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你是我的万千璀璨 > 正文 第269章 安茨给的,我也能给。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看见了花芷倒在沙发上那副令人遐想的模样,随后用脚直接把门带上了。

    一声哐当响,在里面的陪唱姐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安茨走进来,女人的脸红了红,“安少”

    安茨年轻帅气,性格冷酷又不近人情,对于女性来,他自身便带着强烈的冲击性,此时此刻安茨面对脸红的女人,一点反应没有不,还张嘴,“你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陪唱姐愣住了,“啊,可是可是这位姐妹她”

    “她喝多了。”

    安茨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我来就行,你去吧,那边顾老爷在等你。”

    顾老爷在等你这句话令陪唱姐的眼睛一亮,她登时便笑得不知天南地北,立刻站起来将花芷的死活抛在脑后,一边走一边,“哎呀,那我可快点去,顾老爷是个大方的人,唱一首歌,给好几万呢!”

    完她便转身出门去了,还直接将门关上,头也不回。

    安茨看着女人出去的身影,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回头看着靠在ktv包间沙发上的花芷,他凑上前,单膝压住了她所在的沙发,那沙发承受着他重心向下的重量,甚至微微陷下去一块。

    花芷轻微喘着气,感觉脸上的发丝被人用拨开了,她仔细一看,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是安茨的脸。

    沉默许久,花芷,“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她在哪,安茨就在哪呀?

    安茨没话,伸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当时,顾峰也是这样碰她的。

    安茨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像是什么情绪强忍着似的,他,“顾峰跟你玩过什么花样?”

    花芷愣住了,隔了一会,她带着酒意,“你想听见我什么?”

    “你一边跟我,自己没有接受顾峰,一边今天又和他玩得如此火热。”安茨咧嘴,眉眼里带着讽刺,“你跟我装什么纯立什么牌坊啊花芷,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吗?”

    花芷身子无力,这会儿也没有心思再去和安茨互相攻击,她,“你要这么想,那我不反驳。”

    听见她破罐子破摔,安茨倒是情绪有些激动,他直接压身而上,另一只就这么放在安茨的膝盖上,将她并起来的膝盖直接分开了。

    花芷一惊,不敢相信安茨的这个动作是何意思,她抬头,发现安茨的呼吸竟然比她的还要急促,那眼里像是烧着一团火似的,就快要把她烧成灰了。

    花芷挣扎,“安茨你要做什么!是你让我去陪顾峰的,是你——”

    “跟顾峰玩有感觉吗?”安茨的声音冰冷,和他的眼神像是两个极端,他直接将花芷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他深知她的身体有多柔软,更懂如何将她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来供他消遣玩弄,可是这一刻——

    这一刻,和过去不一样。

    烦躁感和冲动一并涌了上来,安茨的呼吸急促,他以为自己和花芷一样,只是有着大众没办法接受并且以此为耻的疾病——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这次不一样。

    不一样。

    强迫的无法自控的性行为背后,到底是什么不一样

    安茨不顾花芷微弱的喊叫和挣扎,将她穿透钉在了沙发上。

    花芷的眼泪流了出来,她,“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你不是”安茨喘了口气,不知为何哆嗦着,剧烈的快感冲击得他头脑发麻,怎么会这样,他,“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看书喇

    “我没有。”花芷绝望地流着眼泪,她排斥,可是身体却无法排斥,这具身体的所有权已经不是她的了,她病了,病得该死。

    “跟别人做无聊透了是不是?顾峰能给你这个吗,花芷,告诉我。”安茨这话的时候,眼底是红的,明明他们如此亲密,可安茨却觉得,他和花芷像是两把兵器。

    缠得越紧,扎得对方血肉就越深越疼。

    “你真可怜,只能做**的奴隶。”安茨掐住花芷的脖子,出了一句你真可怜。

    你真可怜,我也一样。

    我们应该都是阴沟里的老鼠吧。

    女人剧烈颤抖,用语言来做自己最后的铠甲,“我没有!”

    喷发而出的**与多巴胺透支分泌带来的虚伪快乐将她推向了人性的深渊,花芷尖叫着,被外面的震动声与音乐声所覆盖。

    为什么,安茨,为什么这么欲仙,我却只觉得欲死。

    原来死亡和**对我来,是同一种感觉吗。

    花芷感觉眼前一片白光,最后走向熄灭。

    ******

    再睁眼的时候,花芷依然感觉天旋地转,她努力了好久让自己的视线能够对焦上,隔了一会花芷猛地想起来了,自己不是在陪顾峰喝酒吗,怎么现在——

    女人猝然清醒,从床上一个坐起,被子从身上滑落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花芷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的妆也都被人卸了。

    她要什么,门口有人不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花芷的瞳仁缩了缩,发现站在门口的是姜来。

    “怎么会是你?”

    “那不然呢,是安茨吗?”

    姜来站在门口,喝着可乐,男人仰了一下脖子,喉结上下动了动,干脆利落的脖颈线条跟一幅画似的。

    他喝完了最后一点可乐,随一丢便丢在了花芷房间的垃圾桶里,男人这才走进来,走进来的时候放在门板上叩了叩,补充了一下先斩后奏的敲门步骤。

    花芷将自己的身体再度用被子裹起来。

    姜来嗤笑一声,“干嘛?我哪里没见过?”

    花芷的心渗出冷汗,“顾峰呢”

    “安茨昨天把你送医院了,你喝多了胃痉挛疼晕过去。”

    姜来简单复述了一下事情经过,帮花芷填满了她记忆的空白,“顾峰见你都晕了,当然也不会要一条死鱼,就叫了安茨去处理这个事儿,他就带着私人医生直接把你送来我家了。”

    花芷的心有些凉,“为什么我晕过去,他会选择把我送回你这里”

    “那不然呢?把你带回他自己家里吗?”

    姜来眯了眯眼睛,用一种讽刺的口吻,“花芷,那已经不是你的家了。在安茨的心里,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出了事情他就会本能把你带回自己家里去的人了。”

    此话可谓无比诛心,花芷脸色都白了些许,随后姜来在床边坐下,他,“不过花芷,安茨把你送来的时候,不像是胃痉挛,你满脸潮红”

    话还没完,花芷直接伸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别!”

    姜来挑眉,玩世不恭,哪怕被她捂住嘴巴,还是把话完了,“你们做了?”

    花芷维持着那个捂嘴的姿势没动,茫然又痛苦地看着姜来。

    她将放下来,沉默的行为回答了一切。

    姜来话忍不住夹枪带棍,“玩这么大啊花芷,玩晕过去了,不是,你们怎么做到的啊?当着顾老爷的面?他在场,安茨也敢下啊?”

    “不是的,我喝多了,去隔壁包间休息”花芷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可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

    她就是世人眼里无耻至极的女人。

    姜来伸替花芷将肩膀上的头发撩下去,他,“花芷,你跟安茨到底能分干净吗?我看安茨的样子很撇不下你啊。”

    从某种角度来,她和安茨确实就是发情的动物,因为他们的病一旦发作起来就无法自控。

    姜来这话得没错。

    “能治好就好了。”

    花芷喃喃着,“可是我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

    致命的问题没有解决,还是没办法的。

    她的身体太空了,从到大没有得到过一丝的爱,就是个空壳。

    且这空壳摇摇欲坠。

    因为满是创伤。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只要填满不了,那就无法被救赎。

    花芷眼睛下垂,“我问过安茨,如果他和顾芙莲结婚了,还要不要跟我保持联系”

    姜来好奇,问了一句,“他什么?”

    “他两个都要。”花芷出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尖颤抖了一下,“他不是舍不得我,他是没办法,他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离不开我而已。”

    他们双方都这样。

    可是必须要离开。

    哪怕抽筋拔骨。

    花芷深呼吸一口气,红着眼睛看向姜来,就好像是求救一样,“我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我想要戒掉这个,我想要改变。我害怕性,可是我无法摆脱它。”

    姜来的眼神变了变,那一瞬间,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花芷好像是濒死的人,穷途末路的时候,用尽最后力气伸,向他求救,“我也想正常和别人谈恋爱,结婚,可是我的身体和精神早已变态了,我没办法,安茨碰我,我就有感觉,我没办法我不配去拖好人下水”

    那些细丝早就缠在了她的身上,不管逃出去多远,都要被拉回来。

    姜来的瞳孔漆黑,锁定在了花芷的脸上。

    他伸,将伸进了花芷的被子里。

    他眼睛还是死死看着花芷,却隔着被子触摸到了花芷的大腿。

    触电般的感觉袭来,花芷整个人抖震了一下!

    姜来声音低沉,“你是只能跟安茨有感觉吗?还是——”

    男人压上去,声音低哑,“你想不想试一试,他安茨能给的,我也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