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老实人就不能玛丽苏吗 > 正文 63. 第 63 章 3“开局就送变色套餐”……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因为我根本听不懂什么叫做可以帮我。

    我扒着门努力想要解锁,可季时川却已经拽住了我的臂,胸膛直接贴住了我的背。他剧烈的心跳声和身体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衣服爬到我身上,连带着我的心脏都被吓得咚咚跳起来了。

    好恶心,好恐怖,好壮实。

    嫩爹!滚远点啊!

    这一刻,我感觉我在拍什么恐怖片一样,用力拧着扶。

    在我终于拧开门的一瞬间,季时川的从我肩膀上横过,一把按住了门。

    “咔嚓——”

    门再次落锁。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救命救命救命,我不要当同a,好恐怖!

    压别人也就算了,但被压也太恶心了!

    季时川这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能压的,妈的好恐怖!

    季时川的头却已经压在了我的肩膀上,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路爬到肩膀与背上,我发出了尖叫鸡一样的声音,“滚啊!我都了我是lp!”

    季时川另一只已经横亘在了我腰部上,硬生生要将我抱起,我抓住扶,像是被深渊吞噬一般看着那道门,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救命!救命!救命!

    我又要像条青菜一样被夹走了!

    我转头看季时川,话音有些发抖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我真的不是同,我接受不了你懂吧?”

    季时川有些怔忪地望着我,但很快的,他的嘴角又勾起来了,绯红从嘴角爬上脸颊。他眼睛弯弯,话音平静,“我也不是。”

    “你是eg。”

    季时川道。

    我:“”

    我喊道:“你是不是疯了,我是lp,我他妈没有性别认知障碍!”

    季时川认真地重复道:“你是eg,你只是自我催眠。”

    他这一句话,成功把我激怒了,我感觉我脑中似乎闪烁过了一些电光,眼前也闪过了星星。各种脏话乱七八糟冲入脑中,我居然很有几分想笑,脸也烧起来了。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放到了该有的位置上,“行,我是eg,是吧,行!你看!我是不是!”

    在触碰的瞬间,我明显感到了季时川的身体僵硬了几秒。

    死变态,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的脑子陡然清晰了起来,连带着躁动的心情也平静了,只是别的地方被碰了就不是很平静了。很好,看来头里的血冲到了另一个地方,我侧过头推拒他的,“别他妈愣着了,快给我松开。滚远点!听见没有?”

    但下一刻,我看见了季时川脸上的潮红已经爬到了眼下,黑色眼睛里有了朦胧的水泽。

    我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惊惧来,“等下,你知道我是lp了吧?你总不能我这——”

    我捂住了嘴,眼睛瞪大,看向他的,感觉脑子骤然空白了。

    季时川道:“你是eg。”

    我:“我他妈有这个!”

    季时川:“有,也可能是eg的。”

    我:“那我易感期呢?”

    季时川:“也是eg,很正常,都这样。”

    我:“”

    我感觉得出来,季时川比我还崩溃,但仍然在强行嘴硬。

    我疯了,能不能别自我催眠了!我甚至没办法让自己点什么,因为我现在根本没办法思考了,我无法理解。

    我道:“两个lp是不可能的,你放我走吧,哥哥,我求你。”

    季时川的眼神闪烁了下,薄唇微张,异色瞳弯了起来,“你叫我哥哥?”

    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用脑袋狠狠朝着他的肩膀撞过去,想打个鱼死破,但瞬间我开始头晕目眩。

    嫩爹,你们上等人就没有不健身的吗?

    “你放心,我过了,我只是帮你。”季时川将我拦腰抱起,话音镇静,“易感期的话,情绪起伏是正常的,这种情况下只要抚慰就可以。”

    他坐在了沙发上,将我放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横亘在我腰间禁锢着我。

    这一刻,我甚至生不出挣扎的意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压了!

    我感觉季时川的胸膛再次贴到了我的背上,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喉咙之中的呕吐欲与眼睛里的酸涩让我终于清醒过来。

    “季时川,我警告你,不可以!”我终于绷不住了,流泪跟喷泉似的,唰地喷出来了,“我求你了,真的,你正常一点,你考虑清楚我们俩真没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另一个lp的。”

    季时川顿了下,道:“易感期已经影响了你的思考了,因为我只是帮你。”

    他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

    我:“”

    首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转头看他,却看见他笑得十分爽朗,可惜脸上的潮红让他显得更恐怖了。我嘴唇颤动了下,强忍心中的焦虑情绪,还有他信息素带来的恶心。

    不不不,算了,我真感觉不行。

    我立刻道:“不行,你给我箱子让我一个人待着行吗?我没有被影响思考,我很聪明,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帮我了!”

    季时川道:“你比你想象中的情况危险更多,因为你现在不能消失。”

    我道:“什么意思?”

    “陈之微,你被提前引发了易感期,这可以明一件事,你和亚连几乎要发生些什么了。”季时川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黑色的套,他的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脸颊几乎要贴在我的脸颊之上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骤然在跳动,无法克制的惊惧袭来,眼睛像开了闸一样狂流泪。这一刻,我在想,很好,易感期情绪大转盘转到了脆弱这个第二糟糕的选项。

    最糟糕的选项是什么?

    是歌曲大串烧。

    “刚刚到哪里了,哦,亚连。你很聪明,能周旋在亚连与江森之间,并且——”季时川感觉到了我在颤抖,横在腰部的将我搂得更紧。我立刻化身尺,将自己绷得更紧了。他的发丝搔刮着我的脸,连话音都带着恶心的温柔,“算了,你不必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我猜得到,斐瑞和你关系匪浅。”

    我吓得不出话。

    救命,让我回去当耗子吧,我要回阴沟里,受不了了。

    我低头,在思考怎么样能奋起一搏,像咬断迪森的喉咙一样咬死这个崽种,却看见季时川一面扶着我的腰部,一面在给右戴套。他的指白皙修长,可虎口处明显有着长期握枪的茧,其他指节上也有许多茧子与伤痕。如今,黑色的真丝套尾部还印着“监察”二字的复杂徽章。

    他套上了套,左扶住我的腰,紧贴着我。

    季时川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带着热气,“你想自己熬过去,可是我过了,你不能消失。因为艾什礼后天,哦不,严格来是明天就会回来,他肯定没跟你吧?你不好奇为什么吗?你也知道,易感期需要信息素陪伴与抚慰,但你能找谁呢?亚连你碰不得,斐瑞可以碰,但你现在是个eg不是吗?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而且我确实,愿意帮你。”

    他话太长了,我听不懂了。

    我开始共情亚连了,没脑子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同时我也感觉,他得应该很有道理,可这依然不能抵消我的反感。

    季时川侧过脸看我,笑了声,“最重要的是,你不接受抚慰,也不消失的话,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能周旋在这些事中间吗?”

    我脑子一片空白,很费力地问道:“我现在什么状态?”

    他道:“无法思考、语言迟钝、脆弱流泪嗯,虽然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我没回话,因为我现在不出话了,只感觉到近乎恶心的恐怖。

    把柄又被握住了

    怎么这样

    我流泪了。

    *

    季时川仰着头,灰烬似的信息素轻柔地逸散在他身边,几乎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她的身体仍在轻微颤抖,但已经没了那种抵触似的僵硬与挣扎,只是黑色的眼眸里仍然显出些怔忪来。

    他没敢多看,只能逼自己移开视线,隔着套感受那种热意。

    逐渐的,周边的灰烬味愈发浓重,她也有些难以承受似的仰着头,沁出了细微汗水的脸蹭过了他的脸,使得他胸膛的跳动快了几分。

    季时川的也因此抖了下,立刻便听见她的轻哼。

    他垂眸,轻声道:“很快就好了。”

    “我不是同a,就这一次。”

    “行了,我知道了,别再强调了。”

    她的声音愈发软了些,还拖长了话音,可是唇瓣下的牙齿却紧紧咬在了一起。

    季时川清楚地知道她不是eg了,但此刻却仍然感觉到一种好笑,这种笑让他不知道什么好。他只能伸出一只,安抚似的拍了下她的肩膀,“没事,我也不是。”

    “你都这样了你还敢这种话。”

    她不敢置信地看他,眼中有着骇然。

    季时川喉结滑动了下,眼睛却忍不住看向了她的唇,心脏像是在耳边擂动。他深深吸了口气,却再次发觉空气之中已经不知何时,全都是浅浅淡淡的她的信息素的味道了。

    他再次感觉到喉咙的干渴,于是他没敢再看她,只是乏力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明明在取悦她,但不知为何自己的兴奋情绪却愈发激进,让他有了种迷幻的朦胧感。

    “你能不能慢点,我着火了快”

    “你怎么还挑剔上了?你不是恐吗?”

    “现在不是——呃嗯——”

    她某个音节陡然升高,逐渐没再话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季时川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发疯,他仰着头,身体温度的升高令他眼睛有些发热,连带着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巨大吊灯都似乎在摇摇晃晃。

    他顺着吊灯向墙壁看过去,看见银色壁纸上暗色的花朵纹路,灯光像是流水一般填满沟壑,墙壁上的花朵便像是在闪闪发光,几乎闪耀得他眼睛晕眩。

    红酒的信息素徒劳地攻击,努力想要标记逸散的灰烬味,从中得到躁动的安抚。

    他慢慢地感觉到额头上沁出了汗水,薄唇之上只有着反复吞吐气息的干燥,喉咙的灼烧感一路延伸到肺腑,几乎激起了某种饥饿。

    季时川听见很轻的一声哼叫,紧接着,她的身体终于无法再保持挺直,靠在了他怀中。一瞬间,那种饥饿感被填满,餍足从胃部直接反馈,却异样地涌到脑中,促使他的眼睛闪过了亮光。

    他直接转过头去,吻了上去。

    也正是这时,她难受至极地睁开了眼,眼泪挂在眼角,茫然又惊诧。

    季时川不再克制,加快了速度,她眼中立刻蒙上了水雾,连带着他的吻也不再抵触。

    没多时,怀中的人痉挛了下,彻底脱力倒在他怀中。

    白色的花瓣零零散散地落在黑色套上。

    季时川松开了她,结束了这个吻,长长地舒了口气。

    *

    我像个破布一样倒在沙发上,恨不得蜷缩住自己的身体,找个洞里钻进去。

    太恐怖了,我今晚做出的所有事情也太蠢了。

    我开始无法理解刚刚发疯的人到底是季时川还是我,总而言之,我现在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从恨易感期到恨季时川。

    没关系,你只是爽一下而已。

    你缓解了易感期,你又变成了有脑子的老鼠!

    这是一件好事!

    他的确帮了你!

    没有关系的,只是而已,这有什么?

    不不不,不行,好难受,这是个lp,太奇怪了!

    不对,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帮我?

    仅仅是一见钟情的话,不可靠,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可是我抓耳挠腮,也始终找不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瞥了一眼季时川,他动作十分利索地将套脱了下来反卷投到了远处的垃圾桶里,甚至还假装不经意看过来,想看我是是否注意到他潇洒的动作。

    我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太恐怖了。

    我要死了。

    感觉像是在饥饿之中吃了馊掉的肉一样,满足和恶心交错攻击我,让我现在十分崩溃。

    季时川道:“这几天我都在三城。”

    “别跟我话,我求你了。”我将脑袋钻进沙发软垫的缝隙里,想死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受不了了,真的,求你了别跟我话了,我现在很难受。”

    “别这样。”他话音放轻了些,似乎在动作什么,我悄悄从缝隙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我立刻蹿了起来,从沙发椅背翻过去,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季时川有些茫然地蹙起眉头,又笑眯眯地道:“我要去洗澡了,我做什么。”他好像一下子解除掉了那种愣头青的状态,变得游刃有余起来,甚至和我开起了玩笑,“放心,我呢,确实在追求你,但是我刚刚确实只是在帮你。”

    他甚至伸出了右,对着我招了招,挑眉笑了下。

    我立刻又觉得一阵想吐,捂住了嘴,“你去吧。”

    “别这么抗拒嘛。”他一面脱衬衫,一面朝着浴室走过去,又陡然转过头,浅灰的头发下的双眼带着促狭,“我可是白给你玩,还上赶着给你利用,这不是很好吗?”

    我蹙起眉头,道:“我不相信一见钟情,而且我有喜欢的eg了。”

    事已至此,只能把我的破烂老实人人设缝缝补补一下了。

    啊,我在思考。

    不是易感期真好,脑子又回来了。

    我在心中感慨了下,但并不想产生任何感激之情,因为我差点被樯橹灰飞烟灭。

    季时川大笑起来,几乎笑弯了腰,衣襟打开,清楚可见胸肌与腹肌上的沟壑。他倚靠在浴室门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点燃。

    在烟雾氤氲之下,他眼神带着某种极深的笑,“一见钟情凭什么就没日久生情可靠呢?再了,易感期的几天时间,症状会频发的,你会需要我的。而且,我们既然同样从烂泥里爬到了这里,难道不应该相互依靠吗?”

    季时川完,指动了下,灰色的眼睛竟然陡然闪烁出电光。

    我草,这什么啊?

    攻占地球了吗?!

    我的注意力全然被他的眼睛夺去了注意力。

    季时川十分开心地道:“你喜欢什么颜色?这是义眼,我可以调控它的颜色。是蓝眼睛?绿眼睛?褐眼睛?还是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