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叶孤城异界修仙传 > 正文 第三百十二章 找上门来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老头转头对贵妇人呵斥了一句,脸上挂满了阴霾。

    他又转头问道:“你们难道没有去梁家问问,这事儿他们准备如何解决?”

    中年人闻言缓缓垂下了头,面如死灰。

    就在这时候,先前还气定神闲的贵妇人立刻扑上来,边撕扯老头的衣服边骂道:“你个死老头,都是你,不然我闺女也不会就这样没了。既然你不想要她,干嘛在老娘田地里撒种?”

    老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妇人怒骂道:“你什么?你再一遍?”

    妇人正与老头撕扯着,老头的胳膊扬了扬,结果妇人一个没站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的屁股与坚硬的地面来了一个零距离接触,她顿时感觉自己的屁股如同碎成了四瓣儿一样,痛得她眼泪“唰”地一下冒出来了。

    妇人揉着自己疼得厉害的屁股,边哭喊边冲老头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当年是如何如何讨好老娘的,为了在老娘田地里耕耘费尽心思,如今你飞黄腾达了,种子也开花结果了,倒是嫌弃起老娘了。老娘不活了啊,我不活了啊。”

    妇人边边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她那峰峦起伏之处被捶打着,跳跃着,让人看了都要怀疑会不会被锤爆,那汹涌的波涛让人看得眼睛都快要被吸进去了。

    仍然在门口儿站着的中年人正是那个眼睛差点被吸进去的人,他咕噜咕噜地咽了咽口水,眼睛都快挪不开了。

    “哼,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梁家要人?”老头看见中年人那副猪哥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噌”地上涨。

    “是,是,是,老爷,我这就去,这就去”中年人立即点头哈腰地应道,他伸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唯唯诺诺地退出这间屋子。

    走出屋子一段距离后,中年轻抬头挺胸,趾高气扬地穿过一条长廊,哪里还有刚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恰好这时候,一个俏丽的婢女端着一盘朱果从他身边儿走过,中年人伸从盘子里拿起一个朱果就要往自己嘴里喂,同时,他的另一只在这俏丽的婢女那些美妙的地方轻轻一拂而过。

    俏婢女顿时感觉心中忆当年,脸上浮现出一片绯红,嘴里嗔怒道:“要死啊你,你不怕老爷剁了你的第三条腿?”

    中年人瞬间感觉身上某处一寒,他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刚才他家老爷暴怒的样子中年人可是亲眼所见,他可不想再触老爷的眉头,否则,那俏婢女的话还真有可能应验。

    却妇人仍然在和老头哭闹着,她见老头居然坐在太师椅上准备端起茶碗喝口茶润润嗓子,妇人腾地一下站起身,跨步上前一巴掌拍掉了老头上的茶碗,茶水溅了老头一身,老头正欲发怒却不曾想妇人再次走上前来撕扯起他来。

    老头一只拉住妇人,一只在妇人的翘臀上“啪啪啪”地打起来。

    初始,妇人还在破口大骂老头忘恩负义,不顾自己妻女的死活,没多久,妇人不再骂了,也不抽泣了,转而哼哼唧唧起来。

    半炷香后,这间房中满屋春光,红浪滚滚,阴阳交泰,好一副老阴抓鸡儿的场景。

    妇人一边哼哼唧唧,一边低声骂道:“死老鬼,你就不会轻点儿,你轻点儿。”,她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双颊如同霜打的枫叶一般,红得那般通透彻亮。

    那俏婢女早已到了这里,她本要敲门进来,忽然听见屋内有声响,这彻底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端着果盘儿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里的响动。

    听着听着,俏婢女的脸色变的古怪起来,脸上也慢慢地浮现出一抹抹红霞,她只感觉心中生起了一些异样,随后身上某处也生出了一些异样。

    突然,房门自动打开了一道裂缝,一只大从里面探出直接抓住俏婢女朝屋内拉进去,同时,一道声音还传入了俏婢女的耳中:“既然碰到了,那就给我进来吧。”

    俏婢女只来得及“啊”地尖叫了一声,上的果盘“噹啷”一声坠落在地上,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了。

    没过多久,屋里便响起了两只黄鹂清脆的歌唱声,而且两只黄鹂似乎是在争鸣似的,一道声音比一道高亢。

    中年人出了范府,登上停在府门口的马车,低声对驾车的马车夫耳语几句,马车夫挥舞着中的御马鞭“啪”地一声击打在拉车的蛟马屁股上,口中喝出一声“驾”,蛟马立即奋蹄狂奔起来。

    大约不到一炷香时间后,中年人乘坐的范府马车停在了一座豪宅外,马车夫将马车停在豪宅外的下车区,有梁府的厮立即跑过来帮助停车,还有梁府门口的仆人立即迎上来对中年人行了一个大礼,当他发现是范府的大管家来访后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对门口的另一位门子低语几句,自己飞快地向梁府内院冲去。

    不一会儿功夫,内院冲出来一个瘦瘦的老头,他快步来到梁府门口,看见中年人,笑着问道:“刘大管家,快快请进,快快请进,不知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啊?”

    中年人也就是范府的刘管家背负着双,笑着了看眼前的老头儿,淡淡地道:“今天是代表我家老爷来拜会你们梁家主的。”,他边边举朝着范府所在的方向遥遥拱了拱。

    瘦老头儿眉头微微一皱,他也没太明白这范府来的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索性也不答话,带着这姓刘的径直朝内堂行去。

    两人一起来到内院,进入一间客室后,边招呼中年人坐下,边吩咐婢女奉茶和瓜果点心,又暗中吩咐一个婢女去看看家主的动静。

    两人闲扯了片刻,一个气势威严,穿着一身锦衣的方脸中年人缓步走进了客室,先前还在闲聊的梁府瘦老头和范府刘管家立马起身,纷纷朝中年人行礼。

    这中年人正是梁家家主梁永怀,他见着来人心中便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只是表面上却丝毫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梁永怀缓步走到客室正中央靠里面的位置,在一张宽大的主椅上坐下,从一位伺候在一旁的俏婢女上接过茶碗,轻轻地呷了一口茶,这才淡淡地问道:“不知刘大管家光临我梁府有何见教啊?”

    范府的刘管家听闻此言,心头微微一凛,不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心头的那种压迫感随即荡然无存,脸色却有些难看地道:“听闻我们家姐最近和贵府公子走的比较近,今日我府老爷和夫人想念姐的紧,故而让人我来贵府接我们姐回去,不知贵府公子和我们姐如今身在何处啊?”

    梁永怀听得此话心头生起了些许波澜,他知道该来的还是不可避免地来了,只是如今的他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这件事儿上确实是他们梁家理亏,更重要的是他们梁家现在绝逼不能和范家起冲突,否则,他们梁家的下场恐怕不会好。

    想到此处,梁永怀稍稍放低了姿态,故作沉凝了一会儿,眉宇间挂满了愁云,语气有些萧索地道:“唉,原本我那犬子和贵府姐交好,我还是很看好他们的,也暗中叮嘱我那犬子,多照顾贵府姐,却不想他们上次在自家铺子里居然遭遇了恶徒,唉起来也都是我梁家的错,居然未能抓住那个恶徒。”,到这里,梁永怀愤愤地拍了一下自己身下的椅子。

    梁永怀的姿态和眉宇间的那丝落寞都被范府刘管家看在眼里,他心中倒也十分清楚这梁家家主话虽然的冠冕堂皇,姿态也很到位,但绝逼是装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姓刘的也不是不清楚,只不过他一时也感觉自己似乎碰到了一块软泥巴,一拳打下去,恐怕连个印子都不会出现太久。

    不过,身为范府的刘管家虽然在他家老爷面前唯唯诺诺,实际上却也不是吃素的,他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么来,梁家对我家姐失踪一事是爱莫能助了?”

    梁永怀和瘦老头闻言心头微微一跳,他们都感觉到了这范府的汹汹气势,不过梁永怀身为梁家家主自然不会轻易服软,他微微沉吟后便淡淡地道:“不满刘管事儿,我那犬子也被那恶徒给抓走了,至今生死未卜。不如劳烦刘管家发布一项悬赏通缉令全力搜捕那恶徒,我梁家从旁协助和资助你们,如何?”

    刘姓中年人闻言猛地一拍椅子的扶,大怒道:“姓梁的,在下好声好气与你讲话,但不代表我们范家怕你们。你们若知趣就尽快找到并送回我家姐,否则,恐怕就不是任何人愿意看见的后果了。哼”

    梁永怀也不动怒,他吹了吹中茶碗里茶水上的浮沫,慢悠悠地道:“范府的刘大管家好大的威风啊,呵呵。想要威胁我梁家?既然如此,本家主也不怕告诉你,你们范家那丫头是被那恶徒给抓走的,与我梁家何干,你们愿意找不找,本家主就不奉陪了。”

    “好你个梁永怀,你,还有你们梁家给我等着,我刘某倒要看看是不是什么事儿都与你们梁家何干,哼”刘姓中年人完,站起身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梁永怀也不起身,只是冷声冷气地道:“慢走,不送!”,瘦老头察言观色自然明白梁永怀的心思,他也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姓刘的中年人走出梁府大门,回头瞥了一眼门廊上的“梁府”两个字,又朝门内看了一眼,重重地冷哼一声,快步走到马车旁,进入马车内,对马车夫吩咐一声,蛟马四蹄一扬飞快地消失在梁府门外。

    姓刘的中年人回到范府径直来到范老爷的房门外,见房门打开便轻轻脚地走进去,。

    他见自家老爷正坐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地品着茶,夫人正在口地吃着灵果,脸上挂着残红,衣服和发髻有些凌乱。

    老爷身后正站着那个先前被他揩油的俏婢女,她的眼眶微红,脸颊红扑扑的,秀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有些褶皱,双不自觉地想伸向身上某处,刘管家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突然,刘管家感到一股摄人的寒芒向他扑来,他赶紧止住了心中那个念头,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梁永怀那个懦夫怎么?”

    刘管家一听这话顿时来劲儿了,他立即将去梁家所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自家老爷描述了一番,当然这其中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范有钱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阴沉,等到刘管家完,范有钱猛地一拍身旁的案几,怒骂道:“姓梁的,你胆儿可真肥啊,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范某不仁义了,哼”

    这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了,就连旁边先前还在悠闲吃灵果的妇人也好似被吓住了一般,停住了吃灵果的动作。

    范有钱略一思忖就有了计较,他对那刘管事招了招,中年人连忙走到近前,两人随即低语起来。

    片刻后,中年人朝范有钱点了点头,然后道:“老爷,人都省得,您就瞧好吧,看看咱这回怎么收拾那梁家。”,到这里,他的眼中露出十分凶残的光芒。

    范有钱淡淡地扫了一眼刘全,没有再什么。

    刘全没由来地感觉心中一突,没敢再多什么,向范有钱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缓步退出这房间里。

    待到刘全儿走远后,范有钱对身后的俏婢女道:“来,晴,给老爷揉揉肩。”

    正在吃灵果的妇人对身侧的老头翻了个白眼儿,冷哼一声道:“哼!浪蹄子~”

    范有钱在俏婢女的丰腴处揉捏了一把,淡淡地道:“哦,莫非夫人你又痒了?”

    妇人闻言娇嗔一声,将灵果核吐向身侧的老头,被老头一指弹飞出去。

    正在给范有钱揉肩的俏婢女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只是被妇人挤兑了一通又感觉很委屈,不过在她内心深处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甜蜜感,尤其是想到那个时常在她面前炫耀的死丫头,她更觉得内心升起了一股骄傲。

    范有钱嘿嘿一笑一把将妇人拉了过来,两人随即撕扯起来,没过多久房间内便响起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俏婢女只感觉面红耳赤,她想离开又不敢随便离开,心中莫名地升腾起一股异样,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画面,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只不一样的同时抓住了她。

    俏婢女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被撕扯起来,没多久她身上先前感觉委屈的地方又欢快起来,痛并快乐的感觉充斥了她内心的隐秘之处。

    梁家梁府,梁永怀刚刚将范府刘管家送走之后,便引来了另一个让他们再度感觉十分棘的人物。

    秋风瑟瑟,金阳送爽,这天下午,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梁府门口,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老者,这老者身着昂贵的锦袍,蓄着短须,面色红润,身材修长,他正是城主府管理城主府内大事务的总执事木易。

    木易走下马车,任由马车夫将马车停好,他自己盯着梁府大门门廊上那两个字,捋了捋胡须,眼睛眯了眯,不知心中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木易在门口停留还不到十余息,梁府内就冲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正是梁府的管家梁三儿,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厮,梁三儿还没走出府门便远远地对木易抱拳行了一礼,笑着道:“城主府木总管能驾临我梁府,真是让我们感觉无比荣光啊,哈哈”

    木易只是朝梁三儿微微抱了抱拳算是礼节了,他斜眼瞥了一下身边儿低眉顺眼儿的梁三儿,淡淡地道:“梁三儿,走吧,本执事找你们梁家主还有要事儿。”

    梁三儿心中一突,他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儿,当下脸色也微微变了。

    两人话间已经进入了梁府内院客室,客室里梁永怀已端坐在主位等着木易了。

    木易进来后朝梁永怀抱拳一礼,内心深处闪过一抹鄙夷,不过他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梁永怀只是朝木易抱了抱拳,面无表情地招呼后者在客位落坐,早有候在一旁的婢女为他们奉上灵茶与灵瓜果。

    梁永怀扫了一眼木易,坐直的身形微曲,毫无情绪色彩地问道:“木总管,不知光临我梁府有何见教?”

    木易正准备饮一口茶,闻言一抖,茶水瞬间溅洒出去,他放下茶碗儿,脸色有些难看地应道:“本来也没什么事儿,不过城主大人听左老因为帮助你们梁家被那野子施展诡异段给害了,而你们梁家似乎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在下正是奉城主他老人家的命令来问上一问:你们梁家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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