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国师带着皇帝的小金库一起穿了 > 正文 第59章 第59章
    安老板狐疑瞅着郝吉鑫,刚想开口,管家匆匆进来:“先生,请的那位白大师到了!”

    安老板坐直身体:“快请进来。”完瞥了杜老板几人一眼,洋洋自得,“你们知道这位白大师是什么人吗?”

    郝吉鑫听着白这个姓氏,再次诡异瞅了安老板一眼:“谁啊?”不会这么巧吧?

    但章老爷子都这么巧,显然这位也是章老那个圈子的。

    认识白道长也不定。

    安老板心情更好,像是已经看到等下几人震惊的模样:“不久前章老那边出现一位高人,谢大师。这位谢大师可不是一般人,旁人需要生辰八字以及算字或者画符才能推算命格。但这位谢大师只凭一眼!你们懂吗?一眼,就能断前尘推命格,只是瞧了眼那冒充的章家外孙昌睿禾一眼,就知道他是假冒的。不过是出轨三生下来被昌文雄替换了早夭的真正章家外孙。”

    这是何等的本事啊?最近这段时间整个圈子都传遍了,谁都想见这位大师一面。

    更不要这位大师还能写康健符,对身体极有益处。

    这段时间他双亲身体不太好,他们恢复得快,但二老一直精神不妥,他这才极为重视这次章老寿辰,想借求章老引荐一下这位谢大师。

    安老板感慨完,抬眼却发现除了杜老板,几人表情更加奇怪,他也没多想:“这次请来的白大师虽然年纪轻,却是和谢大师关系不错的白道长名下的徒孙,也极得门派真传。”

    郝吉鑫默默等他完,拖长声音:“是吗?”

    看来这次来的不是白道长,否则这位安老板的表情怕是没眼看了。

    他知道他夸上天的正主就在他面前吗?

    谢清风也没想到自己当初只是出了一次,他在b市如今圈子里已经被传成这样了吗?

    安老板觉得这几人就是被惊到了,怕被拆穿,刚要继续夸,管家已经带着一个身着道袍很年轻的道士过来了。

    道士穿着素净的道袍,眉眼青涩,应该年纪不超过二十。

    但严肃着表情,一板一眼挂着褡裢,里面放了不少家伙事,连桃木剑都有,还有露出一角的八卦盘。

    他过来的这段路上管家已经将事情了,尤其是管家着重了对方请了一帮骗子,想要趁洗脱自己卖的画有问题,想让他当场戳穿对方。

    只是等道士严肃踏进去,抬眼环顾一圈,耳边是管家的介绍声:“这是我们家安先生,这几位正是杜老板请来的大师。”

    道士顺着管家的声音先是像安老板点头,等目光随意落在郝吉鑫几人脸上。

    本来已经转开的视线,突然刷的一下重新转了过来。

    郝吉鑫也瞧着这刚来的道士,没见过,但从这一板一眼的表情有点眼熟,很像白远山。

    不过道士没见过他们,就是不知道道行怎么样,能不能瞧出来这画没问题,反而是这宅子有大问题。

    否则等下还要解释,太耽误事儿。

    可还没等郝吉鑫往大师那边挪,道士这刷一下的动作太明显,郝吉鑫动作一顿:??

    道士像是难以置信般,死死盯着郝吉鑫,再三确定的确是本人。

    那他旁边的二人一个年轻喜欢戴口罩帽子眉眼格外隽秀的正是谢大师,最明显的特点就是身边跟着一个长头发身形格外出众的年轻人!

    道士抖着,往旁边一瞧,对上了对上了!真的是谢大师!

    道士张嘴就要喊出来,郝吉鑫意识到什么,突然蹿过去,一把拍在道士肩膀上,低咳一声,压低声音:“低调低调。”

    道士立刻讨好抬起:okok!他都懂!

    郝吉鑫瞧着安老板懵逼的表情,心情更好了,差点没乐出来,样,岂能让你这么轻易见到谢大师?

    安老板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几位都认识?”

    道士哎呀一声:“认识认识,这几位可比我厉害多了,大师看出来的结果绝对没问题!”

    毕竟这可是被白爷爷从月初开到月末甚至夸到他们耳朵都生茧的谢大师啊!

    白爷爷一回来生怕他们日后行走得罪怠慢了谢大师,所以把大师身边的郝吉鑫郝先生的模样给他们人一份。

    所以郝先生这张脸,他可记得比自己亲爹都熟。

    毕竟亲爹一年也减不了几遍,但这一个月郝先生的脸看了不下百遍。

    安老板难以置信瞪大了眼:这怎么可能?

    但白道士热切放光的双眼,甚至拉着那个郝先生加微信的动作太过激动,他甚至生出一种对方是什么大能的错觉。

    杜老板意识到什么,一扫刚刚的担忧,眉飞色舞,他就,老郝怎么会骗他?

    他站起身低咳一声:“安老板,既然这位你请来的大师也认同我们大师的结论,还望之后替我们澄清一二。这画既然没问题,我们能带走吗?”

    着,甚至拿出,打算拍个视频,证明他们这画没问题。

    安老板从头到尾都是恍惚,直到一行人离开,他刚要询问白道士,对方却是颠颠一挥:“我这趟没出,就不收钱了,回头把定金还给你,先走一步!”完立马不等安老板回过神,追出去了。

    安老板和管家对视一眼:“杜老板请来的这位大师到底什么来头?”

    管家摇头:“不知道。但是先生如今怎么办?如果这画真的没问题,难道真的像那大师的那样我们这栋宅子”他没敢出煞宅两个字。

    安老板恍惚坐回去:“立刻联系之前替宅子看风水的那个大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等等,立刻让特助再追加几样东西,这次章老寿辰,务必见到这位谢大师!”

    如果真是宅子问题,他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岂不是真的身体早就有了问题?

    另一边,杜老板心情大好,画买回来了,视频也有了,他立刻将之前好的五百万打了过去。

    郝吉鑫确定到账,对于杜老板请他们吃饭的请求拒绝了。

    大师低调,再有外人在,大师也吃不痛快。

    杜老板只能遗憾看着一行人离开。

    很快发了个朋友圈,证明自己的画没问题,瞧着上很快源源不断询问的电话,松口气。

    经此一遭,更加庆幸自己信了老郝,请了这位大师过来。

    谢清风几人回到酒店刚刚好是饭点,他们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随后回了酒店。

    第二个雇主的事情有些棘,约的是晚上,所以下午谢清风三人没事。

    谢清风接了章老的寿辰邀请函,既然要去,那么礼物自然是不能少。

    干脆决定下午过去。

    郝吉鑫要送谢清风被他拒绝了,他是修炼之人,精力自然比寻常人好上不少。

    晚上要出门,下午可以让郝吉鑫留在酒店补觉。

    郝吉鑫想想同意了。

    景玺虽然不能修炼,但以自己是练武之人为由,跟上去了。

    谢清风想着十一过了后天气凉了,刚好给对方买换季衣服,也就同意了。

    景玺没想到自己也在国师计划之列,嘴角压了压,还是没压住上扬:“其实我是练武之人,不怕冷,不买也行。”

    谢清风睨他一眼:“行啊,那不买了。”

    景玺:“”

    国师真是的,就不能让他反话?

    谢清风也是故意逗他的,还是先带着景玺去买了换季衣服。

    除了景玺需要添置,他自然也需要。

    两人打车去了附近最大的商场,先去买了衣服和配套的鞋子帽子。

    谢清风喜欢白色的,让景玺选的时候本来以为对方会更偏好黑色。

    毕竟对方除了祭祀或者正式场合不得已穿太子服或者新帝服侍的时候,都是以黑色为主。

    谢清风以为对方喜欢黑色的,谁知对方还选了不少白色的。

    甚至跟他选的都是同款,只是偏大一号。

    景玺察觉到谢清风的目光,低头看了看:“有问题吗?”

    谢清风不是喜欢将话藏在心里的人,想到就问了:“你不是喜欢黑色的吗?”

    景玺缓慢眨了下眼,再抬头像是想到什么难过的事情,声音压得很低:“喜欢是喜欢的。但,最开始,只是习惯罢了。”

    谢清风疑惑:“怎么?”

    景玺可怜兮兮抬眼,轻叹息一声:“我那时候刚出冷宫,那人为了让我快速成长,找的大将军训练我,时常身上有伤。”只有黑色才能遮挡住那些血痕,否则,一整天怕是要换不少衣服。

    谢清风心头一悸,显然听出来那人正是老皇帝,这些也是他从未听过的。

    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后悔,那时候他帮对方出冷宫后又揭穿帝王命格的事,被关了禁闭。

    闭关一段时间后他只听对方过得很好,后来见过几次,每次见面对方虽然冷淡了些,的确瞧着很好。

    可他却忘了,那是帝王家,是最无情的。

    “对不起”谢清风下意识开了口,他将他救了出来,却没想到他有可能过得也不好。

    景玺上前将人虚抱住,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国师如果要对不起,那我更罪过了。如果不是国师当初将我救了出来,我是活不过那个冬天的。可无论是最开始,还是后来我当了皇帝,从始至终,我只认国师是家人,也是唯一的家人。”

    无论是将他当成工具的老皇帝,还是将他名义上当成皇子的皇后,他们都不是。

    谢清风不太习惯与人太过这般亲近,但这人不一样,他忍不住心疼怜惜,抬拍了拍他的后背:“嗯。”

    景玺敛下眼:“所以,如今到了这个世界我也只剩国师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抛下我好吗?”

    谢清风想如今不一样了,他应该去过自己的日子。

    可想到对方这些年的不容易,还是轻轻应了下来:“好。”

    他也没了家人,当初最开始怜惜对方想救对方脱离苦海,何尝不是从他身上看到了年幼的自己。

    他比师父救了,后来,他救了皇帝。

    这就如同一种传承,他是甘之如饴的。

    于是等两人从专柜离开的时候,大部分衣服都是一式两份相同的款式,顶多就是颜色不一样。

    如此一来,一旦两人穿上,和情侣款也没什么区别。

    因为买的东西多,所以是直接让店家按照地址直接送到酒店的。

    最后只剩下章老爷子的寿礼还没买。

    谢清风知道对方并不缺别的,所以打算选一枚质量不错的玉石,再以灵力为引在玉身上写了康健符。

    这个效果比符纸更方便携带也不易失效,算是一个永久的康健符。

    相信这个礼物对章老而言,比更有价值的东西更需要。

    两人上了卖玉石的楼层,随便选了一家进去。

    虽不用送特别贵的玉石,但也不能随便送一个质量不好的,还要容易携带的。

    谢清风和景玺自己先去瞧,逛了一圈下来,最后还是打算买一个上面刻了福的玉牌。

    玉牌不太大,但玉质不错,价钱也合适,二百来万。

    谢清风选完后,余光一瞥,发现旁边还有不少各式各样的玉牌,样式都很简单,但玉质都算不错。

    其中一个上面写了一个风,他第一反应是想到自己名字上的风,但定睛一看,四周描绘着五爪金龙。

    别的玉牌上字迹旁也有别的图腾,有凤凰也有别的上古神兽。

    应该只是配饰瞧着好看一些。

    这玉牌配了金龙,莫名让谢清风想到旁边的人。

    他也是景玺穿来后才知道,皇帝名讳景玺,字眠风。

    他是知晓皇帝名讳的,但字的确不知道。

    寻常的时候国师殿的人以前称呼这位是皇子,后来是以新帝亦或者皇上。

    这也有他从未注意过这些的缘由,否则祭祀的时候但凡翻一番其实也知晓。

    这让谢清风莫名有些心虚,他是国师,但对于这位新帝当皇帝的时候似乎知之甚少。

    谢清风瞧着这玉牌,莫名开了口:“你想要玉牌吗?这里还挺多,有喜欢的吗?”

    只是等问完才想起来金库里还有很多玉石,质量可比这些强出不少多少倍。

    刚要回绝,谁知旁边的景玺已经应了下来,同时指向先前他盯着多看几眼的玉牌:“就这个吧。”

    谢清风看了看上面写着风的玉牌:“那就这个了。”

    柜台销售没想到运气这么好,一次就卖出去两块玉牌。

    恭恭敬敬戴着套将两块玉牌拿出来,单独放到精美的盒子里,再开了票付了钱,让谢清风两人稍等一下。

    等待的功夫,玉石店又进来三个人。

    谢清风和景玺站在一旁,因为离门口近,谢清风下意识抬眼看去。

    瞧清来人的时候,谢清风眯了一下眼,但面上不显,加上戴着口罩帽子,来人也抬头看过来,但很快转开视线,并没有认出来。

    “维声,你眼光好,好好瞧瞧要送什么礼物才能给章老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次多亏了先前这么久的运作,得以让章家辈带我们过去老宅。到时候如果能见到那位被章老格外称赞的大师就好了,不定给你弟弟瞧瞧,你弟弟就能醒来了。”谢父憔悴不少,这些的时候也是压低声音的,但奈何在场的另外两人耳力都好,听得一清二楚。

    景玺本来还没注意到这三人,听到维声这个名字,眉头皱了下,觉得有些耳熟。

    再听到最后,抬眼去看,果然是之前来找过国师的那个谢维声。

    原身名义上的亲大哥。

    景玺皱着眉瞧着这三人,低头凑近谢清风:“你要是不想看到他们,先去外面。”

    谢清风抬眼:“不用。”谢家人在他眼里跟其他人没区别,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景玺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想想也是,这三个人的确不足为道。

    谢父唉声叹气,谢母在一旁听他提及谢维欢,又红了眼眶,拿帕子擦着眼角,要哭不哭的。

    谢维声只觉得烦躁,并没搭理谢父,径直看着玉石,想要选出一样合适的,送到章家。

    他之所以愿意来是不得已的,一则是谢父二人拿谢维欢的命道,他虽然不喜谢维欢,但到底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弟弟,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死;

    二则就是谢氏企业最近出了问题,如今暂时还不太看得出来,但他明显感觉到,他们家的名誉不好,导致不少常年合作的大客户,都没打算续签。

    如果只是几个还好,以他打探到的消息,数量要超过一半之多。

    这对于一个企业来,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一边亲自去拜访想挽回这些老客户的心;一边还要防止真的挽回不了开展新的人脉客户。

    但这些他还都不能和谢父谢母提。

    二人如今的心思都在医院,如果再提,怕是

    谢维声揉着眉心,甚至生出一种直接撂摊子不管的念头,可还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就这么败落不管。

    谢父了一大堆,结果都没听到大儿子的回应,他抬头看到对方露出不耐的神情,气得不轻:“你是不是巴不得你弟死呢?你这是什么态度?让你陪我们过来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章家如果能高看我们一眼,到时候家里的生意不上个台阶,你弟弟的病也好了,倒时候不是阖家欢乐吗?你是不是一听你弟弟不是亲生的,所以心就偏了?你也不看看,那个所谓亲生的,在意我们吗?他个”

    “够了!”谢维声听他越越难听,这些天在家里听得太多,他几乎能想到他接下来要什么。

    谢父气得更狠,谢母也没忍住呜咽哭出来。

    谢维声咬牙,所有的一切像是要压垮他一样,他忍了忍,不想,可还是没忍住:“我不在意他?你们是只有一个儿子吗?你知道他到底给我留了多大一个烂摊子?是,你是把公司交给我了,可你清楚这些年为了将公司发展我付出了多少?结果,我的努力只是因为谢维欢的自私自利全毁了。”

    谢父皱着眉:“你不要什么都怪他,他躺在那里可什么都没做!”

    谢维声嘲讽笑了声:“什么都没做?他是没做,不过是把谢家的名声都毁了,只是让圈子里的人将谢家当成一个笑话。只不过把不能得罪的全得罪了。只不过让谢家人品被踩在脚底不得信任,他不省人事一了百了,但接下来老合同合约到期,因为他的连累,没有人再和公司签,到时候最好到时候破产的时候还能夸的出来。”

    谢维声的话让谢父谢母哑了声,尤其是谢父,他终于意识到什么,只是这些年当甩掌柜只是挂个名,加上谢维欢出事,都没管公司的事。

    如今听到这,他心里一急:“哪有这么严重?”

    谢维声抹了一把脸,疲惫偏过头,没话。

    他太累了,而这一切还是因为一个压根不配当人的人,但却又无法抛开。

    每次到这个时候他都在想,如果从一开始没有抱错,他的弟弟是那个眉眼淡漠却让人无比安心的人的话,该有多好他是不是就没这么累?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思,谢维声的动作随着扭头看去一处时愣住,他怔怔瞧着出口的柜台旁的身形。

    尤其是他旁边一头长发的年轻人。

    可怎么可能?这里是b市。

    那边柜台销售已经回来,恭恭敬敬将礼盒递给两人:“欢迎二位下次再来!”

    谢清风接过结账的卡,嗯了声。

    景玺把两个锦盒接过来。

    随后两人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朝这边看过来一眼。

    谢维声却下意识抬步跟上前,刚刚那声音真的很像谢清风,他那个名义上的弟弟。

    “维声你去哪儿?”谢父没再继续揪着之前的话题,看到谢维声的动作出声。

    谢维声收回脚步,想起上次见面对方的话,苦笑一声,最终转过头,看着又开始积极挑选礼物的谢父谢母。

    仿佛刚刚他的事从未提及也从未存在过一般。

    谢维声望着二人,甚至生出一种报复的感觉,如果他们知道被他们放弃的孩子如今有多厉害,他们到时候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把鱼目等珍珠,反而把珍珠毫不迟疑丢弃。

    这大概就是他们的报应。

    谢清风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天还没黑,郝吉鑫已经睡醒起来。

    听到动静立刻打开门,欢欢喜喜提着一大堆东西过来:“这是你们买的,因为你们不在就先送到我这里了。”

    等进去谢清风的房间后,更是忍不住问:“大师,这衣服是给你买的,还是给景影帝买的?”

    他只是看了外包装,没得到允许没翻动。

    景玺瞥他一眼:“我们两个的。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郝吉鑫就等着这句,猜也猜到了:“嘿嘿,是有点。这些衣服好几个牌子我也喜欢,我能买一样的吗?”到时候他和大师和景影帝穿着同样的衣服出行,三个人都是一样的衣服,多帅啊,一看他们就是一伙的。

    景玺气笑了:“不能。”他卖惨终于得到的情侣装,多加一个算什么?

    郝吉鑫失望不已:“真的不能吗?”他都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了。

    景玺坚定摇头。

    郝吉鑫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等之后他看到大师两人穿着同样款式同样颜色衣服的画面时,他才庆幸自己没有头脑一热。

    否则,对比太过惨烈,到时候不是三人组,而是两人外加一个对比组,他还是陪衬那种。

    郝吉鑫和第二个雇主约见的是晚上八点,三人先去吃了晚饭再过去。

    时间还提前了十五分钟。

    雇主之所以约到这个时间,是因为怪异的事出现的时间就是八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