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历史军事 > 大明第一贡生 > 第五百二十九章 父子同病相怜
    张周大张旗鼓带着京营一部兵马,在朱凤的协同下,进兵前往蓟州。本来蓟州距离京师也不远,加上皇帝提前已下旨让各边镇以实际情况出兵巡兵,这次兵部尚书亲自领兵前往蓟州,被人认为是张周要,所有人都认为张周是要去蓟州打硬仗的。大概是皇帝怕张周走得太远,有事情不好商议,所以才会派张周去最近的蓟州总督军务之事。李东阳府。这天李东阳下午很早就回来,也是因为他入夜之前要回值房,在有战事发生时,内阁要留一人值夜,虽然皇帝现在想把军务等事都交给上听处,可陆完和唐寅仍旧没入值,加上王琼在户部左侍郎的差事上比较忙,现在内阁也在争权夺利。但还没等李东阳收拾停当,马文升便来访。李东阳也明白,马文升这是看准了他在家,故意以私下场合来跟他商议有关朝中的事务,而且很可能是涉及到军务的。若是旁的事,马文升完全可以换个相对公开的场合去谈论,只有涉及到军务,或者是涉及到张周的事情,马文升才会这么。李东阳的书房内。二人先做了见礼,随后李东阳请马文升就座,而马文升也就将来意表明:马文升算是消息比较灵通的。李东阳则不知晓马文升这消息是从何处而来,且他还不好直接去问,因为很可能这是从宫里传出的消息,问多错多,还不如只知道个结果,少去打听过程。李东阳道:马文升听出李东阳对刘宇和阮兴似乎有些成见,笑着摇头道:刘宇,历史上阉党成员,能力基本上属于狗屁不是,但却是为马文升所举荐,在边镇督办军务多年,更是在正德初年靠巴结焦芳和背后的刘瑾,一跃成为大明兵部尚书,甚至入阁。但他的能力,却被马文升的接替者,也就是刘大夏所鄙夷,以至于刘宇一直恨刘大夏入骨。至于阮兴,从成化年间就一直在边镇领兵作战,但战功一直不显赫,到如今只是顶着个老将的名头。孝宗实录曾记录在弘治十一年时,阮兴就被言官参劾,当然他不是唯一那个:这种的老将,似乎也指望不上他能在沙场上有多大的锐气,但在李东阳看来,这种人在巴结逢迎上倒是很有一套,如果再加个刘宇,那就等于是要把蓟州拱相让给张周。李东阳道:李东阳是不相信张周出京城只是为了开矿的。他觉得,张周现在已经获取了宣大的军权,下一步把王琼安排到三边总制的位置上,三边军务也归张周所统辖,现在就剩下最初为张周所控制但如今又回归到传统文臣所掌控的辽东和蓟州,还能保持不被张周所挟。那皇帝派张周去蓟州的意图就很明显了。张周就是为了过去拿蓟州军权的,下一步很可能张周会还再把辽东的军权也牢牢掌控在。马文升点头道:消息渠道可靠,但就怕传消息的人也被蒙在鼓里。除非皇帝和张周亲口,而且还必须是要信誓旦旦出口才可,不然谁知道这对君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李东阳道:马文升略带感慨道:马文升明了他器重刘宇的原因。这个人很会,会不会打仗不重要,纸上谈兵有一套,且在张周之前谁都不奢求去当巡抚的会打仗,且在刘宇为官的地方,每任之后都有钱粮存下来,至于是怎么存的也没法细究,光就是这理财能力,那就是一把好。李东阳则皱眉摇头道:马文升到底是年老体迈,且有点用人不察。马文升道:李东阳摇头道:马文升算是做出两种假设。不把话死了。李东阳道:产出少了,地方上瞎闹腾,地方官民肯定会闹事,认为张周开矿抢夺了地方的农田,就算矿场都开在深山老林,地方上也会那是即将垦荒之所。产出多了,利益会让地方上眼红,然后为了抢利益,就会参劾张周窃夺朝廷资产,且会发生官民闹事抢矿的事。是有锦衣卫和京营士兵等护矿,但强龙不压地头蛇。李东阳似乎就等着看开矿这件事的热闹。马文升道:李东阳点点头道:马文升点头,似是满意于李东阳的态度,他也将进一步的计划出,李东阳皱眉道:马文升道:李东阳眉头仍旧紧促,似乎是没想明白马文升为什么要如此提议。是为了帮刘宇?还是为了保证蓟州和辽东能一直留在传统文臣这边?还是要找会给蓟州、辽东增加军饷调配?李东阳甚至在想,这位前兵部尚书,似乎是对那个刘宇过分倚重了吧?光是把军权、财政往蓟州转移,能指望这种人成何大事?马文升似是看出李东阳对此有意见,他只是淡然一笑道:李东阳道:马文升这次是笑而不语。党争的事,从来都是暗地里做的,没必要把话那么明显。李东阳吸口气,他大概理解马文东的意思,现在是要给刘宇创造条件,让其有快速立功和捞取政绩的会,以此来晋升到兵部侍郎的位置,配合刘大夏,取代在兵部侍郎位子上不作为的熊翀和熊绣。但李东阳怎么想,都不觉得刘大夏和刘宇到了兵部侍郎的位子上,能做得比二熊更好。不过李东阳也意识到了,马文升这是在为离朝培养和做最后的冲刺,而刘宇和刘大夏将会是马文升退下去之后,留下的。李东阳没有拒绝马文升,毕竟吏部尚书跟内阁之间还是盟友,没必要自伤和气。马文升笑道:我年轻?李东阳心,你不要给自己的逃避找理由,大家都知道现在朝事艰难,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想打退堂鼓。李东阳似也觉得马文升有往发展的倾向。这是觉得对抗张周愈发无力,都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地位能传承下去,然后一个个开始选择逃避。李东阳也在琢磨,我们这群老家伙都没把张秉宽给按住,指望后起之秀来把他给比下去,是不是有点太想当然了?如果朝堂是战场,这是做不为吗?简直是在仓皇败退,且一个个都在比谁逃得更快!文华殿内。张周走了两天,朱厚照有点茶饭不思的意思,没事就喜欢伫立在沙盘面前,一遍一遍去模拟蓟州周边地形打仗的战场,可每次都觉得毫无兴趣。刘瑾在旁,想帮太子提一点兴致。朱厚照道:刘瑾琢磨了一下,笑道:朱厚照对刘瑾的话不以为然。吃过晚饭之后,朱厚照继续去研究,他似乎是想参透沙盘内的秘密。却在此时,高凤急忙进来通禀道:朱厚照一脸无所谓的神态道:高凤道:朱厚照恶狠狠威胁道。朱佑樘是来看儿子的,相比于儿子的百无聊赖,他这个当爹的,在张周走了之后,也产生了,干啥都觉得没力气,最后琢磨了一下好像只有提点一下儿子,才能称得上是正事。甚至连处置朝务这种事,都可以交给旁人,唯独儿子的教育,没他这个爹是真的不行。朱厚照先要堵住老爹的嘴。朱佑樘点点头,显得很理解道:朱厚照道,朱佑樘皱眉。朱厚照这会就有些得意了,好似这是他的杰作一般:朱佑樘这才收回目光,感慨道:父子俩现在有点同病相怜。朱厚照道。朱佑樘皱眉道:朱厚照好奇道:朱佑樘本来看儿子还挺顺眼的,现在突然又觉得,父子俩好似有仇一般,果然是不能给儿子太多的好脸色。朱佑樘似乎是头脑清醒,知道自己的追求是什么,也不想着一蹴而就。朱厚照一副谄媚的神色,好似哀求一般对老爹道。回绝是很干脆的。朱厚照哭丧着脸。朱佑樘怒而甩下狠话:当父亲的,对究理儿子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出尽各种威胁之段。但这似乎只会加深朱厚照的逆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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