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中奖，明还有残留影响。</p>
但中奖的人又不出玉魂上人这个名号，而是给了另一个奇怪的称呼</p>
貌似可以理解成为了自保，隐藏相关信息。</p>
但只要仔细一想就知道，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主观能动性，为什么不干脆让人不中奖？</p>
更不用自己还活着呢，这样的掩饰会不会无力了一些？</p>
在付前的估计里，刚才测试下来如果没收获代表了两种可能，一是玉魂上人彻底身死道消，禅道不显，灵灰院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p>
以及恰恰相反，玉魂上人状态良好到可以自由拿捏一些尺度，以至于隐藏得很好，让自己反向追溯不到。</p>
而这两种情况，在灵灰院角度都是怀疑无法被证实，而天启白白损失一只吊灯。</p>
至于有反应，可能性就更多了，比如最理想化的——</p>
弃狱之王踏进院来，却见心魔大誓下，维隆与阳教授纳首便拜，愿携灵灰上上下下尽犬马之劳，肝脑涂地！</p>
至于眼前，只能很微妙。</p>
这种姿态对其他人意义不大，但唯独似乎可以理解成对自己的误导。</p>
也就是玉魂上人装做失去主观能动性，实际是为了隐藏真实状态，迷惑自己。</p>
而除了这种复杂化解读，还有一个比较直白一点的——祂确实问题很严重，以至于并不能做什么额外操作了。</p>
但同时影响力又还在，没有彻底身死道消，以至于曾经的妄念们，还能一定程度上引发非条件反射——就像奇迹。</p>
付前想起这段时间和善咒院的合作收获。</p>
这么一还真的有点儿像，虽然那位走的似乎是修行路线。</p>
所以“糖”居然也可以作为奇迹的被乞求对象吗？</p>
另外从之前的经验看，奇迹背后的上位者可都是死得有点儿干净，才能达成那种效果的。</p>
不过一个心魔印记而已，玉魂上人受创如此之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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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修行一途虽然效率惊人，但终点景象也着实让人深思</p>
之前对流霜同学的提醒，含金量好像还在提升。</p>
某一刻，付前想起了心魔角斗里遇到的某个场景——</p>
一分为二的剑圣，每一个都是不弱于本体的力量，同时性别都不一样。</p>
如果那是修行到剑道顶端，所掌握的特殊分身术的话，额外还要捏个造型是不是有点儿多余了？</p>
亦或者，那对男女其实都是剑道顶端？</p>
跟传统成神之路不一样，这条路终点是允许多人存在的？</p>
就像“无常”这个称呼和玉魂上人的关系一样？</p>
可之前总感觉玉魂还是执念缠身，未得圆满的样子。</p>
总不能因祸得福，助他终于得道了吧？</p>
不好，可能性还是太多了。</p>
比如自己想复杂了，这其实就是同一个人的名号——字“无常”，号“玉魂上人”，谥“心魔”之类。</p>
直接动试一试？</p>
可惜作为一帮示波器，自己就算能透过屏幕打人，效果应该也不会比前面做掉那一群二阶更显著。</p>
更不用思雷头顶上的灾厄眼眸，跟一开始相比变化实在不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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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血洗灵灰，还是太不值当了，不如继续关注维隆他们的收获。</p>
除此之外，还有办法从另外角度稍加验证——斯托斯老爷子提到过的，玉魂上人那个讲学的学校。</p>
就算自己不去找，因为最近癫狂之火连续的异动，执夜人去关注的概率肯定也相当高。</p>
“好的无常，还有什么想跟我的吗？”</p>
一系列念头闪过，付前真的应思雷的要求称呼了他，接着追问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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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我已经失去交流的兴趣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谬误，唯一让我感觉到的只有污浊”</p>
果然不出所料，对方已经开始不人话。</p>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彻底超脱这一切——”</p>
响亮的一声，打断了思雷快要变身般的发言。</p>
而碎屑纷飞间，一群人看着付前里的半块桌板，目光呆滞。</p>
“不用谢。”</p>
付前冲着被拍飞出去的当事人招呼一声。</p>
虽然没必要损毁仪器，但传中的宗师级维修技巧，即设备不好用拍一巴掌，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p>
而后者不愧是精神系的体质，抗击打能力实在差了点儿。</p>
思雷在空中的时候，全身少有两位数的部位在喷血，以至于落地后的挣扎力度都不是很可观。</p>
好在瞳孔反应还是有的，先是传中地震式放大，并在下意识地望过来后，又不自觉地躲开。</p>
看上去自己成功帮助他再次思索了“超脱”这个词的分量。</p>
比较可惜的是，背后的“糖”终究是没有额外反应。</p>
“幸不辱命，后面应该不需要我们参与了？”</p>
没等思雷道谢，付前已经是转头看向维隆他们。</p>
“应该可以了，后续如果有新的收获，我随时和几位沟通。”</p>
付教授的效率让人叹为观止，维隆二人眼神复杂同时，并没有执意挽留。</p>
“总之非常感谢，事情处理好前，文璃可以在付教授那边多待一会儿？”</p>
甚至是少有的表示了谢意，以及确认文璃的安排。</p>
“这东西相当特别，几乎可以看作一种以‘自我’为食的神性，处理完思雷的情况，我们还要做更多的尝试，她如果在这边可能会受到不必要影响。”</p>
“好，另外我也有同感。”</p>
微微点头，付前同意了这份合情合理的请求。</p>
“虽然不是很认可它的品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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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教授顺带补充的锐评实在是让人窒息，无言以对间，维隆二人看向旁边卡司，接着意识到付教授竟也在用目光征询意见。</p>
“今天就算我也是很有收获，灵灰这段时间的成就惊人，至于隐患不能忽视，但也不用妄自菲薄。”</p>
后者嘿嘿一笑，明显觉得此次科考归来的欢迎仪式十分精彩，甚至不忘认可灵灰的惊人成果，跟付教授前面的法对应起来。</p>
“吊灯的赔偿我会安排人来处理。”</p>
特别强调一下买单的事情后，他直接走在了前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