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知青前妻重生了 > 正文 第20章 第二十章
    房子住的宽敞,生意红红火火。随着时局开放和天气转暖,街上出现个撂地摊的人。两口子卖的是服装,进口的二货简单处理一下开始出售,物美价廉受到大家的青睐。

    李霞去拉面粉的时候被店员拽着也去看衣服,这摊位今儿这一批都是夏装。裙子半袖裤子什么的,有新的也有二的。物美价廉李霞给家人都挑了几件。

    回家后店员李姐看她烧开水烫衣裳,好奇的问这是干啥。“新衣裳咋还用开水烫啊?”

    “新衣裳好多也是回收得处理了一下,谁知道上头有没有什么病菌啥的,用开水烫烫放心。”

    “哦。那、我也回家烫烫。”

    “烫过后再到太阳地下晒,紫外线杀菌。”

    “啥是个紫外线?”

    “就是太阳啊,太阳就有紫外线。”

    “哦,好,杀菌。”女人看她去烫衣裳了,自己声的嘀咕:“这咋买件儿新衣裳跟买了个细菌包一样的?”

    六七十年代,大家物资虽然匮乏但原材料绝对的卫生。纯天然的棉花,不含任何添加剂制作成布料。自己买回家做,做好直接新衣上身。

    可八十年代开始就不一样了,各种化工产品和海外进口二的东西进入市场,东西便宜可根本不知道来源在哪儿。

    许多东西表面看不出什么,实际上不知含有什么病菌。前世她听过有人因此染病的,从那之后好多人渐渐养成了新衣买回家先洗或者烫的习惯,李霞前世也有这习惯。

    沈海阳一下班就看到绳子上晾着的衣服,进厨房李霞在做饭。“你今儿买的新衣裳?”

    “嗯。等干了就可以穿了。给你买的白半袖和黑裤子,我看你上班基本穿这个的多。”

    “男人嘛,衣裳就那样。”

    一一被他接回来了,洗了在院里看新衣裳,然后跑进来问“妈妈,哪个是我的?是不是那件儿黑的背带裤?”

    “对。黑色的背带裤白色的半袖。”

    “哦,好耶,我的跟爸爸的一样。”

    家伙望着沈海阳满是孺慕,那模样任不知情的以为亲父子呢。没一阵那俩也回来了,沈晖看看自己的,爷仨一个色系。

    “妈,你是怕旁人不知道我们是一家人吗?”

    李霞笑笑:“这叫亲子装。你俩跟爸爸的一样,我跟画画一样。等天热到可以穿半袖的时候我们一家出去到动物园玩,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家子。”

    画画看了一圈没发现自己的,只有两条一模一样的印花长裙,那一看就是妈妈的啊。“妈,哪个是我的?”

    “那两条一样的给你一条。”

    “那么大,我咋穿?”

    “改改就好了。”

    将长裙改成闺女合适的尺寸,娘儿俩一人一件如今刚流行的白色t恤。端午节这天下午休息,一家人骑车到动物园去玩。

    进门口一个卖雪糕的箱子,仨孩子望着妈妈目光灼灼。不用吭声李霞给买了五根雪糕,大家一人一根。

    周末的人挺多,李霞一直在招呼孩子慢一些。“画画,你看好弟弟,别走丢了。”

    沈晖回头:“知道,我一直牵着他呢。”

    到了大象园,这边围墙有些高一一看不着。俩大的巴在栏杆上,一一也想上、可他太了,胳膊腿的干着急上不去。沈海阳笑笑一把拽起放自己脖子上。得,这回比哥哥姐姐高了,家伙开心的拍。

    “哥哥你看,我比你高。”

    “幼稚。”沈晖回头白他一眼,那模样好像嫌弃又好像真生气了。“我时候也是骑在爸爸脖子上的,这只能明你是屁孩。”

    “我本来就是屁孩。”

    兄弟俩斗嘴声音不,一下吸引了旁人的目光。周末跟媳妇一起来的方中诚一回头看到他儿子在沈海阳脖子上趾高气昂,一口一个爸爸的喊着,他顿时心里不是滋味。穿过人群几步过来,伸想抱孩子。

    “一一、过来爸爸抱你。”

    家伙正高兴呢,转头看到他黑了脸,摆摆不理他。“不用了,我爸爸肩膀上好,我啥都能看得见。”

    我爸爸?到底谁是你爸爸?方中诚有些恼,回头怒瞪李霞。李霞好笑的给他个大白眼,什么话都懒得跟他。

    “李霞,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

    “我怎么了?”

    “你、我才是孩子的爸爸好吗。你看一一和画画那样,好像沈海阳亲生的似的。”

    “那不是正好。孩子是他在养,跟他亲理所当然。”

    “你”

    什么时候这女人变了,话能噎死人。方中诚气的胳膊直哆嗦,觉得从她身上再看不到当初的影子。当初她望着他时双眸像太阳,如今大夏天的让他直发冷。

    原先土了吧唧的女人如今靓丽起来,好似山野间的山丹丹变成了庭院中的红蔷薇。印花长裙搭配白色t恤,脚上是一双白色帆布鞋。头发简单编成辫子盘与脑后,看着利索又大方。曾经那灰暗的眼睛如今清澈透亮,明晃晃的盛满了希望的光。

    “要不以后一一还是我带吧。”

    “你当他是猫狗呢,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方中诚还想什么,被一旁的女人伸拦住。“算了。这才几天啊就讨好旁人去了,白眼狼养了也白养。”

    方中诚望着她无语,被她拉着走了。但因为一一的态度,让方中诚十分难受。毕竟是亲儿子,想想还是觉得之前看的那一幕太刺眼。他的儿子,怎么能跟沈海阳相亲相爱呢,跟沈海阳亲生的似的。

    “把一一接来我们养。他现在还,我们好好养,大了会跟我们亲的。”

    “呵、是跟你亲吧。你的儿子,你不养他也是你儿子。我们好了以后生一个的,你把他要回来,那我怎么办?”

    “我的儿子已经喊别人爸爸了。再这么下去,那还算是我儿子吗?”

    “所以呢,你想怎么办?”

    “我们把他接回来,结婚的时候他还可以像西方人那样给咱们当花童。大不了到农村找户人家帮忙带着,花不了几个钱”

    “分吧。”

    “弯弯、别啊”

    公园这边,画画伸拉妈妈,抬头望着妈妈又瞅瞅沈海阳,然后轻松的笑。沈海阳伸摸摸沈晖的脑瓜,家伙心思敏感刚才就有些失落,此时趁钻进爸爸怀里。

    沈海阳没法同时兼顾俩,只好把一一放地上。一一站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哥哥跟爸爸撒娇。然后又回头看姐姐和妈妈,然后朝姐姐走去。

    一一也听到了那女人的话,可他不像沈晖一样受影响,反而跟姐姐牵对视一眼做个鬼脸。画画被弟弟逗笑了,姐弟俩叽叽咯咯的互相打闹。

    沈海阳拍拍儿子让他去跟弟弟妹妹玩,家伙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自从一一也来家里常住后他就有些紧张感,刚才看爸爸抱着一一他情绪失落,趁将一一挤开自己来。这是他爸爸,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爸爸、”

    爸爸是他的,家里房子也是他们的,而且他妈还一直想撬开李霞让他们一家口过,一帮人在他耳边挑拨离间。画画姐弟俩则不一样,这俩是知道爸爸不要他们了,他们都是因为新爸爸才能留在城里过好日子。

    所以两方的孩子对于重组态度不一样,他俩是极力帮助妈妈过好日子。而沈晖本来就有,如今生怕被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一太会讨人喜欢了,让他有危感。

    “爸爸、”

    沈海阳摸摸儿子脑瓜,知道这子的独占心理在作祟。儿子还很的时候就不许他抱别的孩,看到了就非要抢过来。老人这叫占怀,长大就好。可这子今年八岁了,居然还会吃弟弟的醋。

    “去玩吧。”

    “嗯。”

    爸爸开口,好像他所有心思都被看穿。脸上一羞,心里一喜,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去拉弟弟。家伙们继续开心的玩,没找到大熊猫有些失落,听京城动物园有,一个个叽叽喳喳的想去京城。

    “爸爸,放暑假带我们去好吗?”

    一大四双眼睛望着他,沈海阳顿时失笑起来。跟父亲联系,去看看房子,带孩子们去玩。既然理由如此充分,好像没道理不答应。

    “好。”

    “耶。”

    这回开心了,因为过了六一很快就到暑假。俩大的领着的到处疯,两口子背着包跟在后头,生怕把哪个挤丢了。只在鹿园停住脚步,李霞一屁股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扭头看看沈海阳,他也出了满头的汗。

    “是不是比上班累多了?”

    男人在她旁边坐下:“恨不能给他们仨栓根绳子,这样就不用一直盯着。”

    “去京城的时候我看可以考虑。”

    “哈哈要不要吃雪糕,看你满头的汗。”

    “要。”李霞点头凑近他声:“咱俩一人一根,馋死他们仨。”

    “妈妈、雪糕、买雪糕。”

    正呢,过来一个推车的。孩们一个个全都嚷嚷要吃雪糕,他仨也跑来跟大人磨。

    “我吃冰棍就好。”

    “我也要冰棍,冰棍比雪糕解渴。”

    俩大的不知道是不是想省钱纷纷降低要求,一根冰棍才两分,比雪糕便宜一半。一一看着哥哥姐姐有些为难,因为他想吃红豆冰棍,而那个跟雪糕一样要五分。

    沈海阳已经掏钱,沈晖拿了两毛去买。一一飞快的去赶上哥哥,拉着哥哥的讨好的笑。等回来时大家都是两分的冰棍,只他里拿着五分的红豆冰糕。

    这子真是个滑头,拿着红豆冰糕舔的眉开眼笑。一抬头看到妈妈在看他,家伙立马转头看了眼哥哥。

    “哥哥给我买的。”

    沈晖开口解释:“爸爸给的钱够给他买红豆冰糕的。妈妈,你也想吃的话,下回也给你买。”

    李霞笑笑摆:“不用,我就吃冰棍。”

    这孩子,之前一分钱都不舍得花,像个守财奴一样气吧啦。如今沈海阳醒了,居然舍得给弟弟买五分钱的冰糕。她儿子也是个磨人的,不管沈晖是笑着还是臭着一张脸、他都能乐呵呵的贴上去。

    “自你醒了,这孩子顺当多了。”

    “顺当?”沈海阳对这个词新奇不已,人也能用顺当来形容吗?

    “嗯。之前跟拧麻花一样,担心这又担心那。如今你醒了,刚别扭起来就能被你抚顺当。猫一样乖乖的又懂事。”

    男人将目光移向儿子,对他深深的抱歉。因为他这个当爹的躺下了,所以孩子承受了许多不该他承受的东西。刚才跟一一争宠,他还是安全感不够吧?这子,其实还是别扭。本来重组家庭磨合就不容易,慕容丹玲一家子还在那儿搞破坏,对沈晖影响太不好了。

    仨孩子在动物园玩嗨了,回家时又遇到一个卖玩具的。俩男孩子都看上了那做工粗糙的,沈海阳毫不犹豫的满足孩子们的愿望。高兴的俩人开心的蹦。

    “画画你想要什么?”

    画画冲继父摆:“我什么都不要。我、我回家还得画老师留的作业呢。”

    “好,喜欢就好好学。”

    晚饭本来计划在外头食堂解决,结果一进去简直人山人海。私人开饭店的还是太少,大家偶尔想出来吃一顿,饭菜没尝到呢,这环境先不敢恭维,排队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算了,咱回家吃吧。”

    改了原定计划,孩子们玩够了也没反对。街上遇到一个卖麦芽糖的,沈海阳给了仨人一人五分钱,家伙们开开心心的跑去买糖。

    晚上收拾完李霞念叨着一一晚饭基本没吃,回头问画画:“他吃了多少糖,吃糖吃饱了吗?这一下午又是冰棍又是糖的不会吃坏肚子吧。”

    “他、”

    画画没敢弟弟把自己那份糖也给吃了,冲妈妈笑笑没回答。心里期盼弟弟没事,结果这子挺争气,吃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居然啥事儿没有。翌日活蹦乱跳的继续上学。

    ————

    因为沈海阳承诺了暑假带他们去玩,所以感觉暑假前这段好难熬。晚上放学沈晖和画画去幼儿园接弟弟,兄妹仨蹦蹦跳跳一起回家。路上买了根冰棍,大热天的这可是消夏利器,孩子们的最爱。

    “画画、”

    听到有人喊,画画回头看到个陌生又带着熟悉的面容。离开老家时间久了,孩子反应了一阵才上前。

    “姥爷,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哎呀我的老天爷,总算找到你们了。”老人心喜的拉住外孙女,又伸去拉一一:“这是一一吧,一年不见变化好多。他不是跟着他爹吗,咋也在这儿?”

    “一一现在也跟着妈妈了。”画画完指指沈晖:“这是我新爸爸的儿子,他叫沈晖。”

    沈晖立马打招呼:“姥爷好。”

    “好孩子,好孩子。”

    从兜里掏出糖来先给了沈晖一块儿,这才给俩外孙。孩子领着他回家,一进大门画画就喊妈妈。李霞从屋里出来一看,赶快在围裙上擦了迎了上来。

    “爹,你咋来了,咋不提前一声,我好到火车站接你啊。”

    “哎,别提了。”

    画画懂事的给姥爷倒了水,老人喝口水这才继续:“家里房顶有些漏雨,你二哥在上头修的时候不心掉下来了。县医院是骨折还有啥脾脏也有问题让来大医院,这不我就赶紧的来了。”

    一听这个,李霞顿时急了。“那我二哥呢,送医院了吗?大夫咋的?”

    “骨折了给打了牵引,是得等消了肿才能术。脾脏也得治疗,在医院输液呢。你二嫂我这”

    老汉欲言又止,不用李霞也知道老父亲的为难。二嫂那性子肯定抱怨天抱怨地,能挨着的都得被她抱怨一遍。还有钱,这治疗费估计得不少。

    “钱你别担心,都有我呢。我先去做饭,等会儿去医院。爹你去洗洗休息一下,别太着急上火了。都来省城了,一切都有我呢啊。”

    安排老父亲去洗漱,从柜子里找出沈海阳的衣服给老爹换。正拿着出去,迎面碰到沈海阳回来。男人瞅她一眼,指指那衣裳。

    “我爹来了,先给他换洗用。”

    原来如此,男人点点头。“怎么忽然间来的?”

    李霞将事情跟他一下,男人表示明白。“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好。”

    “衣裳给我吧,我来送。你赶快做饭,家里还有肉吧?让孩子们去买点儿熟肉回来。”

    老丈人第一次上门,翁婿也是第一次见。沈海阳如此热情的态度让李霞很高兴,点点头进屋做饭。

    沈海阳本来是打算叫孩子跑腿的,想想还是自己去。让沈晖给姥爷送换洗的衣裳,他骑车出去大概半时后回来,里提着熟肉还有一瓶杏花村汾酒。

    老汉已经洗漱后换了衣裳,听到孩子们爸爸回来了,他紧张的赶快收起烟袋。女婿是城里人,还是干部,可别让人家嫌弃。

    沈海阳提着东西进来,老汉蹭一下站起来。第一次见面不知该什么,因为是来求助,所以神色带着忐忑。

    “爹,我是沈海阳,您女婿,您叫我名字就好。”

    女婿和善开口,化解了他的不安。老汉笑着点头,翁婿俩在沙发上坐下。沈海阳的工作性质让他身上自带一股威严,老汉面对他比对着公社干部都紧张,一时没敢话,还是沈海阳笑着打开话匣子。

    问了下家里的情况,又开始唠地里的庄稼。起这个,老汉有的聊。村里土改了,家里分了地也分了家。

    “房子不够住,也旧的有些漏。想着收了麦子抹一遍房泥,谁知就发生这事儿。也是倒霉,老冯家儿子也摔过,可就是休养几天就好。她二哥这,不知咋就能摔这么重。”

    “这都不定的事儿。没摔到重要位置也许就没事,摔到身上重要的地方了,几米高也可能要命。所幸二哥这没多大事儿,骨折做术接好不影响以后生活。”

    “唉!”老汉长长一叹。虽不要命,可一想到要花那么多钱顿时心塞。对于穷人来讲,钱它就是命啊。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他不是英雄,只是个普通的老农。

    “爹您别太担心了,等一下我去医院看看。骨科我有认识的同学,拜托他给二哥术做好一些,不会留什么后遗症的。”

    听有熟人,老汉顿时咧着嘴点头。国情就是这样,熟悉和不熟悉是两回事。这回老汉放下心来,晚饭就着猪头肉跟女婿喝了一杯。看桌上又是熟肉又是肉饺子,望着闺女满是不赞同。

    “太破费了。过日子不得不仔细,爹教你的都忘后脑勺了?”

    “请客不得不大方。”

    拿老汉的话来堵老汉,老汉果然吹胡子瞪眼。“你爹算啥客?家常便饭吃一口就得,这么浪费”着老汉回头瞅了一眼,看没人才继续。

    “心姑爷心里埋怨。你又嫁个城里人我们在家就担心,这回实在没法找来,其实爹的心一直悬着,就怕给你找麻烦。我出来时把家里的积蓄都带上了,希望够用。”

    “他不是方中诚,您老放一百二十个心。”

    “瞧着倒是没有看不起的样子。可那也不能太过,本来咱是农村人,更不能做啥让人看轻的事儿。”

    “女婿招待老丈人,这有什么可过分的。爹,您真是太心了。走吧,咱去医院,让沈海阳找熟人问问,给找个艺好点儿的大夫主刀做术。”

    “哎。麻烦女婿了。”

    老汉将女婿看的是真高,李霞对此笑笑没多。提着饭盒仨人去了医院,病房外就听到二嫂在里头又开始埋怨。埋怨男人不心掉下来,埋怨不该让他上房顶、埋怨公公咋还不来,是不是姑子不乐意帮忙。

    “二哥咋样了?”

    李霞一进去就打断她的话,病床上的老二看到他们进来想坐起来被李霞制止。互相介绍认识一下,沈海阳出去找同学,屋里就剩他们自家人。

    “先吃饭、”

    二嫂抱怨的话被堵了回去,面对李霞没敢再。这个姑子可不是软的,怼人毫不嘴软。

    打开饭盒里头是饺子,还有熟肉。这么好的伙食顿时她更不了,一人一饭盒拿起筷子就吃。

    他们吃完饭,沈海阳和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起进来。医生是沈海阳高中同学,答应给找主任做术。

    “胫骨粉碎性骨折,得做内固定。放心、我们主任是这方面的大拿,术效果一流。”

    “谢谢,谢谢大夫。”

    老汉父子不住气道谢,医生笑笑摆没什么。“海阳跟我都铁哥们,你们有事儿尽管找我。”

    “哎,谢谢。”

    医生过来认了一下转身出去忙自己的,李霞出去打听了一下花费。这时期什么都便宜,初步估计一二百就够。这下她放心了,如今自己挣着钱,这点儿花费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