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轩也看见了庄嫣，但他没和庄嫣话，直接迎着罗浩走过去。</p>
“冯处长，这么晚怎么还没走？我寻思着给您留个言，明早跟您汇报工作呢。”</p>
“怎么回事？”冯子轩问道。</p>
罗浩把事情了一遍，冯子轩点点头，“没事，我了解下情况，等明天联系当地的扶贫干部。”</p>
果然，和罗浩的一样！庄嫣瞠目看着这一切。</p>
原来还有其他途径。</p>
可为什么不作为“常规武器”使用呢？</p>
庄嫣陷入沉思。</p>
“冯处长，精准扶贫和咱们医疗系统之间的联系是怎样的？”庄嫣想了没秒的时间便问道。</p>
罗浩没等冯子轩话，笑呵呵的打岔，“冯处长，很少见您生气啊，今儿这是怎么了？”</p>
冯子轩看了一眼庄嫣，目光最后落在罗浩的身上，深深叹了口气。</p>
科员打扫完屋子，三人进了办公室。</p>
罗浩对冯子轩的办公室很熟，直接坐下。</p>
“罗，我这儿有2个病历，你掌一眼？”冯子轩脸上露出笑脸。</p>
只是他的笑容僵硬，典型的皮笑肉不笑。</p>
在罗浩面前，冯子轩也懒得掩藏自己的情绪。毕竟两人是在印度那个粪坑里一起战斗过的战友，至少冯子轩是这么认为的。</p>
“哦？”罗浩来了兴致。</p>
2个，要都是一类疾病的话难不成又有什么流行病么？再加上冯处长的表情，罗浩相当感兴趣。</p>
冯子轩让开座位，罗浩客气了一下，坐在冯子轩的椅子上点击病历。</p>
神经内科的患者，患者23-2岁不等，还有更年轻的。</p>
普遍症状都是恶心、呕吐、烦躁等等精神症状。</p>
所有辅助检查都没见有异常。</p>
罗浩沉吟。</p>
冯子轩嘴角露出阴冷的笑，有些凌厉。</p>
让罗浩感觉不解的是，协和病历库里竟然也没有类似大量的病历。</p>
单個病历是有的，但医大一院的体量，同时出现2个中青年患者，男女都有，症状类似，这种就没有。</p>
协和病历库都匮乏的情况竟然出现在医大一院！</p>
罗浩瞬间打起精神，看了一遍病历后从头开始研究。</p>
冯子轩也没打扰罗浩，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罗浩、庄嫣。</p>
有点可惜，庄嫣要是再早毕业一年就好了，最起码还有会，冯子轩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p>
罗浩是最好的赘婿，甚至庄院长能把罗浩变成自家赘婿都属于祖坟冒青烟。</p>
算了，那根本不可能，冯子轩打断了自己的念头。</p>
十几分钟后，罗浩抬头看着冯子轩。</p>
“冯处长，这些人好像没病，是装的。”</p>
冯子轩微笑。</p>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p>
“什么？”</p>
“留学生，回国集体看病。怎么？觉得国内医疗性价比高？但他们没病啊。难道外面吃的特别不好，导致所有人体申请病假回国？很难理解。”罗浩问道，“我去看眼患者。”</p>
罗浩已经山穷水尽，冯子轩这次拿出来的患者不光超出罗浩的认知，甚至超出了协和病历库的范围。</p>
看来只能开启诊断系统，让系统看一眼到底是什么情况。</p>
“没意义，别看了。”冯子轩冷声道。</p>
罗浩一怔。</p>
难道是集体癔症？</p>
也有可能，最近3年，国内出现了十次左右的集体癔症情况，罗浩对此有所了解。</p>
不对，难道是联系到2个年轻人都是留学生，罗浩脑海里忽然有一道闪电划过。</p>
“是来戒的？”罗浩声问道。</p>
“戒什么？”庄嫣不解。</p>
冯子轩点了点头，“不去正规构，是怕留下案底以后不好当公务员。”</p>
“靠！”罗浩骂了一句。</p>
真相竟然是这样！</p>
留学生集体回国住院，竟然目的是一致的！</p>
那国外得乱成什么样！</p>
罗浩心里有一万只羊驼奔驰而过。</p>
之前方晓给罗浩讲，他出国的时候闻到宿舍里有臭烘烘的味道，就像进了厕所，那是飞子叶的味儿。</p>
当时罗浩还半信半疑，正常国家，怎么会这么乱。</p>
可现在都特么乱到国内来了，国外什么样，可想而知。虽然叶子的危害不大，上世纪他们就开始飞，连总统都坦诚年轻时候飞过，但那也不行！</p>
难怪冯处长生气，气到摔茶杯。</p>
“冯处长，这病怎么治？”罗浩虚心求教。</p>
“关起来，不管怎么作闹都不管。其实我觉得精神病院更适合，不老实就来一电击枪。”冯子轩冷冷道。</p>
看他的样子，真想里拿着电击枪，变成雷电法王去给那些留子来一枪。</p>
庄嫣缩了缩脖子，连她都觉察到了冯子轩身上的杀气。</p>
“呵呵，去精神病院住院治疗，怕以后也有问题，咱们这儿挺适合的。”罗浩打趣道。</p>
冯子轩想要骂人，但抬头看见的是罗浩和庄嫣，他把所有的话都给咽了回去。</p>
“就这么熬着，占用床位，今年的各种指标真愁人。”冯子轩淡淡道。</p>
“不用特殊治疗？”</p>
“用不用的我是不知道，罗你不是也不知道？”</p>
罗浩点头。</p>
医大一院不知道，协和也没那么多病历。</p>
就像是枪伤，每年国内都得派人去美国交流，要不然连枪伤怎么处理都要断代了。</p>
至于眼前这破“病”，国内早就断代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治。</p>
所有经验都来自于影视剧。</p>
但看电视剧治病，比上百度看病还不靠谱。</p>
“这几天，院里面疯了，尤其是约翰霍普金斯发来邀请函，连同外事部门都过来凑热闹。”冯子轩话题一转，“当时我听你不去，还琢磨为什么。”</p>
“就这，怎么去！罗你是真狗啊，一早就知道？”冯子轩感慨。</p>
“呃我也是听的。”罗浩解释道。</p>
“妈的！”冯子轩没忍住，破口大骂，“回国，不建设祖国，也别他妈的添麻烦！这帮狗娘养的！”</p>
“冯处长，别骂别骂。”罗浩笑眯眯的起身，让冯子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p>
有些事儿虽然熟，也不能做。</p>
看个病历就行，难道还真要坐在冯子轩的座位上跟他聊天？</p>
冯子轩冯处长现在正处于狂暴期，连罗浩都退避三舍，不想招惹。</p>
“冯处长，您这气生的，没来由么。”罗浩笑道。</p>
“有好处就跑出去，惹了祸知道回来了，都特么什么人呐！”冯子轩愤愤，“国内的医疗资源，不是给他们浪费的！”</p>
“害，没必要生气，您消消气，消消气。”罗浩笑眯眯的劝道，“冯处长您家孩子没准备出国？”</p>
“不出，出去干嘛？回来”冯子轩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p>
哪怕关上门聊天，那也是违禁词，甚至有一种出来都犯法的感觉。</p>
“庄，你不出国，是为了什么？”冯子轩问道。</p>
“国外吃的差，还不安全。”庄嫣如实回答道。</p>
冯子轩想点什么，最后还是长叹一声。</p>
“罗，我总结了一点东西，你帮我看一眼。”</p>
“哦？”</p>
冯子轩发送给罗浩一个文件。</p>
wp文档，很，罗浩点击阅读。</p>
入院前要做检查，甚至胃肠镜要变成常规。</p>
罗浩看见这一幕后，头发都竖起来，真的要这么严格么？看样子冯子轩冯处长是来真的。</p>
有必要，但必要性不大。</p>
接下来是封闭式管理，把一部分高干病房变成封闭单间，保安巡逻。</p>
患者家属24时陪护，出现一切问题自行负责。</p>
诸如此类的事项冯子轩密密麻麻的写了2000字。</p>
真是心细如发，罗浩感慨冯子轩冯处长的办事能力与心细程度。</p>
遇到类似的事情，一般医院都假装没看见。</p>
但问题肯定存在，比如患者烦躁不安，忽然暴起伤了医护人员怎么办？</p>
如果不单独封闭式管理，伤了其他患者、患者家属怎么办？</p>
遗漏了一点，就会有无数的问题等着。</p>
或许会因为幸运爆棚没出事，但冯子轩却提早杜绝一切可能性。</p>
罗浩知道轻重，仔细阅读，一个字一个字的阅读，随后又假设自己处在那种环境中，找寻解决办法。</p>
他补充了几点，冯子轩也很认真的和罗浩探讨。</p>
庄嫣看傻了眼，本来她是想来学学社会上“油腻”的那部分内容的。</p>
没想到“油腻”的内容罗浩和冯子轩只了一句，冯子轩明天和当地精准扶贫的干部对接就行，随后就开始讨论留学生集体回国住院的诸多事项。（注）</p>
折腾了一个多时，冯子轩头的文案得到了完善，他这才心满意足。</p>
“得，太晚了，你们去忙吧。”冯子轩直接撵人。</p>
罗浩和庄嫣离开。</p>
出了办公楼，庄嫣似乎有话要。</p>
“庄，怎么了？”罗浩问道。</p>
“罗师兄，冯叔他我怎么觉得”庄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想法。</p>
“这世界就是一个大型的草台班子。”罗浩微微一笑，“你算是北大的，北大系；我算是清华的，清华系。从前清北毕业的学生基本都出国，伱知道吧。”</p>
“知道。”庄嫣不知道和清北毕业出国有什么关系，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p>
“按那时候清北招生没有现在这么夸张，现在只有43%是考试进去的，其他都是硬塞进去不这个，能考进清北的都是人中龙凤，智商超群，你承认不？”</p>
“当然承认。”庄嫣挺胸，骄傲的回答道，“师兄，我可是自己考的，不是我爸把我塞进去的。”</p>
“毕业后他们留在欧美，当时就很多人这样下去的话中国和欧美的差距会越来越大。”</p>
“呃”</p>
“你看现在？他们在欧美干什么了？是吧。”罗浩笑笑，只是很简略的道，“世界就是个大型的草台班子，别指望着所有人都专业。十个人里能有一个人专业、上心就很不错了。”</p>
</p>
“碰巧，冯处长就是这么一个人。”</p>
“这件事儿要是换个一般的医务处长，极有可能不闻不问。”</p>
“可患者烦躁、伤人怎么办？”庄嫣问道。</p>
“跟我一个医务处长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流行问题导向，出了问题再解决呗，提早解决，好听的叫未雨绸缪，但现在大家都不认可，于是，只能这样喽。”罗浩道。</p>
“”</p>
“能走关系来医大一院神经内科住院的，多少都有些门路。而且能把孩子送出国，还沾了这种破习惯的，家里多少都有点钱。”</p>
“再提醒你一下重点——出事再出事的，这叫问题导向。”</p>
“问题导向？”</p>
“有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没有问题千万别提前去预防性解决。解决的好，当事者没功劳，毕竟还没发生过事情；解决不好，责任都是当事者的。”</p>
“所以呢，有时间当着你爸的面冯处长的好话。现在干正经事的人不多，需要多保护一下。”罗浩多事的撺掇庄嫣。</p>
“罗师兄，我觉得你的很偏颇，干正事儿的人还是多。”庄嫣努力纠正自己的语气，想要认真和罗浩讲道理。</p>
但罗浩压根不搭理她，摆了摆，“走，送你回家。”</p>
庄嫣上车，还在追问罗浩。</p>
可罗浩不是孟良人，也不是冯子轩，根本不搭理庄嫣。</p>
把庄嫣送到楼下，目送她上楼，罗浩拨通电话。</p>
“大妮子，干嘛呢？”</p>
“购的睡莲到了！”王佳妮的声音像是具象化了一样，贝儿贝儿乱蹦，从里蹦出来。</p>
“哦？准备养睡莲等着开花么？”</p>
“是啊，我盘算了一下，要是养得好的话可以等宝宝出生的时候开花，那样的话就太完美了！”</p>
“睡莲啊，你会养么。”罗浩沉吟。</p>
“是啊，特别难养，据是养花如养人，一般情况下睡莲都不会开花的。”</p>
“你等我，别乱弄啊。”罗浩笑笑，开车直奔大妮子家。</p>
大妮子最近在哈动，竹子带回来的野生雌性大熊猫已经送过来，大妮子负责照顾。</p>
有刘奶爸传授经验，大妮子学的很快。</p>
野生雌性大熊猫比较适应，毕竟熊猫园要比野外的生活条件好了很多，只是不自由而已。</p>
罗浩每天叮嘱王佳妮注意安全，这是罗浩最担心的。</p>
没想到大妮子竟然已经开始准备给熊猫幼崽准备礼物。</p>
开车来到王佳妮的出租屋，罗浩换鞋进门。</p>
“睡莲呢？”</p>
“咦？你养过睡莲么罗浩。”</p>
“没有，但看过攻略。”罗浩坦诚回答。</p>
“攻略？”</p>
“放那我来。”罗浩看见王佳妮准备好的花盆和黑土，还有铲子等等一系列的装备。</p>
看样子大妮子早就做好了准备。</p>
但这么样睡莲是不行的。</p>
罗浩弯腰，把睡莲一把抓在里。</p>
“罗浩，轻点。”</p>
“？？？”罗浩回头看王佳妮。</p>
“呃睡莲娇贵着呢。”王佳妮还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在罗浩这个老司的耳朵里是在开车。</p>
“放心，睡莲没那么娇贵，而且它有个外号。”</p>
“叫什么？”</p>
“抖花。”</p>
罗浩一边一边抓住一把睡莲来到水龙头</p>
“呃”王佳妮咔吧着大眼睛，怔怔的看着这一幕。</p>
“从前在试验室，有个老师的幸运植物就是睡莲。”罗浩一边给睡莲洗澡一边解释，“他都养出经验来了，睡莲不开花，试验就不能做，做了也是浪费。”</p>
“这也行？”</p>
“是啊，做试验么，总要先求神拜佛，求求漫天诸神保佑才行。要不试验难做呢，是真的难。”</p>
王佳妮眼睁睁看着罗浩粗暴的给睡莲洗了个澡，然后放到菜板上。</p>
“你要干嘛？”</p>
“嘘别话。”</p>
“有齿感么？”王佳妮忽闪着大眼睛和罗浩开车。</p>
“哈哈哈。”</p>
罗浩拿起菜刀开始切根，一段一段，跟切墩的大师傅一样。</p>
随后把切完根的睡莲倒着拿起来，放在水龙头</p>
王佳妮干脆不话了，直接伸捂住眼睛。</p>
真是惨不忍睹，就罗浩这么弄，怕是快递来的睡莲早都死透了。</p>
王佳妮以为罗浩的动作已经很粗暴了，但她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p>
罗浩把睡莲充满了水后开始抽睡莲耳光。</p>
这一幕，让王佳妮感觉极其荒谬。</p>
抖花，还真是抖花？</p>
“罗浩，你该不会有特殊的癖好吧。”王佳妮声的问道。</p>
“害，你看你大妮子，想什么呢。”罗浩笑着道，“这可是无数次试验得出来的结果。”</p>
“？？？”</p>
王佳妮看着罗浩在“抽”睡莲大逼兜，水迸得到处都是，沉默无语。</p>
等他闹完了自己收拾吧，可能是罗浩最近压力有点大。</p>
“我不是压力大。”罗浩好像听到了王佳妮的心声似的，随口道，“轻轻拍醒睡莲，要不然这个家伙一直睡，根本睡不醒。”</p>
“”</p>
抽完大逼兜，罗浩回头看了一圈，“大妮子，找个水桶，大概要这么深的水。”</p>
罗浩拿着睡莲比划了一下。</p>
大约从根部到睡莲的花苞位置。</p>
“深水养护，也是必须的。”</p>
“哦。”</p>
王佳妮已经彻底没了表情，她找了个水桶，按照罗浩的嘱咐接水。</p>
“罗浩，水用困一下么？”</p>
“不用，睡莲皮实着呢。我觉得平时养不活，就是对睡莲太客气了。”罗浩把睡莲插在水桶里，随后蹲下开始剥花苞外面的青色外壳。</p>
“你等等”王佳妮还是没忍住。</p>
“别睡了，别睡了，明天一早就开花。”罗浩一边剥，嘴里一边念叨着。</p>
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个神棍。</p>
唉。</p>
王佳妮心里叹了口气，一定是罗浩最近压力太大，真是搞不懂他为什么把自己逼这么狠。</p>
一年拿三青听起来似乎很帅，但承受的压力王佳妮知道。</p>
她默默的看着罗浩给睡莲剥皮，一边剥一边念念有词。</p>
几分钟后，罗浩站起来。</p>
“好了，明天一早就开花。对了，明天早点起，你拿着开了花的睡莲不方便，就别坐地铁了，我开车送你去哈动。”</p>
“哦。”王佳妮心中柔和，不去挑罗浩的刺儿。</p>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心里有邪火对睡莲发不对，罗浩该不会真的有什么古怪的癖好吧。</p>
王佳妮咬着嘴唇斜眼看罗浩。</p>
一夜无话</p>
东北的夏天天亮的特别早，王佳妮心里有事，凌晨4点就睡醒。</p>
罗浩的微鼾声传来，王佳妮蹑蹑脚起来，走去厨房。</p>
一股子花香隐约传来。</p>
咦？</p>
难道真的开花了？</p>
王佳妮有点惊讶，她光着脚，生怕弄出声音把罗浩吵醒。</p>
站在厨房门口，王佳妮愣住。</p>
传中极难开花的睡莲恶狠狠的绽放着，在朝阳下，娇艳欲滴。</p>
还真是抖花。</p>
王佳妮看着盛开的睡莲，哑然。</p>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呢？王佳妮不知道，就觉得整个世界都特别荒谬。</p>
“是研究植物的王老师教的。”</p>
罗浩的声音传来。</p>
“啊？你醒了。”</p>
“睡的不踏实，梦到还是去了美国开会，做示范术。”罗浩打了个哈欠。</p>
“睡莲真的是抖花？你昨天那么粗暴，今天它竟然开的特别好。”王佳妮惊讶、诧异、无法理解这个世界。</p>
“植物学，我学的不精，但还是有涉猎的。我家协和”罗浩顿住，为面前的不是陈勇而是大妮子而遗憾。</p>
“还睡么？”</p>
“睡么？”王佳妮看着盛开的睡莲，械的重复着罗浩的话。</p>
“算了，现在去哈动，给它戴上。对了，取名字了么？”罗浩问道。</p>
“西陕那面给取了名字，所有野生熊猫都有名字。但我开始不知道，就一直叫它大胖妞。”</p>
“简单，明了，挺好。”</p>
不管王佳妮什么，罗浩都会挺好。</p>
本身就是个胖哒，叫大胖妞有啥的。</p>
“真的？”</p>
“嗯，第一只叫大胖妞，第二只叫二胖妞，以此类推。生下来的熊猫幼崽叫竹大，第二只叫竹二。”</p>
王佳妮被罗浩随意的态度震惊。</p>
“就是个名字，有了名字就有了灵智。来哈动，就得听咱们的，大胖妞是咱哈动的大熊猫！”</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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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就当开玩笑的看，本来不想写，但还是写出来。家里有孩子要出国的读者大人们好好研究一下，慎之，慎之本来想多写点，但怕404，浅尝辄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