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美绝人寰白月光(快穿) > 正文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沈懿出完差回家的时候,发现沈家的天都变了。

    富丽堂皇风格华丽繁复的沈家大厅,变得空落落的,除了必要的沙发茶几和电视,其他的东西都不见了,沈父的古董花瓶孤零零的摆在角落。

    沈懿记得这可是父亲的心头爱,逢人来沈家他都要不着痕迹的吹嘘炫耀一番,现在就委委屈屈的放在角落里了?

    客厅厚重华丽的的丝绒窗帘也不见了,变成纯白色的透光纱帘,他记得之前的窗帘可是他妈特地从国外花重金定制的,被他妈称为客厅装修的点睛之笔,每天下楼第一件事就是欣赏宝贝窗帘。

    这就突如其来的换了?

    客厅里到处穿行的佣人也很奇怪,男的都穿燕尾服,女的都穿着长到脚踝的女仆装,见到他都点头示意。

    “林管家呢?”他把行李箱交给旁边的佣人,觉得有些奇怪,以前都是林管家在门口迎接自己,这次怎么不见踪影。

    佣人似乎有些为难:“林管家在大姐身边服侍,可能暂时没空来见少爷。”

    沈懿点头表示理解,林管家从看着悠悠长大,对悠悠有求必应,从她就爱跟在林管家屁股后面。

    “我记得今天是周三,悠悠应该在学校才对啊,她又装病逃学了?”

    还有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变化,难道也是悠悠搞的鬼?沈懿摇头,沈父沈母虽然对悠悠十分纵容,但也不是没底线的。

    “不是悠悠姐,是大姐。”佣人奇怪的看着他:“少爷不知道大姐已经回来好几天了吗。”

    沈懿恍然大悟,他记得出差前家里人是过要去接那个被抱错的乡下妹妹。

    佣人告诉他这些都是大姐吩咐的,大姐看不见,不喜欢家里太杂乱,前几天大姐不心在客厅绊了一跤,就把那些东西搬到仓库去了。

    至于窗帘,大姐觉得太厚重了,每次经过那里都让她的视线更黑,大姐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夫人就忍痛把窗帘拆下来换成纱帘了。

    沈懿:???

    不是双目失明?黑还能黑的五彩斑斓是吧。

    两人脚下不停,沈懿越走越疑惑,这好像不是回自己房间的路线,难不成这佣人是新来的,还没等他问出声,佣人就告诉他到了。

    “这是大姐特意为您准备的新房间。”

    打开门,里面的摆设和装饰倒是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样,窗户外面是沈家绿意盎然的美丽庭院,推开窗时不时传来阿黄的叫声和园丁修剪植物的喀嚓声。

    沈懿忍着怒火,旁边的佣人还在大吹特吹,大姐为了少爷能一回来就入住,花了多少多少心血。

    “那我真的是谢谢她了。”沈懿磨牙:“我原来的房间哪去了?”

    “当然是大姐搬进去住了。”

    沈懿握拳,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刺激得够呛,合着她霸占了自己的房间,他还得感恩戴德是吧。

    他一边气冲冲往原来的房间走,一边告诉自己要冷静,新来的妹妹只是不懂事,别和她一般计较,把房间换回来就是了。

    冷静冷静,沈懿强行挤出一个微笑,刚推开门就听见一阵悠扬的提琴声传来。

    一名身材修长容貌英俊的提琴正在卖力演奏,房间里窗户大开,窗边摆了个单人几,一名身姿窈窕的少女正背对着自己看着窗外。

    林管家正在给她倒茶。

    沈懿注意到她的听觉十分敏锐,他刚走进房间,少女就提琴暂停演奏。

    林管家看见他后,低声在她耳边提醒来人的身份。

    她挑眉转头,沈懿质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新妹妹的美貌程度震惊了,少女/优雅地端着瓷杯,唇角微微翘起。

    等了半晌没有任何响动,疑惑地歪了歪头:“哥哥?”

    窗外栽满了枫树,枫叶红似火,却不及面前少女的半分娇艳,她就像一支倚墙而生的红蔷薇。

    “妹妹妹。”沈懿结巴,一肚子火气已经在她这句哥哥里消了大半。

    正想问她,就看见旁边提琴接了个电话,把琴收好后径直走到妹妹旁边亲她的脸颊:“嘉嘉,我得走了,下午见好吗。”

    宁嘉宝点头,敷衍的亲了他一下,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沈懿被当场震慑,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和悠悠一样大,悠悠今年在上高三这可是赤/裸/裸的早恋啊,而且那个男人看起来比自己还大。

    “刚刚那个人是谁?”沈懿不愿意相信。

    宁嘉宝皱眉:“我的新男朋友,怎么了?”

    她居然还有脸问自己怎么了,沈懿提高音量:“你还没成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那个男的那么老!”

    “不行,你现在就和他分。”沈懿接受不了。

    “你没事吧,真以为我叫你一声哥哥你就把自己当长辈了。”宁嘉宝莫名其妙:“老怎么了,这叫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可是国内知名提琴演奏家,飞了十八个时刚下飞就来见我了,连演奏会排练都推后了。”

    “沈阿姨了,找男朋友就得找年纪大的,会疼人。”

    沈懿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嘴里的沈阿姨是谁,就被她话里的内容再次震在当场,他们沈家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他妈怎么会出这么荒唐的话。

    这时候林叔看出大姐的不耐烦,主动开口解释:“刚才的路先生夫人也知道,知根知底,少爷不用担心。”

    沈懿不可置信,他妈怎么会做这种糊涂事,绝对不可能。

    林叔微笑,打破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宁嘉宝回来后,家里上下都被她折腾得够呛,沈父沈母一开始还会拼命抵抗,吹胡子瞪眼,后来发现不管什么大姐都当耳旁风,渐渐的就闭嘴了。

    沈悠悠和盛照云要上学,作为跟在大身边最久的人,林叔知道,大姐想做的事谁拦都没用。

    沈懿也顾不上质问宁嘉宝房间的事了,气冲冲回到自己的新房间,把枪口对准自己的母亲。

    沈母接到儿子电话时正在美容院做脸,还没开口就被沈懿劈头盖脸一顿责备,她也觉得委屈:“你要是拦得住她,那你就去拦吧。”

    *

    宁嘉宝的第一个男朋友,是个酒吧驻唱,有一天沈悠悠和宁嘉宝出门逛街的时候,碰到正要去蹦迪的姐妹。

    姐妹出于客气随口邀请了一句,宁嘉宝居然真的跟着去了。

    沈悠悠拦不住,只能跟着一起,准备见行事,好在这里消费高昂,姐妹选了个隐蔽的卡座,加上灯光昏暗,宁嘉宝顶着这张盛世美颜的脸才没闹出乱子。

    姐妹神神秘秘的告诉两人,这家酒吧最近来了个超级大帅哥驻唱,听是个身世凄惨的大学霸。

    听他爸爸死的早,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一直相依为命的妈妈又查出来绝症,老家的房子也卖了,放了学就来酒吧驻唱赚钱,可惜他妈妈患的是罕见病,这点钱杯水车薪。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沈悠悠狐疑。

    姐妹嘿嘿一笑:“这不是看他长得帅,很多人想和他交个朋友嘛,只要他点头,想给他花钱的人多的是。”

    “可惜这是朵高岭之花。”

    姐妹一边一边偷偷瞄宁嘉宝,虽然林见深也很帅,但见了大美人哪有不多看几眼的道理,还好这个妹妹看不见,不然她变态痴汉一样的丑样全都被她看见了,呜呜。

    沈悠悠不明所以,

    宁嘉宝倒是秒懂。

    毕竟美貌一直都是稀缺资源。

    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更加昏暗,刚才还嘈杂热闹的人都静了下来,舞台上漆黑一片,只留一束灯光。

    林见深的深色牛仔裤已经洗得发白,球鞋也磨着毛边,他弓着背坐在台上拨动吉他。

    他的面容是疲倦的,为了省钱节食而变得身材消瘦,举投足间却慵懒随意,他唱歌时眼睛并不看着观众,而是茫茫落在空中找不到焦点。

    这些因为他颓废苍白而俊美非常的面孔而痴狂的人,统统不在他的眼中。

    他的声线清脆而明亮,如清泉入口,流水击石。

    他只唱半个时,时间一到他就收拾东西毫不犹豫的走人,音乐一停,台下狂热的男男女女都掏出钞票往台上扔。

    他们都知道林见深缺钱。

    林见深笑了一下,脚步停顿,扭头回到台上低头捡钱。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林见深不会为了这里任何一个人驻足,他的心是冰雕雪砌,对这些拜倒在自己脚下的人不屑一顾。

    他越是如高岭之花一样高高在上不可攀折,大家就越爱看他不得不弯腰的卑微样子。

    一开始林见深并不理会这些人扔上来的钱,随着母亲的情况越来越糟,所需的花费也越来越多,重症病房一天的花费,就是普通人几年的工资。

    他开始学会低下头颅,弯下脊梁,他背负的是自己母亲的生命。

    发现他的转变后,往台上砸钱的人越来越多,这已经演变成了一群人的狂欢。

    姐妹也吹着口哨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粉色钞票,体贴的问沈悠悠和宁嘉宝要不要,乖宝宝沈悠悠在这种奇异气氛的带动下,鬼使神差从那叠钱里抽了几张。

    还没来得及扔出去,宁嘉宝就出声打断:“沈悠悠,我要上洗间。”

    沈悠悠的情绪突然抽离,狗腿地带着她往洗间去。

    “要不要我帮你呀。”沈悠悠搓,不放过任何能刷好感的会。

    “滚出去。”宁嘉宝冷着脸,她是瞎子又不是残废。

    林见深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浇在脸上让他困倦的头脑变得清醒,已经夜里十点多了,他要赶紧去医院缴费,之前交的已经见底。

    重症病房不让陪护,他看过妈妈之后,还有另一份工要打。

    林见深疲惫地擦了把脸,好苦啊,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又困又累,看起来脆弱又茫然。

    他这样子实在太招人眼了,刚走出洗间林见深就被人拦下。

    那男人醉醺醺地拉着他不肯放:“林见深,何必这么辛苦呢,我早就看上你了,只要你陪我一晚上,我就出钱治好你那快死的妈,怎么样。”

    林见深被他喷出来的酒气熏得几欲作呕。

    “五十万,一晚上怎么样。”那男人大着舌头,用一种黏腻的目光看着他。

    附近的人都停下脚步,抱着臂看好戏。

    “哪里来的脏男人气鬼,五十万也敢在这里叫。”旁边来寻欢作乐的女人不屑:“我出两百万。”

    人群开始沸腾。

    酒吧的人听到动静,都纷纷围了过来。

    来这里玩的人本来就都不差钱,这两个人的行为好像打破了某种平衡,现场不仅没人阻止,反而开始纷纷竞价。

    “我出五百万!林见深,今晚你是我的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嗓子:“早就看不惯你那副清高样子了。”

    林见深嘴唇微动,看着眼前的丑陋闹剧,他胃里一阵翻腾。

    他沉默的被人群围在中间,一句话也不出来,他捂着嘴几乎就要吐出来,叫到五百万之后,所有人都没再

    话,看着林见深等着他的回应。

    “抱歉。”林见深的声音微不可察。

    “啧,吵死了。”一道娇蛮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这点钱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所有人都转头往后看,一个拿着盲杖的美丽少女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大家被她的容貌所慑,人群犹如摩西分海般自动散开。

    宁嘉宝走到人群中央,对这些人的行为嗤之以鼻:“穷鬼就别做这种竞价的事惹人发笑了吧。”

    “五百万还不够我家的狗包出去旅行的。”她语气嘲讽,神情刻薄,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五千万。”她冷笑着,毫不在乎地把上的黑卡扔在地上,落在众人脚边。

    她语气不耐,刚才叫价叫得起劲的人都默默闭嘴。

    她有一种超越了年龄的惊人般的美丽,气质靡丽,明明打扮普通却难掩满身贵气,林见深在她身旁都变得有些黯淡。

    这美丽到有些妖异的少女和气质颓废的林见深站在一起,宛如佳偶天成,满室生辉。

    “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垃圾不知道怎么闭嘴呢,这不是挺会的吗。”她神色暴躁。

    “癞/就乖乖地待在井底,别跑出来惹人厌。”

    有人从她的美色冲击中醒来,听见她话这么不留情面,想到上流圈子里从没听过有她这号人,当即觉得她是为了林见深在硬撑。

    “你有五千万就有五千万?我还我有五个亿呢,今天就让你吃个教训,告诉你出门在外逞英雄的下场。”

    他起了邪念,非要出教训教训她不可。

    林见深担忧地握住她的臂,在她耳边让她快走,他没关系的。

    眼看那人的脏就要碰到宁嘉宝,沈悠悠终于带着沈家的保镖赶到,十几个肌肉虬结,戴着墨镜的西装暴徒往宁嘉宝身后一站,整个空间静的针落可闻。

    “刚才那只癞/,吵得我头疼。”宁嘉宝耐心耗尽:“让他滚回垃圾堆。”

    在身后拳肉相交的声音中,宁嘉宝转身就走,林见深始终牢牢抓着她的臂,身后求饶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林见深跟着宁嘉宝回到沈家大宅,沈父沈母还没睡,见宁嘉宝一脸阴沉不敢触她霉头,眼睁睁看着她带着个陌生青年进了房间。

    两人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沈悠悠。

    沈悠悠抠脸:“那是嘉嘉新交的男朋友,在咱们家借住一晚。”

    沈悠悠绝望,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了,宁嘉宝在这又没有朋友,她总不能这是她花了五千万英雄救美,买的包夜对象吧。

    宁嘉宝房门紧闭。

    林见深局促地站在她面前,垂着眼皮开始解扣子。她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她的话,他毫不迟疑。

    他又惋惜又庆幸,惋惜的是这个像神明一样冲天而降的美丽少女居然看不见,庆幸的是这样她就看不见他卑微局促又可怜的样子了。

    “唱歌吧。”她打断他。

    她侧着身子蜷在床上,美丽却没有焦距的眸子落在半空中,目光空空茫茫,既没有看他也没有看别的什么。

    这一刻她好像和台上的林见深重合了,她高高在上,美丽无匹,世人皆不在她眼中。

    她脱去在外人面前的刁蛮任性的骄纵外表,轻声:“唱歌吧。”

    “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喜欢你唱歌的样子。”

    林见深想,她想的应该是她喜欢自己的歌。

    没有乐器,他走到宁嘉宝身旁,跪坐在床边为她唱他自己写的一些不成曲调的歌,她缓缓闭上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好像羽毛搔在他的心上。

    林见深听见冰雪消融的声音。

    第二天,她又变回那

    副高高在上的刻薄样子,在林见深问她要号表示以后会还钱的时候,她懒懒的:“我猜你在用一种恶心的感恩眼神看我,但是不必。”

    昨晚的柔软好像流星,一闪而逝,宁嘉宝傲慢的:“我心情好时碰到路上的猫狗也会摸一摸,给根火腿肠。”

    他就是她随救的狗,人类会爱上狗狗吗?

    林见深的眉间又爬上一点忧郁:“我知道了。”

    穷子和富家女之间隔着天堑,林见深不甘心,星星也好,月亮也好,他迟早会让她坠落在自己掌心。

    他推门的声响惊动了守在门外困倦的一家三口。

    沈父沈母和沈悠悠隐晦的目光在他和宁嘉宝身上转悠,看到两人衣衫齐整,齐齐松了口气。

    从那天起,宁嘉宝就好像打开某种了开关。

    她开始日抛男朋友。

    可能是看不见的原因,她尤其钟爱搞音乐的,一开始沈父沈母还担心她会被穷子带坏,后来发现他们担心早了,人家早分了。

    虽然不知道她那些男朋友是哪来的,但是管又管不住,提醒她有婚约在身吧,她反而更肆无忌惮。

    宁嘉宝振振有词:“我这么漂亮,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眼见逆女拦不住,沈父沈母只能帮她一起瞒,沈母破罐子破摔,与其让她找那些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不如她先把把关,挑点知道底细的青年才俊出来。

    反正照月那孩子要上学,时间上刚好能错开,等订婚后有人管着,不定嘉嘉就能收心了呢。

    沈父沈母自我催眠。

    沈悠悠毫无底线,甚至主动帮她收集各种资源,放学后和沈母一起拿着平板替宁嘉宝选妃。

    宁嘉宝看不见,也没什么娱乐,每天和系统琢磨一个恶毒女配该有的修养,在系统的辅助下,她果然进步神速。

    听完她的事迹,沈懿眼前一黑。

    这时候佣人敲响他的房门,穆四爷来访。

    这位爷身份贵重,段狠辣,家里现在乱糟糟的,没有能招待客人的地方,沈懿强打起精神,虽然不知道他突然来访是为了什么,但想起穆四爷喜欢赏花。

    “把四爷请到玻璃花房。”

    沈家的玻璃花房是沈爷爷沈奶奶花大价钱造的,里面有很多名贵和稀有的品种,在祖孙三代的细心打理下,沈家的花房在圈子里有名气。

    和别人对他的称呼不同,穆四爷非常年轻,他长年身居高位却气势内敛,他好看的皮相和他狠辣的段一样出名。

    沈家和穆四本来交情泛泛,最近沈父领头的一个大项目和穆四有点关系,听他喜欢赏花,正好最近他搞到一株非常稀有的金丝雀芙蓉,就请他过来。

    佣人把他带到玻璃花房后就离开。

    穆四刚进去,就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杂乱钢琴声,循着声音找过去就看见一位身姿窈窕的少女背对着自己,毫无章法地在按钢琴的琴键。

    “按这里。”他走到她身旁,温和地指正。

    “嗯哼。”少女抬头看他:“然后呢?”

    穆四呼吸一滞,眼前的少女美丽的近乎妖异。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打着赏花的名义给自己送人,他没想到一向以家风清正著称的沈家也会做这种事。

    他将少女禁锢在怀中,摩挲着她娇艳的唇瓣,眸光微暗:“你就是沈家送给我的金丝雀?”

    少女皱眉:“金丝雀?”

    最近饱受言情熏陶的她,当然知道金丝雀是什么意思。

    她回过身抚着男人的脸庞,扯出一个令人心悸的美丽微笑,有些疑惑:“你想要我?”

    穆四呼吸渐重。

    “世上没有男人配得上我。

    ”她思索一番后,对他:“正好我最近想要条狗。”

    少女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天真烂漫的问他:“你要当我的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