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熊凯几人看着没有月色在的群聊，只感觉原来的指南针不见了。
毕竟——
原来的月色，可是给大家伙出谋划策的，事实上他的建议的确不错，也着实让抄袭这事儿的热度炒得很大。
想要的东西都有了，唯一超脱于计划外的，只有
路扬他们没抄袭。
这是一开始的失误，跟月色的建议无关。
毕竟有没有帮到自己，熊凯几人还是看得清楚的。
熊凯在群聊里问：
群聊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但这并不代表熊凯几人找到了应对的方式，他们此刻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直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下员工们的惨报频频传来。
都是解约，都是亏钱，最关键的是，现在这种状态还没办法中止，只能等待他人的指点。
现在，原来指点的人不见了。
难受。
有人突然开口，熊凯等人知道这人的信息，他没有参与到这次的炒作之中，甚至没有下场。
现在的娱乐圈虽烂，但不是所有人都跟熊凯他们一样，全都用偶像来敛金。
始终有那么一部分人，依旧坚守初心。
熊凯想都不想，直接回复道：看書菈
那个被称为老徐的家伙打字回复道：
聊天群里，一堆人在围攻老徐。
毕竟大家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都受到了影响，而老徐这家伙一直置身事外，现在又过来阴阳怪气。
明显就是找骂的节奏。
老徐直接在群聊里打字怒喷：
众人沉默。
紧接着，老徐又：
熊凯看着电脑上的信息，愣了好一会。
他娘的，他好像真没有想到这一回事儿。
这时候，老徐又开始发言了。
熊凯的话完，群聊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这事儿还真不好。
而且，主要是，老徐这家伙得话实在太有理了，完全没办法反驳。
他们以为路扬要翻车，所以肆无忌惮地给热度，因为知道这个节目不会好好地播出下去。
但如果月色是路扬呢？
他知道自己不会翻车，然后又有人想借此攻击自己，还上了热度，那他会不会
教人怎么宣传？
熊凯很生气，生气到直接发上了一条语言。
点开一听——
老熊只发送了一条语音。
但是足够震耳欲聋。
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
()(e) 这他娘的怎么玩？
本来就是一次攻击，原来还以为什么事儿都没有，现在钱投进去了，热度吵起来了，最后自家公司还损失了。
这事儿能找谁理去？
聊天群里一堆人心态崩了。
而这时，老徐悄***地退出了群聊。
和当初的月色一样，完几句话就走，像是没来过。
顾清寒把拿给路扬看，轻笑着：
路扬正疑惑着呢，直接就看到了顾清寒上的聊天信息，一帮娱乐公司老板的心态全都崩掉。
路扬睁大了眼睛，
顾清寒轻声，转而介绍起老徐起来，
顾清寒耸耸肩，
路扬竖起大拇指称赞。
这一来一回的，硬生生把娱乐圈都玩成什么样子了。
顾清寒突然，
路扬眼睛稍稍眯上。
顾清寒看着。
酒店里，路扬和顾清寒默默地看着微信聊天界面，老徐不愧是老徐，年纪略长，所以打字速度也很慢。
老半天
的时间过去了，上面还显示着
又过了好一会。
文字终于发来。
路扬突然。
上面的文字洋洋洒洒数百字，大致意思无非是——
老徐公司以后想和路扬公司合作，可以分点股份给路扬，然后大家成为伙伴，以后路扬公司有什么项目，尽量考虑一下他们公司的人。
就是一投诚令。
顾清寒眨巴着眼睛，
路扬轻声。
顾清寒噼里啪啦打出文字，发送，转头又看向路扬：
路扬耸耸肩，
顾清寒点点头，又问：
路扬淡淡道：
路扬眨了眨眼。
顾清寒笑笑。
他们两人一开始就想着砸人饭碗，事实证明娱乐圈里有部分人的饭碗的确被砸掉了。
不然之前的熊凯等人，也不会想着泼脏水抹黑。
而且
前两年市面上常见的偶像生选秀节目，已经很少很少了，近乎没有的样子。
这已经是成功了，只不过还差最后的几脚而已。
夜深人静了，顾清寒和路扬躺在床上，房间里的窗帘没拉上，他们可以透过窗子看向夜空，星星和月亮都在，他们两人也都在。
路扬耸耸肩，
顾清寒点点头。
顾清寒拿着问。
路扬回应这事儿闹得很大。
今天一大早，微博都被热搜给轰炸掉了。
()(e) 全是热搜。
今天的热搜就跟不要钱的一样。
一堆友在互联上打成一团，有的是某个偶像的脑残粉，有的是路见不平的路人，有的是原先跟着风口一起骂抄袭，然后现在又跟大部队跑到那些公司或艺人评论区里骂的络键盘侠。
熊凯对此表示很受伤。
他今天，到达公司的时候，出乎意料地早。
以往情况下，他都要等到太阳晒到他和模特的屁屁才会起床，可今天不行。
找上门的太多了。
挂断电话了。
熊凯重重地叹了口气。
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在接电话，连觉都没睡好。
所有人都是过来终止合同的，性格好的还能磨上那么几下，性格不好的，直接就解约了。
不服？
不服我们就开告了嗷！
这事儿有点让人难受。
培养一个偶像明星，又或者顶流，本来就需要时间和大把大把的金钱。
你别看屏幕前就是那么一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在蹦蹦跳跳。
背后，跟着的团队多了去了！
营销的，公关的，衣食住行，还有化妆什么的，甚至连演戏时的替身都算团队里的人。
而且一个顶流的诞生，也是要从千军万马里面杀出来的，不是所有人都有火的潜质。
要不然熊凯他搞了那么久，也不会才营销出这几个所谓的顶流。
有投资就必定要有回报，商人们不会做不赚钱的生意。
所谓回报，就是顶流的各种走穴。
可是现在，顶流已经没有敛财的功能了，而且看起来
更像是被抵制。
这事儿能找谁理去？
代言代言没有，活动活动没有，原来一个开业仪式能报价一百万，现在二十万！
那还是别人心善，给得多的！
这时候又有电话打来。
实在话，老熊已经不想接了，给人当孙子的感觉很难受，可看到屏幕上的来电人
他还是接了。
老熊的眼睛微亮，
老徐：
熊凯：
老徐淡淡地。
熊凯亮起了眼睛。
能有人帮忙出谋划策就不错了，而且一来就是两条，这绝对能让人激动。
电话的那边，老徐推了推眼镜，
熊凯黑人问号。
老徐淡淡地，
熊凯捂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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