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肆爷的小祖宗真是坏透了 > 正文 第154章 因为一个女人牵动心绪至此
    ——

    牛奶被隔绝在门外,哼哼唧唧地抬起前脚杵着门框,可不管它怎么叫,里面的人也不开门。

    祁肆低睨着它委屈的样子,将它捞起来,“没出息。”

    牛奶不服气地汪了声。

    明明是他惹妈妈生气,害它也被牵连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片刻,男人下了楼。

    从车窗看出去,6楼的灯光灭了。

    里躺着刚刚软硬兼施加上的微信,她的朋友圈背景是月光下一片无垠的海面,唯一一条动态分享了一首名为gdngt的歌。

    男歌低喃般的歌喉随着如水的轻缓伴奏缓缓流进被黑暗编织的夜里,名为晚安,听了却有淡淡的忧。

    昏暗里,男人俊庞沉默,指尖无意识蜷缩。

    刚刚在香樟树下,他比她更紧张,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不想看到她云淡风轻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也怕她眼里露出冷漠。

    以前哪能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女人牵动心绪至此。

    隔天一早,洛烟一开门便看见门口鲜艳的一束玫瑰,旁边的果篮里还有几朵莲蓬。

    看着这些东西,想到昨晚霸道把她抵在树上的人,心脏漏了一拍。

    一连收了好几天玫瑰后,她房里已经快放不下了。

    拉开窗帘往楼下一看,香樟树下那辆车还在。

    她早就发现了,每天晚上那辆迈巴赫都会在树下停一阵,很晚才离开,从她搬过来后天天如此。

    那晚狠话得那么强势,过后也没硬着来,只是默默地给她送花送水果,在楼下一呆就是一晚。

    快三十岁的男人,追人是不是只知道送花这一套?

    端午节,杨婉婉剧组难得休假,被洛烟邀请来景荔花园吃火锅,一起的还有清柏。

    看着清柏上银亮的戒指,洛烟故意道:“清柏,你买戒指了?”

    “陆安送的。”

    “他送你戒指做什么?”

    季清柏夹起一块毛肚,看了眼戒指,“他结拜一场,送给我的见面礼。”

    洛烟瞧着她淡定的模样,觉得这姐妹还是单纯。

    “我也是他结拜妹妹,他怎么就没给我买?”

    季清柏愣了下,“可能是我那天多瞧了他的戒指几眼,让他误以为我想要了。”

    “你做的七彩粽子还挺好吃。”一旁专心吃饭的杨婉婉夸赞道。

    洛烟做了很多,“好吃就多吃点,还可以带去剧组吃。”

    “对了,上次你不是休年假吗?怎么第二天就听你去剧组了?”

    杨婉婉低着头,“突然有事”

    天知道那天她一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l裸时受到多大惊吓,沙发上的人比她淡定多了。

    “醒了?”穆修泽睨着双紧紧抱着被子的人,慢条斯理问:“昨晚的事还有印象吗?”

    她脑子乱成浆糊,只记得在浴室洗澡的一个片段,“你对我做什么了?”

    男人轻嗤一声,“我对你做什么。”

    他指着自己破了皮的嘴角,“你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杨婉婉警惕地看着他,“你趁我醉酒强吻我?”

    “反了,”穆修泽拉开衬衫领子,露出一道斑驳,“你昨晚很霸道,我不服从你,就被你弄成这样。”

    “不止一处,其他地方也有,要不要看看你的作恶证据?”着他伸拉了拉领带要解衬衫。

    “不用了!”

    杨婉婉强撑着冷静下来,看着他锁骨那个吻痕,心里也有点虚,以她对她自己的了解,醉酒后好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你少装受害者,我、我衣衫不整,一定是你”

    “我脱的?”

    穆修泽徐徐不急,“婉婉,以你对我之前的了解,我要是脱你衣服,现在能睡在沙发?”

    看她不出话来,他微叹了口气,“昨晚看你醉的不省人事,想着朋友一场好心送你回来,结果你一进家门就开始对我用强,我不配合你还生气地咬我。”

    心虚值已经升到最高,杨婉婉抿唇,“抱歉,我可能把你认成别人了,你要是觉得受到伤害,我可以赔偿你的。都是成年人,既然最后也没到那一步,咱们有话好。”

    她身上爽利,穆修泽也是在沙发醒来,明昨晚是没到最后一步的,那就还有谈判的余地。

    结果听完她的话,男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黑眸死死定在她若无其事的脸上。

    处理的作风干练老道,像身经百战的老。

    听着那句认成别人了,他后槽牙咯咯作响。

    因为怕女人早上起来疏离他,故意演的这么一出先发制人,没成想不但没得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把自己气伤。

    瞥一眼沙发上的人,见他面色阴冷,杨婉婉清了清嗓子,“我看穆先生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这事也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咱们理性地解决吧。”

    看着她公事公办的样子,穆修泽淡声:“你以为你只是抱着我亲亲而已?是没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目光放肆地往她锁骨下方瞥,“杨姐多久没男人了?”

    后来,自然是不欢而散,男人冷着脸离开。

    杨婉婉每每想到他那时的神色,心里有种难以言的堵。

    她平时确实是个色胚,但也不至于

    尤其想到他的什么该做不该做的,到底是些什么啊?

    这句话这段时间像魔咒一样缠着她,引着她无数的胡思乱想。

    她该不会把在里看到的一些东西,实践在他身上了吧?

    啊,要疯了。

    ——

    丽尚斯都。

    在严璟第三次看表时,景逢打趣,“家里那位管的严?”

    严璟轻笑,“我得走了,她让我帮她带一份荷叶烧鸡,晚点怕店铺打烊。”

    明明也才八点。

    严徐道:“去吧,既然弟妹等着了,早点回去。”

    严璟走后,景逢摇了摇头,“我们这群人中,严璟跟着老祁时间最久,都以为他会是一样的进度慢,没成想第一个结婚的却是他。”

    严徐也笑道:“我这一板一眼的弟弟开窍晚,以前还以为他直男肠,没想到开窍后却是个疼老婆的。弟妹一句晚上在家等他,立马就能抛开兄弟们回去。他也是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