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肆爷的小祖宗真是坏透了 > 正文 第71章 从没人敢对我这么放肆
    原来他要问的是这个?

    一个紧张感刚淡下去另一个紧张感又升起来。

    “不记得的话我不介意给你复述一遍。”

    “记有点印象的,我没断片。”

    真要从他那张薄唇里复述一遍那晚她的混账事的话她会尴尬而死的。

    “记得啊。”祁肆眼皮微瞭,眼神凝着她,“那就,醉酒那时行为动是什么。”

    稍稍一想到那晚她踮起脚尖差点亲上他,没得逞还放肆地蹂躏人家的唇,事后被人警告还被人咬了

    徐清蝉脸部火辣辣的烫。

    “我那时候意识不清醒,视线也不好,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才凑那么近以为在做梦,冒犯了你,实在抱歉,非常对不起!”

    男人慢条斯理的,逻辑很清晰,“就算是做梦,那梦里的行为动又是什么?”

    当然是亲你啊!

    徐清蝉心里理直气壮,实际心虚到不行,“醉酒的人思维和行动都缓慢,是没脑子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是谁”

    “徐清蝉。”

    她噤声,眸子对上他的,“嗯?”

    “从没人敢对我这么放肆。”

    哑然半晌,徐清蝉捏着安全带,低声道:“你要秋后算账吗?”

    “一溜就是一个月,”自上而下睨着她细长的眉眼,祁肆一字一句道:“胆子不大,跑路倒挺快。”

    他越,徐清蝉心虚得头都快垂到衣领里。

    端视她片刻,祁肆用背轻轻抬了抬她下颌,声线低醇迷人,“下次别再想着逃跑了,溜到外面一个月,不至于。”

    “喔。”

    三秒后徐清蝉蓦地抬眼,“你原谅我了?”

    祁肆看着她眼尾的弧度,波澜不惊地掀唇,“别再喝成那样了。”

    字音轻淡,却带着隐隐的强势和命令。

    “好。”

    解决了心头大患,徐清蝉全身轻飘飘的,“祁先生,你脾气真好。”

    祁肆面色如常。

    这话要是让严璟和鲸盛总裁办那群人听了,会觉得是天方夜谭。

    “给你。”

    “糖?”

    “嗯,我今天新买的熊夹心软糖,很好吃的,开车无聊,你可以解解闷。”

    心里透明罐中装着各色熊软糖,糖果晶莹剔透,看着很萌,像幼儿园孩子吃的东西。

    拉开车门后,她微微弯着眸子跟他再见,纤细温软的背影慢慢隐入黛色。

    祁肆目光注视那抹身影,深沉的墨瞳染了无垠的黑。

    取出一粒糖放进嘴里,口感q弹,是可乐味的。

    光线昏暗的车内,男人俊庞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眉峰鼻梁线条完美,薄唇微勾,胸腔里蓦地发出一声轻哧。

    她给别人的是三两颗,他这里有一罐。

    上了楼,徐清蝉靠着门捂住心房,不复楼下告别时的淡定自如。

    刚刚车里的氛围真是要命了。

    他还碰她下颌了。

    在台球室也是,离她那么近。

    这不是错觉,她的感受很清晰。

    徐清蝉是第三天下午去景华府的,给她打电话的是景华府的袁管家。

    到景华府门外,袁福亲自带着两个佣人恭候她,见到本人后管家眼睛都亮了。

    原来是这位姐,之前来过一次景华府的,那天她还留下跟祁先生共进晚餐了,当时就又惊又奇,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现在祁先生把她请来做内勤助理,祁先生怎么想的他不敢乱猜,只知道以后对待这位徐姐要恭恭敬敬才是,晚上就交代府里佣人们。

    大门上蜿蜒缠绕着不知名的名贵花藤,跟上次来时一样,开着洁白花朵,香味沁人心脾,似乎一天的疲惫从进门这一刻就能得到缓解。

    袁福没急着领着她上楼,先有人端来可口的茶点。

    “徐姐先随便吃点茶水,不急着打理。”

    “谢谢。”

    “祁先生的衣帽间是二楼左边第三间,”袁福起身,“你慢用,后园在移栽一棵金丝楠,我去看看。”

    “好的。”

    这个点祁肆还没下班回来,景华府大得像个城堡,头顶悬着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明亮却不刺眼。

    徐清蝉温温吞吞吃掉茶点,找上二楼。

    进入祁肆的衣帽间时,她还是被男人性冷淡的装修风格看愣一瞬。

    衣帽间好大,简直是商场专区。

    目光所及,黑白灰三色,搭配的低奢又高级,给人一种商务会议室的感觉。

    推开衣帽间的门,长达几米的空间里正装、衬衫到领带,排列得整整齐齐,看着型挺阔的西装,能想象他穿着这一身西装革履的矜贵模样。

    分类放的很整齐,好像不需要她怎么整理,只要把接下来三天的衣服搭配好就行。

    认真替他挑着外套和领带,选出三套,她满意地叠起来做好标签。

    对了,还有鞋。

    那边还有两个墙高的衣柜,想必是在那里吧。

    走过去推开,她怔愣半晌。

    整齐罗列着的透明盒子里,装的好像是

    四角裤。

    脸颊温度节节攀升,她一边羞赧的同时分了神想,这个应该不用她来搭吧?

    欲盖弥彰地咳了声,她推上门,转去另一面墙柜,找到鞋子。

    三套衣服规规整整叠好放在三个盒子里贴上标签,她欲转身离开,不经意地侧眼,看到一扇门。

    目光不知不觉被吸引了。

    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在别人家里乱走,私心又只想单纯看一眼。

    连着衣帽间的,一般应该是——

    已经快脑子一步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整面落地窗,两个黑皮沙发,墙边有个很大的酒柜,里面装了精致的各式名酒。

    中央大床是灰色的,看着很柔软的样子,床头墙壁上两盏精美欧式复古灯。

    看着这副场景,徐清蝉似乎能想象到祁肆着一身浴袍靠在床头看书的模样,金丝框眼镜架在鼻梁,头顶壁灯洒下一圈温暖光晕。

    只是,这么大的卧室,有她卧室的三倍大了,只睡一个人,实在是浪费。

    脑子里的想法很快,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卧室很空旷,可慢慢回过味来后她虚咳了声。

    她真的没有想多。

    察觉到门外的脚步声后她迅速关了门走到安全区域。

    推门的是个阿姨。

    看见她阿姨顿了两秒,“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