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起了逗弄季司深的意思,枕着头开口。
“那你觉得我应该叫什么?”
季司深托着腮,特别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觉得先生就像是整个南山山脉的王。”
“先生应该叫南王!”
眼眸亮晶晶的,就像是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想要与大人一起分享一样。
让人舍不得看着这双眼睛,有一天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死寂与黑暗。
怎么办呢?
可他想要毁了这双眼底的纯真。
隐抬,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季司深的眼角。
无形间竟透着几分阴鸷般的危险。
“药罐儿。”
季司深疑惑的往隐的心偏了偏。
温润的奶膘就这样落在隐的心。
触及便爱不释。
“先生?”
季司深叫先生时,一双眼眸的无辜纯真,竟让隐有一些不忍心破坏他的良知与善良。
忽然隐直接翻身,将人双钳制。
他想看看,当一个人的善良被不断挑衅践踏,他是不是还能如旧。
“药罐儿,你不是一直想以身相许么?”
大大的眼眸,都是疑惑不解。
“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以身相许。”
——
一个时辰后
季司深已经晕了过去了。
眉眼晕染的绯色与泪痕,即便是主人晕倒了,依旧透着无声的控诉。
季司深的身子不好。
又有心悸之症,好几次都差点儿背过气去。
隐便捂着他的嘴,让他缓气。
这会儿到底还是支撑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隐终究是瞧见了那双单纯的眼底,别样的情愫。
染着**的绯色。
门外的南镇,早在房间里发出异样声音时,就已经惊的头不是头的离开了。
到最后,祖宗竟不是要跟他们老大拜把子,而是要跟他们老大拜堂???
这着实震惊了整个南山寨上下。
搞了半天,他们不是抢了个祖宗上山,而是抢了个压寨夫人上山?
这个认知着实让人有一点儿后悔。
季司深醒过来时,已经是洗漱干净,被人重新抱回房间,放在床榻之上的时候。
眼眸还带着几分绯色。
“现在还想以身相许么?”
季司深撇了撇嘴,带着控诉的眼底,瞬间透着几分泪意。
“你你欺负我!”
隐轻笑出声,“是你自己非要以身相许,我并未强迫。”
季司深哼了一声,一双眼眸瞪着隐。
一副你就是强迫了我的意思。
的确,是有强迫的时候。
可若是真的强迫,那季司深现在不会好好的躺在这里了。
“你现在若是后悔了,想下山,我便让人送你。”
一听要被送下山,祖宗立马坐了起来。
“我才不要!”
隐眉梢轻挑,倾身靠近季司深。
吓得季司深耳朵差点儿没竖起来,直接扯着被子躺回了床上。
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既害怕却又雀跃的期待。
“我我才不要下山!”
“先生,你别想赶我走!”
隐倒是被季司深,娇俏的模样逗笑了。
“药罐儿,你知不知道,待在这里,我会对你做什么?”
季司深哼了一声,耳垂绯红的,整个都透着几分鲜血欲滴的诱人之色。
“先生,就只知道欺负我!”
“你太坏了!”
“我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