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武侠仙侠 > 飞升被遣返,我成全球至强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得宝
    “假如你与这个时代相隔几百年,一旦醒来,除了我这个不肖、素昧蒙面的孙子,举目无亲”他的声音似乎长了脚,正往远处快跑,变得越来越,“爷爷,你,还愿意复苏吗?”林辰眉梢一挑,悠然道:“你是想从我这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桉,来服自己,放弃这项责任吧。”林苍低着脑袋,一语不发。“何须如此,我与你爷爷毕竟不同。”林辰摇摇头,本不想回答,但看着少年埋没在阴影中的稚嫩脸庞,竟难得有些不忍,略做思索后开口道:“我一生不求与人,倘若我是他,才懒得将希望寄托在你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孙辈身上,能醒则醒,不能则作罢。”这番话,其实表达的就是林辰在修行界时为人处世的态度。纵观修炼旅途中的挫折与磨难,他何曾求过人?最弱的炼气期遭遇瓶颈,他独自杀上妖山,生啖狼血;筑基,金丹,元婴,这重重难关,又有哪一次突破不是历经大战、得来所需资源?再之上的化神,更不用提。唯我之道,不外如是。“”不知为何,林苍听到他这句扯得有点远的话语,竟双眸一亮,平添许多精神劲。“您刚刚既然能让我清醒过来,那”他恳求道,“可以帮我彻底摆脱药物吗?我的意志不够坚定,如果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未来肯定一事无成。”“倘若这就是你的愿望,我可以做到。”“谢谢您!”林苍激动地跪下,对林辰连磕几个头。林辰也不废话,弹指一道金光,没入少年的脑门中。随后,他澹澹道:“这是一篇古老的冥想法,你只需日诵一遍,就能克制物欲,坚定心智,清净灵台,念至深处,还有开启智慧,感悟天地真理的功效。”对于这个喊过自己几句爷爷的少年,林辰出还是很大方的。这本上古冥想心法,来自于他曾得到的一批古老神物。太昊剑灵,残缺沧古龙魂,远古第七雷种,以及远在仙纪出现之前,一缕从纪元末期残存下来的魔胎怨念,诸如此类。以上这些,虽尽毁于返乡时的天道雷罚,但他从其中挖掘出的古老讯息,自然还完好无损地保留在元神中。其中有一篇无名的冥想心法,在两大文明纪元更迭变幻时,赫赫威名远扬诸天万界,后来不知怎么地就失传了。林辰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古老神物的缺损记忆中,拼凑出前面完整的一部分,化为己用。至今他心乱之际,还会偶尔诵念,但总的来,已然对他用处不大,除非能把后面更高深的片段补齐。“谢谢!”林苍并不知晓,这篇心法有多么珍贵,但还是满脸感激道,“接下来,无论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做!”“很好。”林辰满意点点头,指示道,“首先,你再戴上头盔,登录那款游戏吧。”夏瑞市,往北五十里,天坑。月走了,天还没亮,压着一层夜幕,这片野村本该昏暗而静谧。然而两批、统共两百名猎冥师消失,绝对称得上大事件。官方派来一支队伍严阵以待,就在不久前,终于等到二十多名生还者。他们分派大半人,将昏迷不醒的生还者送走,只留下两人,待在高处,隔着一大段距离,远远监视天坑。“呃啊”监视成员中,一人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显然困得不行。但重任在身,他不敢松懈,于是拉着同伴聊天,试图驱散困意,“三哥,今天下午有人来这里大闹,是他们家的少爷被人打残,你以前不就是天朝学院的么,那人什么来头啊?”“你指胥子兴?”“好像是叫这名,他很牛吗?”“确实。”另一人点点头,“那所学院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各种团体林立,其中建制一派,足以排得上前三。胥子兴,算是建制派内的领袖之一,我毕业的时候他刚入学没多久,就在学院声名远扬。”“啥叫建制?”“简单来”被称作三哥的男子停顿一下,才压低声音道,“就是地府的官僚体系。”“嘶!”发问之人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学院里的建制一派里,都是咱们顶头上司的子孙后代?”“嗯,所以这些话,你千万别在外面乱。”三哥警告一句,又接着道,“据我所知,胥家很古老,早早就参与学院的建设,胥子兴背后的长辈,有五六位是地府两大派系的大人物,后台很硬。”“就这,他还只是领袖?”“当然!”三哥白了他一眼,紧接着却目露丝缕迷恋道,“你可知,学院内有位画仙子,是全国第一城皇的掌上明珠!虽然她行踪不定,对同学们的派系之争更是毫不在意,但她的身份摆在那,有几个敢去抢领袖的位置?”“嘶,镇国级别的城皇啊”发问者听得震撼,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三哥眼中的深情,顿时坏笑道,“三哥,你这眼神,是不是对人家”“去去去!”三哥推搡他一下,目光闪躲道,“我那是对画仙子出身不凡、但却毫无骄纵的敬佩之情,别瞎噢!”“三哥”“你还?!”“不是,我刚刚好像看到,天坑那边有道黑影掠过。”“真的假的?”“呃,没看清,不太确定”“那有可能是动物或者冥灵,反正不可能是失踪者,哪有失踪者回来后,还生龙活虎的?”“也是,咱们接着聊?”“算了,还是将注意力放在天坑上,以免误了大事。”两人就此结束交谈。林辰双脚踏雪,在浅薄的夜色中,飘忽不定。他看着中一张六芒星画卷,眉头紧锁,久久没有发出声音。“主人,这件东西还是不能满足你的需求吗?”姜梦菲从他的头发里爬出,好奇问道。由于内的经历,她的权柄发生一些异变,如今能短暂脱离络,以实体存在现实中。“够用了,而且绰绰有余。”林辰轻吐口气,将画卷收起,随后似是解释,又像是自语道,“只是这趟旅途的变幻程度,着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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