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的马甲全是普通人 > 正文 第40章 第40章
    坂田银子走在前面,虽是让东堂葵带她参观学校,但真的逛下来却还是依着她的想法来四处张望。

    而原本憋了一肚子话想的东堂却迟迟没有开口,每当他对上那漂亮的红眸时就跟被蛊惑了一样大脑宕,最后导致从头至尾都保持在对方身后三步的距离,在他人眼里活脱就是一副“娇蛮大姐和她的木楞保镖”的场景。

    所以他究竟该怎么看开口问女神的联系方式呢?——东堂葵。

    救大命了啊!会客室究竟在哪啊!五条悟那个混蛋玩意儿不知道给她准备一份地图么?!这样漫无边际地要找到什么时候啊!——坂田银子。

    各怀心思的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不知怎的竟然绕到了后山幽静的树林里!

    坂田银子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糟糕,这个地方很不妙啊。

    那种黄油里面,树林一般都是会发生酱酱酿酿事情的选项

    她咽了咽口水,回头看了眼裸着上半身的高大男人一眼,突然胃痛起来。

    早知道就不上去搭讪了啊!这是什么事后火葬场的奇葩景象啊?!看对方那面色潮红的样子,或许还以为是她特意把人约到这种地方来的。

    “那个嘿嘿,可以问一下美女你的名字吗?”东堂葵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笑了笑,那身壮硕的腱子肉在空气中一颤,力量感十足。

    感觉可能会被对方的胸大肌直接夹死的坂田银子讪讪道:“哈哈你可以叫我银子。”姓氏还是别了,要是变回来后被找上门来就太恐怖了!

    就让银子姐成为少年你的一场梦吧!三天后这场梦就结束了,到时候一切都和阿银他无关!

    东堂葵将名字含在口齿间甜蜜地念了几遍,眼神更加炽热起来。

    看来眼前的这位姐是不愿意暴露自己家姓,也对,大家族里的姑娘都有些莫名其妙的规矩,不过对方绝对没有想到,智如他已经猜到了其身份,对方的全名应该是狗卷银子!

    等他回去就向真依他们打听一下关于狗卷家姐的事情,就算未来发展不成恋人或许也可以成为朋友,刚刚和对方一来二去的短短聊天间,他已经充分认识到银子姐是个怎样的人了。

    谈吐学识都不凡,性格娇俏开朗,而且根据她指上的茧可以看出应该很擅长用刀,并且她身上那股肃杀的气势是掩盖不掉的,若不是对女性出不是他的一贯风格的话,他还真想试试对方的深浅!

    东堂葵兴奋地想着,思绪突然拐了个弯,在恋爱与战斗中反复横跳。

    但对方将他引来树林究竟是何意呢,难不成其实是准备和他表白?!

    两人的目光噼里啪啦地焦灼在一起,而气氛也逐渐升温,坂田银子朝后退了两步,表情逐渐惊恐起来。

    老弟help!不是双生子之间都有心灵感应的么?她现在十万火急需要人解围这个尴尬的场景,倒是快点来个人打断一下啊!

    “那个,银子姐啊,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阿银我的心是属于高田的!绝对不可能被臭男人给呃?!”

    东堂葵在捕捉到熟悉的字眼后突然大步向前,一把握住坂田银子的双,泪流满面,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泪流满面了!

    第一次是在得知了自己异父异母好兄弟一护的存在,第二次是被拓芙给揍得流下生理性眼泪,第三次就是现在——

    “银子姐!做我女朋友、不,嫁给我吧!我们简直是天生一对啊!就连喜好都是如此相投!”

    坂田银子竭力挣脱着,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大喊:“你有毒吧?!虽然是我勾引你在先,但你也不至于直接一上来就求婚吧!”

    “唔唔、银子姐好脚力!我觉得我们肯定会很合拍的!”

    “我不觉得啊!而且这事要是被我老弟知道了肯定就完了!那家伙”肯定会笑得在地上乱滚然后指着她的鼻子疯狂嘲笑的啊!

    “伏黑,在那的两个人是谁?”

    第三个声音从一旁响了起来,而这声音两人都非常熟悉。

    北方拓芙拽着伏黑惠来到了学校后面的树林,这片区域一般不允许学生进入,据是存在大量的封印阵,会有不同程度的危险。

    可是拓芙表示她发箍上的穗少了一个,所以便缠着对方过来一起帮忙找一下,天知道为什么会偏偏掉在禁区

    [“因为我经常在这片树林里锻炼啊,操场的地形一点都不好玩,果然还是要在这种山林里才舒服。”]对方如是道。

    伏黑惠看向在树林里以一个极羞耻的姿势拉拉扯扯的两人,面不改色地伸捂住了拓芙的眼睛。

    坂田银子抓狂:“你傻啊!拓芙她压根看不见啊!你这完全就是在多此一举、并且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阿银我啊?快点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扔出去啊!”

    “咳,抱歉,我忘了。”

    伏黑松开,但并没有对坂田银子的话作出回应,这让对方脸上更加黑线了几分。

    黑发绿眸的女孩难得皱了皱眉头,不确定道:“你是银酱?”

    “卧槽不愧是阿银我的乖宝,这都能认出来!快快,快用你那无敌的御土术帮我把这个黏人的家伙赶走!”

    伏黑惠看到眼前的乱象后抽了抽嘴角,干脆没管这边的情况了,径直踏进禁林区域帮忙找拓芙掉落的那一发饰。

    回到这边——

    北方拓芙双抱胸:“你不是和五条在一起么?”

    东堂脸色一变:“什么?银子姐已经名花有主了?还是那个五条悟?!”难道他竟然成了第三者!

    坂田银子崩溃:“所以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明明我只是想美美地逛一下学校而已,而且五条悟那个家伙压根不知道跑哪去了啊!”

    “也就是是五条悟抛弃了你?!”

    “?哈?等等,这位仁兄,你可能”脑补过多了啊!

    “银子姐你这么完美的女人,五条悟那个家伙竟然还不知足,怪不得就这样放任你一个普通人在高专乱逛,要是不心触碰到禁忌怎么办!”

    东堂葵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怪不得银子姐一直支支吾吾地回避自己,原来是因为有那位挡在前面啊。

    但他完全不带怕的!他相信真爱是可以战胜一切(银子:谁t和你是真爱啊我们才见过一面!),不就是五条悟么,他会用行动拯救银子姐于水火之中的!

    坂田银子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了,总而言之都是她的错!这完全就是玩脱了啊,关键是她现在也一头雾水,所以东堂这家伙为什么这么会脑补?要不要去改行写啊!

    “所以,如果五条过来的话问题就可以解决了是吧?”北方拓芙问道。

    坂田银子猛地摇头正准备反驳,可东堂葵却坚定地率先开口打断:“没错,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五条悟,只要他来这件事就可以立马解决!”

    东堂葵:是的,银子姐和他的恋爱问题中最大的拦路虎就是五条悟,他就是始作俑者!

    坂田银子:我去,某种意义上还真被他对了,现在这个局面都是由于她变成这副女性的模样,而这一切都是五条悟害的!

    北方拓芙:噢,所以银时变成银子是因为五条悟,以及刚刚被她揍过的那个石子现在是准备找五条的麻烦。

    意外正解的拓芙活动了一番筋骨,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下,猛地朝地上一跺!

    剧烈的晃动让在树林的另外几人全部踉跄晃起来,啪叽摔在地上,东堂葵直接顺势将坂田银子给压在身下,脸埋进了对方柔软的胸脯里,还伴随着女人吃痛的惨叫声。

    而正在会客室里和乐岩寺嘉伸耍着脾气的五条悟则是在咚的一声地崩山摇后,下意识看向外面的一个方向。

    这动静好像是拓芙?

    乐岩寺:“这是地震了吗嗯??”

    老人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就在刚刚那一下,五条悟竟然直接窜上了天,把房顶都给扎出了个洞来!并且地板和沙发也被一个石柱给戳穿,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如此奇葩的场面!

    所以五条悟、那个最强这是被偷袭了?!

    因为知道是拓芙在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召唤他、并且也不想和老橘子一起坐着聊天的五条悟,干脆顺着对方的意思被远程发射了过去。

    在快要落到地面的时候他很快便调整好了姿势,轻轻松松地站在了地上,只是没想到首先映入视线的不是拓芙,而是以一个超级糟糕的体位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他的脸色唰得阴沉了下去,嘴角扯起冷意。

    “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

    被压在下面并且脆弱的胸部受到重击的坂田银子气不打一处来,艰难地伸出:“咳咳,来得正好,快点拉阿银我一把!”

    看到对方这反应就知道肯定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但仍然还是有些不爽的五条悟一把扯开东堂葵,然后伸将自家糟心的老姐带了起来。

    仍然胸闷气短的银发女子弯着腰猛喘着:“呼谢了拓芙,还好有你啊,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

    完后立马扭头看向地面上昏厥不醒的东堂葵,迟疑道:“那、那他怎么办?刚刚好像因为埋胸的原因他直接就呃。”幸福过头所以晕过去了?

    北方拓芙挖了挖耳朵,这熟练的动作简直像是复刻了坂田银时本人,她轻松地道:“那就把他送回去就好了。”

    话音刚落,东堂葵就如同刚刚的五条悟一样被发射了出去,地点应该是会客室,就是不知道乐岩寺嘉伸经不经得住这番惊吓。

    “所以你们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我啊,银桑你该不会是仗着自己变成女孩子了就跑去到处勾搭人试验自己的魅力吧?”

    完全被中意图的坂田银时移开视线:“咳是也不是,阿银我后面是被单方面缠上的啊!毕竟我也没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这么大”

    “哎,都怪我,生得这么一副美丽的皮囊。”

    五条悟扼住喉咙:“呕——”

    “闹哪样啊?!我的有哪点靠靠!怎么回事?!”

    一时间,几人的身下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法阵,密密麻麻的古文字逐渐攀爬在一行人的身上,五条悟在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这是触发了树林里面的禁忌阵法。

    可他们几人明明在外围啊,按理不应该触发才对,那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拓芙的两次跺脚重击导致在树林里面捡发饰摔倒两次、从而因为流鼻血触发禁忌血阵的伏黑惠:“”

    他看着逐渐攀爬在身上的符咒,累觉不爱,只希望五条老师能赶快发现这边的异动然后前来救援。

    几人的意识伴随着时间流逝逐渐脱离,眼前也跟着彻底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