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特种医王在都市 >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三千金店
    秦绝没有做更多的准备,先前他已经检查了一下患者的身体的状况,心里也有了大致的判断,他的情况比起蓝仙要好上太多了,施展银针刺穴自然也不会耗费太多的功夫的,加之以重要中药滋补,效果也会好上许多。

    一旁专家医师从旁辅助,秦绝将中的烟灰轻轻弹掉,不觉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中拿出银针,低声道:“酒精消毒!”

    方馨点了点头,亲自上前,接过秦绝中的银针,开始消毒了。

    秦绝点了点头,对患者笑道,“将你身上的衣服脱掉吧,坐在病床上就好,待会我需要在用银针走遍你全身的血脉,将你体内的肌内完全激活,再次达到活跃,刚开始或许有点难受,不过整个过程不会太久!”

    “不会太久?那是多长时间啊?”病人脸上微沉,担心的问道。

    秦绝没有理他,只是笑着问道:“你抽烟吗?”

    “抽啊,不过生病了以后,家人就不让抽了。这一闻到烟味,我全身都痒痒”

    秦绝轻笑,抽出一支香烟为他点上。

    “大夫,这里抽烟怕不是太好吧”他低声着,扫了一眼场中那十几名专家医师早已铁青的脸。

    “你不是要问我需要多久的么?等你抽完这支烟就知道了。”

    轻轻的笑着,此时方馨也捧着银针过来了。

    病人慢悠悠的接过秦绝递过来的香烟,抽了一口,只见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秦绝开始出了。

    唰唰唰

    像是仙女散花一般,银针不停的从秦绝的指尖飞出,他甚至都没有用眼去看,嘴上叼着烟,悠闲的抽着,另一边双齐动,一根根银针从消毒铁盘子里捡起,然后飞速的出。

    只是眨眼间,那人的身上已经扎了五六十根银针了!

    “卧槽,这是谁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做针灸的?你们谁懂的,看他可不要乱扎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医生惊讶的叫道。

    秦绝没有话,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另一边方馨回过头来,看着他冷冷的笑了笑。

    “闭上你的臭嘴,这种本事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了!”

    “是啊,你听过庖丁解牛吗?就是这样技近乎道了,我刚刚大致数了一下,六十四针,无一偏差!”另外一个年老的主任惊叹道,脸上满是崇拜。

    秦绝还在继续,只不过速度似乎略微变慢了,其实针灸是十分耗费心神的,虽然秦绝没有去看,甚至直接将银针弹飞,可是他的准度和力度都是控制的非常细致。如今他的身体早已经大不如前了,长时间的保持高度专注,这对于他而言也是一个考验,不过好在这一切不会持续太久。

    转眼间,已经一百多跟银针扎了出去,坐在那里的病人,香烟也不过只抽了三分之一而已。不够他的脸色陡然一变,脸上满是痛苦。

    “好冷啊,我感觉全身都要结冰似的。”倾吐了一口寒气,他赶忙拿起香烟来猛吸了两口,看他的样子,到像是要借着香烟前的一点火星取暖一样。

    方馨看了秦绝一眼,看到他的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看他正色的样子,让她不觉微微一怔。

    “张伯父的不错,他认真的样子,确实和李菁很像啊!”

    她急忙拿过毛巾给秦绝擦了擦汗。

    另一边秦绝轻轻咬了咬牙,双的间的银针还在不断的向那人身上扎去,他的动作更慢了,倒不是因为他消耗太大,而是病人坐在那里冻得直哆嗦,身体一直在摆动着。

    无奈间,秦绝治好拿着银针,直接扎到了他的穴位上。就这样又过了三分多钟,真正三百六十支银针完全扎完了。

    秦绝长舒了一口气,做到一旁,拍了拍,将嘴边的烟头扔掉了。

    “搞定收工,按照他现在的样子,只需要再坚持五分钟,便可以结束了。”

    众人惊奇不已,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他,先前那个老医生慢慢走了过去,开始在病人身上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就在这时,病人突然又大叫了起来,他赶忙将中的香烟扔掉,对着众人大喊道:“好烫,好热啊,我这全身就要着火了一样。”

    那个老医生被吓了一跳,低声解释道:“有反应明已经开始起效了,你一点要坚持住,挺过这一关,你的病就治好了,这可是彻底的根治,你子可一定要把握住了。”

    着,又在他身上扫了几眼,回过头对众人笑道:“这多跟针,全部正中穴位,没有一根有一丝偏差,难道这位大师是传中的医王吗?”

    “医王?传中医有南北医王之称,南医王远在香港,传闻乃是神医华佗的后人,名叫华侬;北医王秦政隐于秦岭山脉,十几年不曾出世;难道真的是这两位之一来了!”有人惊叹道,虽然在现代医学强势崛起的年代,但是若是提到一些医学的泰斗人物,还远远提及不到他们。

    “你们不用胡思乱想了,我们这位大师并不是所谓的医王,不过怕是早已青出于蓝了。”方馨冷声着。

    此时的病人终于稳定了下来,看着他脸上憋得通红,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

    不一会,秦绝慢慢站了起来,走上去,开始将他身上的银针取下。不过每一根银针取下之前,秦绝都会轻轻摇摆一下针尾,真是这最后的举动,却让病人赶到一阵酥麻。像是有细微的电流在他身上游走,随着秦绝指尖的轻点,快速向前蔓延。

    终于将所有的银针取了下来,秦绝方才长舒了一口气,有点了一支香烟。

    “方院长,帮个忙呗,帮我把这银针处理一下,然后再装回去。”秦绝轻笑着,满脸谄媚的样子。

    “切,死样!”冷哼了一声,方馨还是转身去办了。

    此时病人看了一眼秦绝,急忙问道:“大夫,我这真的没事了?”

    看的出来,虽然经过针灸他的身体确实轻松了许多,不过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仅仅这十几分钟,一个癌症就治好了,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轰动。

    “你想的到美,我开几幅药,你回去好好补一补,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你回去之后,不要像他妈病入膏肓似的,整天躺在床上,没事出去走一走,转一转,这心态好了,百病全销。”

    “真的?那实在是太好了。”那人兴奋不已,不过很快他便转过脸对秦绝恳求道,“大师,这烟能不能给我再来一支啊?”

    “你一个病人抽什么烟?忍着!”冷哼了一声,秦绝转身便走了。不过刚走到门口还是后退对众人交代道,“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接下来的几天还是先不要出院了,正好你们也可以通过现代化的仪器跟踪监测一下,等会我会把药单开出来。”

    着,又对这方馨笑了笑,“待会就麻烦方院长将我的银针送过来,顺便将药方取走吧。”

    “走就走,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啊?”冷哼了一声,方馨轻轻的笑了笑。

    秦绝径直回了坐诊室,打算开完药单便可以回去了。不过刚到门口,便看到了先前的那个胡茬大汉,还有一个姑娘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嘴嘟的高高的,满是气愤的样子。他们就坐在秦绝的诊室门口,远远的看到秦绝过来,便迎了上去。

    “医生,这次多亏了您了,才保住了他的命,我特意过来感谢你的。”胡茬大汉憨笑着,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

    秦绝摆了摆,轻笑道:“事而已!”

    着,又上前捏了捏了女孩的脸,轻笑道:“家伙,刚才你们不是三个姐妹么?怎么现在就剩你自己了啊?”

    姑娘挠了挠头,一本正经的道:“我是大姐,要看着这个坏人别跑喽,我两个妹妹都在陪我爸爸呢!”

    秦绝微怔,白了胡茬大汉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过他没有问,而是将诊室的门推开了,冷声了一句。

    “进来吧!”

    一大一两个人急匆匆的跟着进来了。那姑娘不过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可爱,不过她似乎对秦绝也没有太多的害怕,刚进诊室,便急忙松开了大汉,紧紧拉着秦绝的衣服。

    “老爷爷,他是坏人,我们可要心啊,我爸爸就是被他弄成这个样子的。”看着女孩满脸害怕的样子,秦绝不由得一阵好笑。

    “你这么怕他么?刚才你不是还拉着他吗?”秦绝低声问道,一把将女孩抱了起来,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呃,外面人多,我想他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欺负我,现在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要是动起来,我们两个都打不过他的,老爷爷你可要保护好我哦。”着,女孩紧紧的抱住了秦绝,满是恐惧的样子。

    此时的胡茬大汉脸上也有些难看,他低着头,不停的叹气,满是懊悔。

    秦绝白了他一眼,冷声道:“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不相信这个公主会撒谎哦?”

    秦绝面色冰冷,神色间不由得有几分愤怒,从女孩的话里他已经隐约猜到了,应该就是这个胡茬大汉将他们的父亲打伤的。不过他还是将他送来了医院,怎么看这两个人都不像是深仇大恨的样子。

    “唉,起来我真有点汗颜啊,不过老爷们就要敢做敢当,我就都告诉你吧。”咬了咬牙,胡茬大汉沉声道。

    “其实这一切都是个误会,不错,我是一个贼,刚从监狱里面放出来。出来没几天,身上的钱都花光了,于是我心起歹意,打算重拾旧业,昨天下午我在大街上晃悠着,突然看到了一家店铺,名字叫‘三千金店’!从门口走的时候,我大致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个男人在那里,连一个保安都没有,当时我就想,这肯定是一家私人金店。”

    无奈的摇了摇头,胡茬大汉长叹了口气。

    “以前我也偷过这种金店,防卫松懈,最容易下了,怕人家起疑,我也就没有细看,记了一下门牌号,转身便走了。

    昨天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我就摸进了这家店铺,可是进去以后我就傻眼了,这那里是金店,分明就是一家杂货铺吗?可是我们这一行也有规矩,贼不走空,所以我好一阵倒腾,终于找到了他们藏在储蓄罐了几十块钱,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那男人发现了。

    他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死死的拉着我,不让我走啊。于是在匆忙间我捡起地上被打碎的玻璃碎块,将他捅伤了,原本我打算一走了之的,可是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她们三个的哭声,不知道怎的,我的心实在是狠不下来了,我双脚像是注了铅块一样重,于是我又回来了,谁知这三个姑娘把我一阵好大啊,你看看”

    着,胡茬大汉将外套脱了下来,漏出那件千疮百孔的t恤。

    秦绝捂着嘴笑了笑,冷声道:“你还真是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