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涛下车来到目的地，眼前是一座古色建筑的饭馆，看上去就上档次。两人走进去后，就看到不少人在那里坐着，等着。杨涛过去一看，十个车间主任加上他，十一人一个不缺，还有保卫科的赵科长，宣传科主任，技术科的，聚在一起差不多有二十多号人。这些人可都是轧钢厂的高层，现在都聚在这里，今中午这饭局规格可不低。“王叔，这啥情况？”走到王国栋跟前，跟孙国等人打招呼，随口问起来。“你怎么来的这么晚？”“你们早接到通知了？”杨涛问道，王国栋皱眉，“对啊，昨天下班就了，今中午有饭局，早点来。”“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看着王国栋吃惊的模样，杨涛好奇问起来，“王叔，到底是啥好事？这么多人来吃饭。”“当然是好事了。我跟你吧，”趁着还没开席，王国栋对杨涛讲起缘由。听到刘怀民高升了，还是好几级的那种，成了轧钢厂的直接领导，王国栋几人都是开心，杨涛也跟着高兴。毕竟是自己人，肯定会多多关照吧。而起徐远山的事，王国栋更加开心了。杨涛知道为啥，也没破。不过，徐远山未必愿意吧，就目前的形式看来，只要他在这轧钢厂，迟早要接杨佑宁的班，到时候轧钢厂这样的大厂厂长，比起化工厂可是强了不少。当然，未来化工厂的发展前景同样广阔，只是，那是未来。王国栋完，杨涛心下沉思，“看来，这次动荡不啊，连上层建筑都受到了波及，真是难以想象。”等杨涛知道怎么回事后，也清楚今天饭局的目的，就是告别宴，或者散伙饭。当然，散伙的是高层，对他们这些人来，没啥事，该吃吃，该喝喝。没一会儿，刘怀民跟杨佑宁四人出现，轧钢厂的四人组今后要变成二人搭档了，难免有些唏嘘。“人都来了，都别站着了，赶紧入座，入座。”刘怀民着，杨佑宁让李秘书按照好了开始排座位。众人都没着急，这时候可不能乱坐，靠近领导的肯定是受捧的红人，远一点的不代表疏远，但肯定不如亲近的。而坐错位子，那就是德不配位。这里面的讲究大着呢。杨涛待在众人后面，这里面他年纪最，资历最浅，而且看样子，也是临时叫来凑数的，估计今天这安排就没他啥事。待在后面看着刘怀民坐在主桌上，杨佑宁徐远山等人依次排开。主桌一共十个位子，李秘书开始安排着。赵传军坐了一把，接着是一车间主任孙国、二车间主任战雷、三车间主任王国栋、八车间主任黄得功、然后是宣传科主任李亮。如此下来，就剩下最后一个位子了。在场的众人都互相看着，想着谁有资格坐上去。毕竟，那个位子代表的，可是轧钢厂的核心层啊。换句话，徐远山离开后，这副厂长的位子空出来了，加上李怀德离开时空出来的，轧钢厂可是有两个副厂长的名额。若是真要提拔的话，肯定从那桌子上挑。而在此时，杨涛在人群后琢磨着一会儿敬酒时候该些什么，就看到李秘书匆匆往这边来。“杨主任，您怎么还在这，赶紧入席啊。”“啊！我？”杨涛愣了，周围的人也愣了。原来，最后一把，是他的。可随即又想明白了，这厂子里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何况这子可不止是主任呢。等杨涛迷迷糊糊的坐在凳子上，看了眼周围情况，听到刘怀民话，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也算是高层了！“感谢各位同志们一直以来”刘怀民着客气的话，“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诸位能够坚持勤奋努力的革命态度，发扬敢打敢拼、实事求是的革命精神，为国家建设”啪啪啪啪掌声响起，杨涛拍着，随后刘书记端着酒杯，大家伙一起喝了。刘书记坐下，徐远山又站出来，仍旧是一番感谢一番感怀，有一杯酒下去。等两人完。一旁的杨佑宁端起酒杯，“咱们先敬书记一杯，”“这一杯敬老徐”接着就是陈宫。反正上来就是四杯酒，菜都没吃呢，一般人这样喝酒估计早就趴下了。可在座的都是酒精杀场的汉子，这点事根本不在话下。喝完四杯酒，现场才开始进入吃饭缓解。挑选吃饭这地，应该得花不少钱票，就看上的菜，十个菜里就有六道荤菜，还有酒水。而且看档次，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来的。估计，也就刘怀民跟徐远山这样的，才能搞到吧。饭菜不错，众人吃过后，就开始恭维起来，毕竟老祖宗传下来的，骨子里都带着。这次也是只谈私事，公事不，氛围也是不错。杨涛跟众人一起向两人敬酒，随后坐在一旁安静的吃菜。来一趟，不能吃不饱吧。就在众人互相话攀谈的时候，徐远山走到杨涛跟前。“徐叔！”杨涛要起来，徐远山却是摁着肩膀将其摁在凳子上。“坐下，不要拘束。”“徐叔，恭喜了！”杨涛笑着，徐远山却是摆摆，“化工厂那地方，我就是个门外汉，这外行指导内行的事，不好干啊！”杨涛知道这事，也没多工作的事情。“听你家那口子快要生了？”徐远山到正事上，杨涛明白啥意思，立马点头，“没几天了！”“嗯，明天我就离厂了，估计要忙活一段时间。”“孩子满月酒搞不好赶不上了，这红包你提前收着。”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杨涛。见杨涛犹豫，又补了一句。“给孩子的！”杨涛只好接过。周围人看见了也没当回事。他们都清楚两人间的关系。一旁杨佑宁看了，心理有些意动。杨涛明显是重感情的人，否则也不会为娄晓娥担保。这样的人，用情感维系关系比利益更可靠。等酒会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不少人都喝醉了，酒态百出。杨佑宁抱着刘怀民的胳膊，俩人唱着歌，有些辣眼睛。陈宫趴在桌子上打着咕噜，徐远山和孙国王国栋在一起着话，三人眼眶有些红。其他人也是一堆一堆的，各自搀扶着离去。等众人离开，杨涛才走出饭馆，双插兜往四合院走去。今天过后，轧钢厂就剩下两个厂长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回到四合院，将事情跟冉母冉秋叶了，俩人对此没啥感觉，杨涛也没多。随后将徐远山给的红包交给冉秋叶，冉秋叶打开一看，里面是十块钱，两人都觉得有些多。傍晚吃完饭，杨涛领着冉秋叶在胡同里散步，随即看到许大茂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走回来，一身酒气，靠近杨涛的时候吓得一个激灵贴墙站着，杨涛护着冉秋叶从身边走过。许大茂看着杨涛走开，心里松了口气。可见对方没正眼搭理他，让他心里又是难受。不过，现在要紧的还是自己的工作。刚才去主任家探探口风，哪知主任喝醉了，啥话都没，让他这心里拎着落不下去。回到家里，看着狼藉的模样，许大茂只能忍受着邋遢，心里悲愤。原本还想着回老家让父母过来帮着修修房子，哪知俩老人直接不管，让他自己收拾。许大茂没办法，只好抽时间找人。不过，自己好歹还有个安身之所，比起傻柱强多了。快乐永远在死对头的痛苦之上。哪怕是五十步笑百步。许大茂想起傻柱寄人篱下，住在易中海家，想起贾张氏防贼一样看着秦淮茹，心里又舒坦许多。又想到傻柱接下来三年回不来，还天天打扫厕所，挑大粪，心里的气更是顺畅了。“找个媳妇，气死傻柱！”定下目标，许大茂躺床上想着该找谁。乡下的寡妇肯定不行。原先一直追的于海棠，也不知道会不会同意。而且自己又没了放映员的工作，干什么还不清楚，于海棠够呛。不过，于海棠那骨头架子他是真喜欢啊，一看就比娄晓娥能生。若是于海棠不同意，那该怎么办？许大茂一时间有些茫然，借着酒劲，缓缓睡去。等杨涛跟冉秋叶回来的时候，院子里槐树下傻柱呆呆的站着，目光盯着自家房子，脸上不时挣扎着。看到杨涛两人甜蜜的模样，傻柱就跟吃了苍蝇屎一般恶心。再看杨家住的地方，心里有些失落。自己怎么就到了这份地步？明明，自己做的没错啊！孝敬老人，孝敬老太太有错吗？错的是老太太，不是他。可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抬头看着茂密的大榆树，傻柱泪水无声流下。另一边，秦淮茹想要出去跟傻柱两句话，却被贾张氏拦住。棒梗也跑出来看着秦淮茹，不让她跟傻柱走近，不然院里的孩子又叫他傻梗了。秦淮茹没办法，只好等去轧钢厂再和傻柱。易中海跟一大妈着话。“今后自己过日子，心点。”“咱家粮食够吃的，这点也别委屈了自己。”一大妈抹着眼泪，“老易，你在厂子里也要保重身体，千万照顾好自己。”“需要什么就跟秦淮茹一声，我给你送去。”易中海点头，“这点我知道。”“不就是干活嘛，以前也是干过来了，没啥担心的。”一大妈点头，最后又问道，“那贾家那边怎么办？”易中海长叹一声，“能帮就帮一把，毕竟家里老老的。”“再了，有什么事，秦淮茹也能过来帮一把。”一大妈点头。易中海望着外面发呆的傻柱，虽然同情着，但为了自己的养老大业，只能让傻柱受点委屈了。回到家里，杨涛跟冉红兵玩闹了一会儿，就回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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