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是实验动物饲养员 > 正文 第395章 秦文颖的过去
    所有的东西,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对老爷子是这样。

    对沈凡是这样。

    对秦文颖,也是这样。

    二十年前的冥婚,是一场为了各自利益的不得已而为之。

    却牵扯出了,更麻烦的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看完老爷子和沈凡的记忆后,刘厚终于明白了大部分的前因后果。

    而彻底恢复了所有记忆的沈凡,呆愣愣的,看着身旁依旧浅笑兮兮的秦文颖。

    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媳妇,你真的是我媳妇啊。我对不起你,我怎么能将你给忘记了呢。难怪我母胎单身到快三十岁,原来我心中其实一直有你。

    哪怕没了记忆,也隐隐感觉到自己是不完整的。

    对任何女孩都产生不了兴趣。”

    沈凡抹着泪,得声情并茂。

    秦文颖叉着蛮腰,杏目瞪了他一眼,伸出就拧住了哭哭啼啼的沈凡的耳朵:“火车上那位大胸妹妹漂亮吧?身材好吧?我看你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目不转睛。

    她怕是比我还漂亮,要不我成全你们俩?”

    沈凡瀑布汗顿时就下来了。

    连忙指天狡辩:“没有没有,这世上哪有女生会比我的老婆大人更漂亮。我就是看那女生长得似曾相识,不由得就多看了几眼。

    实际上,我是在她身上,找你的痕迹啊。”

    刘厚脑袋上飘过一长串黑线。

    这家伙简直是找到感觉了,臭不要脸的。

    张口就瞎话。

    有眼睛的人,怕是都不会信。

    嗯,秦文颖信了。

    听了沈凡的解释,喜滋滋地又哼了一声:“哼,这才差不多。”

    完,爱怜地探出柔,一把将沈凡揽到怀中,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相公,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媳妇你也长大了。”

    沈凡感受到秦文颖身体的丰满,不由傻傻地道。

    也不知道指的是哪方面的长大。

    秦文颖翻了个白眼:“呆子,你都长大了,我自然也长大了。我们俩自从结了冥婚之后,就一直都是一体两命。

    我会随着你的长大而长大啊。

    嘻嘻,相公,你也长大了,个子比我都高了。”

    两人都傻乎乎地笑着,腻歪得很。

    听到两人开车开的车速都超过了一百二。

    就连刘厚这个钢铁直男也看不下去了,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两人的卿卿我我:“要腻歪,你们俩有的是时间。

    我还有一些事情想问清楚。”

    刘厚皱起眉头,他心中,确实还有一些疑惑,而且都很重要:“秦文颖,你究竟在害怕那幅古画中的什么东西?是那个被李奇称为大王的妖物吗?

    还有,十四年前,永伟家被红嫁轿抬走的六人,去的那条河,真的是忘川河?

    为什么去了之后,沈凡的记忆就变得乱七八糟了?甚至连你的存在也在他的记忆中被混淆。他忘记了你是他的妻子,只记得你是他暗恋的女同学?”

    听到刘厚一连串的发问。

    秦文颖停止了和沈凡的嘻嘻哈哈,变得严肃起来。

    她怀中的沈凡,也从媳妇胸前的丰满中挣扎着抬起头,疑惑不解地问:“刘厚道长问得对。媳妇,我早就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了。这些年我一直稀里糊涂的,活到了二十九岁。

    最近又担惊受怕,甚至险些被彻底抹掉存在感。

    这一切的,到底是什么原因?

    十四年前,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你?”

    秦文颖和老爷子对视一眼。

    老爷子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秦文颖不要再隐瞒,将一切都全盘托出。

    秦文颖这才柔柔地开口道:“我来解释吧,刘厚道长,或许您已经猜到了。

    我本不是那幅古画中的人,而是一只生活在别一幅画里的孤魂。”

    沈凡愣了愣:“那你是怎么进那幅画中去的?”

    刘厚却不开口,只是看着秦文颖。

    他知道,秦文颖会给自己答案。

    一个惊人的答案。

    整件事所有的秘密,也会在现在,被揭开。

    随着秦文颖的叙述,一幅持续了千年的画卷,缓缓在众人面前舒展。

    秦文颖是宋朝人,生于开宝四年。

    掐指一算,已经是050年前的古人了。

    秦文颖生于书香门第,因为父亲老来得女,所以几乎是被捧在心里长大的。

    家庭幸福,被父亲宠爱有加。

    那时候的她,很幸福!

    可惜老天或许是太嫉妒她的幸福。

    所以给她的,不单单是圆满,还有缺陷。

    秦文颖摸了摸头上那朵彼岸花,二十年了,那朵花依旧鲜艳:“我打就体弱多病。

    6岁那年,本来和城里的县令公子定了亲。

    我俩门当户对,虽然还没见过面,但是听闻那位公子的人品极好,模样也俊朗。

    定完亲后,我就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过门的日子。

    因为我身体弱的原因,从到大,就从来没有出过院门。

    一日县里庙会,我家从陪我长大的丫鬟秋突然打听到了消息,那位公子会去庙会游玩。

    秋问我,去不去庙会偷偷看未来的相公一眼?

    我犹豫了。

    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好奇。

    虽女子嫁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过去了,就是婆家的人了。

    虽听那位公子的人品和长相出类拔萃。

    但都是听。

    万一那都是别人哄骗我的呢?

    所以我同意了。

    紧张得要命,偷偷跟着丫鬟跑出院门。

    虽然后来并没真见到那位公子,但是庙会,真热闹。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庙会,玩到了很晚才回家。

    却也因此染上了风寒,旧疾缠身,一并爆发。

    最终来不及穿上红嫁衣,来不及嫁为他人妇,便一命呜呼。

    死前,我真的不甘心。

    就算是要死了,我也要穿着红嫁衣,高高兴兴地死去。

    父亲遵从了我的任性,为我穿上了红嫁衣,让我死在了喜庆中。

    我最终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但是我的父亲,却自始至终,都无法接受”

    秦文颖幽幽叹了口气:“父亲因为我的死而悲痛欲绝,他完全无法接受我的死亡。

    他将我的丫鬟秋憷打一顿,把她赶出了家。

    父亲痴痴傻傻的,用笔将我死前穿着红嫁衣的模样,画在画上。

    那幅画仿佛便变成了他的命。

    他越看越思念,越是悲从中来。

    他几乎不吃不喝,眼泪哭干了,人也枯槁了。

    父亲对我的思念太过于强烈,而亲人的思念,会产生羁绊,令儿女的魂魄无法离开,束缚在思念物上。

    鬼使神差的,我的亡魂最终进了那幅画中。

    成了个画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