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在二次元基建修仙 > 正文 第40章 第 40 章
    难得没有整晚整晚地修炼,反倒是看了一晚的月亮。

    从黑夜到破晓,阿离看着空中的紫气渐渐升起,习惯性地运转功法,果酒浓郁的灵气,再加上紫气的加持,阿离就这么在迷迷糊糊中突破了,一连两层,直接踏入练气层。

    人突破了,酒也醒了

    阿离自屋顶站起身,径自伸了伸懒腰,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炼气期十层就可以突破筑基了,如果阿离想,其实随时可以筑基

    但是也有一种法,那就是继续修炼到练气2层圆满,之后筑基的修炼速度与效果也会受到相应的影响。

    阿离可不想将就。

    争取两天把炼气期修到圆满,之后直接到川之国的那个矿脉去筑基。

    从各个品级灵石的特征来看,不出意外的话,那个矿脉就是一个极品灵石矿脉!到时有了足够的灵气加持,她也不用担心突破时需要耗费海量的灵气

    斑仍旧坐在一旁,看着阿离突破完毕,这才放下了酒盏,神色清明,一点也没之前她恍惚看见的迷蒙醉态

    阿离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找斑爷的原因

    斑爷的月俸!她居然给忘了!

    阿离也没费事的去发邮件,直接将灵石一一取出,放在了桌上。

    每颗灵石,都足有掌心大,灵石的核心,隐隐有蓝色的星河流转。

    这是极品灵石的特征,他们可以随时随地吸取自然界中的灵气补足自身,同时功效也相当温和,即便是给普通人使用,也不会出现被灵气冲爆体的情况。

    理论上来,只要不一次将灵石用到彻底枯竭直至碎裂,那极品灵石就是一个永动,只是恢复的速度可能要慢些。

    “斑爷,这是你这个月的长老月俸”阿离示意斑收下。

    斑看着足足十枚极品灵石,有些惊讶地挑眉。

    倒不是少了,而是太多了,他这些天修炼下来,也将商城里的功法心法看了一遍,再加上下午弟子炼体时间阿离时不时的科普,对修炼的基本常识也已经慢慢补足

    他清楚极品灵石的珍贵。

    看着斑略带询问的眼神,阿离适时地补充:“宗门练气以上的弟子和长老都有相应的补贴和俸禄,斑爷的品阶是按灵魂原本的品阶元婴期来算的,所以会高一些”

    “而且长老的月奉里,还会包含长老用来培养弟子的花销。”

    阿离掰着指开始给斑细数:“给自己和弟子买额外的心法啦、一些护身消耗的丹药支出、之后可能还会有防御的和攻击的武器需求、或者额外给弟子一些灵石作为花销,样样都离不开灵石的”

    “带土那家伙前两天就练气了,宗门给的基础补贴只有十枚下品灵石,肯定是不够用的,到时带土找上来,斑爷也能有足够的资金支持。”

    “还有”阿离笑着坐了回去,身子也伏在了桌面上,凑近斑爷道:“想麻烦斑爷一件事”

    斑瞥了眼凑近的阿离,从桌上拿起一块灵石,感受着灵体瞬间好像欢呼般的愉悦感:“吧。”

    “宗门的弟子越来越多了,等我开启了长生梯,宗门收弟子的速度可能会更快一些。”

    “现在人还不算多,而且里面的人大多数都还是原本的空忍,普通人的比例又太少,就算有冲突矛盾,也暂时没有显现出来。”

    “但人多了,就会有矛盾,有争端,我需要一个严格的规章制度与宗门的律法,来约束这些行为”

    “斑爷有兴趣筹建掌管戒律堂吗?负责整个宗门的律法问题”

    “木叶警卫部?”斑皱起眉。

    扉间算准了宇智波的性格,为了安稳宇智波人心下的套,可是把现如今的宇智波套的死死的,偏偏现在的宇智波还拿着镣铐当荣耀

    “不不不”阿离连忙摆:“这可没有可比性!”

    似是怕斑误会,阿离也正色起来:“警卫部现如今就是被束缚的死死的城管,原本应有的权利,也被宇智波忘在了脑后,再加上纯粹的族内世袭,将宇智波与村子分割,一代代下去,宇智波早就忘记了这个部门的本质,把警卫部当成了自己的东西”

    “但戒律堂不一样,它是从主峰到将来所有的分峰部门都要管,相当于一个刑政司法部门。”

    刑政司法部门

    斑愣了一瞬,他想起了之前鬼跟他讨论和平道路时,就提过这个东西,甚至可以,维持和平的稳定,很大程度上就要倚靠这个部门

    仅从权能来,这可跟木叶的警备部有着本质的区别

    果不其然

    “戒律堂可以提出律法,律法被提出以后,一旦经过将来大部分部门管理的认可,那么这项律法就可以继续推行”

    “律法的不断迭代、变更到一点点完善,都需要戒律堂的存在。”阿离大致地介绍戒律堂应该有的职能。

    “只要是完善的律法,那么上至宗主,下至普通的杂役,所有宗门成员都需要遵守,戒律堂成员也需要严格审查资质进行筛选才能加入。”

    “当然,除了有监督的成分在,戒律堂可能还需要负责一些审讯、关押、改造之类的工作”

    阿离笑了笑:“当然了,这个部门的成员,会经历非常严苛的筛选,师徒,父子世袭也不会存在,想要成为其中的一员,只能宗门弟子自己去争取。”

    “斑爷毕竟之前掌管过整个家族,这方面也会比我这个白要有经验多了”

    到这,阿离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看着斑的表情极为认真:“但相对这些事,斑爷,那个计划,你不想在宗门内部,先试试水吗?”

    斑对上了女孩认真坚定的双眸,许久,他才率先敛眸,收起了桌上的灵石:“筹备戒律堂,这点灵石可不够”

    阿离笑了:“放心,需要哪些建筑设施、占地、防御攻击阵法以及什么其他可能需要的东西,斑爷可以先做好规划,届时我们直接对接,我来负责这些东西!”

    “斑爷的这些灵石,只需要每月额外发放一些戒律堂部门的成员工资和带土的培养花销,差不多”

    “人?”

    “斑爷看上谁,直接去抽调好了。”阿离非常干脆。

    斑大概计算了一下,随后点头:“可以。”

    阿离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明媚起来,直接站起身,从房顶跳了下去,朝前方的大殿跑去,声音远远的传来。

    “不早了,他们也该起来晨练了!正好,我把长生梯铺上,从今天开始,他们要加一项训练!爬长生梯!”

    看着阿离咋咋呼呼跑远的身影,斑啧了一声,身为一宗之主,却一点也不稳重,就这样,也好意思自己早就不是孩子了?

    这般想着,斑却也微微勾起了唇角,伸间,就将桌子上的酒壶酒盏整个收进了空间。随后起身从屋顶跃下,朝着大殿前走去。

    木叶看似和周围的森林直接接壤,想走就可以直接走的样子,但实际上,村子的边缘被结界包围,要么突破结界引起警戒,要么就直接走正门。

    三更天的时候,木叶的正门会有一班换防,本是最好的撤离时间。

    大蛇丸并不在意团藏是如何处理宇智波族内孩子的死亡事件,无论如何,今晚过后都与他毫无干系了,但没承想当晚离开前还能看一场大戏

    大半夜的时间,村内的一部分忍者却被紧急调配了出来,开始往宇智波新搬迁的族地赶去。

    大蛇丸抱着一个被黑色袍子笼罩,一动不动的孩子,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几个忍者聚集在宇智波族地面前,交流着现有的情况。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么紧急的调令?”

    “宇智波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什么鬼?听宇智波要内战?”

    “嘘!点声!”

    “那个之前被怀疑的雷火,唯一的弟弟因为这些天被同伴们排挤和村民们的舆论,死在了家里

    是自杀

    死后还死死地瞪着一对双勾玉的写轮眼,眼睛怎么都合不上”

    “跟白牙一样?”

    “他还不如白牙!白牙好歹还干了点实事,他也就上了一趟战场,也没有多少战功。”

    “你找死不成,还敢提白牙?”

    “啧!”

    “听才十二岁,宇智波的人这么玻璃心的吗?”

    “切,据还是个双勾玉,是天才呢!”

    “天才又怎样,心态这么容易崩的话,当什么忍者!”

    宇智波族地内明显躁动起来,两个中年夫妻心若死灰的跪在宇智波族长门前,已经跪了一两个时了,却什么都没,被人劝也不走,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与眼中的仇恨已经难以遮掩。

    大蛇丸低头看着怀中同样听到消息后瞪视着他的男孩,心有所感:“宇智波雷云?”

    团藏这是故意的?刻意挑起宇智波的怒火,想要逼他们动?

    “村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宇智波雷云的声音像是卡壳了一般,艰难的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村子?”大蛇丸挑眉,独有的声线响起:“你以为,把你抓过来的是谁?”

    男孩的瞳孔不受控制的一缩,没有再话,只是看向宇智波族地的眼神明显带了点渴求,只是受控于大蛇丸,现在他连话都苦难,更别移动或使用忍术了

    大蛇丸淡淡道:“没用的,他们现在可已经没有精力来管你了”

    “不过”

    大蛇丸突然意味深长地道:“或许,你可以指望你的哥哥”

    “你什么?!”男孩的声音难得连贯起来,眸中亮起了光,带着点希冀。

    “那个被控制的,真的是哥哥?”

    这么,哥哥是不是还以另一种方式活着!雷云的呼吸开始急促。

    “作为面对面交过的存在,我可不认为那个轮廓会是中年男人”大蛇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你你哥哥为什么不回来呢?”

    男孩激动地反驳:“你胡什么!如果哥哥能自由活动,一定会回来的!”

    “可我得到了更有趣的消息”大蛇丸的笑带了点意味深长:“被控制的宇智波,死于同伴背刺,尸体的写轮眼都被挖走了呢”

    男孩本有些激动的情绪迅速跌入谷底,沉默了许久。

    明明还是孩子,此刻的声音却沙哑得可怕:“不可能”

    “可你在这里啊,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是啊,他明明在自己族地里,都能被村子的高层直接潜入劫走,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可是,他们不是同伴吗?

    为什么

    男孩彻底死寂下去,但被兜帽挡住的眸子,其中双勾玉极速旋转,不知不觉间,又挤进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