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穿成残疾反派 > 正文 第29章 29
    “丘瑾宁,你怎么样?怎么喝酒了?”秦初进门后就把丘瑾宁抱在怀里,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

    怀里的人面颊绯红,呼吸沉且快,双眸微微泛着雾气,眼尾也带了一丝轻红,额上似有薄汗,恍若情蛊发作的模样。

    不是先走了吗?好好的怎么还喝上酒了,嗯?她怎么觉得丘瑾宁身上没有酒气呢?

    “秦初-我没饮酒,只是闻到了一些。”丘瑾宁尚有理智,幸好她当立断离开得早,如今只是闻到一些酒气便如此难忍,若是和二皇子待得久一点,后果她不敢想。

    好在秦初回来得也及时,不然她恐怕要淋上几桶冷水才能忍下来。

    秦初闻言,放心了些,没喝酒就好,应该不至于怎样

    其实,她很想怎样来着-

    丘瑾宁微微扬头,搂住秦初的腰:“秦初-”

    一声低唤,彻底乱了秦初的心跳。

    “可是还不舒服?”

    “嗯,抱紧我-”

    秦初呼吸一滞,缓缓把人抱紧。

    两人无声相拥,各自平复着呼吸。

    良久,秦初低头看了眼丘瑾宁依旧泛红的脸颊,语气飘忽道:“要不要去床上,我是这样站着你也累,不如躺下。”

    她也累,左腿没力,仅靠右腿撑着,不仅身体累,心里也辛苦,忍得太辛苦了

    “嗯-”丘瑾宁低低应声,转身到了床边,却不躺下,而是抬眸望着秦初。

    秦初呆呆看她,眼前的人唇角紧抿,似是在极力克制,明眸流盼,宛若月宫里冷冷清清的仙子,忽然下了凡,动了凡心。

    她迟疑了一下,主动躺倒,双悄悄紧握。

    丘瑾宁是这个意思吧,是让她先躺下吧。

    见她动作乖巧地躺好,丘瑾宁紧抿的唇角浅浅一勾,弯下身子。

    一时静默,丘瑾宁趴在秦初怀里,片刻后抬头,居高临下望着仰躺的人。

    秦初紧张的几乎要窒息,喉咙干涩地咽了一下,心底升起某种隐/秘的期待。

    近了,更近了,怀里的人与她长久对视,额头越来越低。

    秦初的双忍不住抖了抖,注视着丘瑾宁慢慢靠近的红唇,丰/润诱人。

    就在这是,一只素伸出,白皙纤长的指抬到眼前,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微凉的指抹过唇角,带着一丝难言的犹豫。

    “秦初-”丘瑾宁的红唇浅浅吐出她的名字,眸光晦涩,难懂。

    “我在,可是情蛊还不安分?”秦初艰难开口,强忍着想要抱紧丘瑾宁这样那样的冲动,死死按住自己即将崩溃的理智。

    她好想

    好想要

    想要丘瑾宁-千遍万遍

    丘瑾宁不语,目光复杂地盯着秦初的眼睛,指无意识在她的唇角上轻划。

    秦初难忍心底渴望,不自觉地张口,吻住了在嘴边作乱的指。

    柔软的指腹被双唇抿住,两人齐齐一滞,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丘瑾宁揉了揉她的唇角,红着脸道:“回来时见了二皇子,他凰女是暮春三月的最后一日所生,让你以后都穿红衣。”

    她不想把秦初推进漩涡中心,更不想让秦初为自己挡住那些纷纷扰扰,可是她没得选,二皇子势大,她们尚无力对付,只能暂时屈从。

    若是可以,她宁愿站出去的是自己,宁愿就此隐居山野,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丘瑾宁心头发颤,她有时甚至想见一见那个被百姓奉为英明圣主的女皇,她们何其无辜,为君者如何能罔顾子民意愿?

    可是她见不到,还差一点,只需来年开春会试,站到殿试之上,才可放一搏,哪怕以卵击石,哪怕玉碎瓦落。

    而在这之前,她只能虚与委蛇,暂时稳住二皇子。

    秦初愣了一下,心底一凉,到底还是确定了啊,男主要找的凰女,是此刻趴在她怀里的人,她不愿放的人。

    “好,明日起,我便着红衣。”

    她应得轻快,丘瑾宁却心疼,不忍。

    “若你不喜,不必理会便是,他们现在应不会轻举妄动。”那些人明明仗势欺人,却还端着你情我愿的幌子,纵使强逼于人,也想落个端方贤达的名声。

    世间好事,都让他们占了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丘瑾宁沉眸,二皇子冠冕堂皇的样子太惹人厌,可也多亏了他这般假惺惺,给了她时间,给了她会。

    待到来年春日,站到大殿之上,她便要撕开那些人冠冕堂皇的嘴脸。

    凰女母仪天下才能使周氏绵遂千年是吗?若女皇也徒有英明圣主的虚名,她倒要看看凰女血撒大殿还能不能绵遂千年。

    她绝不允许自己迫于权势,委身于任何男子。

    秦初不知她心中所想,安抚道:“没有不喜,着红衣是为了你,却也是为了我。”

    事情进展到这里,由不得她不怕配合。

    最重要的是做丘瑾宁的挡箭牌,她愿意,心甘情愿。

    丘瑾宁心神微震,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初,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大家口中那个胡作非为的草包,她也是个眼明心明的聪颖之人。

    “秦初-”

    “我在-”

    “秦初-我想-”丘瑾宁垂眸,心底忐忑。

    “我过只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秦初握住她的指,从唇间移开。

    她也想,很想很想

    咚咚咚,房门蓦地被敲响,外面传来紫云嬷嬷急切又担忧的声音:“姐,您现在怎么样,我找了大夫来。”

    绿药这丫头真是不知轻重,姐身体不舒服就赶紧找大夫啊,找秦大草包有什么用,万一耽误了病情可怎么办。

    紫云嬷嬷想到这,又去瞪了绿药一眼。

    绿药黑着脸没理她,姐都了只要秦大草包在便可,难不成还不听咋地。

    罐子也在一旁挡着门:“紫云嬷嬷你太夸张啦,丘姐好几回喝了酒不舒服,都是我家姐帮她治的,她俩在房间里待一会,准保丘姐没事。”

    每次都是她守门来着,她家姐厉害着呢。

    “庸医误人,你快闭嘴吧。”紫云嬷嬷心痛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她做过姐的奶娘,伺候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姐每次饮过酒就不舒服,实在是失职啊。

    “我家姐才不是庸医,我家姐无所不能,你才是水仙不开花,瞎装蒜。”罐子不服气,掐着腰理论,她才不闭嘴,她又不是没锯嘴的葫芦。

    “你这个胖丫鬟胡什么呢?”

    “的人话,姐了不让进去,就是不能进去,别以为你老,我就不敢动了啊。”

    罐子提了提袖子,两往门前一拦,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紫云嬷嬷气极:“你还想动怎么地,你动试试,绿药给我制住她。”

    绿药翻了个白眼,默默后退,对不起,她制不住,胖丫鬟能一个打三个,她不想找打。

    再了,喊秦大草包进去是姐的吩咐,她可不想坏姐好事,再拦着,未来姑爷不定就换人了。

    与其伺候一个不熟悉的男子,还是秦大草包好,待姐好,待她们这些丫鬟也好,尤其是这个胖丫鬟,干活利索又好哄,她现在多清闲,有什么活儿几句好听得话,胖丫鬟就把活儿给揽过去了。

    综上所述,绿药觉得未来姑爷还是不换为妙,对姐好,对她也好。

    罐子昂首挺胸,见绿药识相地不动,底气更足了:“事实胜于雄辩,丘姐几次不舒服,哪回不是我家姐搞定的,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她可是姐最信赖的大丫鬟,秦府最优秀的未来大管家,守门最在行了。

    房间里,两人听着外面的吵闹声,气氛尴尬了一下。

    丘瑾宁想起身,被秦初拽了一下:“如果还不舒服,就再抱一会儿,不用理会紫云嬷嬷,罐子能拖住她。

    丫鬟的嘴是得理不饶人,还没见吃过谁的亏。

    丘瑾宁默了默,低头靠在秦初颈间,闷闷道:“看到你就安心了许多,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了。”

    秦初挑眉,没有不适了还靠着她,这是又口是心非啊。

    她体贴地抱紧怀里的人,胡乱哄道:“嗯,没有不舒服就好。”

    软/玉/温/香在怀,丘瑾宁的青丝散在她的脖子上,勾的秦初心头发痒。

    见怀里的人乖乖依着没动静,秦初呼吸慢了慢,双从丘瑾宁的后/腰往上,试探地摸了摸她丘瑾宁的发顶。

    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又放松下来,似是默许了她的动作。

    秦初微微张口,沉沉吸气,缓缓呼气,紧张地忘了用鼻子呼吸。

    她一抚着丘瑾宁的墨发,一往丘瑾宁的腰/间探,摸到垂在一边的衣带。

    微微颤抖的指轻轻扯了扯衣带,怀里的人无声配合,侧了侧身子,衣带散落。

    秦初飘在云端的心也随之往下落,心跳声空前地作响,指顺着丘瑾宁散开的上衣,摸到了紧束的下裙。

    “情-情蛊还没安分吧。”秦初上一顿,摸着裙边,扯开了薄薄的里衣。

    丘瑾宁默不作声,腰间只觉一凉,那只作怪的没有任何遮挡地碰到了腰侧的肌肤。

    “秦初-”丘瑾宁忍不住嘤咛一声,整个人跟着一抖,双膝发软。

    秦初忙收回,语气无措道:“我-那个-我不是-我是怕情蛊不安分。”

    她方才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可是好想好想和上元节那晚一样,把所有的理论知识付诸实践。

    丘瑾宁蹭了蹭她的脖子,勾唇浅笑:“我知,是情蛊不安分。”

    带着几分调笑的话语落在耳边,秦初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再没了方才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勇气。

    “去开门吧,别让嬷嬷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