒就绽放出它的迷人和危险。

    直到她柔软的呼吸喷洒在脸部,男人眼眸微暗,喉头紧了紧。

    她微微眯着的眸子放开了,眸色稍稍清明,“好像是祁先生?”

    男人不语。

    徐清蝉指节微动,伸出右摸了摸他的面庞。

    温温热热的。

    “为什么祁先生不话?是在梦里吗?”

    “看来真是做梦”她喃喃道。

    右更肆无忌惮了,拇指直接大胆地擦过他下唇。

    果冻一般的软。

    实在是感太好,她目不转睛注视着男人性感的薄唇,拇指又用了点力压下去

    祁肆黑眸幽深,不疾不徐地动了动唇,“徐清蝉。”

    徐清蝉动作微顿,看进他深邃的眉眼里。

    这突兀的一声似乎把她吓的不轻,薄唇微启,呆愣愣地停住,拇指还按在他下唇上。

    “活的?”

    她一字一顿,呼吸都轻了。

    嘶

    指尖传来微微痛感,男人目光直视她,薄唇微启,轻咬住她白玉指尖。

    五雷轰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电流从指尖流经背脊,再传到大脑,全身都酥麻了。

    醉意的脸颊更红了几分,心跳早就失去规律。

    慌乱地退开一步,目光不敢看他。

    祁肆凝视她低垂的眉眼,压住心里的燥意,带她望前走了一段,刷开房门。

    “你的房间在这儿,不要走错了。”

    “嗯”

    进了门,徐清蝉睇他一眼,见男人没别的话要,关了门。

    隔绝了强势的气息后,她重重喘了几口气,扶着沙发坐下喝了一杯凉水。

    怎么会

    一开始攀着他是想装醉吻上去的,临到关头看到他黝黑的眉眼后慌了。

    最后改为迷蒙地摸他,谁知道他会连名带姓的喊她。

    强势,迷人,不像警告的淡淡提醒。

    正经矜贵如祁肆,居然也会报复性地咬人。

    这是突破认知和想象的,杀伤力不亚于直接吻上去。

    还得她演技好,稳住这么久不腿软已经是她最大限度了。

    想到趁乱跌进他怀里时无意摸到的腹肌,感更是没话。

    今晚是她僭越了。

    简直胆大包天。

    虽然醉酒是装出来的,但酒精麻痹的大脑还是放肆了。

    祁肆稍作思索就会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