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4分，虹桥场国内到达出口。
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和矮矮瘦瘦的中年人提着行李走了出来。
长航东海分局局长何斌一边招一边喊道：
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加快脚步，迎上来问：
何斌对地方公安远比牛总了解，耐心地解释道：
立功是立功，重用是重用，完全是两码事。
牛总点点头，想想又低声道：
同样是副处，长航分局的副处含金量真无法与地方公安局的副处相提并论，更不用跟区县公安局的一把比了。
辖区没人家大，辖区人口没人家多，现在依然是企业公安，甚至连经费都没保证，想想这确实是一件尴尬的事。
就在牛总暗想赶到滨江之后能做点什么的时候，蒋有为匆匆赶到粮油公司码头。
()(e) 滨江派出所副所长黄俊明带着一个码头管理人员迎上来，顾不上敬礼问好，急切地：
王主任婉拒了蒋支递上的烟，指指不远处的标语，接着道：
作为长航公安，居然想在消防安全大于天的港区抽烟。
蒋支很尴尬，赶紧收起香烟和打火，取出被害人的照片，问道：
不用想，这个女的虽然死了，但不难看，只要见过我们肯定有印象。
蒋支收起照片，转身问：
黄俊明看看王主任，汇报道：夏建伟今年三十三岁，也算粮油公司的老职工。虽然只是初中文化但脑子活，六年前曾做过粮油生意，刚开始赚到了钱，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亏了，欠不少外债，只能回来老老实实上班。
见黄所看向自己，王主任解释道：也不算停薪留职，我们粮油公司跟别的单位不一样，只要有门路，干部职工都可以做生意。
()(e) 这些年粮食价格不但没涨，反而跌了不少。以至于很多农民丰产不丰收，都不愿意再种地。
粮食系统
曾经很红火，跟供销系统、商业系统一样，个个都想进。
现在粮食行业不景气，粮油公司只能靠出租码头、粮库度日，让干部职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想想也正常。
蒋支点点头，追问道：
突然失踪失联的夏建伟很可疑，但也只是可疑。
蒋支权衡了一番，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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