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协议结婚后,我靠恋综洗白白 >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会好好对她
    盛父看了一眼墨白,“那你去找吧,墨白陪我在这里聊聊天。”

    盛知宴有些不放心,看了看墨白,轻轻拽了拽他的:“要不你陪我一起上楼?”

    墨白微微将她的推开:“没关系,我陪爸聊天。”

    他这叫的是越来越顺口了。

    盛知宴不自觉的担忧,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把盛父拉到旁边去。

    “爸,你别为难他。”

    盛父一听这话,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难免重重的哼了一声:“知道了!”

    盛知宴很快就上楼了。

    盛父于是看向墨白,慢慢的让出了一个位置,“坐!”

    墨白乖乖坐下。

    “我给您削个苹果吧。”墨白准备去拿苹果,盛父微微眯眼,没有阻止。

    墨白静静的削苹果,盛父开始找茬,嘀嘀咕咕的了一句:“居然好意思空来,哼!”

    “今天来得及,路上也没看见商店,下回一定补上。”

    苹果削了一半,墨白不心把苹果皮削断了,盛父瞧了一眼:“你会不会削啊?”

    “会的。”

    墨白笑了笑,把整个苹果削完,递了过去。

    盛父轻哼一声,却没有接过,而是拿起了茶几上的另一个苹果,“我爱吃这个有皮的,那个你自己吃。”

    “好。”

    墨白也不恼,就着苹果咬了一口,慢慢咀嚼,“宴宴好久都没回家了吧。”

    盛父一听这称呼,眼睛都瞪大了不少,“你叫她什么?”

    “宴宴啊。”

    墨白很无辜的笑了一下,然后慢慢开口:“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叫了。”

    盛父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不理解他的行为了。

    墨白这人不是天天清高自傲,任自家女儿怎么撩拨都不肯下神坛吗?

    怎么上了趟节目,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到底是做生意的人,没有把心中的情绪表现在脸上,而是啃了一口苹果,嚼吧嚼吧,“确实很久没回来了,自从三年前跟你结婚,就只回来过几次,而且还都是一个人回来的。”

    墨白垂下眸。

    的确,盛知宴以前回家基本上都是一个人。

    记得有一次,盛知宴想要墨白陪她回家,但他那时候事业繁忙,连睡觉都是颠倒的,因此拒绝了。

    不过后来,母亲硬要自己陪她,墨白只好从工作时间中挤了又挤,好不容易空出了半天的时间。

    那天,盛知宴别提有多高兴了。

    可他呢。

    依旧神情恹恹,甚至不愿意维持夫妻和睦的假象。

    触发回忆,检测到回忆已被更改,正在为您找寻正确的回忆——

    那天下了雨,天气有些阴沉,墨白接到一通电话,对面,盛知宴心翼翼的问:“我想回家,你可以陪我回一趟家吗?”

    她声音低弱,几乎被雨声完全覆盖。

    墨白的心莫名揪了一下,沉默片刻,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你等等。”

    “好。”

    墨白从屏幕上调出了宋南发给自己的行程计划表,仔细看了看之后,对电话那边的人:“后天。”

    盛知宴似乎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停顿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真的吗?”

    墨白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片刻后又消失不见,他来不及捕捉,只来得及跟少女道:“嗯,真的。”

    这话的时候,他似乎受了阻碍,的有些艰难,但这怪异的感觉被他忽略过去了。

    挂断电话,墨白继续拍戏。

    到了那一天,他穿着普通的家居服,戴上口罩和帽子,来到了场。

    盛知宴早早就在等待了,一见他来,高兴的扑了过来。

    墨白被扑了个满怀。

    下意识笑了笑,没有将少女推开。

    可盛知宴已经习惯被他推开了,见他迟迟不推开自己,有些迟疑的多抱了一会儿。

    毕竟下次能这样接触,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不是我妈喊我去的?”墨白心中震惊,面上却没有显现。

    嗯,是这样没错

    或许你有过感情萌芽,只是被剧情抹杀了。毕竟你的精神力量根本承载不了剧情的控制

    墨白抿了抿嘴,没忘记他现在还在跟盛父对话,于是笑了笑:“其实有一次我陪她来过的。”

    “是啊,一口一个伯父,叫的那叫一个生疏。”

    起这个,盛父又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这回喊我做爸是什么意图,总不能,是喜欢上我们家知宴了吧。”

    “是啊。”

    墨白回答的坦诚。

    盛父一顿,紧接着皱起了眉头,“不信。”

    墨白笑笑:“以前是我错了,现在,我会好好对宴宴的。”

    他把吃完的苹果核丢掉,低垂眉眼,提起那个名字的时候满眼柔情。

    盛父微微眯眼,许久没有话。

    再另一边,盛知宴来到房中,看着这些熟悉的装饰,不免感慨。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大学四年是在学校度过,因此这个房间还保留着高中的样子。

    房间的装饰如旧,也没有积上一层灰,看来是有人经常打扫。

    窗帘是拉开的,落地窗外的阳光透进来,暖洋洋的。

    书架上还摆着高中看过的,以及没来得及丢掉的一些教辅书。

    盛知宴像寻宝藏一样翻着那些书籍,突然,从教辅书里掉出了一张纸。

    那张纸上的字迹干净利落,是一道题的解法,底下还有一行字,是自己的字迹。

    似乎是怕以后的自己忘了,于是写道:“墨白教我的题。”

    后面画了个的笑脸,没由来的,盛知宴感觉到了一丝丝羞耻。

    把别人教自己的题藏在书中这么多年,还特意写上了备注,怎么看怎么羞耻啊!

    盛知宴将那张纸细细看了一遍,默默的重新夹回书中,然后翻看起了其他的东西。

    看来她和墨白在高中的确有一段渊源,只不过这渊源是深是浅,还不知道。

    床边有一个杂物柜,里面放了不少东西。这个杂物柜上了密码锁,盛知宴早已忘却了密码,只能一个个试。

    最后试出来了,是墨白的生日。

    她无语抚额,不禁在心中唾弃自己——

    怎么从到大就偏要吊死在墨白这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