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协议结婚后,我靠恋综洗白白 >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人道主义关怀
    盛知宴看着正在自热的火锅,犯了难。

    墨白并不吃这些重油重辣的东西,想来自热火锅他是不会碰半分的,可眼下,除了自热火锅之外,也没什么其他可以吃的东西了。

    盛知宴苦恼的抓了抓头,忽然有了一个点子,于是任由自热火锅在那摆着,拿着另一份没开封的自然火锅,去了姜贝贝那里。

    “盛姐?”

    姜贝贝这边也在弄自热火锅,因为挨的太近,于是被热腾腾的雾气弄得脸颊微红。

    盛知宴眼睛在房中转了一圈,然后笑眯眯的问:“你们晚上吃什么呀?”

    姜贝贝指了指面前的自热火锅:“吃这个。”

    “没有其他的了吗?”盛知宴歪了歪头。

    姜贝贝耸耸肩:“我们只找到了这个。”

    恰巧这时,宋一一听见旁边有动静,咬着馒头走了过来,“在干什么呢?”

    盛知宴看着她口中的馒头,眼睛一亮,“我拿自热火锅换你的馒头,可以吗?”

    宋一一本来就不想跟盛知宴作对了,闻言想了想,爽快的答应了:“好啊,知宴想跟我换,我当然会换的!”

    换完了馒头,盛知宴想着自己的自热火锅应该也弄好了,于是回了房。

    墨白已经提前帮她把自热火锅打开了,正用眼睛沉默的盯着,像在看什么能毁灭世界的东西。

    盛知宴把馒头抛给他,墨白晃了一下神,匆忙接住,看清中的东西,一愣:“哪来的?”

    “宋姐那换的。”

    盛知宴随口了一句,然后吹了吹自热火锅,吃第一口就被烫了一下。

    墨白咬了一口馒头,愈发沉默的问:“你拿自热火锅换的?”

    “对啊,他们那边可素了,除了馒头就是馒头。你不是不能吃辣吗,我就给你换了过来。”

    本来,盛知宴没觉得有什么。

    可墨白这样一问,反倒显得自己对他有多上心似的,恰巧又被自热火锅烫了一下,吐着舌尖连忙开口解释:“当然啊,这只是人道主义关怀!”

    墨白笑了。

    一笑之下,冰雪消融,脸上那份冷清被几分暖意掩盖,仿佛春笋破土而出,昭示着春意的来临。

    “嗯,人道主义关怀。”

    墨白带着笑腔的声音响起,盛知宴莫名觉得脸热,闷头吃着火锅。

    吃完了饭,由墨白来收拾残局,盛知宴躺在了床上,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看着天花板。

    不多时,墨白走了回来,坐在了她的身边,“外面有星星。”

    盛知宴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吗?”

    墨白笑道:“很多。”

    盛知宴站了起来,“看看去。”

    外面夜已深,星河流淌,细碎的光点像碎钻一样铺洒在天空,皎白的月光照亮了云朵,一朵朵云辗转反复,仿佛星河之间流淌的船。

    远处黑山高高耸起,蜿蜒不绝,在夜空下仿佛裁剪得体的剪影,浓墨重彩。

    盛知宴来到阳台,看着这满天银河,眼睛也被星光点亮。

    墨白侧头看她,冷冰冰得仿佛毫无情绪的面庞映上了柔软,在少女看过来时,又故作不经意地侧开目光。

    “咳,漂亮吧?”

    盛知宴点点头,“城里都看不到。”

    “嗯。”墨白停顿了一下,“但是以前,在我高中的操场上,也能看到这样的景色。”

    高中?

    盛知宴目光闪烁,“凌志中学?”

    “嗯。”

    镜头前的他没有多,盛知宴却感觉他什么都了。

    可是又有些不明不白,分不清楚。

    盛知宴道:“这次节目拍完,我打算回趟父母那”

    话还没完,墨白问也没问缘由,便开口道:“我陪你去。”

    两人的父母虽然是老相识,但对待对方子孙的态度却不同。

    比如,墨白的父母可喜欢盛知宴了。

    而盛知宴的父亲则有些烦墨白,总是这子天天高高挂起个脸,好像谁也瞧不上。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以墨白的实力,确实很难瞧得上人。

    再者,盛知宴苦追墨白三年,墨白还总是冷脸相待,更加让盛父恼怒,可最后还是拗不过盛知宴,只好和墨家协议结婚。

    要世界上谁最盼着两个人离婚,那绝对是盛父。

    最好还是那种你情我愿的离婚,比最好还要好的就是盛知宴把墨白给甩了。

    那绝对能让盛父乐开花。

    盛知宴回忆起自家老爸的态度,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墨白,“我爸可能在家。”

    “没关系。”

    墨白的眼神愈发温柔。

    盛知宴沉默了一下,“好吧。”

    希望她老爸不要把墨白扫地出门,好歹是人女婿。

    晚间,两人躺在略显拥挤的单人床上睡觉,盛知宴已经尽量靠边了,可男人的气息还是近在咫尺。

    她也不敢翻身,生怕一翻身就翻到人家怀里去,于是可怜巴拉的在边缘缩着。

    随后转念一想,凭什么她要这么委屈,她一没做亏心事,二没丧尽天良,凭什么委屈的是她?

    盛知宴想通了,于是大大咧咧的平躺在床上,甚至想把墨白给挤开。

    墨白无奈,指轻轻勾住了她的腕:“宴宴,到我怀里来。”

    盛知宴耳根子一红,心想这狗男人什么胡话,然后一想这是在镜头下,沉默的把脏话给憋住,靠了过去。

    无非就是演戏。

    谁不会啊?

    想着,缩进了墨白怀里,还暗地里给了他一脚。

    平白无故挨了一脚的墨白:“”

    夜已深了,盛知宴睡意渐深,朦朦胧胧间听到耳边有人话。

    那声音低沉沙哑,听上去有些压抑。

    “宴宴,对不起。”

    能不能麻烦你,再爱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