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大秦:开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 正文 第315章 宽宏君子,real gentleman!
    “蒯某眼拙,误以为遇到了一位故人。”

    “方才唐突,还请夫人见谅。”

    蒯彻慌乱了一瞬间,迅速镇定下来,抬行礼。

    “无碍的。”

    “陈府令进来坐吧。”

    “信儿,快去备茶。”

    韩夫人看都没看蒯彻,温婉有礼地招呼陈庆。

    蹭——

    韩信把寒光凛冽的长剑收起,锋锐的剑锋刮擦剑鞘,发出令人心悸的金属摩擦声。

    他目不转睛地逼视着蒯彻,已经把威胁写在了脸上。

    父亲亡故后,韩信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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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无礼的举动,已经让他心生杀意。

    蒯彻尴尬地垂下头去,摆出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

    “陈大人请进。”

    韩信提剑在,看在陈庆的面子上,暂时没有追究此事。

    “嗯。”

    陈庆点点头,把那枚残缺的铜钱塞进了眼巴巴望着他的熊孩子里。

    “对了。”

    “这个也拿去玩吧。”

    他顺解下了腰间的玉佩,挂在孩童的脖颈上。

    出了这么档子事,实在让人有点过意不去。

    “嘘。”

    陈庆打了个眼色,示意熊孩子不要声张。

    “咦?”

    熊孩子不知道这枚玉佩价值几何,但是来自和田的‘昆仑玉’肉质白皙细腻,雕工精美,霎时间就牢牢吸住了他的目光。

    “谢谢陈叔叔。”

    “我去给你买糖吃。”

    熊孩子欢天喜地拿着玉佩和铜钱走了。

    “咳。”

    陈庆往院落里瞄了一眼,韩信母子俩正忙着生火煮茶。

    “蒯先生,你尚未娶妻?”

    他婉转地问道。

    “好男儿志在四方。”

    “蒯某尚未建功立业,无以为家。”

    蒯彻愧疚地低下头。

    “你想娶名门贵女?”

    “又或者是对人妻有什么偏好?”

    陈庆把嗓音压得极低:“韩夫人先夫尸骨未寒,孝期刚满。你就算有什么心思是不是过分了点?”

    “在下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方才一时糊涂,请大人见谅。”

    蒯彻脸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替自己辩解。

    “行啦。”

    陈庆摆了摆,黯然地叹了口气。

    历史在他的蝴蝶翅膀波动下,发生了的差错。

    原本蒯彻投韩信之时,已经过了不惑之年。

    他半生怀才不遇,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自然心无旁骛。

    可现在

    蒯彻还未经历过那么多的挫折,一直不肯娶妻,大概是看不上普通的乡野村妇。

    韩夫人虽然生了两个儿子,但那种知性优雅的贵妇气质,对他一个老光棍的杀伤力无比巨大。

    “随我进去,切勿再做出无礼的举动,否则”

    “在下定然不会再犯。”

    两人声嘀咕了会儿,才迈进大门。

    韩夫人转瞬间就收拾好心情,面色如常地奉上茶点。

    “陈大人请喝茶。”

    韩信拎着茶壶,主动给他添好茶水。

    “有!何时都行。”

    陈庆随口一问,韩信答应地无比痛快,神情透着振奋之色。

    扶苏的脾气虽好,可也不是谁都能见的。

    再引荐者的身份地位,也相当重要。

    咸阳城但凡有点关系门路随便一打听,就知道陈庆是太子身边最亲信的人。

    这个会万金难求!

    蒯彻脸色黯淡,默默地饮下茶水,酸涩之意不由涌上心头。

    毫无疑问,他羡慕嫉妒了。

    “还有”

    “这位是蒯彻先生,乃是齐地大才。”

    “博学多闻,满腹经纶。于纵横家、兵家、杂家、儒家、法家之学都有所涉猎。”

    “你尚且年少,多学些东西总是没错的。”

    陈庆的话还没完,就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

    “不妥!”

    韩夫人脸色冰冷,深吸了口气才恢复正常。

    “先夫与妾身皆出自故楚大族,家学渊源。”

    “俗语贪多嚼不烂。”

    “待信儿学成家中所传,再寻访名师不迟。”

    “陈大人若不嫌弃,让信儿留在身边鞍前马后,当个打杂的厮,以报答救命之恩,顺便也能学些东西。”

    她款款地行礼,语气温柔地提出了请求。

    陈庆愕然无语。

    历史走上岔道,怎么就掰不回来了呢?

    蒯彻先前脸上闪过意动之色,没想到却被韩夫人毫不留情地拒绝,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

    “信愿拜在大人门下,效犬马之劳。”

    韩信郑重地拱作揖。

    “那好吧。”

    “陈某德薄才疏,承蒙错爱。”

    陈庆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韩夫人大喜过望,不待她给韩信打眼色,对方就跪地叩首:“多谢大人收留!”

    事情闹成这样,实在不好收场。

    陈庆勉励了几句,借故告辞。

    “陈大人请留步。”

    韩夫人匆匆往厨房走去。

    “不用麻烦了。”

    “要的,家中还有一坛老酒埋在院中,您带回去喝吧。”

    陈庆推脱不过,只好去找了钁头来,挖坑刨土。

    “大人,妾身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

    韩夫人得到单独谈话的会,四下扫视一圈,语速极快地道。

    “可是关于蒯先生?”

    陈庆郁闷地叹了口气。

    “嗯。”

    韩夫人点点头:“此人心术不正,不似良善之辈。大人切记观其言、察其行,心受了妨害。”

    陈庆苦笑不已。

    蒯彻不似良善之辈,那我就是个好人吗?

    “是妾身话多了。”

    韩夫人见他不听劝,略感委屈。

    “您乃宽宏君子,嫉恶如仇、刚正不阿。”

    “与这等阴邪人往来,有损清誉。”

    她又劝了一句。

    陈庆哭笑不得。

    在大秦的头一遭啊!

    咱也是宽宏君子了!

    这话我爱听,能不能多一点?

    “大人您笑什么。”

    韩夫人与他相对而立,陈庆站在一步之遥的距离上,也不话,就那样凝视着她咧嘴笑个不停

    她的眼前光影交错,先夫的身影隐约与对方重叠,刹那间为之动容。

    待反应过来后,韩夫人慌乱地垂下头去。

    悔恨与自责不自觉涌上心间,她生硬地催促道:“酒坛起出来了。”

    “哦。”

    陈庆没做他想。

    家中娇妻美妾,环肥燕瘦皆有。

    再者韩信是他最看重的将帅之才,怎可对其母不敬。

    蒯彻站在门口,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咳。”

    “蒯先生请走好。”

    韩信语气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陈庆拎着酒坛脚步飞快,韩夫人一直把他送到门外,寒暄几句才道别离开。

    马车徐徐启动。

    蒯彻正襟危坐,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蒯先生,您能不能争点气呀!”

    “大好的会,被你错过了。”

    “韩信的才能你看不出来吗?”

    陈庆地一番谋划都打了水漂,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蒯某尚未婚嫁,韩夫人新丧守寡。”

    “在下对其一见倾心,也非大错。”

    蒯彻连番受挫,郁气难消,也顾不得陈庆位高权重,强硬地顶了回来。

    陈庆顿时恼了。

    “一见倾心?”

    “你那叫见色起意!”

    “你分明是馋人家的身子!”

    “你下贱!”

    蒯通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同样恼羞成怒:“那陈府令与韩夫人有有笑,言辞亲近,又该怎么?”

    “我那是馋人家的身子吗?”

    陈庆指着自己:“我那叫急公好义,扶危济困!”

    “relgentl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