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小可怜穿成豪门赘A后 > 正文 第1章 姐姐
    兰城的八月,深夜温度也依旧如流火,豪华的别墅院落内,空调不知疲倦地运转着,吹起冷风鼓鼓,撩起薄如蝉翼的纱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带有刺激性的香味,并不十分浓郁,却也足以撩拨起本就脆弱的神经。

    意识昏昏沉沉中,景夜动了动蜷缩起来的指。

    她的身上好像燃着一团熊熊烈火,哪怕是把空调开到最低温十六度也没什么用处。

    恍惚间,记忆重合交叠,身下柔软的大床带来的舒适感被警惕取代,疲惫一扫而空。景夜皱着眉头坐了起来,打量着陌生的环境片刻——

    纯白冷淡的装修风格,大而整洁的卧室,柔软舒适的记忆棉床垫与她那一方的蜗居公寓简直是一天一地。这些东西看着就价值不菲,绝非寻常人能承受起的价格。

    最重要的是,还有馥郁细腻的幽幽香气传来,气味甘醇却不浓烈。景夜之前对花卉有些研究,很快辨认出这就是紫罗兰的花香气。

    听着不远处浴室里的哗哗水声,景夜蹙起眉头,心生疑惑。

    她不是被无良上司给推下楼梯摔死了吗?

    现在是被救回来了,还到了别人的家里?

    可她并不觉得这是那位上司的家,那家伙有背景,但绝非能承担起这样漂亮华贵的户型,否则也就不会舍弃身段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了。

    所以这是哪里?

    整蛊游戏?

    正在她翻身想要下床,离开这个陌生地带时,一道陌生的电子音也突兀响起。

    欢迎宿主绑定“渣a自救系统”,请迅速接收剧情。

    什么?

    陌生的声音刚刚落下,一阵记忆碎片就突兀入侵了她的脑海。

    景夜头痛欲裂,慌忙双撑着床沿,勉强才让自己没摔倒在地。

    也是在这时,记忆传输完毕。

    她是在两分钟前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这里的,在此之前,她还是一个在sy设计公司实习的职员。

    sy是她们那里业内首屈一指的珠宝设计公司,景夜作为实习生,凭借一纸极其优异的设计稿入选了上面的培训计划,但却在截稿日发现自己设计被上司顶替。

    因为是千金难换的会,她人生中第一次那么硬气,怒火冲天地去找那个无良上司争论,结果却不慎被推下楼梯滚了下去,脑袋撞上施工没完成的碎玻璃,一命呜呼。

    在性命结束的刹那,她被系统选定,穿越到了一本abo百合里,成了书中的大反派。

    一个入赘豪门的渣alp,景夜。

    原身与她同名同姓,与她的身世也差不多。

    原身父母不详,在孤儿院里长大,十八岁时被卖给了一位癖好奇特的老女人,逃出以后流落街头,被女主江思娴捡到,带回家里,给了一纸婚约。

    江思娴是个千金大姐,为了逃避商业联姻,只得找alp来入赘。她选中原身,是因为原身无依无靠,年纪也,看着懂事乖巧不像是会犯上作乱的样子。

    她给予了原身想要的一切,让原身丰衣足食,两人约定互不干涉。本以为是一场和平交易,却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原身起初装的乖巧,对江思娴感恩戴德,但后来,甜头促进了野心的膨胀。她贪心不足,想要彻底将这个oeg据为己有,于是在一次发热期诱骗标记了江思娴,导致江思娴怀孕。

    在江思娴怀孕期间,渣a露出了真面目,孕期出轨不,被抓到以后屡教不改。

    江思娴之后忙于照顾女儿,就没有再与她有任何的亲密接近。为了强迫江思娴跟自己发生关系,原身要挟几次对方不成,竟是活生生地打死了两岁的女儿。

    在渣a打女儿时,身在公司

    的江思娴得到消息,抛下一切心急如焚在路上往回赶,与她通着电话。

    在电话里,江思娴听着女儿声嘶力竭的哭喊呼救却无能为力,在路上被迫听着剪刀一次次戳进稚嫩肉体的声音

    残忍得令人发指。

    疯癫的渣a在闹出人命以后终于反应过来了,丢下女儿的尸体连夜卷款逃离。

    但江思娴骨子里也是个疯美人,在找到逃亡的渣a以后,亲挖掉了她的腺体剁碎喂狗,与之在寒冬腊月一起滚入河里同归于尽。

    在接收完剧情以后,景夜打了个寒战。

    她现在就穿成了那个丧心病狂的渣a。

    床头柜上放着的闪烁着信号,景夜迷茫地伸出,拿起了那只价格昂贵的,用指纹打开了锁屏。

    入目就是一个群聊99+的消息。

    景夜不敢从头慢慢翻,只粗略看了她的几条最新消息。

    陈玥:怎么样啊景总,兰城第一oeg的滋味是不是很绝?

    林修迪:但听她是个残废哎,能不能满足我们景总啊?

    朱曦晨:要不姐们去帮帮你,咱几个alp一起上,指不定就能给残废治好了呢?[阴险gf]

    朱曦晨:不话就默认在做事了,完事了通个信来啊!我们待会就给她哥打电话景夜

    景夜听她们话听不大懂,本能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把聊天记录朝前面翻了点后更是胆战心惊。

    这里正是书中剧情的一个转折点。

    江思娴对原身不上很喜欢,只是看中了她没什么家底,应该也就没什么野心,再加上原身长得好看,会讨巧卖乖,也有几分好感在。

    可原身是个色胆包天的,有个绝色oeg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得不到里总觉得闹心。

    她入赘接近一年来,用江思娴给的钱认识了不少狐朋狗友,其中这几个就是最合得来的。

    几人商量着,让原身迷奸了江思娴,之后趁oeg意识不清时随意找个alp进来,再打电话告诉她的哥哥,江思娴出轨别的alp,装作震惊,趁狠捞一笔。

    谁知,江思娴中途忽然进入发热期,原身本来只是想玩玩而已,之后一时间忍不住上头把人深度标记。

    就是在这一次,江思娴怀孕了,原身对她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认为自己已经把这个oeg拿捏在股掌之中。

    此时此刻,浴室的房门紧紧闭合着,传来的洗浴声已经越来越,估计再来个顶多几分钟,里面的人就要洗干净出来了。

    算了。

    惹不起,躲得起。

    景夜跌跌撞撞地下床,推开门,找到了另一个独立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撩起冰凉的水洒到脸上。

    她抬起头来,注视着清晰明镜里倒映出的身影。

    镜中的人长着一张年轻的脸蛋,五官精致,线条流畅,只是脸上的妆容很糟糕。浓黑眼线向上挑起凌厉弧度,显得与年纪不符,有种凶巴巴的钝感。

    嘴唇呈现出一种很深的红紫色,看着像是血盆大口,与眼上的烟熏妆相称,发尾挑染出起码有六七个颜色,典型的非主流太妹妆。

    她穿着红色亮片的深v长袖,个子修长,身量纤细,下装是破洞黑色长裤,这样的打扮怎么看着怎么奇怪,好在身材能够撑得起来。

    景夜盯着镜子里的人打量片刻,忽然伸出去摸自己的后脖颈。

    在触碰到平滑的肌肤后,稍稍松了口气。

    镜子里的人与她长得一模一样,除了穿着打扮不同几乎没什么区别,身上没有腺体应该就是身穿,原身私生活非常混乱,她可不想一来就得什么古怪的

    疾病。

    想到这里,景夜又打开看了眼。

    很好,时间是2032年月份,原身刚刚入赘不到一年,还没对女主江思娴做出什么太丧心病狂的事情,顶多就是喜欢泡吧喝酒,撩撩oeg而已。

    不知道她现在直接跟女主提出离婚还来不来得及。

    景夜很怕麻烦,也没想过跟谁结婚,对水深如海的豪门生活更没半分兴趣。

    既来之则安之,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来之不易,她只想安安稳稳当个咸鱼,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像是得知了她的想法似的,系统发话了,开口第一句就是粉碎了她的计划。

    请宿主按照人设扮演渣a,做一个独立自强的反派,干翻女主,独自崛起!

    景夜:“???”

    什么玩意?

    请宿主在彻底脱离女主掌控之前按照人设剧本行事,稳住生命。

    她没想到还有这样强行安排的东西,一句脏话刚刚想飙出口,却在听见一阵动静时缩了回去。

    门被推开了,入目是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

    女人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被水浸湿后贴合着顺滑曲线,性感又暴露。

    空气中的紫罗兰香味愈发浓郁,或许对于每个alp来都是难以抵触的魔力,胜过最强烈的药品。

    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浴巾被女人的向下扯开些许,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饱满弧度。湿漉漉的长发还带着水汽,鸦青双眉也被濡湿,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一抹温婉媚意。

    她朝景夜走了两步,靠近过来,oeg的吐气如兰似馨。

    景夜紧张地向后一退,身体却抵在了墙上,再也无法躲避。

    江思娴步步紧逼。

    柔软红唇距离她仅有咫尺之遥,江思娴目光里温情脉脉,一点点缩进了与她的距离。就在两人快要彻底触碰到的刹那,景夜剧烈颤抖着,在最后一秒下定决心,猛地抬起,把江思娴不轻不重地推了出去。

    江思娴微微一愣,倒是不怒不闹。衣衫半褪的女人懒洋洋靠在墙上,潋滟眉眼间满是诱人风情,嗓音像把钩子,撩人得不行:

    “易感期宁愿忍着都不肯标记我,嗯?”

    景夜只觉得自己脸烫到快烧起来了。

    她从到大,不是什么五好先锋,起码也是个遵纪守法的合格公民。在刚刚她已经了解了这里的大致世界观,alp未经同意标记oeg是强奸,不行。

    江思娴是主动要求的,她标记了江思娴,还是得负责一辈子,这也不行。

    更况且她还是个身穿过来的bet,根本没有标记oeg的能力。

    见景夜依旧磨磨蹭蹭,江思娴心急,不由微微蹙眉,眯起眼睛。

    她正腹诽,才见景夜慢悠悠地把伸了过来。

    江思娴心中冷嗤,这alp果然还是以前那副见了oeg就走不动路的德行——

    正在江思娴忍着恶心打算迎合时,却见那只放在她肩膀上的颤抖着把她的吊带挽起,避开她的视线,脸上潮红滚滚。

    景夜忽而扭过头来,像个摇尾的狗般可怜兮兮地盯住她的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塌陷下去,渐渐地滑落到与自己平行的高度,语气哽咽,仿佛委屈得不行:

    “其实我信息素标记无能,姐姐你找别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