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和我的傲娇系宇智波 > 正文 第34章 第 34 章
    电视里突然又响起了凄凄哀哀的背景音乐,女主穿上了华丽昂贵的白无垢嫁给了她并不喜欢的人,男主被女主父母雇佣的忍者杀死在了那颗樱花树下。往后余生,女主继续她的生活,而她始终认为,男主一直如他所的那样在黑暗之中默默地守护着她。

    “电影要结束了。”我托着下巴看见樱花铺在了男主的尸体上,鲜红的血将粉色的樱花染红,暖风吹过卷起了带血的樱花,镜头也随着樱花转移,最终落在了女主离开的背影上。

    燊:“哦。”

    他没再问我还要不要继续靠着他的问题,我甚至怀疑他在自己问出口后不定也会迟钝地生出懊恼的情绪。

    电影结束,我钻出毯子把电视关掉,再把客厅里的白炽灯打开,关上了那盏橘黄色的灯。此时燊已经起身,并且把毯子折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沙发上。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晚上十点了。

    “你要回去了吗?”

    “如果没事了的话。”

    我想了想,他确实没有什么再留下来的必要了。回家,洗漱,然后睡觉。这是最合适的。

    “今天我很高兴!谢谢你陪我过生日。”我把背在身后,歪着头,脸上露出轻快活泼的笑容,“那么,慢走不送!”

    燊:“”

    他缓缓眨了眨眼,嘴巴嗫嚅了一下,好像把想要出口的话再次吞咽了回去。

    “嗯。”

    四月初的时候,燊拿着向日葵的种子和我一起站在了我家的院子里。

    我家的院子里目前只种了一颗八重樱,这个时候花已经开得茂盛浓烈,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们开垦出一片土地后燊在一旁详细着种植的方法和注意事项,接着,我们一起动将其种好。

    夏季的时候它们会迎着阳光开出灿烂的花,我会在花开的日子里和燊一起对它们投注去欢喜的目光,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毕业,额头上带着下忍的护额,不定还会看着花,嘴里讨论着有关于任务的话题。

    夏季,冰镇过的红豆汤,走廊上未被阳光侵蚀的阴影,我们之间摆放着精致漂亮的和果子,上一刻吹拂过向日葵的风也会在下一刻吹到我们的脸上。

    只是这样想着脸上就止不住露出幸福的笑。

    在厨房的水槽前把沾了泥土的清晰干净,水流声哗啦啦的,把洗干净的用擦帕擦干净,燊陪我一起到了地下室里。

    他轻车熟路地帮我喂养我关在笼子里的白鼠,我拿出针管,准备尝试新配置的毒药和解药。

    时间就这样往前走着,毕业前的一个月,宇智波鼬被学校的老师推荐提前毕业,之后的时间也不用回学校学习了,只需要等到毕业考试的时候来参加考试即可。

    燊得知这个消息时只是微微抿唇,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的看法。心里会有别扭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会在他心里做什么逗留。

    毕业考试结束,考试成绩由笔试成绩和忍术使用的实践成绩组成。我和燊,还有鼬都是笔试满分的成绩,忍术考察的是变身术和分身术,我按照要求以使用了这两个忍术,并没有刻意让自己显得出彩。最后的成绩是燊和鼬并列第一,我因为实践成绩稍逊一筹而成了第三名,没有所谓的第二名。

    我不确信我能否和燊在一个班,由此我调查过历年分班的情况,分班的时候是要平衡每一个班的战力,但实质上并非如此。家族忍者大部分都是和同为家族忍者的孩子凑在一起,偶尔里面参杂了平民忍者,也是因为那个平民忍者具有某方面的特质,比如理论成绩或忍术成绩较好,又或者那个平民忍者在性格方面适合当粘合剂等。

    我按照我所得的所有数据和资料,猜测火影在进行分班时会有的一些想法,我和燊会在一个班里的概率很高。

    燊作为被木叶排斥的宇智波,他的两个同伴绝对不能够是在木叶比较有分量的家族忍者,这样可以避免宇智波和其他家族产生联系。当然,那种弱势的、没什么存在感的家族则无所谓。另外,他的同伴又不能太过差劲普通,燊是毕业生里面的佼佼者,在宇智波里也是有目共睹的优秀,如果刻意给他分配两个太过差劲的同伴又未免显得太过难看。

    所以,我基本可以推测出我和燊会在一个班里,另一个人会是谁,我脑海里也有了大概的人选。

    等最后分班结果出来之后我松了一口气,和我设想的是一样的。扭过头瞥了一眼燊,恰好看见燊此刻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噗嗤一声轻笑了出来,他掀眸望了我一眼,又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目光移开。

    在念完分班名单后,我们开始在教室里等我们以后带班老师,教室里的同学已经开始三三两两地交换位置,和自己以后的同伴坐在了一起。

    班里吵吵嚷嚷,夏天的阳光通过明净的玻璃照耀进来,教室里被切割出一片一片的亮色系的方块。窗外有一棵长了多年的树木,它的影子拓印到了教室里明亮的方块上,风吹树梢,方块上的阴影随之变动,悬浮不定。

    成为忍者,拿到一块印有木叶标志的护额,这对于这帮孩子来意味着他们从此脱离了学生、孩子的身份,变成了一个成熟又帅气的忍者。

    作为学生的时间其实是最无忧无虑的,长大往往伴随着避无可避的离别。他们会就此逐渐意识到温床之外最为真实的世界,背负他人的性命从而懂得生命并非是春季自然萌芽、秋末自然凋落的树叶,生命是连接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枷锁,带着沉重的质感。

    隔着两个不同的世界,时间的界限在我的眼中日渐抽象,如同天边光和影之间模糊的轮廓,带着一种似是而非的钝感。

    我很早就懂得了生命是可以和蝴蝶的翅膀一样脆弱的存在,身体的要害受伤会死,中毒会死,饥饿会死,窒息会死。过往的经历告诉我足够的力量可以牵动命运的绳索,即使未来和意外总是如影随形,但活着本身不就意味着用自己的力量去跨越一次次意外吗?

    我想,我和燊是有能力面对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