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王老那副吃定自己的模样，杨涛立马恢复平静。
在他看来，付出点代价，将合金研究的事搞定，这买卖不亏。
即便没有进展，也无所谓。
别忘了，他还有个炼钢精通呢，只要学分够了就能开启。
到时候什么合金什么配方的还会缺吗？
而有了合金研究组这个幌子，自己就有了正当理由，也不会引起注意。
所以，怎么看着这都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只是这买卖嘛，自然得良久买卖的规则。
讨价还价，不可避免。
杨涛迅速恢复平静，眼中流露出的都是精明。
而这番转变，都在赫总几人眼中。
眼睛在王老跟杨涛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几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接下来的交锋报以期待。
“首长，我们可是免费提供液氧的！”
“不仅如此，我们械厂还免费提供了不少器，材料包括成品。”
“再了，您当初那答应的联合研究合金，结果派来的都是几个学生，不能一点经验没有吧，却也不多。”
“来了人，我们械厂还得养着，发着工钱，这伙食费，您可一分没出啊！”
杨涛放下筷子，一条一条的着，刘怀民松了一口气，好歹这家伙还知道拒绝。
合金研究组什么的他不在乎，那几个人只要别太过分，研究嘛，总得投入一点。
可要是因为这事再被敲竹杠，那械厂可就亏大了。
作为械厂的书记，他必须为工厂考虑，否则跟上级也没法交待啊！
听到杨涛的话，王老不慌不忙从饭盒里夹出一块拇指肚大的五花肉，然后扔进嘴里嚼了一会儿，“你们的伙食真不错，都有两个荤菜了。不像我们，一周吃上一次就不错了。”
“唉！”
“可怜我们那些个主任研究员的，可是日渐消瘦啊！”
“我这心啊”
完，王老又看了眼杨涛，继续埋头饭盒，醋溜醋溜的吃着。
杨涛张张嘴，有些不知道怎么了。
啥意思？
主任研究员的
这是拿冉父事啊。
但公私分明的他，岂能因私废公？
“首长，咱们有一一好不好？”
“这械厂承担如此重任，工人要是休息不好，怎么建设国家。”
刘怀民看了眼杨涛大公无私的样子，正要开口话，缓和气氛，却不想杨涛继续道，“不过，首长您的也不错，支持国家建设也不是我们械厂一个就能做成的，对七部的同志们，我们还是非常认同的！”
“所以，首长，您看中了啥？”
杨涛瞪着眼睛，很是认真的着。
咳咳咳
一句话，差点没把刘怀民噎死，身边陈宫连忙拍打着后背，杨涛看过来后立马转头，不敢跟陈宫对视，立马又看向王老。
赫总两人愣了一刹那随即笑起来，这理由，听着怎么这么牵强呢？
倒是一旁的祝老若有所思，想到什么后在赫总耳边了两句。
赫总默默点头。
而被杨涛搞得最吃惊的无疑是王老了。
前一秒杨涛还信誓旦旦一副认真模样，下一秒却是反转急刹车，让他
有些脑袋不够用的。
不过，作为此中之人，王老迅速反应过来。
“好，好，你有这种觉悟，不愧是能够领导械厂走到现在地步的人。”
“不错不错！”
王老笑着，周围人却是苦笑。
尤其是刘怀民，看杨涛的目光都是无奈。
没办法，现在械厂里，论地位杨涛可不比他低。
杨涛做的决定，也能够代表械厂了，他自然不会拆台。
“首长，您先，要啥东西，要是太多了，我们也没办法。”
杨涛又拿起筷子，只是里面的肉没多少了。
王老笑着，“不多不多，就你们现在的床一样来十台就行！”
“对了，那什么启明星给我五台！”
话音落下，刘怀民都不自觉的张开嘴吧唧两下。
“不行，我们械厂还有任务，材料什么的都不够。”
杨涛当即拒绝。
“那就少点，每种九台”
随后两人在饭桌上开始了讨价还价，周围工人已经吃完饭开始离开食堂。
他们也看到杨涛这边的人地位不低，没人敢过来打扰。
只是看杨涛跟一个老头较劲，都是好奇。
在械厂，什么人能跟他们杨总一较高下？
最后在杨涛的坚持下，械厂将给七部各个床五台，启明星床一台。
如此这场交易算是完成了。
“好，就这么定了！”
王老欢喜的笑着，果然，指望老黄那群老狐狸是不行的。
要找，还得找这些家伙。
“不过，首长，您这决定，代表七部吗？”
杨涛突然笑起来，认真道。
王老心里一突，这笑容，怎么有点熟悉感啊。
心里快速盘算着。
难不成，这研究合金的事还有什么反复？
又看了眼杨涛，依旧是笑容不断。
心里稍稍安定，作为七部的领头羊，对于国内的合金研究状况十分清楚，也明白研究的难处。
要不然，也不会拿研究合金的帽子来坑一部了。
“所以，这子是在耍诈！”
王老想明白后，立马笑起来。
“笑话，我要去不能代表，谁能？”
“好，那在赫总和祝老的见证下，咱们就这么定了！”
杨涛看看赫总，赫总点头，“行，要是老王反悔，我替你们做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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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涛拍着桌子笑起来，那模样就像赚了大便宜似的。
这一幕，刘怀民与陈宫两人对视一眼，随后都将心放在肚子里。
显然，对于杨涛，他们是有信心的。
王老张张嘴，感觉，自己像是丢了啥似的，却又想不明白，杨涛为啥这样。
这顿饭吃完后，械厂答应给七部做一台启明星床，其他制造的各类床五台。
也算是个大任务了。
而七部将联合研究合金的另一半权益移交给械厂，也就是，研究合金的事，完全成了械厂的事。
中午吃完饭，王老就离开，刘怀民又带着赫总三人在车间里查看各项目进展状况。
了解械厂现在的工人工作生活情况。
这点，赫总对械厂的发展非常看好，不仅团结一心，还有高昂向上的斗志，这在其他工厂那里是见不到的。
尤其是当前环境下，人人奋勇争先，人人尽职尽责，非常好。
只是，赫总还是提醒刘怀民他们，要注意工人们的精神追求。
他这些年一直投身国家体育建设中，明白体育建设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能提升民族的实力，改变国家的形象。
这点对刘怀民感触很大，之前对械厂工人这方面的需求有些欠考虑。
在赫总提出后，刘怀民已经有了开展械厂运动会的打算。
半下午时候，赫总两人看完械厂，便准备告辞。
关于青年大联欢交流会的事情，还需要他亲自主持。
临行前，杨涛代表械厂，将一台摩托车送给赫总，对此赫总并没有拒绝，见过械厂的摩托车生产速度，也明白在外面难得一见的东西，在这里一天能下线数百辆，便欣然接受。
而且他对这种新摩托也很感兴趣。
祝老这里，杨涛也想送摩托车的，却被拒绝了。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反而要了一口电饭锅。
最后，械厂众人将两人送走。
械厂大门口处，杨涛看着赫总离开的车子，心头下了决定，若是遇到那个陷害的混蛋，一定阴死他。
刘怀民看到消失的车子，随后往里面走去。
“合金研究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路上刘怀民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询问，身旁陈宫也是好奇。
“合金那边确实有了进展，不过，还要等等。”
杨涛淡淡的着，刘怀民跟陈宫相视一笑。
果然，这家伙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大洋彼岸，合众国，哥谭。
四九城已经是黄昏时分，这里却是新一天的开始。
熙熙攘攘的人群，纷纷扰扰的生计。
他们或是穿着职业正装，昂首阔步走向工作地点。或是打扮靓丽，等待着约会的同伴，还有人开着福特汽车，载着家人准备出门度假
这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这里街道上车水马龙，这里生活着各种颜色皮肤的人，着来自地球每个角落的话。
而随着阳光的落下，整个城市的热闹再次提高三分。
“先生，您的，就是这里。”
一座商店内，一名穿着店服的黑人妇女热情的着。
在她一旁，是一名来自华夏的中年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男孩。
之所以断定是华夏的，那是因为男人身上穿着一身唐装，这在哥谭，算是很明显的区别。
此时，在他们面前，是一排摆放玩具模型的货柜，周围有各种模型，有枪，有坦克，有飞，也有轮船。
“这里就是最大的玩具了？”
中年人抱起孩子，目光扫了一遍，这货架上的东西种类繁多，想要找到任务目标，还得看运气。
想到这里，中年人一边问着，一边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
黑人妇女听到问话，又看到男孩上已经拿起一台坦克模型，很是好奇的玩着，立马热情上前，“您放心，我们这里的玩具是最多最全的。”
“不少家庭都会来这里为可爱们选择一款精良的玩具，我们家的三个孩子也非常喜欢。”
“哦，亲爱的少年，你喜欢坦克吗？但我觉得这款航空母舰，更适合你。”
着来到一旁货架前，这里面摆着三艘一米多长的航母模型，看样子做功精细，十分精美。
当然，价格也是不低。
不过，中年人在看到底部的制造厂家后，有些性质缺缺，并不是任务目标。
话间，妇女已经将目标转移到男孩身上，在她多年从事贩卖的经验上，尤其是面对华夏人，这些人对于家庭成员之间的亲情非常看重。
只要孩子开口，大人一般都会满足。
只要卖出去这该死的，价格离谱的商品，他也能获得意外的奖励。
不过，在确认不是目标后，中年人便抱起孩子，准备离开。
“先生，亲爱的先生，您觉得不满意吗？”
“要不您再看看别的？”
“哦，上帝，这个，您看这台-2如何，这可是刚的进货，绝对让您的北鼻满意。”
黑人妇女不想错过这个顾客，连忙上前推销着，同时将柜台上一架半米长的模型拿起来，想要挽留这份生意。
中年人有些不耐烦，这任务来的太奇怪，让他走遍大半个哥谭，依旧没有找到目标，心里面也有些烦躁。
只是在看到妇女上的玩具模型时，等时愣住。
十分钟后，黑人妇女嘿嘿笑着，亲吻着墨绿的钞票，幻想着今天这一单自己能挣多少钱。
而中年人却是领着孩子，拿着玩具快步往住处走去。
两天后，中年人带着一家人，坐上回香江的轮船。
在他们的孩子上，始终拿着刚买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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