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血腥的杀戮（合章5k）</p>
“什么！”</p>
“你这是陷阱！”</p>
道路上，张郃和麹义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们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校，一时有些不知所措。</p>
校见两人面露疑惑，急忙道：“两位将军，人所言句句属实啊！”</p>
“耿长史和沮都尉他们已对你二人起了疑心，此番召你们去中军，名为议事，实则是要将你们软禁，再趁接管你们的兵马。”</p>
张郃和麹义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惊喜与感激。</p>
张郃迅速镇定下来，他先是看了眼在前面领路的耿武亲兵，见那人并未注意这里，便赶忙低声问道：</p>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帮我们”</p>
校连忙回道：“人周福，常山良家子出身，吾家世代忠良，早就看不惯那韩使君和这姓耿的所为，又听闻苏大将军仁义无双，一心为汉，人也想为自己寻条出路，所以才斗胆来告知二位将军。”</p>
麹义哈哈一笑：“好子，有胆识！今日之恩，我等记下了。若能顺利度过此劫，定不会亏待你。”</p>
周福忙不迭点头：“多谢二位将军，时间紧迫，将军们快做打算吧。”</p>
看着匆匆走开的周福，张郃和麹义心中暗自庆幸。</p>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p>
张郃压低声音对麹义道：</p>
“事不宜迟，咱们必须马上行动，否则一旦真被耿贼控制，我等多年心血和弟兄们的前程可就全毁了。”</p>
“没错，不能再拖了。”</p>
麹义赞同道：</p>
“现在咱们就返回各自部队，动员人马先行发动，只要能拖到苏大将军赶到，大破耿贼易如反掌尔！”</p>
两人主意已定，当下便佯装若无其事，继续跟随耿武的亲兵前行，待亲兵一转身，他们立刻拨转马头，快马加鞭朝着自己的部队奔去。</p>
“站住！你们要去哪”后方传来耿武亲兵的呼喊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p>
张郃和麹义头也不回，只是催促着战马加速。</p>
麹义一边狂奔，一边对张郃喊道：“张将军，我来挡住追兵，你先回营集结部队！”</p>
张郃心中感激，却也明白此时不是推辞的时候，他用力点头：“好，麹校尉多加心，我在营中等你！”</p>
罢，张郃双腿一夹马腹，朝着自家队列方向飞驰而去。</p>
麹义勒住缰绳，猛地转身，中长枪一横，怒目注视着追来的亲兵。</p>
只见那数名亲兵气势汹汹地冲来，口中叫嚷着：</p>
“麹义，你敢违抗军令，莫不是想造反不成”</p>
“造反”</p>
麹义冷哼一声：</p>
“我麹义行得正坐得端，倒是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家伙，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凉州好汉的厉害！”</p>
话音未落，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亲兵们冲去。</p>
麹义中长枪舞动，寒光闪烁，瞬间便与耿武亲兵们战作一团。</p>
这边张郃赶回军营，一进营地便高声呼喊：“兄弟们，集合！有紧急军情！”</p>
士兵们听到主将的呼喊，纷纷放下中事务，迅速聚集起来。</p>
张郃看着整齐列队的士兵，大声道：“兄弟们，韩馥逆贼无道，如今我军粮草被烧，军心大乱，败局已定。而苏大将军乃朝廷正统，英明神武，战无不胜。我张郃决定率部归顺苏大将军，为兄弟们谋一条出路，大家可愿随我”</p>
士兵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议论纷纷。</p>
这时，张郃的从弟张望站出来大声喊道：</p>
“兄弟们，我大哥的决定没错！咱们跟着韩馥只有死路一条，苏大将军才是能带领咱们走向光明的明主。”</p>
“大家都看到了，这段时间大将军的赫赫战功，只有跟着他，咱们才有前途啊！”</p>
张望话音一落，又有几人大声应和，在他们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人高声呼喝，一时之间可谓是应者如云，很快张郃麾下的将士们便被调动起来。</p>
而与此同时，耿武那边却像是嘴巴里吃了个苍蝇，给他恶心的不要不要的。</p>
“混蛋！畜生！废物！”</p>
“你们十好几个人，居然看不住两个人吗”</p>
“这都能让他们跑回去作乱我要你们去干什么吃的！”</p>
帅旗下，耿武暴跳如雷，对着那几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亲兵破口大骂，直骂得唾沫横飞。</p>
而那些亲兵们则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p>
难，实在是太难了。</p>
他们哪里想得到那两人竟然公然抗命跑路呢</p>
而且，居然还当众杀人。</p>
还没反应过来，那麹义就冲进他们人是大打出。</p>
他们这些亲兵，多是耿武族丁家兵出身，忠心自不言待，但战斗水平和那些凉州大汉是真的没法比。</p>
十几个人，被麹义和他下区区两个杀得大败。</p>
等他们回过神来喊人的时候，人麹义早就骑着马跑没影了。</p>
“长史息怒啊。”</p>
沮授脸色阴沉：</p>
“麹义张郃公然抗命，显然证明了传言不虚。当务之急，咱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控制住局势，否则待他们振臂一呼，煽动士卒群起哗变，后果将不堪设想。”</p>
“你的没错。”</p>
耿武深吸一口气，咬牙道：</p>
“但张郃麹义乃大将也，他俩都能作乱，还有谁人可信”</p>
“程奂将军乃韩使君心腹，其忠心毋庸置疑。”</p>
沮授赶忙接话：</p>
“可令他即刻率领精锐步卒，与我中军一起，镇压平乱！”</p>
“什么！”</p>
“张郃麹义作乱长史叫我前去平叛”</p>
程奂闻讯满脸震惊，吓得当场就要撂挑子。</p>
讲道理，眼下前有苏曜，后有曹操，若是心腹之间再来个自相残杀，那这仗还打个锤子啊</p>
趁乱突围，能跑几个是几个才是正经靠谱的事情吧。</p>
“哎呦！”</p>
“程将军，您可不能跑啊！”</p>
那传令兵见程奂翻身上马，招呼亲兵一副要跑路的模样，急的是满头大汗，死死拽着程奂的袖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p>
“将军呐，您这一跑，可就真把全家老都给害了呀！”</p>
“与那张郃麹义不同，您一家老可都在高邑城中。”</p>
“若是韩使君知您临阵脱逃，必定会拿您家人开刀啊！”</p>
拿家人开刀</p>
这句话总算起了点作用。</p>
本来高举马鞭，准备给那传令兵狠狠一下的程奂顿住了动作，内心面对艰难的抉择。</p>
而眼见程奂犹豫，那传令兵当即又：</p>
“程将军，您听我，事情远没最坏的时候。”</p>
“那张麹二贼虽然作乱，但他们乃是临时起意，人数不多，是被长史识破了奸计不得已而为之。”</p>
“您部有一万人，加上长史直领的三万中军，还有其他忠于使君的将士们，镇压反贼那是不成问题呀！”</p>
“此言当真”程奂急忙问。</p>
“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p>
传令兵急切道：</p>
“如今咱们占尽优势，只要您振臂一呼，定能将那两个逆贼拿下，立下大功，到时候，韩使君必定重重有赏，您和家人也能富贵平安呐。”</p>
程奂天人交战，什么富贵平安他现在信不了一点。</p>
就算平了叛乱，这二十万大军能回去多少都在两可之间，韩馥的统治怕是不会长久了。</p>
但是起码现在，自己的软肋确实受制于人。</p>
就这时，行军队伍出现了一阵阵的混乱，前方隐隐传出喊杀之声，显然张郃与麹义的反叛已经开始了。</p>
“程将军，时间不等人啊！”</p>
“再晚，再晚的话叛军可就要占尽先了！”</p>
传令兵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嘶吼，而程奂的脸色则愈发阴沉，他望着前方混乱的行军队伍，心中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p>
“罢了！”程奂猛地一拉缰绳，马头高高扬起，大声下令道：</p>
“全军加速前进，随我杀贼平乱！”</p>
于是乎，在一阵混乱后，士兵们匆匆整队，步伐急促地朝着前方混乱的地点奔去，一时间，脚步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p>
那边的张郃显然已动员完毕，近万兵马突然作乱，杀得他们之前的冀州同袍们是阵脚大乱。</p>
“弟兄们，韩馥逆贼无道，如今正是我们弃暗投明之时，随我杀呀！”</p>
张郃长枪高举，指挥其部队在冀州军的队伍中是横冲直撞。</p>
虽然耿武提前获知了情况，让下兵将们提前准备，摆出了防御阵型。</p>
但这也不过就是避免了被毁灭打击的结果，张郃所部不但参与过平定黄巾的战役，在之前冀州救驾中也是屡有斩获，即便不能是身经百战，那也远非耿武麾下那些新兵能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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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刚开战没多久，张郃就率先斩获，率军突击将第一个前来阻截他的耿武部将洪磊斩于乱军之中。</p>
“兄弟们，看啊！这就是逆贼的下场！随我冲，杀他们个片甲不留！”</p>
麾下将士们见主将如此勇猛，士气大振，呐喊声如雷，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耿武军的防线发起凶猛的攻势。</p>
在张郃大杀特杀的时候，另一侧的麹义自然也不甘示弱，大展身。</p>
其麾下八百凉州精骑与部分忠心于他的冀州骑士们很快被动员起来，配合张郃麾下步卒的行动。</p>
这支骑兵部队如同一把锐利的钢刀，直直插入耿武军侧翼。</p>
麹义一马当先，长枪舞动，敌人根本无法近身，而他所率领的凉州骑兵们更是个个悍勇异常，在战场上往来驰骋，将耿武军的侧翼搅得混乱不堪。</p>
那些原本训练不足、士气低落的冀州军士兵，面对麹义部的冲击，完全丧失了抵抗意志，纷纷抱头鼠窜。</p>
耿武骑着马，立于道边丘，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对己方越来越不利，心中又气又急。</p>
“程奂呢!”</p>
“程奂在哪里”</p>
“他再不来，咱们就要完蛋了！”</p>
这时沮授也是满头大汗，心中忐忑不安。</p>
这程奂，他不会也叛了吧</p>
那这仗就真的完了啊。</p>
“长史莫慌，末将来也！”</p>
就在耿武和沮授满心焦虑之时，远处扬起一阵滚滚烟尘，一面写着“程”字的大旗在风中烈烈作响。</p>
程奂终于来了。</p>
原来，他心知张郃与麹义的厉害，担心自己这些人恐怕不是其对，于是乎他在半路就拿着耿武给的令牌，广召兵马，一路收编了很多冀州军士卒，充分调动全军力量，来围堵张郃与麹义。</p>
这时，跟着他过来的大军就有三万余众，剩下半路上还有更多的部队源源不断的赶来。</p>
“杀！”</p>
“弟兄们，随我冲锋，平叛立功啊！”</p>
程奂生力军的加入顿时止住了耿武中军的颓势。</p>
张郃与麹义再是勇猛，在这数倍于己的大军压力下也是被打的节节后退。</p>
“大哥不妙啊！”</p>
张望紧张的来到张郃身边：</p>
“贼兵越聚越多，咱们这是要被包围了啊！”</p>
张郃闻言悚然一惊，他仰起脖子，目光在乱军之中扫视一圈，也是眉头紧皱。</p>
久经沙场的张郃很清楚，此刻局势危万分，若不尽快想出对策，他们这支先头部队恐将全军覆没。</p>
于是乎，张郃猛地一勒缰绳，战马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p>
“快，你带人突围，速速去寻苏大将军的部队，告知他们我们这边的情况，请他们尽快支援！”</p>
且张望咬牙带人突围，飞快离开，与此同时麹义那边也陷入了苦战。</p>
他中长枪虽依旧舞动得虎虎生风，杀得敌人一个个倒毙，但周围的敌军却丝毫不见减少，反倒是越来越多，他的压力也越来越大。</p>
麹义心中暗自叫苦，却依旧没有半分退缩之意，他瞪着血红的双眼，朝着麾下将士大喊：</p>
“凉州的儿郎们，咱们今日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p>
“杀，给我杀，杀出一条血路来！”</p>
麹义见进攻不利，即可向后突围，企图率领众骑终于在被包围合拢前撤出前线。</p>
这时的程奂骑着高头大马，穿梭于战场之中，不断鼓舞着己方士兵的士气：</p>
“弟兄们，都给打起精神，加把劲来！”</p>
“那两个叛贼已如困兽，命不久矣！”</p>
“杀，给我狠狠的杀，咱们要让所有人都要知道叛变的下场！”</p>
程奂一边呼喊，一边挥舞着中长刀，指挥大军不断的分进合击，不断的收缩战线，一点点绞杀敌人。</p>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争画卷。</p>
大地被鲜血染红，无数士兵血洒疆场，生命脆弱如蝼蚁，飞快的消亡。</p>
张郃奋力拼杀，一杆长枪在他中犹如蛟龙出海，势不可挡。</p>
然而，敌军实在太多，他的部队渐渐被分割包围，纵使是心急如焚，也难以再有什么突破进展。</p>
要完了么</p>
要死了吗</p>
我的路，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吗！</p>
张郃心中渐渐绝望。</p>
就在这时，突然间，他发现敌军的左翼出现了一丝混乱。</p>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麹义的骑兵部队瞅准时，再次发起了一轮猛攻的突围。</p>
麹义一马当先，长枪寒光闪烁，百余精骑赫然杀出，所过之处敌军四散而逃。</p>
竟然真的让他杀出来了！</p>
张郃见状，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个会，立刻召集身边的精锐，朝着敌军左翼冲去，与麹义的部队形成了夹击之势。</p>
程奂见此情形，心中大惊，显然没想到张郃和麹义在如此困境下，还能如此默契地配合。</p>
于是乎他急忙下令调整阵型，加强对左翼的防御，但还是没能围死麹义，让他与张郃军完成了汇合。</p>
但是，这一点胜利代表不了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张郃和麹义的部队虽然英勇奋战，但毕竟寡不敌众，伤亡不断增加，他们之后又数次组织反击，但终究也是没能掀起什么像样的浪。</p>
攻守之势已发生了彻底的改变，曾经不断向帅旗猛攻的张郃与麹义部节节后退，被困于一隅之地，覆灭只是个时间问题。</p>
“好，好，好”</p>
耿武站在丘之上，遥望战场，眼中满是狰狞的快意：</p>
“张郃、麹义，敢背叛我，今日便是尔等的死期！”</p>
耿武激动的大喊，声音颤抖。</p>
虽然眼前威胁解除，张郃麹义死到临头，但他还是一阵阵的后怕：</p>
“多亏公与发现的早，我等及早处置，否则真到了邯沟城下再让他们发难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啊！”</p>
对于沮授，现在的耿武是毫不吝啬的赞美，直言其拯救了大军，待回到巨鹿后他必上书使君，要大大嘉奖沮授，赞其智勇双全，日后必是栋梁之材云云。</p>
不过，对于耿武的夸赞，沮授却没有太多的高兴。</p>
“为时过早，为时过早啊。”</p>
“解决这两个叛将，不过是才过一关而已。”</p>
“我军自相残杀，苏曜怕是笑掉大牙，咱们后路艰难不可有丝毫懈怠呀。”</p>
“害，眼下大胜在即，公与何必这扫兴之话”</p>
耿武摆了摆，长出口气：</p>
“解决了这两个贼逆，不但是去了一心头大患，还节省了不少口粮。”</p>
“接下来我军是万众一心，归心似箭，苏曜若敢拦阻，那必叫他付出血的代价！”</p>
让苏曜付出血的代价</p>
沮授听了信中苦笑一声，不是很能赞同，但现在他也不会在这扫兴之言，只是默默苦思良策，希望能找到智取苏曜的办法，不逆转局势，也要尽可能减少损失，多带些兵马回家，保住元气。</p>
不过嘛，显然他想的有点多了。</p>
时间不等人呐。</p>
“嘿！”</p>
“开杀了不喊我是吧”</p>
“来呀，大家伙随我上，跟我一举消灭这波反贼！”</p>
没错，苏曜来了。</p>
就在耿武刚把心放下，沮授苦思破敌之策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的喊杀声，伴随着马蹄声如雷鸣般滚滚而来。</p>
“什么！”</p>
“是苏曜他怎么会在这里！”</p>
耿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沮授的脸色则更为难看。</p>
他们的目光循声望去，只见地平线上，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正以雷霆万钧之势向他们冲来，而为首之人白马红袍，持一把长的夸张的马槊，可不正是苏曜本尊么</p>
原来，根本不需要张望等人去求援，埋伏在树林中的苏曜就已从地图上看到了一片红点中突然出现了一块绿点，双方相互渗透纠缠，分外扎眼。</p>
这一下，苏曜哪能不知道这边出状况了，当即取消埋伏，率军急速驰援而来。</p>
“杀！”</p>
大汉铁骑如同狂风般席卷而来，苏曜、赵云、典韦三人排在队前，组成一个品字形的突击阵型。</p>
苏曜中那把长槊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一如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阵劲风，收割鲜血与生命。</p>
赵云则是银枪舞动，枪出如龙，枪尖所指，敌人纷纷毙命，其动作行云流水，尽显其英勇本色。</p>
典韦虽骑战不如二人灵动，但他力大无穷，持骑战用的长刀，双舞动之下大刀“呼呼”作响，近身之敌无不被其一刀劈飞，血溅当场。</p>
三人配合默契，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三叉戟，直直地朝着包围张郃的大军屁股上冲去。</p>
程奂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命令后军转头，抵御冲击。</p>
然而，他们仓促的行动根本无法扭转局势。</p>
在苏曜等三人领衔的冲击之下，程奂大军的防线脆如薄纸，被一透而过。</p>
汉军骑士们紧随其后，汹涌而来，一路上是尸横遍野，血染大地，哀嚎哭喊之声响彻天空。</p>
血腥的屠杀，开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