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七零之长嫂她不如母 > 正文 20. 20 有人浑水摸鱼
    潘婶子点头,潘红容捂住脸悲痛不已。

    “是红容回来了吗?”

    就在杜月兰她们安抚潘红容的时候,潘大伯娘高声问道。

    “对,我、我回来了。”

    潘红容想到母亲身体不好,现在姐姐又出了事,指不定会出什么状况,于是赶紧擦掉眼泪,接着和丈夫进了屋。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杜月兰便跟潘红果了一声,暂时先回家了。

    “我正想去找你呢。”

    杜母见她回来便道。

    “那边人多,我也没什么能帮忙的,所以就回来了。”

    杜母点头,狗娃正撅着屁股在院子里玩泥巴,杜月兰过去逗了他一会儿后,便帮着杜母做饭。

    等温庆平等人回来时,饭菜已经做好端上桌了。

    吃过晚饭收拾好后,一家人坐在堂屋话,杜老三把他们去干家发生的事儿讲给杜母和杜月兰听。

    “为了不让干老婆子醒来后悔,我们还特意请公社的同志帮忙写了两份东西,两边都盖了印,到时候他们想要赖账也不行了。”

    杜二嫂。

    “可惜那个孩子的尸体还没找到。”

    抱着狗娃的杜大嫂叹道。

    “是啊,才出生就被丢河里了,这皮子又嫩,保不准水里的东西不会吃”

    杜大哥刚两句,就被杜老三瞪了一眼,“那也有骨头啊。”

    “孩子哪里有什么硬骨头?”

    杜母不敢再想,直接转移了话题,“既然干家给了钱,那大丫她们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了。”

    “是啊,”杜月兰垂下眼,“红英姐知道这个结果也会安心些吧。”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派出所的那些人不管这个事儿?人都没了啊!”

    杜二嫂为潘红英委屈。

    “干家一口咬定她是自己跳的,孩子的尸体又没有找到,他们一直没把人丢下去,没有证据,怎么管?”

    杜老三沉声道,他里拿着旱烟杆,倒是没抽旱烟,自从家里有了狗娃后,他就戒了,只是偶尔把玩一下烟杆。

    “那就下河找啊。”

    杜二哥。

    “公社那边捞了一天一夜,只找到大人的,孩子的没看见。”

    温庆平从刘思承那知道一些事儿,于是道。

    “你们孩子会不会被人给救了?或者是飘到哪里,被人下河捡走了?”

    杜大哥猜测着。

    “也不是没有可能,”温庆平想了想那个位置,“离红英姐跳下去的地方下游处有浅水区,我特意问过一位婶子,那洗衣服的人挺多的。”

    “如果真被捡走了,那就太好了。”

    杜母双合拢,随即被杜老三轻轻拉下,她睁开眼:“在自己家,没事儿吧?”

    “谁知道呢。”

    杜老三握紧她的。

    晚上杜月兰夫妇自然是住下了,和上次一样,杜月兰和狗娃睡以前的房间,温庆平自己睡。

    第二天早上杜月兰起来时,已经不见杜老三和杜大哥的人,老早就去肉联厂干活儿去了。

    杜大嫂正在熬粥,杜二嫂用另外一个锅在烙鸡蛋饼。

    温庆平和杜二哥去挑水了。

    杜母则是在收拾鸡圈。

    杜月兰洗漱好后,也挽起衣袖拿起扫帚清扫院子,吃过早饭不久,潘红果就来了。

    “我大伯请你们一定要过去吃午饭,我就不坐了,还要去另外一个伯伯家呢。”

    潘红果就在门口和杜月兰她们了几句话,接着便快步离开了。

    杜老三他们中午回来的。

    虽然全部都去,但杜老三他们还是知道潘大伯家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所以他们家就杜老三带着温庆平过去了。

    也没空着,拿了点家里的菜,其余人也是一样的,每家只去了一个或者是两个。

    这让潘大伯一家眼泪汪汪的。

    等温庆平他们回来时,还带回来好几个玉米饼,都是潘大伯他们硬给的,每家都有。

    “知道你们不去,所以特意让我们拿回来的。”

    杜老三。

    温庆平递给杜月兰一个玉米饼,还是温热的,杜月兰轻轻咬开,里面是咸菜肉馅儿,饼子很脆,馅儿很香。

    下午杜月兰骑着自行车,温庆平赶着牛车,一前一后回到化远生产队。

    二人先回家,一个把自行车擦洗干净,一个把牛喂饱,这才各自去送还。

    刘思诺在菜地忙活,听见她的声音赶紧跑到路边,“我在这!等我一下!”

    她把最后一点菜秧栽种好后,便提着竹篮和锄头跑到杜月兰跟前,“事情怎么样了?”

    等她开了院门后,杜月兰提起自行车跟在后面进去,“还算好的结果。”

    把自行车放在堂屋后,刘思诺冲了红糖水给杜月兰喝,二人坐在一起了一会儿话。

    刘思诺声跟杜月兰道:“好多人都那个孩子被人救走了,反正什么话的都有。”

    “怎么?”

    杜月兰好奇。

    “我也是听我哥的,”刘思诺先把院门关了,接着坐回来继续道。

    “有人在干家丢下孩子后,就有人跳进河里救孩子,是男同志的有,女同志的也有,反正男同志的都没啥好话,是孩子娘姘头啥的,挺恶心的话。”

    “人都不在了,还编排人家!”

    杜月兰呸了一声骂道。

    “可不,”刘思诺也跟着骂,“不过我娘今天上午赶集回来,还真听,公社那边有个生产队的人家,今天早上打开院门的时候,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孩子!但不知道是不是干家那哥娃娃。”

    “保不准也有人浑水摸鱼,就是挨着公社不远那个化平生产队你知道吧?”

    杜月兰点头,“知道,那个生产队田地平得很,也没啥山林,缺柴火,几乎每年秋天都有人往咱们生产队后山去砍柴。”

    “对,就是那个生产队,”刘思诺的声音更低了,“起来你也认识,就是咱们学同班的李来娣,好像把肚子弄大了,一直没怎么出门,但今天我听好多人,有人看见她走路一直晃荡,脸白得要命,像是刚生了娃的样子,这个孩子保不准是趁着这个时候送出去的。”

    让人误以为是干家的孩子。

    “李来娣?”

    杜月兰一愣,脑子里出现一个瘦巴巴的姑娘,“她不能吧”

    那姑娘可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