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快穿] > 正文 第69章 坏种10
    坏种0

    郁昙的父母都是很好地长相,作为他们的儿子,郁昙更是继承了他们的全部优点。

    郁昙的眼睛和他妈妈很像,都是狭长的狐眼,但是这双眼睛长在郁的妈妈脸上会让人觉得温婉优雅,长在郁昙脸上却尽显精明狡诈。

    两相对比,于洲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样的父母为什么会养出郁昙这样的儿子。

    虚伪狡诈,喜怒无常,嚣张跋扈,阴狠恶毒,和他的父母完全不像。

    一阵体贴入微的细致关怀之后,于洲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汗,于洲这个人不太习惯别人对他过于热情,这会让他有一种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的感觉。

    或许是看出他的局促,郁昙的爸爸立刻让他坐到沙发上,把茶几上的果盘推到于洲面前。

    郁昙看了一眼于洲,似笑非笑地坐在旁边,从果盘里拿出一颗洗好的葡萄递到于洲嘴边。

    他脸上笑意盈盈,语气温柔似水,又用那种腻的人心里发慌的声音道:“吃颗葡萄吧,这个葡萄特别特别甜。”

    天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当着郁昙父母的面实在不好当场拒绝,于洲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吃掉了那颗葡萄,刚刚咬破葡萄皮,一股极其浓郁的酸涩味道就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就知道郁昙这货不安好心。

    于洲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不动声色地吃下了这颗酸得要命的绿葡萄。嘴里泛着酸水,于洲舔了一下酸倒的牙齿,茶色的眼眸微微往郁昙这里一瞥,正对上一双幸灾乐祸的狐眼。

    于洲沉下气,身姿笔挺地坐在沙发上,和郁昙的父母汇报郁昙这些日子的行程。

    吃完中午饭,郁昙的父母去打高尔夫,于洲和郁昙留在家里。

    别墅的二楼是郁昙的地盘,这里有他的卧室、练功房、健身房、储藏室、杂物间、还有一个室内游泳池。

    这种庄园似的大别墅有很多佣人房,于洲以前给郁昙的父亲当保镖的时候就住在其中一间。

    郁昙洗了澡,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往下滴着水,往沙发上一坐,朝着于洲朝朝。

    郁昙是的发丝非常柔软,他的头发摸起来感很好,就像于洲曾经摸过的狐狸尾巴,温暖蓬松,顺滑柔软。

    给他吹完头发,于洲拿下他身上的浴巾,从专门收纳护肤品的架子上拿出一瓶玫瑰精油。

    微微湿着的雪白浴巾被扑在地板上,郁昙轻轻松松地摆出一个鸭子坐,双撑在膝盖上看着于洲。

    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这个动作都实在是太娇俏了一点,于洲看得眉心一跳,拧着精油瓶子的微微一顿。

    郁昙勾唇一笑,一脸恶劣地朝他勾勾指:“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过来呀。”

    于洲拧开精油盖子,沉默地走上前,被玫瑰精油倒在郁昙的后背上。

    粉色的玫瑰精油顺着雪白的脊背一直流到腰窝里,逐渐没入沟壑深处,于洲把粗糙的掌覆在郁昙雪白的皮肉上,将精油缓缓揉开。

    于洲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掌,他的非常完美,指比普通人要长上一截,乍一看甚至有些失真,任何控看了之后都很难从他上移开眼睛。

    他辞去辅警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工作,曾去珠宝店当过一段时间的保安,店里的经理特别惋惜地过,如果不是上有太多伤痕,于洲完全可以去当个模。

    于洲的掌真的很粗糙,他时候经常干农活,长大后又常年习武,掌有很多细的伤口。

    他刚把精油推开,郁昙那截雪白的蛮腰已经开始在他的掌下不断乱颤,眼看着郁昙的腰就要塌下去,于洲伸出一只掐住了他的腰把他扶稳,低沉的声音里不由得夹杂了一丝无奈:“你自己动抹不行么?”

    郁昙哼哼唧唧地道:“不行,我才不会让你偷懒,拿了钱就要多干活。”

    他的声音绵软甜腻,听得于洲头皮一麻。

    他微微放轻了力道,麦色的掌与牛奶色的皮肤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看着掌下覆盖着一层淡粉精油的雪白皮肤,于洲心中突然突然有些烦躁,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他刚刚进城的时候。

    城里的东西可真是精致啊。

    精致的楼房,精致的街道,商店橱窗里的模特穿着精致的衣裳,上面一个补丁都没有,蛋糕店里传来甜甜的香气,精致的点心被整齐地摆放在货架上。

    和他差不多大男孩子们穿着精致的衣服,踩着样式花哨的滑板和同伴一起欢呼,女孩子们穿着漂亮的裙子,带着亮晶晶的发卡和耳环,挽着从街道上走过,从她们身边吹过来的风都带着隐约的香气。

    他身处这个城市之中,却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这个城市属于自己。

    那些繁华,那些欢笑,那些烟火,和他都是没有关系的,他是一个短暂的停留者。

    就像高中数学书上学过的渐近线,无限接近,但永不相交。

    就如同眼前的郁昙。

    于洲停下按摩的,起身道:“我去喝口水。”

    保镖的声音要比平时暗哑一些,郁昙扶着酸软不堪的腰,跪坐在浴巾上看着于洲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气泡水,拉开拉环之后站在冰箱旁慢慢喝掉。

    冰凉的气泡水冲淡了于洲心里莫名的烦躁,他呼出一口气,重新把那些精油在掌下缓缓推开。

    他的刚拿过气泡水,掌心凉凉的,贴上郁昙的肋骨,郁昙“啊”的一声,腰身立刻绷紧了,正想转头骂上几句,目光却定格在一旁的落地镜上。

    镜子里是他和于洲,一声黑衣的高大男人跪坐在他身后,面容沉肃,眼神冷淡,像是一位从黑夜里走出来的冷酷神明。

    而他自己就像一块雪白的乳酪,幼咪咪的身子覆着一层淡粉的玫瑰精油,就像淋在雪白乳酪上的粉色果酱。身躯完全笼罩在男人的身影下,恍如一只用来献祭的雪白羔羊。

    明与暗,力与柔,对比太过鲜明强烈,郁昙咬住一根指,骤然间红了脸。

    他一动不动,咬着指呆呆地看着镜子,于洲微微有些好奇,顺着郁昙的视线看过去。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于洲愣了愣。

    有些东西是无形的,但是人类天生就有一种异常神奇的嗅觉,能嗅到空气里潜藏的暧昧和朦胧的情感。

    于洲移开目光,盯着郁昙脖子后面那一截漂亮的隆椎。

    他的掌贴上那截精巧的隆椎,缓缓抚摸着,郁昙仰起了天鹅般雪白修长的颈项,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叹息。

    地上的浴巾被弄得很凌乱,郁昙倒在浴巾上,全身泛着诱人的潮红,狭长的狐眼微微睁着,蜜糖色的眸子起了一层潮湿的雾气,目光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水晶吊灯,纤长睫毛轻轻颤动着,上面黏着一层水漉漉亮晶晶的汗。

    洗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后,于洲从洗间里走了出来。

    他依然穿着那套黑色的运动装,上的滴着水,一直走到郁昙身边,脸色复杂地看着他。

    郁昙已经不出话来了,沉默一直蔓延,许久之后于洲弯腰把他抱起,一直走到卧室里的大床上。

    揉皱的浴巾被狠狠扔在地上,太阳落山了,夕阳金色的余晖铺在雪白的床上,郁昙像个被弄坏的破布娃娃,睫毛上挂着泪珠,趴在高高堆起的被褥上。

    于洲赤着上半身沉默地抽着一支烟,缭绕的烟雾后面是他眼眸里格外复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